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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叶简左手边的缉毒警察低低说着，空荡大厅里，让叶简感觉到他声音里的悲恸源自于他灵魂深处，不可磨灭，不可抚平，成了刻在灵魂里的伤，一辈子都在，一辈子都不可能愈合。

“去年我队一共牺牲十八，每月都有，每月都有那么几天下雨时。有的是中弹身亡，有的是被刺身后，还有的是被吸毒者举报，被毒贩买凶杀害……有去无回在我们这里常有发生。”

“这里，只是我队牺牲的战友，照片墙有点小了。”

最后一句“照片墙有点小了”顿让叶简双眼涩到已有泪水闪烁，小了……代表以后还会有牺牲，还会有黑白的照片放入黑白墙内。

向英烈墙所有烈士敬上军礼，嘴角抿紧的叶简带着一身锐气随着两名缉毒警察朝二楼走去。

为“井”字设计的办公大楼有些黑暗，一楼大厅除了照片墙亮着一组灯带外，只有大厅左侧亮着两盏射灯。

一盏射灯靠近楼梯口亮着，一盏射灯靠近左侧过道亮着，中间为大厅，两侧为楼梯。

仅靠两盏射灯照明的大厅四周全是漆黑一团，若胆小的人独自穿过大厅只怕还会心里发毛。

大厅里很安静，安静到能听到三人脚步声回荡着，跟紧两名缉毒警察脚步的叶简微地拢了拢手指，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紧自己。

没有恶意，仅仅只是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