莲笙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沈天澜给她把脉，但是莲笙却拒绝了。

她声音哽咽，“不要浪费时间了，没用的。”

不知为何，沈天澜的心里很难受，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甚至感到窒息。

沈天澜转过头去望着那两个身影，还在拼命的打斗着，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莲笙一般，君苍就不说了，可是擎天甚至也一点不着急，她忽然感觉这一切都像是假的。

再看向莲笙的时候，她忽然也意识到，自己或许救不了她。

莲笙的目光一直紧锁在那两抹身影中的其中一人身上，脸上挂着苍白的微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值得吗？”沈天澜没忘记莲笙是为何才变成这样的，她是为了保护君苍，而挡住了擎天的攻击。

她怎么也想不通，莲笙不是应该去保护擎天才对吗？

“当然值得，为他付出性命又算得了什么。”莲笙淡然的笑着，身体气息越来越微弱，但是她丝毫没有感到遗憾一般。

“你说的那个人，是擎天吗？还是君辰？你不伤心吗？你的孩子……”沈天澜对于这一切感到困惑不已。

莲笙转过头来，笑着看着她，认真的说，“他不叫君辰，他叫君苍，只要他没事，我就算是死，也没有遗憾了。”

沈天澜为之一震，顿时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炸开了，一片空白，甚至整个人的耳边都是嗡嗡声，是她的幻觉吗？这一切该如何解释？她甚至都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是不是只是一个梦？那么这梦中，到底谁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