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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老爷子知道柳艾佳的目标是她，而不是秦戬，那么就只会私下暗中解决了。

当然，他也不会因为对象是她，而不是秦戬，就会对这件事睁只眼闭只眼，柳艾伦一旦被查出来，必会重罚。

但对二房的打击力却会是天地之别。

秦戬点了下头。

安音是聪明的姑娘，一点就透，用不着再多说什么。

秦戬不再说话，拿过浴球，避开安音肩膀上的伤口，给她擦洗背部。

背对著，看不到他，但他的胳膊依旧搂著她的腰，大掌紧紧熨帖在腰间，还有在水纹漫过肌肤的细痒，无一不诏示着她和他的‘坦诚相对’。

浴球一点点擦下，她似乎能感觉到他落在她背上的目光，不自在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

擦拭着她后背的手带着些力道，压得她身体往前倾，她只能双手抱住屈起的腿，承受拭擦后背的力道。

夹在大腿和小腹之间的男人手臂结实而有力，让她不能忽视他们之间的亲昵。

一丝异样的温情在心里泛起。

安音不回头看他，轻问：“秦戬，你到底是什么？”

她叫他秦戬，而不是少爷。

同样的问题，勾起不同的情愫。

秦戬手停下，抬眼看她。

她背对着他，看不见她脸上表情，却看见她小小的耳廓，红得透明。

他低头继续手上的活，“你在问我是什么以前，应该想想，你是什么。”

“我？”

“嗯。”

“我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