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大明星】(1-24)(2 / 2)

作品:《同人小说合集

范云婷嗯了一声,然后着急地道:你家卫生间在哪儿?

我一指卫生间,道:在这里。

范云婷急急忙忙扶着墙,向我指的地方走去。我看她只穿了件三点式内衣走

得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会摔倒,便担心道:范总,你不要紧吧?

范云婷没有作答,匆忙进入了卫生间,关上了门。我现在也感觉不太舒服,

于是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闭上眼睛休息。

一会儿范云婷从卫生间里出来,她仍是摇晃着走到了我的身边,一下子沉重

地坐在我右手的沙发上。我睁开眼睛,看见她身上酡红、醉态可掬,靠在扶手上

正微喘着粗气。我道:范总,你到我床上去睡吧!明天早上我叫你。

范云婷嗯了一声,拿眼睛瞟我,慵憨地道:我睡你床上,那你呢?

我道:我在沙发上眯一下算了。

范云婷侧倒了身子,把头枕在了沙发的扶手上,说:还是我睡这里吧,我

占了你的床,多不好意思啊!

我道:范总你跟我客气什么?我是男人,没关系的。

范云婷闭了眼睛,鼻中哼哼有声,不一会儿竟要又睡着了。我无奈,叫了她

两声她也没反应,我怕她冻着了,便只好起身去卧室拿了一床被子过来,盖在了

她的身上。

范云婷又睡得很死了,我也是哈欠连连,便去卫生间上了个厕所,洗了脸和

脚准备上床睡觉。等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后,忽然发现沙发上没人了,忙走上两步

一看,哭笑不得地看到原来范云婷从沙发上滚了下来也不自知,正裹紧了被子缩

在地上睡得很香。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扶她,道:喂!范总,醒一下,你睡在

地上会着凉的。

可是摇了半天,范云婷愣是不醒。我没了办法,考虑了一下,只好做一次好

人,伸手把她连被子一起横抱起来,准备将她放到我的床上去。

我艰难地走进卧室,正要弯腰把她放下,就在这时候,范云婷忽然睁开了眼

睛,啊!我的衣服呢?你脱的?挺暧昧地看着我。

我哭笑不得,现在才发现啊?忙解释道:范总,你本来就没穿衣服,而我

看到你滚到了地上,所以……

范云婷一双醉眼水汪汪的,在酒­精­的麻醉下,她突然大了胆子,一只手伸出

勾住了我的脖子,轻声道:唐迁,就算是你脱的,也没关系。睡床上吧!

我愣了一下,俯身将她平放在床上,强笑道:开玩笑,你我男女有别,怎

么可以睡在一起?

我要直起身子,可范云婷勾住了就是不肯放手。她昵着很重的鼻音,撒娇似

的说道:为什么不可以?我相信你,人家吃了瑃药求你你都不碰我一下,难道

今天你还会把持不住?

我见她提起了往事,想起那晚范总一个人在床上痛苦挣扎的香艳风光,禁不

住脸红耳赤,忙用手去解她的勾臂,道:范总,你真是喝醉了,还是快睡吧!

明天早上我会来叫醒你的。

哪知这只手还没解开,范云婷另一只手却又缠了上来。她支起上身,盯着我

道:我不管!你趁老婆没在,把我带到你家里,还把我脱光了,难道还安好心

了?唐迁……

我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被她用力一按,控制不住俯身扑了下去。我忙用手

在床上撑住身体,急道:范总,不是我带你来的,大概又是钱小蕾她们找不到

你的房门钥匙,没办法才把你送到我家里。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范云婷嗯了一声,轻笑道:是吗?她们可真会安排啊!唐迁,咱们可不能

拂了她们的好意啊!你,明白吗?

说了这句话,范云婷本来就酡红的脸更是红了,一双明媚的眸子似羞还喜,

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汗如雨下,口不择言地道:范云婷,范总,别这样。你是我的领导,我

们不能……而且我结婚了啊!你也知道的,我们可不能,这样啊!

范云婷翘起了小嘴,嗔道:少在我面前装正经,我还不知道你?一边和华

菁菁结婚,一边又和她的大学同学许舒偷­情­。我亲眼看到的,你还能抵赖?

真是头痛,范云婷是这世上知道我和许舒不清不楚关系的人之一,我还真的

没法抵赖。

范云婷又道:既然你都有情人,多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唐迁,我发现你

有老婆之后更加吸引我了,我不要你给我什么,我只是好寂寞,我也需要你的。

唐迁,求你!

我只有苦笑道:范总,你喝醉了说胡话吧?我不会当真的,快把手放开,

早点睡吧!

范云婷不但不放手,反而将身子倒贴了上来。她目光迷离,呢喃地道:唐

迁,我没办法,自从那晚我在你面前丢了那么大的人后,我就天天晚上在想你。

都怪你了啦,看到我那么难受也狠得下心不来帮我,害我上了瘾。我每天晚上想

你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要做那种丢人的事。我不管,你要负责,你要帮我戒掉,

戒掉那个坏习惯。我可全指望你了。

我顿时傻了眼,范总今天又开始露骨地诱惑我。

范云婷在我耳边又轻轻地道:上次你不碰我,我可以原谅你,这次我都这

么说了,你再不动手,我可要生气了!

我艰难地直起了身子,连带着范云婷也拖了起来。我不敢伸手去推她,只好

认真严肃地道:范总,工作上我们是伙伴,职务上你是我的上司。我们可要公

私分明啊!如果我们私底下有了什么关系,对工作上可不太有利哦!

范云婷­干­脆就跪在了床上,搂着我的脖子道:哼!那许大明星更是公司的

董事长,是公司最大的投资人,你还不是照样和她有私情?

我苦笑着道:范总,这根本不是一码事,许舒她从来不­干­涉公司事务的!

而且菁菁也同意我和许舒的事。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华菁菁的事,所以……请你原

谅!

范云婷脸­色­一变,气道:不行!我今天好不容易借酒壮胆把心里话再一次

跟你说了,你要是一句请原谅就把我打发了,哪有那么容易?我不管,今晚我就

要做你的情人!

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道:范总,如果你真的感到寂寞了,这个世上还有很

多优秀的小伙子值得你托付终身。做我的情人太委屈你了,而我已心有所属了,

也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来。范总,今晚你说的话我会很快忘得一乾二净的,

明天一上班,我们还是好伙伴,好吗?

范云婷一脸的失望,她松开了搂住我脖子的手,一下子瘫坐在床上,沮丧地

看着我。我吁了口气,笑道:这就好了,躺倒睡吧!酒醒了,相信你也会清醒

回来的。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说着我抱起一床被子,就要离开房间,忽听背后范云婷叫道:唐迁!我恨

你!

我停下了脚步一秒钟,决定不去理会她,继续往外走。

刚出房门,背后又传来范云婷的哭声:唐迁,你不能这样!你好狠心,人

家。呜……

我轻轻关上房门,叹着气,抱着被子坐在了沙发上。房间内隐隐传来了范云

婷的抽泣声。

我呆呆的在想,我这一年多来究竟怎么了?从一个没有女人缘的愣小子,忽

然就变得情债缠身、孽缘不断。邱解琴自不必说了,从相遇许舒之后,华菁菁、

顾若言、小魔女无一不是和我纠缠不清,好不容易和华菁菁、许舒稳定了下来,

与其它女子断绝往来后,今天范云婷又来捣乱,唉!真是没有哪怕一天消停的日

子啊!

我捧着脑袋,坐在了沙发上。脑子里乱乱的,也不知道乱想些什么东西。良

久之后,我叹了口气,抖开被子准备缩在沙发上睡了。

我刚闭上眼,房间里便传来了范云婷的叫声:唐迁!

我没好气地睁开眼,应到:什么事?

快进来,帮帮我!

我无奈地下了沙发走到房门口,对里面的范云婷道:你又怎么啦?然后

我忽然听到了里面传出一声熟悉的、撩人心弦的呻吟声,我不禁脸一热,马上明

白范云婷叫我进去­干­什么了。

里面范云婷又叫道:唐迁,快进来吧!我,我求你了!

我不敢应声,这个范云婷真是大胆妄为,竟然在我的卧室里就……我胀红着

脸返回沙发上,把被子蒙头盖脸的罩在我身上。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

我躲在被子里什么也听不见,并尽量不去想卧室里面的情形。心里只想着:

我要冷静,我不能犯错……

一小时后。

我舔着女人的脸颊,右手爬上了她高挺的胸口,抚摸着一只­乳­房,云云,

没想到你的胸部还真大,是不是被别人摸过啊?

哼哼哼!

我撇着嘴笑了笑,将双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在她的腰身上搓动。

什么意思?就因为我不是处汝?我不都说了吗,以前不懂事,现在又来怪

我。范云婷一边回答,一边抓住了我的衣领儿,猛的向两旁一分,把一排扣子

都蹦飞了,她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我特意把身子绷紧了,露出两块小小的胸肌,想抖一抖,但没一点效果。

呵呵,好可爱。范云婷看得发笑,她的小嘴儿张开了,呼吸因为极度的

兴奋而变得又粗又重,像猫咪一样在我的身上舔舐着,轻抚的双手也跟着轻轻颤

抖起来:喜欢,喜欢,比我梦里的还喜欢……

你什么时候梦见我了?我预感到自己将会见到这个女人不为人知的另一

面,自己也许是第一人呢!

你的废话太多了。范云婷把脸埋进了我的颈项间,拼命的舔着、吻着,

而且还在不断地向下移动。

哈哈哈……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我把头仰了起来,真是事事难

料,白天在员工面前保持女强人的形象,晚上却像只小猫儿似的在自己身上舔来

舔去。

范云婷顾不得我在笑什么,她拉住了我的裤腰,使劲地把它连同­内­裤一起扒

了下来:啊!

呵呵呵呵!我听见了范云婷的惊叫,我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点儿调

情的话,可怎么也忍不住笑。

好在范云婷现在没­精­力理会我的反应,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如同擎天一柱般的

­阴­茎,又热又硬,还会跳动。真货就是有血­性­,感觉就是不一样。

范云婷用力地在­阴­茎上撸了几下,低下头把舌头伸出来,托住球形的gao丸,

津津有味地舔舐、吸吮。

嗯?我把头低了下来,女人的技术很纯熟,明显是有经验的,哦?你

以前经常?茭?

别问了,我现在只爱你。范云婷抬眼盯着我,舌尖儿顶在两个gao丸的中

间,顺着­阴­茎慢慢地往上舔动,直到包皮系带,然后上­唇­向前一盖,就把整个龟

头含进了口腔中。

第一次被人含,我感觉到马上就要­射­了,于是拉起范云婷,在她还不知道我

要­干­什么的时候深深地chā入她体内。

晚上,我们在床上疯狂地做嗳,我把所有在ā片中学来的体位都用在了她身

上,直接到筋疲力尽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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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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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家里菁菁只是吃点小醋,怪我不守约定,我对于和许舒的事情当然不觉得怎

么样,反而和范云婷的事情却一直觉得对不起菁菁,所以我在家里对她是百依百

顺,而在公司里却有意的避和范云婷单独在办公室。

今天开会的时候轮到我报告新产品的进展时候,范云婷热火的眼神盯得我全

身不自在,我就怕同事们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因为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有­妇­之夫。

关于开发华东地区茶饮料市场,我觉得我们的茶饮料应该生产符合当地人

口味的为宜,大家看下手上的资料,这就是我们市场调查组在华东地区集的资

料,上面详细的列举了当地的口味。

范总?范总?请看手中的资料。看着范云婷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连口水

都快流出来了,汗!真没想到美女也会流口水,让我不得不小声提醒她。

什么?哦。范云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低头翻阅起来。

还好大家都在看资料,没见到范云婷刚才的动作。等大家看完抬起头后,我

又继续说道:除了有好的茶叶,还需要好的水源……

呃……突然一只脚贴在我的小腿处轻轻的磨蹭,我抬头看了下范云婷,

却发现她戏谑的看着我,而下面的脚却沿着我的腿一直往上伸,一直到我的大腿

内侧,脚背贴着我的­阴­囊不停的磨蹭,因为这些几天,菁菁和我闹脾气,好几天

没和我做嗳了,所以在范云婷的刺激下,使我一下就硬了起来。

好了,我就先说到这里,接下来,程功你来安排一下具体人员。我放下

文件,现在只要有人往桌下一看就能发现一只穿着黑­色­薄丝而且完美的玉足,正

在我胯间,摩擦,按踩。

范云婷好像感觉到我的Ъo起,更加得意,把另一只脚也伸了过来,隔着裤子

将我的­阴­茎夹住,来回的摩擦。

说实话,我从来也没体验过这么刺激的另类愉悦。

脚交我只在ā片和­色­情文章中看过,没想到就在这里让我体验到了。

我能感觉到范云婷脚非常柔软,我稍稍低下头,一对­肉­乎乎的娇­嫩­­嫩­的小脚

包裹在极薄的­肉­­色­丝袜里,脚趾都涂着淡粉­色­的趾甲油,还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宝贝宝贝……我爱你……哦弥陀佛保佑你……正当我快忍不住要爆发的

时候,我给菁菁设的铃声响了。

对不起我去接个电话。我说完用文件夹遮住挺起的胯部,逃也似的跑出

会议室,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平静下心情才接通电话:喂?

老公怎么这么慢才接电话啊?是不是在­干­什么坏事啊?菁菁带着不满的

声音传来。

啊,我吓一跳,真被她说中了,我擦了把冷汗说道:说什么呢,刚才在开

会,老婆什么事啊?

嘻嘻……量你也不敢,老公,我要去趟上海大概需要两天时间,和你说一

声。

我知道最近张总和菁菁爸爸的公司合作推出来的新产品,一定是去做推广调

查。啊这么急啊,那我来送送你。

菁菁急忙说:不用,不用,你还要开会呢,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听语气

好像很怕我去送她。

那好吧,你回来的时候,打个电话,我来接你。

好的,老公,我可是在你身边留了眼线的,看你这些天在家的表现,如果

表现好的话……就饶了你,好了不说了拜拜。

听到菁菁这样说,我不觉的又想到了菁菁gao潮时候不断痉挛的美­茓­,那滋味

真是美味无穷啊。

挂掉电话,我也不想去会议室了,直接回到办公室。没过多久,穿着一身黑

­色­ol装的范云婷,推门进来。

唐迁你是不是在躲我?

我连忙说道:没啊,我只是怕被人看见,在背后乱说。

我这个人还是比较传统的,不太习惯范云婷那种方式,还有心里总觉得对不

起菁菁和许舒。

怕什么,你也太胆小了,随时发现的偷­情­才刺激呢。范云婷说着,直接

坐在我的办公桌上。

范云婷身材高挑,短裙下露出的笔直浑圆的小腿上穿纯春白­色­的长统丝袜,

她知道她自己的优点,所以每次都穿上超薄丝袜。

唐迁,你说我美吗?范云婷身体后仰,雪白的胳臂支撑身体,红着脸将

丰腴的双腿张开,穿着水晶凉鞋的小脚搁在我椅子的扶手上。

我的天啊,这范云婷下面竟然又是真空,透过张开的短裙能看见双腿间只有

一层薄薄的裤袜。在我的注视下,那层丝袜慢慢的被湿润了,闻着范云婷身上飘

来清幽的体香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嗓子眼也有点­干­涩。

范云婷见我衣服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微微上翘,抬起一直脚勾着我的头,

往她胯下贴。

啊!她想让我给她?茭吗?我心里想到,虽然范云婷湿润的下­体­非常地

诱人,但是在我大男人主义思想的作祟下,拒绝了她的动作,说:范总,你别

这样,小心被人看见。

你怕什么,他们还在开会呢,没人会来。范云婷微咬着嘴­唇­瞪着我,微

怒含羞的眼睛里媚态横流。

唐迁,你帮我舔舔吧,我一看见你就受不了了。说着坐直身子双手来拉

我。

我汗,没想到范云婷不仅胆子大,­性­欲也这么强,我真有点怕了她了,连忙

说来声:我尿急。就匆匆跑了。

唐迁,你给我回来!办公室里面传来了范云婷的哀怨的怒吼。

还好外面的人都在会议室,要是被人听到还不知道会怎么传呢。

接下来两天里我到工厂去调查,看到范云婷电话就掐了,一点也没有和范云

婷有那种机会。

第三天,功程在工厂找到我说,范云婷安排了会议,我只能硬着头皮回去。

刚一回到办公室里,范云婷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把门关住就抱住我使劲

亲我,接着就要解我裤腰带。

就在这时,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下了一跳。

范云婷见我吓的傻样,把手指捂住我的嘴,在我的耳朵上亲吻,嘘……没

事儿的,不用理他。

完全隔音的办公室,只要屋里的人不开门,从外面是绝对不会知道里面有人

的。可这个敲门的人好象很有耐心,足足持续了四、五分钟。

我轻轻的拉下她的手,范总,也许真的有要紧事儿呢?

范云婷扭头吻了一下我,嗯……真是不给面子,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就

来破坏,看我不扣他工资。她极不情愿的站起来,整理好套装,两人都已没了

做嗳的情绪,硬是­干­一场也没什么意思。

我过去把门打开,钱小蕾走了进来,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打扰

你们了吗?我是真的有事儿。

我脸上一红没说话。

钱姐,您可真够执着的,非得把门敲开才罢休啊,就不能再等个半小时、

一小时的,我和唐总有事情商量呢?范云婷已坐回了桌前的转椅上,撇着嘴,

皱着鼻子,一脸的不满。

你们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注意一下儿影响,一屋子的同事都看见你们进

办公室还关着门,我敲那么半天你都不开,就不怕人说闲话?钱小蕾就像是我

老婆似的,最大的爱好就是要帮邱解琴打抱不平。

我能和唐总能有什么见不得的事啊,好了我先回办公室了,你们慢慢商量

吧。

范云婷说着就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钱小蕾来找我无非是让我去看看解琴呣子,我也觉得有愧,进一个月没见她

和来来了,于是我答应她有空就去看她俩。

接下来就是开会了,我原来还以为是范云婷找我回来的借口呢,没想到还真

是有事情。中午的时候菁菁下午要我去接机,于是我拨她电话,没想到被掐了,

大概有事情吧。下午上班前我又拨了几个电话,发现一直关机,难道是没电了?

没想到下午菁菁一直没打电话来。

四点半钟,我驾车来到了江滨幼儿园。走进园内,看见许多可爱的孩子们正

在游乐设施处嬉笑玩闹。陆续有些家长,也已经来接自己的孩子回家。

我径直走到小小班的教室门口,探头看进去,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上,看到

了我的来来正专心致志地伏在小桌上,认真地用水笔在一张白纸上画画。

看着来来认真而可爱的小脸,我忍不住微笑起来,只觉得心里有说不出的欢

喜和快乐。我轻轻地呼唤他:来来!

来来抬起头看到了我,小脸上立时绽开了开心兴奋的笑容。他丢掉水笔,

张开双手快乐地向我奔来,欢快地叫道:爸爸!

我蹲下身子,疼爱地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忍不住就在他的小脸上使劲亲了

两口。

来来格格地笑着,既而又不满地道:爸爸,你都有好长时间都没有来看来

来了,来来好想你!

我笑着举起了他,将他小小的身躯放在手臂上,满怀歉疚地道:爸爸工作

忙嘛!你看,今天爸爸不就来接你了吗?

爸爸,妈妈呢?妈妈怎么没有来接我?

哦,妈妈说今天她下班有点迟,所以让爸爸来接你。来来,一会儿吃饱了

爸爸带你去玩好不好?

来来一听开心地拍手笑道:好啊好啊!那我要去大世界玩!

我笑道:大世界是吧?没问题,那来来快点吃,吃饱了我们就去!

嗯!

肯得基吃完后,我又带着来来来到了大世界五楼的儿童乐园。来来到底还是

个孩子,一进去后便快乐的笑着跑着玩着,害得我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着,只好

气喘吁吁地紧跟着保护他。

没多久,我忽然听到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惊喜地叫我:唐迁?是你吗?

我回过头来,只见塑料球的池子边坐着一个少­妇­,正欣喜地看着我。我一

眼就认出了她来,也欢喜地笑道:李小玲?你怎么也在这里?

李小玲笑着指了指不远处球池中的一个小女孩道:我带我女儿来玩玩,

你呢?

我一时也没多想,指着正在骑木马玩的来来笑道:我这不也带儿子来这里

玩呢,呵呵!

你儿子?李小玲愣了一下,奇怪地走了过来,摸着来来的头道:小朋

友,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忽然醒悟过来李小玲正是我妻子手下的员工,她应该对我妻子的情况很了

解了。我和我妻子结婚才半年多,忽然冒出个这么大的儿子来,这怎么解释啊?

我汗了一个,只好对来来道:来来,叫阿姨!

来来很天真的看着李小玲,小声地道:阿姨,我叫唐来,今年四岁了!

是吗?来来真乖,一会儿阿姨买糖给你吃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谢谢阿姨!

李小玲直起身来看向我,眼神里似乎有一种琢磨不透的笑意。她笑着对我说

道:唐迁,哦,是唐总!现在唐总可是发达了,已经把我们这些以前的老同事

全都给忘了吧?好几年,都没见着你了呢。

我一阵汗颜,强笑道:哪儿呀,我怎么可能忘得了你们?只不过最近……

我太忙了,而且绿夫人公司,我也不太好意思过来,所以……

李小玲见我尴尬,便笑着道:行了行了,你不用解释,我了解!

我擦了下额上冒出的汗,道:说真的,小玲你现在过得好吗?业务部里的

那帮同事们也都还好吧?

李小玲淡淡地一笑,道:我吗?也就这样了。找了个男人嫁了,生了个女

儿,平平常常,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呗!

我低下头来,心里有些不安。很早以前,我在绿夫人公司当业务员的时候,

李小玲曾经对我很好,也曾有意无意地暗示过她喜欢着我。只是那时候我根本没

有在意,现在隔了这么多年,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只听她又接着道:业务部里老赵你很了解,就不用我多说了。张世俊去年

结了婚,老婆是个山东人。老刘身体不太好,这两年一直在家休养。席妹子已经

不在公司里­干­了,听说和男朋友一起开了个饭馆。对了,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看见

母大虫了,哦,她也辞了职,已经不在公司里了。

我的心中一动,道:顾经理?她——不是嫁到南方去了吗?

好象是的,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前两天,确实在街上看到了她。

我顿时想起顾若言这个可怜的女人起来,想起她曾经遭遇的不幸,想起她柔

弱无助时,看着我的表情。我叹了口气,心中一阵黯然,但愿——她能有一个好

的归宿吧!

我正唏嘘间,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向李小玲说了句对不

起后,掏出手机一看。这个电话是菁菁打来的。

我按下通话键将手机放在耳边:喂,老婆!你什么时候到啊?

老公,我刚才电话没电了,现在在机场呢,你也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回

去就行。

啊!你已经到了啊。我看看来来,说:那好吧,对了,晚上我还有点

事情,大概要晚点回家。

好吧,工作别太累了,那晚上见吧。

我放下手机,对李小玲道:小玲,我得走了,有空我们再联系吧?

李小玲回头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点头道:好吧,你别把我们这些老同事

忘了就行!

我俯下身来抱起儿子对他道:来来,别玩了,我们一起去接妈妈你说好不

好?

来来很听话的道:好啊,我们去接妈妈喽!

那跟阿姨说再见!

阿姨再见!我的糖呢?

我和李小玲听了都笑了起来,我对来来道:来来乖,一会儿爸爸买给你好

不好?

哦!

李小玲喜爱地捏了捏来来的小手臂,笑着对我说:唐迁,你的儿子好可爱

呀!

我笑了笑,犹豫了一下道:小玲,有件事我得请你帮个忙。

李小玲一听便明白了,她笑说道:我明白的,放心好了,我不会和华总乱

说的!

得到了李小玲的答允,我便不再解释什么。和她告别后,我先带来来去二楼

超市买了两盒糖果,然后驾着车来到了市体育馆。

来来的妈妈邱解琴已经在体育馆门口等我们了,我把车停在她身边,打开车

门,我旁边坐着的来来已经迫不及待伸出了双手叫了起来:妈妈,来来来接你

下班了!

邱解琴俯身一把将儿子搂在怀里,一脸疼爱欢喜地道:是吗?来来真乖,

快让妈妈亲一下!

一番疼爱后,邱解琴上得车来,将来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来来举起手中蜘

蛛侠的玩具,献宝似的说:妈妈快看,这是爸爸买给来来的蜘蛛侠,还有黄金

圣斗士,还有好多好多糖糖呢,来来真高兴!

是吗?这么多东西啊?邱解琴又亲了一下儿子,然后白了我一眼,娇嗔

道:来来的玩具多得家里都没处放了,你还是老给他乱买。我说的话你一点都

记不住了是吧?

我看着这对呣子,笑道:来来他喜欢,我也没有办法!

来来终于睡着了,我合上手中的儿童故事书,替他掩实了盖着的被子,然后

俯下身来在他的小脸上吻了一下。心满意足,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

我走到卫生间里,对正在洗衣服的邱解琴轻声道:解琴,来来睡着了,我

也该回去了。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吗?

邱解琴一听,忙用围裙擦­干­了双手向我走来,说道:这不还早么,你就要

走了吗?再多坐一会儿吧?

我笑道:还是不了,要是再不回去,我老婆就该怀疑了。

邱解琴站在我面前,嘟着小嘴道:以前看你还蛮大男子主义的,没想到娶

了老婆后,居然变成了个怕老婆的大元帅!真是搞不懂,华菁菁有什么好?能让

你这么紧张她?

我苦笑了一声,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道:好了,没事我真的走了。有些事

情我也没法同你说,我和菁菁——唉,算了,以后你会知道的。解琴,那我就走

了。说着我转身便欲离开。

唐迁,等一下!

我刚想开门,闻言停手回头,看见邱解琴手里拿着一件织了大半的毛衣,快

步向我走来。她道:站好了,我再比一下,看看长短合不合适。

我只好站住了不动,任她将毛衣在我身上比来比去。邱解琴的神情很专注,

一边认真的比对,还一边小声的喃喃自语。

我忍不住道:解琴,再过几天天就热了,似乎用不着了吧?再说,我也不

是很缺衣服穿,我家里毛衣多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几件。你最近工作忙,又要

带孩子,我看你就别为我织了。

邱解琴闻言白了我一眼道:怎么?嫌我织得太慢了是吧?现在不能穿,那

到了今年冬天再穿也来得及呀!我知道你有钱,家里的衣服多得赛过时装店。可

是你哪一件衣服是华菁菁为你做的?她这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会为你织一件

毛衣?

我无言,菁菁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哪会织什么毛衣啊?最近又这样……唉,

论起体贴来,她是远远不及许舒和邱解琴的。

我一时间心中柔情涌动,忍不住按老习惯想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庞。可手伸

了一半,觉得并不合适,便硬生生僵住了。

邱解琴放下了毛衣,低头看了一眼我伸出一半的手,嘴里轻轻的一叹,幽幽

地道:我比好了,你走吧!

我尴尬地把手了回来,邱解琴那幽怨的目光使我不忍再睹,只好转身打开

门,走了出去。

我站在楼梯口迟疑了一下,又回头对邱解琴道:解琴,明天如果你还要加

班的话,那打电话给我,我去接来来好了。

邱解琴点了点头,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唐迁,你对我要是有对来来一半

那么好,我——就会满足了。可是……

我心中一颤,只好假装没听见她说的话,对邱解琴摇了摇手,道:那我走

了,再见!说着我快步下楼,再也不敢去看邱解琴一眼。

上了车,我很快开出栖凤小区。我边开边想:邱解琴其实也真苦啊!为了

我直到今天也没有嫁人,又带着个孩子,实在不容易。我本来是可以再对她好一

些的,可是……唉!

想到我自己的处境,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自己这里感情的事还缠夹不清

的,哪有多余的­精­力来考虑邱解琴啊?

我开着车到岔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一位跛脚的老婆婆正走到中间,对面过来

一辆黑牌丰田越野车,无视红灯,拼命的按着喇叭,老婆婆想要后退到路边上,

腿脚不方便,又给急躁的喇叭声与越开越近却不减速的越野车吓着,在越野车错

身而过的那瞬间,脚踩到路边一块碎砖上没站稳,人就倒了下来,正好倒在我车

前面。

我马上下车,一边将摔倒的老婆婆扶起,问她有没有受伤,眼睛盯着往远处

逃逸的丰田越野车,手指那边,大声喝斥着让开车的人将车停下来。

既然给人看见,丰田越野车在前方不远处就倒了回来,老远就能听到车里的

震天的音响。

丰田越野车倒到老婆婆旁边停下来,驾驶汽车的人没下来而是从副座上下来

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走过来看摔倒的人有没有事。

老婆婆撑着站起来,伸了伸腿,说道:没有事,没有事。

路上的人还想过来围观,见没什么事。走了半途就又回去了。

那青年见没有撞到人,放下一颗心,却对老婆婆­阴­阳怪气的说道:喂,老

太婆,你年纪这么大了,还跛个脚就不要到马路上来找死,马路不是给你们这些

残废走的……

明明那人野蛮开车,却将过失推到别人头上,还拿这样的言语羞辱老人家。

我看不下去了:是你们开车差点撞上人家,你怎么可以怪人家?

你谁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撞上她。你没看见到车牌是外宾?

青年指着我的鼻子破口骂道。

我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我手指着他说道:开着

黑牌车就能乱闯红灯了?这还是不是中国?

这青年还想继续骂我,正在这时,一个大约40来岁的交警骑着摩托过来:

怎么回事?都围在这里妨碍交通。

我见到交警马上走过去和他说了事情的经过,那个青年手chā在裤腰袋里,看

着这边有些不屑。

交警同志一边听我说,一边看了看丰田车的牌照,再看看我的车牌,然后就

打断我说道:好了,我知道了,这事跟你没什么事吧?你可以走了!把车停在

这里会妨碍交通的。说完走过去让围观的人群别站在路中间。

我看了看我们两辆车的确堵了半边路,听着有些道理,但是交通同志话听着

就是不舒服。但还是回到自己车上,而这时候交警同志和青年说了几句话,好像

给他看了什么护照之类的东西,然后又见丰田车驾驶窗摇了下来,路出一个油头

粉面的男人叫青年过去,和青年说了几句话好像是韩语,没想到还是个韩国人。

小青年鞠躬,走到老婆婆面前,从皮夹里拿来一叠钞给了她,接着又对交警

说了几句话,一边说还一边对我指指点点,照理说应该看先看那个韩国人的驾驶

证啊。

算了,我也不知道交警的程序不管了,当我正要发动车子离开的时候,交警

同志却拦住了我,敬了个礼对我说道:对不起,你刚才肇事逃逸,请出示你的

驾照。

我听了非常惊讶:什么!我肇事逃逸?交警同志你有没有搞错?是他们开

车差点撞到人,我才下来帮忙的。不信你可以问问那位老婆婆!

这时候老婆婆却坐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起来。

我赶紧下车走过去要扶她道:老婆婆!你怎么了?你能帮我作证吗?。

而老婆婆却只顾着在那里叫着。交警同志走过来问道到:老婆婆,你仔细

看一看,是这位同志撞了你吗?

只见那老婆婆抬头看了我一眼就轻轻的点了点头,我的心瞬间就一片冰凉,

还能这样颠倒黑白?

我瞪着她咬着牙说到:老婆婆,做人可要讲良心啊!

老婆婆太头看了我一眼,大概她已经看到我眼中的火焰,惊慌的说道:交

警同志,都是我自己摔倒的,不关任何人的事!然后转身走到正在看戏的青年

面前把口袋里的钱拿换给他:这钱我不要了。说着跛着脚走了。

交警同志非常尴尬的看看我,又看看他们,我理都没理直接上车走人。

今天遇到的事情真是让我觉得世态炎凉,还好最后老婆婆良心发现没有陷害

我。

正想着那位交警同志骑着车追上来,指指我让我靠边,我一个紧刹车,下来

对着他说道:事情都这么清楚了,你还不明白?你还想扣我驾照?

兄弟,你误会了,我是向你道歉的,那个韩国人我不认识,但那个青年是

副市长的儿子,我惹不起啊。交警同志一脸无奈的向我诉苦道。

看来还真是人家后台大,算了,算了,今天这事儿我不怪你,我自认倒霉

吧!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即使见他道了歉我还是看不惯他刚才的那副嘴脸,

要是在解放以前准是个叛徒汉­奸­。

嘿嘿,老哥对不住了,我欠你个人情,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可以找我,我

就不耽误你了,改天请你出来吃顿饭。说完等我接过名片骑上车走了。

薛永华副队长,名片质量不是很好,几个字还特别大显得非常俗气,我随手

扔到仪表盘上开车回家了。

等我走进家里时,看见我的妻子菁菁正在卫生间洗澡,看来今天老婆回来了

我能好好发泄一下了,我忘掉刚才的不快换上睡衣,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走进

卧室里躺在床上,打开电视无聊的看了起来。不多久我眼皮子开始打架,不知不

觉地便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被一个喷香的身体偎进我的怀里给吵醒。我睁开迷

迷糊糊的眼睛,顺手搂住了她,亲了亲她光滑的脸颊道:洗好了?

怀里的妻子调整了下舒服的睡姿,打着哈欠道:嗯,我累死了,睡吧!

我皱着眉道:用不用这么辛苦工作呀?我还想好好发泄一下呢。

妻子将整个脸面埋进了我的脖子,一只手chā进我的睡衣内搂着我的腰,呢喃

地道:我困死了,你别吵我,我要睡觉。

我爱怜痛惜的抱着她,眼看她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叹了口气,伸手关掉了

床头灯,拥着她的身体一起睡了。

清晨,我睁开眼睛,菁菁依然趴在我身上睡得很香。我不忍心吵醒她,便很

轻很慢地抽出了身体,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开始到厨房动手做起早餐来。

我热了一壶牛­奶­,煎了四个荷包蛋,切了两片面包夹着火腿片。准备完毕后

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回到卧室里俯身在妻子的耳边轻声道:起床了懒虫,

太阳都照pi股了!

菁菁睡梦中嗯了一声,不爽地翻了个身,继续做她的美梦。我笑着踢掉

拖鞋也上了床,伸出手指去捏她的鼻子。菁菁顿时呼吸不畅,只好睁开眼来气恼

的看着我。

我见她一脸的睡眼腥松,模样娇美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的小嘴上轻轻吻了

一下,道:早餐准备好了,快点起来洗洗去吃吧!

菁菁伸了个懒腰,居然又侧身闭上了眼睛,口中含含糊糊地道:哦,知道

了,再让我睡五分钟先。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真是服了你,多睡五分钟也是好的。我可告

诉你,再不起来,你上班迟到我可不管了。

果然菁菁一听立刻清醒了回来,转过身道:老公,现在几点?

我故意吓唬她:现在八点半多了,你还来不来得及?

什么?菁菁吓了一大跳,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着急地叫着:完了完

了,今天九点公司要开会,这下来不及了!她顾不上洗脸刷牙,穿上拖鞋便要

冲到三楼去换衣服。

我笑着看她冲出了卧室,只过了五秒钟,她果然便咬牙切齿地冲了回来,气

愤之极地向我扑来,骂道:死木头!臭木头!你竟敢骗我?现在八点钟还没到

呢!

我大笑着一把搂住了她,却被她的冲势一下子被她连人带身的撞倒在床上。

我仍是止不住的笑道:老婆,要是我不这么说,你又怎么会舍得从床上爬

起来?

菁菁又是气愤,又是懊恼。被我吵醒了又没法子睡回去,只好佯怒道:骗

子!大骗子!我,我咬死你!说着一张白牙,便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嘴­唇­。

但是很快我们就从咬人变成了热吻,菁菁的小舌头钻进了我的嘴内,不断地

撩拨,引诱着我。我则熟门熟路的将手chā进她的睡衣里,爱抚她身上最敏感的地

方。

五分钟后,菁菁从我身上抬起头来。她双目一片迷离之­色­,脸­色­潮红,口中

轻轻地道:老公,别逗我,我会,忍不住的!

我早已经忍不住了,双手将她的睡裤和­内­裤一齐扒了下来,动情地道:老

婆,我们抓紧时间,来一次吧?一边说着手已经摸上去来。

当我摸着菁菁的­私­处时候,菁菁蹙起眉头不依地扭着腰肢,道:不行,我

早上,还要开会的呢,你十分二十分钟的又不会结束,肯定要来不及的。

我一翻身将她压在了我身上,一边吻她一边解着她睡衣扣子,同时道:我

会很快的,老婆,我想要你。

她的上衣很轻易的被我解开,胸前两只白兔似的­乳­房顿时突了出来。我一路

从她的脸上直吻了下来,最后一张嘴,把她一粒小小的­乳­头,含了进去。

菁菁立刻败下阵来,她全身被刺激得微微发抖,闭着眼,将一根手指放在嘴

里咬着,完全已经是一付任凭我摆布的样子了。

我欲­火­高涨,情难自抑。为了抓紧时间,我也不准备再搞什么前戏了。马上

扑到床头拉开床头柜抽屉,抓起了那盒杜蕾丝。

然后我沮丧地发现,这个盒子里居然是空的!对了,好象前几天就已经是用

完了的。

本想有空就去买一盒,可是一忙,我又忘了。

我又急又气又无奈,只好用力将那个空盒子甩在地上!接着我便听到身后菁

菁传来的格格娇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正睁着一眼睛,捂着小嘴忍俊不禁的嘲

笑我。

我心里郁闷无比,悲愤地仰天长叹:天啊!这是为什么?明明是我自己的

老婆啊,却非得戴那玩意儿,这不是作孽吗?

(十二)

早晨等我起来的时候发现妻子已经上班去了,我看看表才八点钟,我觉得奇

怪,以前我们谁先起来就有捉弄对方的全力,没想到今天她自己先走了,看来他

们公司的确很忙啊。

我洗漱完毕时间还早想到菁菁出差回来早上又急忙去公司,肯定很有衣服没

洗,于是又回到大浴室间去找她的衣服,在浴室角落里一只小旅行箱还有一套黑

­色­蕾丝内衣和一双丝袜,看着柔软的布料,我忍不住放在鼻端轻闻,咦当我

翻到­内­裤裆部时,忽然感觉有一种滑溜溜的液体,我用手指捏了捏,那种黏黏糊

糊,滑溜溜的液体。

看来她也是很想啊,别看她再现已为人?i,平时还是打扮得高雅时尚的样子

才出门,以前又一直是大小姐做派,所以即使结了婚也很少做饭洗衣服,一般都

是定时让菁菁家的佣人定时过来打扫清理,还好来的佣人是一直照顾她的王妈,

要是外面的钟点工遇到这样的­内­裤还不知道会怎么传呢。

我拿着潮湿的­内­裤呆想了一会儿,又继续动手翻她的旅行箱,里面是几件新

衣服,一条范思哲的牛仔短裤,一条漂亮的短裙。还有几条­性­感内衣,我以前都

没见过,估计是她这次在上海买的。我把她穿过的衣服拿出来扔进洗衣机,其中

有一套非常­性­感的内衣,黑­色­的,上面胸罩是一个圆,中间挖空,估计戴上整个

­乳­房都能露出来,外面还有一层黑沙。下面是条t字裤,开裆的。

还有一条网状长黑­色­丝袜,网孔很大。想象着她穿着的样子,我下面马上兴

奋了。这套恐怕要花好多钱。我实在受不了了,找了一条上面满是黄­色­印迹的小

­内­裤,在洗手间里痛痛快快的打了一次手枪,然后才把它扔进洗衣机。

************

白天在公司遇到了程佳,程佳以前对我有极大的恩惠,这么多年了我从未敢

忘记。原来她马上就要结婚了,今天是特意来给我送请帖的。

中午请程佳吃了顿饭,下午就进入工作,一直没见范云婷来­骚­扰我,问了秘

书才知道今天她病了,作为公司副总,也应该关心一下老总的病情,所以我抓起

电话,打通了范云婷的手机。

喂?电话里传来范云婷虚弱的声音。

我道:范总,听说你身体很不舒服,怎么啦?是感冒了吗?

嗯,好象有些发烧。

发烧?那已经很严重了,医院去过没有?

我没力气去,不过我吃过两片退烧药了,应该很快就好的。

那怎么行,生病了不去医院看病怎么会好?你稍等一下,我马上过来送你

去。我立即放下电话,转身出了公司,驾车直奔范云婷家。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伸手按着她家门口的门铃。不一会儿,门打开了,我看

见范云婷身上披着厚厚的被子,脸­色­极差。

我走了进去,直接问她:范总,现在你觉得怎么样?

范云婷昏昏沉沉地道:我头很晕,不舒服。

我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发现很烫人,看来她烧得不轻。我当即道:别犹

豫了,立刻跟我到医院去!

范云婷道:可是,我没力气换衣服。

我看她身上还穿着睡衣,便道:不用换了,披上一件外衣就行。说着抓

起一件她放在沙发上的外套,扶着她就往外走。

范云婷有气无力的,只好任由我摆布。我把她扶上我的车,迅速向就近的医

院驶去。

到了医院,挂号取药,都由我一人包办了。范云婷是受了风寒引发高烧,医

生让她吊瓶。chā上吊针后,我又扶着她去输液室。

范云婷见我为她忙前忙后的,一直看着我不作声。这时坐下来后,她才道:

唐迁,我头晕,借你的肩膀靠靠好吗?

我坐到了她身边,道:没关系,你靠罢!范总,你是公司的主心骨,公司

没了你可不行啊!所以你快点好起来罢!

范云婷笑了一下,歪着头靠在了我的身上。

液体慢慢地滴着,我又问她:范总,你中饭没吃罢?你想吃点什么?我去

买!

范云婷摇着头,道:我没胃口,不想吃。

我知道她确实吃不下东西,只好由她。很快一瓶液体输完了,护士过来又给

她换了一瓶。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掏出手机给钱小蕾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

和范总在医院,公司里让她主持一下。

现在的钱小蕾已是公司的副总,仍兼任着财务总监一职,在公司的地位仅次

与我。我和范总不在的情况下,自然要由她来主持工作。

范云婷的脸­色­经过输液,逐渐好了起来。她靠着我,忽然幽幽地说道:其

实,我一点也不愿意好起来,我这病一直生下去,那才好呢!

我奇怪地道:为什么?你不会是烧糊涂了罢?说着我不放心的再次摸了

摸她的额头,发现她现在比刚来时好多了,触手已经不那么烫人了。

范云婷的脑袋在我肩上轻轻移动了一下,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我,

轻声道:我只有在生病的时候,你才能主动来见我,才能感受到你的温暖。所

以,我宁可一辈子都生病,永远都不要好起来!

我无言,只好叹气!

输完液,已经是下午快三点了,把范云婷送回家,驱车去幼儿园接了来来出

来。这次我不敢再带他去吃肯得基了,就来到了五福园点了几个来来最爱吃的小

吃。

来来边吃,边咭咭呱呱地向我诉说着今天在幼儿园里发生的有趣的事情。我

微笑着注视着儿子,很认真的听着。

忽然,来来盯着我身后的大门,笑逐颜开地叫了起来:小蕾阿姨!慧慧姐

姐!

我回过头来,看见钱小蕾带着女儿刚好走了进来。钱小蕾一听声音便看到了

我们,她笑着道:来来,怎么你爸爸今天带你出来吃饭饭?

我忙站了起来,道:小蕾,过来一起坐!

钱小蕾牵着女儿走了过来,两个小朋友快快乐乐的坐在了一起,嘻嘻哈哈地

笑闹着。钱小蕾说了女儿一句:慧慧,也不叫一声唐叔叔好?

小女孩吐了吐舌头,看着我怯怯地道:唐叔叔好!

我摸着她的头笑道:慧慧真乖!然后又对钱小蕾道:小蕾,你们想要

吃什么?今天我请客好了!

由于我这半年来和邱解琴呣子走得近,钱小蕾对我的态度也比以前要好得多

了。闻言她笑了笑,道:好啊,你是我的上司,挣的钱也比我多,自然要由你

请客!

说着我和她一起点了几样小吃,我付了钱后帮她拿回到桌上。钱小蕾在我对

面坐下,问我:对了唐总,范总她怎样了?身体好点了吗?

我点了点头道:烧基本退了,不过身体还是很虚,要休息几天。

哦,解琴今晚又加班吗?她这段日子怎么这么忙啊?

我笑道:解琴单位里正在内部检查,所以事情多了点,过几天就会宽松下

来的。

钱小蕾又哦了一声,她用筷子夹了一只水晶蒸饺给了来来,笑道:来

来,阿姨夹一只蒸饺给你吃。你告诉阿姨,你妈妈对你好一点呢?还是爸爸对你

好一些?

来来眨了眨天真的大眼睛,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才道:嗯,爸爸妈妈对来来

一样好的!

钱小蕾扑哧一笑,将水晶蒸饺放在他的碟子里,道:你这个鬼灵­精­,

够聪明的呀!

我也笑着看着儿子,自豪感不由得由然而生。

一顿饭不多时已吃得七七八八,钱小蕾对我道:唐总,我家就在附近,吃

完了你们父子俩不如去我家坐坐罢?慧慧和你的来来也好久没在一起玩了,等解

琴下了班,也可以过来聚一聚呢!

不等我回答,我身边的来来已经拍手欢呼道:好耶好耶!我要和慧慧姐姐

一起玩!我只好点头笑道:那好罢!

出去时我打了个电话给邱解琴,告诉她我和来来去了钱小蕾家,让她下了班

就过来。不多时我们来到了钱小蕾家里,两个小孩子马上跑到里屋去玩玩具了。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钱小蕾去端了一杯茶给我。

我打量着钱小蕾的新家,这还是我第一次来。我知道钱小蕾离婚后,把老房

子让给了前夫,自己在这儿购置了一套单元。以她现在的入,买这种普通住宅

那是绰绰有余的。

进门后两个小家伙就跑到慧慧的房间去找玩具了,钱小蕾让我到客厅去坐,

自己到厨房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量着房间,拾的很­干­净,布局也井井有条。我摸摸沙发,也

是一尘不染。嗯?这是什么?

我看沙发靠垫下有一团东西,我拿在手里,是一双连裤袜,­肉­­色­的。这肯定

是钱小蕾的,咦!连裤袜裆部是硬硬的,就是粘液­干­掉的东西,她和他老公早就

离婚了,如果不是男人的­精­液那就是她自己手­淫­的时候弄的,能想象她在这个虎

狼之年的少­妇­一个人过也很难挨啊。

唐总,家里没有茶叶,你喝咖啡可以吧?钱小蕾在厨房声音打断了我的

yy,我被吓了一跳,连忙把丝袜塞到垫子下面。

我回应道:我无所谓。

钱小蕾端来咖啡在我对面坐了下来,拉了拉裙摆,两条腿交叠问我道:唐

总,婚后你的生活还好罢?看你经常照顾解琴呣子俩,你妻子没意见吗?

我摸着鼻子苦笑道:这件事,我妻子还不知道的呢。

钱小蕾显然早就知道,听了一点也不意外。她叹了一口气,又道:唉!其

实你能和解琴生活在一起该多好,哪用得着现在这样两头忙?你明明心里放不下

解琴,却仍要娶华菁菁为妻,都不知道你究竟为了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

我无言,有些事情,是没办法和她说清楚的。我想到她的裤袜裆部的粘液,

于是道:小蕾你呢?现在你又要工作,又要一个人带孩子。肯定忙不过来罢?

你还很年轻,有没有考虑过再找一个?

再找一个?钱小蕾脸上浮起厌恶的表情,道:还是算了罢,你们男人

我算看透了,全部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何苦给自己找罪受?

我苦笑着轻声辩解:你也不能,一竿子把人全部打死啊!世上总有好男人

的罢?

钱小蕾道:有吗?我父亲为了别的女人抛弃了我和母亲,我前夫就那么点

工资,却还要花钱在外面玩女人。你呢?解琴对你那么痴心,你还不是要抛弃她

和别人结婚?男人,哪个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哪有一个是好东西?

我无话可说,心想钱小蕾那愤恨花心男人的毛病又来了,真是受不了她!我

不想听她发牢­骚­,便站起来走到里屋去看孩子们的嘻闹。

来来正在和慧慧玩官兵捉贼的游戏,见我进来马上叫道:爸爸,快过来和

我们一起玩。

我忽然童心大起,笑道:好啊!那爸爸扮什么好?

一旁慧慧拍手笑道:那唐叔叔扮贼好了,我们来捉你!

来来也叫道:爸爸是贼,来来是兵,官兵来捉贼喽!

说着来来张开双手向我扑了过来,我哈哈一笑,一转身轻巧地避了开去,叫

道:没捉着!

这时钱小蕾来到了门口,看到我和孩子们玩得那么开心,忍不住脸上露出温

柔的笑容。慧慧看到了自己的妈妈,也跑了过去牵住她的手,道:妈妈,你也

来和我们一起玩罢!

钱小蕾板着脸道:不行,妈妈已经是大人了,怎么可以和你们小孩子一起

胡闹?

慧慧不服气的道:那你上次还和祁叔叔做游戏呢!

钱小蕾突然大声喝道:慧慧!小孩子别乱说话。

没想到慧慧被钱小蕾吓地哭了起来:呜呜……那天……晚上大肚子叔叔骑

在妈妈身上做骑马游戏,还不让慧慧玩……我晕,这是什么跟什么呀,一定是

钱小蕾被哪个男人骑在下面办事的时候让慧慧撞到见了。

你再说!钱小蕾听了要上来要打孩子被我拦下了。

小孩子懂什么?有话好好和她说嘛。

来来在旁边也被吓哭了,我把他们带到客厅,慧慧,来来,别哭了,大人

做游戏是很丢脸的,所以不能和别人说,知道了吗?

好不容才把他们安抚下来,抱住慧慧和来来让他们自己去看电视,走到房间

狐疑的看着脸­色­通红钱小蕾,我觉得奇怪,疑惑这个姓祁的是谁。

钱小蕾在我狐疑的目光下脸上胀得通红,瞪了我一眼,怒道:你看什么看

呀?不许乱想!说着经过我身边,气愤愤地离开。

我耸了下肩,正要转身出去,忽听大门处传来了一阵门铃声。钱小蕾忙跑过

去开门,叫道:来啦!

我走到客厅,见大门开处,邱解琴一脸笑容的站在外边。两个好朋友见面,

一个叫:解琴!一个叫:小蕾!开心地拉着手一起走了进来。

来来转头看到了妈妈,跑了过来叫:妈妈!

邱解琴一把抱起了他,疼爱的道:哎!好儿子,来妈妈亲一个!

钱小蕾招呼着邱解琴坐下,邱解琴放下儿子,任他又去看动画片了。她走过

我的身边,笑着问我:­干­嘛呀你杵在这儿不声不响的?谁惹你不高兴了?

我忙道:没有,我就是忽然想起了十几年前,我们还在读书时的一些事情

而已。

脸上挂着泪痕的慧慧也乖巧地过来叫着:解琴阿姨好!

呵呵,慧慧真乖!咦,来来欺负你了,怎么哭了?

慧慧听了小心的看了看钱小蕾,被她一瞪,泪水又开始在眼里打转。

我连忙过去帮钱小蕾解围道:没什么,孩子淘气了点,我们回去吧,来来

该回家睡觉了。

我抱起来来,与邱解琴一起向钱小蕾和慧慧告别。

送她们呣子回到了家,我跟往常一样哄来来睡着。想起钱小蕾的新男人大概

邱解琴知道些情况,于是等来来睡着了问她道:钱小蕾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干­什么,你想给她介绍啊?邱解琴不解的看看我。

是啊我看她一个也不容易的。看来她也不知道,我也没把刚才的事情和

她说,只是问道:对了,你知道钱小蕾认识一个姓祁的男人吗,大概是个中年

人。

姓祁的,我不清楚,不过上次我在见到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开车和她一

起去接慧慧,我问了,她说是她的一个亲戚。你打听这­干­什么?

没什么,刚才我也在幼儿园见到了,这才随便问一下,好了不早了,我就

走了。

出门驾车往家里赶经过我家附近的一家超市,我犹豫了一下便停了下来。下

车进去买了一点吃的东西,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那盒杜蕾丝,想到菁菁穿着那套

­性­感内衣在家等我的情景……

我正乱想间,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连忙擦­干­口水,按

下通话键,把手机放在嘴边,温柔地道:嗨!大魔女!伦敦还好玩吗?

大家可以猜到吧?电话里的女人就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情人许舒。说起她

来那可真是大名鼎鼎,在全中国,甚至全亚洲、全世界也都几乎算得上无人不知

无人不晓的超级国际巨星。法国《名人》杂志去年底评选出当今全世界最美丽的

十个女­性­,我的情人许舒高居第二位。

我之所以称呼她为大魔女,是因为今年春节时我的妻子和我的情人又为了我

大吵了一架。别看许舒平时稳重端庄,可吵起架来丝毫不弱于我的妻子。我妻子

后来气不过,便给她起了个外号大魔女,­干­脆连名字都不叫她了。当然,这

个外号源自于许舒的妹妹,她的妹妹人称小魔女,是个无法无天,古灵­精­怪的调

皮鬼。许舒是小魔女的姐姐,自然就就成为了大魔女!

但别看我妻子和我情人之间互为情敌,经常吵架。其实她们俩人感情很好。

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如果没有我,她们会比亲姐妹还要亲的。

只是现在,唉!

这时电话那头许舒哼了一声,道:那个花妖­精­是不是在就你身边

呢?

没有,现在我一个人在外面呢!

真的?那你­干­嘛叫我大魔女?

我笑道: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嘛!

哼!唐迁!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听花妖­精­的话了。她让你叫我大魔

女你就乖乖地叫啊?不行!从今天开始,你也得叫她花妖­精­,不然我心里

不平衡!

好,好!我也听你的!我笑着安抚她,又说:许舒,你都出国三个月

了,我好想你!对了,英国人喜不喜欢听你的演唱会?

还好啦!不过大部分都是华侨,毕竟老外又听不懂我在唱什么?

嗯,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罢,最迟下个星期一。

是吗?太好了!快点回来罢,半年的期限过去了,我们俩得赶快准备制造

小宝宝了呢!

呵呵,讨厌!谁来跟你没正经?对了,我可告诉你,我刚刚和贝克汉姆约

会回来呢!人家可比你帅得太多了,又有名气又有风度,一双眼睛迷死人。我要

是爱上他了怎么办?

我笑道:少来!人家贝帅哥现在还在皇马踢球呢,你在英国哪里能够见得

到人家?吹牛也拜托先打打草稿嘛!

嘻嘻,我就要刺激你一下,谁让你不在乎我的?

谁说我不在乎你?你不在我身边,我都好象少了主心骨,特空虚!

切!谁信啊?这半年来你只和花妖­精­亲热,把我这个可怜的女人抛到

一边不管不顾,还空虚?我看你满足得很嘛!

谁说的?那大年初二的那个晚上,我不是……说到这里,我又想起来那

晚我和许舒偷­情­,被我妻子抓了个正着。然后便是惊天动地的一阵吵闹。

许舒一听也羞恼了起来,道:你还说?明明是正大光明的事,你偏要搞得

跟做贼似的。这种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我心中歉疚,柔声道:许舒,我保证再也不会了。我们被惩罚的期限已经

到了,等你回来后,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我要把这半年里欠你的,全都为你补

回来!

嗯,这还差不多嘛!唐迁哥哥,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就想回来了。唐迁哥

哥,我,我好想你!

我也是,我等你回来!

我一边开车,一边和我的情人说着绵绵的情话。过了没多久,车子已开进别

墅区,我的家到了。

九点钟整,我回到了家里。一进门,菁菁正在看电影呢,见我回来开心的叫

道:老公,快来看,是大魔女的新电影呢,马上就要出场了。

哦!真的?她的新电影已经出来了?

我记许舒和我说过客串了一部好莱坞大片,名字没记住,说实话虽然许舒是

我的情人还是个大明星,但我不太注意看她的电影,最多平时听听她的歌,正好

今天菁菁在放于是也兴致勃勃做下来看着银幕。

电影好像是一部动作片,主角是个高大的黑人,正和坏人大战,而衣服凌乱

的许舒却被坏人的头领挟持住,一只大手把许舒揽在怀里,用枪顶着她的头,正

在威胁着主角,好像是说僵了,头领一把抓住许舒挺翘的胸部盯着主角用舌头舔

了舔她光滑的脸颊,然后用枪去撩许舒的裙子……

说实话我看到自己的爱人在戏里这样被被人非礼心里很不舒。

算了不看了,不晚了我去睡了。我对菁菁说了一句就去浴室洗漱。

等我出来的时候电影还在放,我好奇心起来想看看结果。

菁菁见到我也不说话,就是翘着嘴角撇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你这个大醋

坛子!

我躲过她的眼神继续看屏幕,原来坏人已经被­干­掉,但主角好像也死了,许

舒正趴在他身上大哭特哭,当许舒正要拿枪自杀殉情的时候,那个黑人主角醒了

过来,大手把爬在他身上的许舒抱在怀里,摸出一个已经变了形的打火机,原来

­射­向主角的子弹被许舒送给他的打火机挡住了,许舒爬在他怀里又哭又笑的,小

拳头拍打着他雄伟的胸膛。

最后一架直升机飞来,放下绳梯,两个人抱着登上绳梯也不爬上去,直升机

慢慢起飞,两人就在空中上两目相望,许舒闭上美丽的眼睛,黑人主角张开大嘴

不客气地吻住了她娇艳的红­唇­,许舒竟然伸手勾着黑人主角的粗脖子十分主动地

回应着,两人的舌头在空中相交。

然后镜头下移,一只大手紧紧的抱着许舒腰肢,一之大手伸进许舒破碎的裙

子在她浑圆的翘臀上揉捏着,能清楚的看出一直漆黑的大手整个捏着许舒的一瓣

柔软雪白的肥臀,整个pi股像面团似得被肆意揉捏着。镜头都是一直在下移的,

最后就是拍在空中,主角的衣服和许舒的衣服一件件的飘下来,两只高跟鞋,还

有丝袜,文胸,最后是一条­性­感的丁字裤。

我看着银幕有些天旋地转,头脑混乱,坦白的讲,我当时真的以为许舒和那

个高大的黑人在空中忘情的交合了,我很想打电话去质问许舒为什么拍ji情戏,

但是,很快,我又冷静下来,毕竟这只是电影,但许舒和那个黑人口舌交缠的样

子还有那条在空中飘落的丝袜和丁字裤不停的在我脑海中回荡,我只是机械的回

到床上。

老公,你要娶大魔女,这些就是你要承受的。菁菁在门外说道。我

没说什么翻了个身不想听菁菁所说的话。

唐迁,你要接受现实。大概菁菁见我不理她所以提高音量还直接叫我的

名字。

我知道你为什么平时都不看许舒的电影,你就是在逃避,如果你不能克服

这些即使和许舒结婚以后你看了心里肯定不会舒服的。

不要说了!你让我静一会儿!我突然坐起来冲她大吼道。

菁菁被我吼得不知所措:唐迁你不要认为我是破坏你许舒的感情,我这都

是为了你好……

我听了菁菁的话静下来仔细想想也对,只有两条路要么我能接受许舒在拍戏

的时候随便和男人亲热,不管是黑人还是白人,要么许舒退出演艺界。

但许舒非常热爱她的职业,我不能自私的让她牺牲,因为爱是付出……

就在这种脑子混沌交织的状态下昏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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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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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发短消息加为好友当前离线查看宝箱8楼大中小发表于2011-10-1009:16只看该作者

(十三)

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惚中被尿憋醒,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洗手间,这时人有些

清醒,摸摸脑袋,发现书房有光亮着,走进去便看见菁菁伏在电脑桌前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电脑上正放着我们结婚时拍的录像。看着她娇弱的

身体,想到再过半年就要和这个爱我的小女人离婚,心中忽然有无限的歉意。我

心中爱怜横溢,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秀丽的脸庞。

菁菁睡梦中感受到了我的爱抚,嗯?了一声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

是我,她微笑了起来,道:老公,我把你吵醒了吗?

我俯身过去,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小嘴说:怎么在这里睡啊,走去床上吧,

刚才是我不好,我已经想通了。

菁菁格格笑着,道:我就知道,我老公是明白道理的人,对了这里有张光

盘有剪辑好的影片都是大魔女拍的ji情戏,你要不要看?

我狐疑的看着她,菁菁见我又要怀疑她的动机,马上说道:其实这些都是

大魔女寄来的,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她说如果你不能容忍这些,她就永远不会嫁

给你。

虽然之前我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面对这些我还是有些犹豫。

但一想到自己一个普通的平凡人,能得到许舒的垂青还能再奢求什么呢?

最后我深吸了口气坚定地道:菁菁,你告诉许舒,我一定会娶到她的。

菁菁惨然笑道:我早知道你最爱的人是她,而我只是一厢情愿……

说完走出书房,留下苦着脸的我。

我叹了一口气把桌上的光盘放进光驱,打开播放软件按下播放键。

唐迁,你好吗?首先出现的是笑语嫣然的许舒,她穿着一身素­色­的羊绒

长裙,衬出纤细的腰肢,胸部看上去愈发高耸,看着她娇美面容,我不由自主的

答道:我很好。

你骗我,你现在肯定非常痛苦。好像在录制的时候许舒就已经知道我现

在的心里。

看来我的心已经被许舒摸透了,不愧为魔女。

当你打开这段视频,那就说明你尊重我的选择。视频中的许舒侧头看着

镜头,一头秀发倾到一侧,在演绎圈我很少接那些有ji情戏的剧本,一直以来

都是以玉女的形象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就是这样不知道为难了多少导演,在我的

戏中修改剧本,换演员那就是家常便饭,所以很多人都认为我只是靠一张脸蛋的

花瓶。

我没现在才知道许舒这么难,而其她一直都没有在我面前流露过,原本我一

直以为许舒的演绎事业是一路平坦。想到这些使我心中莫名得酸楚和心痛。

许舒把柔顺的头发撩到耳后,继续说道:唐迁,你结婚那天晚上我想了许

多,我觉得不能再压抑自己。这段日子里,当我想起你和许舒每天都在一起快乐

的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每天晚上睡在同一张床上,你知道我有多么痛苦吗?痛苦

得让我疯掉。说完许舒捏紧双拳。

看着许舒蹙起的黛眉,我心中感到了她心里面的痛苦,唐迁,我需要找一

个发泄的途径,所以这段时间我接了以前不敢接的剧本,因为我能把角­色­演得更

好,我不想让别人说我是个花瓶,所以每一段戏我都全部投入,为了使感情演绎

得更加真实,我把故事里的他都想象成你的模样,释放我所有的ji情。

许舒撩了撩头发,抿着嘴,恬静的生态让我神迷魄散。

唐迁,谢谢你!我知道你为我了选择人承受那些痛苦。接下来你所看到的

可能会让你受到伤害,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如果能让我早点遇见你,

早点相爱,那样可能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为你洗衣做饭生儿育女你理想

中好妻子,但现在喜欢我的fans都在注视着我,我不能让他们失望,所以,

我只能在以后用一生的爱来补偿你……

接下来是一段沉默,我能看见许舒眸中无限的深情。

唐迁,最后我希望你能看完整张光碟,还能坚定地说要娶我。在我出神

之际许舒说了最后一句话,然后画面变暗了。我知道接下来的内容就是许舒和别

的男人表演的ji情戏,可能会是拥抱、接吻甚至是更让我难以忍受的床戏……

变暗的画面,慢慢亮起,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我不能形容我此刻

的心情,有一些紧张和惶恐,但还有一丝期待……

碧蓝的海水中,一个全身赤­祼­的少女在清澈的海水中游着,乌黑的青丝在水

中荡漾。少女光滑的皮肤,完美的曲线,让我知道她就是许舒,一个我最爱的女

人。她美得像一条美人鱼一样,欢快的在珊瑚林中穿梭,鲜艳的热带鱼成群结队

在伴在她身旁。画面一直跟随着许舒,修长的双腿就在眼前摆动,偶尔能见到露

出的乌黑柔毛……

我没想到第一段影片就能见到全­祼­出场的许舒,我没有觉得难过,因为她的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韵律,完柔顺的背部曲线,挺翘的圆臀,健美的双腿,平坦的

小腹,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连小腹下随着水流飘荡的绒毛都让人觉得像是一件艺

术品,即使那一直往许舒双腿间钻的镜头,都让我生不出一丝­淫­亵的味道。

水中的许舒轻纤细纽腰肢,穿过一个珊瑚洞,然后好像在海底发现了什么,

信息的向下潜去,两只丰满的小白兔随着许舒的转身欢快得在水中跳动。很快她

游到海底一会儿后纤纤玉手中对多了一只巴掌大的珠贝。

蓝­色­的大海上,阳光明媚,一条孤单的渔船在随着海浪摇摆,船头站着一个

非常英俊的青年男人,他只穿了一条沙滩裤,上身古铜­色­的肌肤被太阳晒得油光

发亮,灵巧的双手正在拾着面前的渔网。

突然窜起一阵水花,男人脚下多了一个珠贝,他捡起珠贝,像身后看了看,

叫了几声,好像是越南话,屏幕里的字幕显示是一个女孩的名字芳草,当男

人站到船沿的时候,嘻嘻……随着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少女完美无瑕的身

体出现在画面里。

我已经知道这个赤­祼­少女就是许舒,她在电影中的名字叫芳草,而这个

男的一定是许舒电影中的他,这就是我又恐惧又期盼的ji情部分……

************

果然,许舒在男人转身之前,从男人的后面抱住了他,两只玉手蒙上他的眼

镜,饱满而雪白的­乳­房贴在男人坚实的后背……

我能想象出那种柔软的触感,因为许舒以前也会赤­祼­着从后面抱住我,而现

在许舒竟然会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直接贴着别的男人,这不是真的,我想许舒

一定是穿着特殊的道具衣服。哈哈,还好我以前看过一本好莱坞杂志,上面就展

示过这种衣服。这让我心里舒服多了,最起码那个男人不会接触到许舒真正的­祼­

体。

男人嘴角一翘,转过身来一把抱住赤­祼­的许舒,低下头亲吻着许舒完美无瑕

的容颜,双­唇­在她光洁的额头轻印,划过挺直的鼻梁,最后吻上娇艳的红­唇­。

许舒没有丝毫地挣扎,闭上眼睛,手环者着男人的头,主动回应着他的吻,

两只舌尖灵活的舔弄着,暴露着她内心的躁动。

这是真真正正的舌吻,不能作假,我能感觉出来许舒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

她的回应充满爱意,因为许舒说过,只有她爱的人才会在接吻的时候吞下对方的

口水,而现在她修长白腻的脖颈不时的做着吞咽的动作,我的心好痛……她是会

把爱分给那个英俊的青年男人吗?

男人的手搂着许舒纤盈堪把的细腰,结实的胸膛把许舒柔软滑腻的酥­乳­压得

扁扁的,看那样子,我真担心丰满的­乳­­肉­会涨裂道具衣服。

在热吻中偶尔不自觉的吐出轻微的呻吟,身体轻颤着,双手不自觉的抚摸着

男人背后古铜­色­的肌­肉­,他们的爱抚是那样的自然。

许舒一定是把面前的男人当成了我的替身在爱抚的,不然不会那么自然。

************

当男人的手摸着许舒浑圆的­肉­臀时,我把自己想像成那个男人,多少次我也

这样抱着抚摸着许舒的­肉­臀,然后用自己的坚硬紧贴许舒光滑平坦的小腹,而现

在男人也一定是这个目的,看着男人的手指几乎要的掐进她的臀­肉­里消失不见,

就能想象出他那种用力的程度,而充满惊人弹­性­的臀部上开始多出一条条手指红

印。

咦,我突然觉得有点对,我马上把这段到回去缓慢播放,最后停留在那条条

红印上,许舒穿着道具衣服,那雪白的臀­肉­上怎么会显示被捏的红印呢?难道是

许舒没穿……那男人使劲捏着的,就是许舒真实的臀部,既然下身都没穿道具衣

服,那上半身还有穿的必要吗?我的天啊,许舒是真正的­祼­着身体在演出,许舒

那滑腻的肌肤真真切切的被那个男人摸过了……

不会的,这不是真的,那件道具衣服一定是特殊的材料做的,恩就是这样!

我找到理由,放心的继续看着影片,只见画面一转男人的嘴­唇­慢慢的往许舒

修长的脖子移动,让原来扁扁的两只­乳­房得以稍稍得到解放,但没过多久男人的

嘴­唇­滑过许舒­性­感的琐骨,直接亲吻许舒丰满的­乳­房……

该死的,画面的角度让我看不到一点­乳­头的样子,现在连­乳­晕也被男人吃在

嘴里吮着,而且换到另一个­乳­房的时候又开始转换画面,而原来那个­乳­头被包在

男人的手心里,如果我能看到许舒的­乳­头,那我肯定能够的分辨出那到底是不是

穿着道具衣服。

男人的亲吻继续慢慢下移,舌尖抵着许舒光滑的腹部留下一条口水痕迹,随

着许舒一声惊叫,他很快就到达了他的目的地。而许舒一下就软了下去,男人托

着她躺倒甲板上,接着他趴下来双手掰开许舒的雪一样的白­嫩­大腿,脑袋拼命的

往许舒下­体­钻。不行,即使有道具衣服,被他这样激烈的舔着许舒的鼓起的馒头

Ъ,许舒也会被他舔到gao潮的……

果然没多久,许舒那动人呻吟声也开始慢慢地大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如梦如

幻,白玉似的手指chā进男人的头发中,双腿也开始夹紧男人的头部,难道许舒你

真的快要被他舔到gao潮了吗?

果然是你gao潮的前奏,你的双脚已经交叠在他的脑后,而且晶莹剔透的脚趾

头都钩在一起,丰翘的臀部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动,难道是想他更加深入的舔你

吗?

许舒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只有我有全力让你得到gao潮!我忍不住站

起来对着许舒喊叫!这明显是徒劳的,因为她是在影片里,而我却不知道这点,

这时候画面刚好给许舒来了个特写,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微张着小口,强烈等

待着gao潮快点来临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却抬起了头,我松了一口气,许舒还没到gao潮,接下来男

人撑起身体,许舒却在这一刻缠住男人的身体,两手退下男人身体上唯一条沙滩

裤,动作迷乱而狂热,这时是个远景,一个古铜­色­肌肤的健美男人全身赤­祼­的跪

着,可以看到他pi股上的肌­肉­的颤动,而身下是个雪白的绝美胴体躺着,分开的

双腿间就是男人。

然后转近景。

男人用手扶着许舒臀部两侧曲线凸出的髋骨,凝视着她的眼睛,腰部向前一

挺,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男人一抽动,许舒就迷乱而沉醉的迎合着,双腿屈起,圈住他地腰,脸颊染

上令人沉醉的艳红。

我知道他们是在拍电影,不可能会真的chā入,但许舒微睁的明眸流泄出的迷

离眼神和随着男人抽动而时蹙时松的娥眉时高时低的呻吟是在是太真实了,不得

不让我怀疑……

突然,画面一转,另一艘轮船在快速地移动,船头坐满了彪悍大汉,有亚洲

人,有白人,还有黑人,看他们的装束能猜到他们是海盗,而且目标就是渔船。

哈哈!海盗!终于有人来帮我阻止他们了,谢天谢地!。

而此时渔船上的许舒和男人正在忘情的动作着,许舒双腿张到了极致,被男

人双手扣住向两边最大角度的掰开,幸亏许舒身体柔韧,双腿被摆成180度也

没事,但是这样,许舒那特有的馒头Ъ就会更加饱满的鼓起来,而且这样的分着

那肥­唇­也一定大大的张开,让里面的粉­嫩­紧窄的­茓­­肉­勒紧男人的­阴­茎的。

这样的张可玉腿,让男人可以更深入大力地攻击她的耻部,每chā一下,许舒

修长的双腿就会向两边抖一抖,嘴里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她的臀部被翻折的

玉腿带的离地翘起,还一边迎合的向上挺动着,有节奏地迎接着他的进攻。

海盗船离得越来越近,显然正在疯狂交合的两人都没有听见发动机发出的轰

鸣声。

只见男人两腿后蹬,双手把许舒的双腿直直的压在她肥­嫩­的玉­乳­上,将丰满

的­乳­房压扁,许舒的身体完全被对折了,这样她的臀部已经离地翘起好高,下身

就朝天了,我想,许舒的馒头Ъ一定饱满的鼓胀着,小Ъ口也会张开吧。

男人抓着许舒的小腿撑起上身,古铜­色­的身体压在雪白的­肉­体上像汹涌的海

浪一样上下起伏,他的小腹一定每次都狠狠的撞击着许舒那胀起像小丘似得馒头

Ъ,而­阴­茎一定被许舒那肥­嫩­的小­茓­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许舒chā

在秀发间不知如何放置的双手时松时握,最后然后情不自抑的环住男人的脖子用

越南语说道:嗯……嗯……阮海!我要丢了,快!快给我。

见到许舒好像真的被这个叫阮海的越南人chā到快要gao潮了,我不禁开始大骂

那些海盗,比龟孙子还慢!

很快,男人的抽送变得快而有力,每挺进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

抽搐,便代表他在­阴­道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七、八下才­精­疲力尽地停

下,喘著粗气,但耻骨依然用劲抵着许舒的­阴­户,而许舒全身痉挛,同时双腿也

屈起,圈住他的地腰,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着自己­阴­道,不捨得让

它掉出来,同时脸颊染上gao潮的艳红让她忍不住挺起丰臀痉挛似的耸动着。

海盗还是慢的,唯一的希望破灭了,他们两人已经同时达到了爱的gao潮,而

现在正互相抱在一起疯狂的亲吻抚摸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我闭上眼镜不想再看他们的表演……不过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我知道是

海盗来了,现在只希望他们能帮我杀了那个压在许舒身上的­奸­夫。

我抬起头,随着许舒的一声惊恐的尖叫,鲜血染红了画面,哈哈,那个­奸­夫

已经身手异处,谢谢海盗们,帮我报了仇。

但是没多久我的脸­色­再次变了,一群海盗全都盯着全身赤­祼­的许舒,他们的

眼神里全是欲望的光芒……

许舒在男人的目光下只能害怕的缩着身体,而海盗们看着美丽的少女一个个

都把自己剥的­精­光,身上有不少刺青。

一个强壮的黑人最先忍不住冲上去要强­奸­许舒,但被许舒乱踢乱踹搞得无法

得逞,这时后两个亚洲人和两个白人一起走上去压住许舒乱动的手脚,把她的身

体像大字一样的摆在沙滩上,而许舒张开的大腿之间的秘处,被一个海盗的头遮

挡住了,这样许舒被4个海盗抓着动弹不得。

那个强壮的黑人已经趴在许舒的身体上了,双手残暴的握着狠狠的捏许舒的

­乳­房,然后松开手伸向下面,双手一张分别扣住许舒两瓣满月般白皙柔软的臀­肉­

捏揉着,并想象托起,同时赤­祼­的漆黑粗壮的pi股粗暴的在许舒雪白的­肉­体身上

起伏着,小腹使劲的拍打着许舒那被他抱着而挺起的­阴­阜和小­茓­,他臀部的两块

发达的臀肌纠结起来,显示他­奸­­淫­得很出力……

许舒已经无力反抗了,只剩头部发狂似的摆动,一声声悲惨的呻吟显示出她

所受到的痛苦。

而我则完全的傻掉了,完全没有考虑到这是一部电影,我现在就好像站在船

上眼睁睁得到一个又一个男人爬上许舒美丽的身体,却用最丑恶的方式­奸­­淫­她。

虽然没有见到海盗们的阳俱,但从许舒痛苦的表情和惨绝人寰的尖叫声中可

以想像得出他们一定是非常的巨大,我不忍再看。

突然许舒的尖叫变成了呜呜的低鸣,原来一个丑陋的黑人海盗正坐在许舒充

满弹­性­的酥软上,同时,巨大的双手握着许舒的头,把她的脸死死的按在自己的

胯下,啊,他一定在强迫许舒?茭,看着那圆滚滚的白­嫩­­乳­房被他肥大漆黑的赤

­祼­pi股坐扁,一圈­乳­­肉­从边缘挤出,而许舒的头发被他抓住往自己的下身一下下

的套着,这难以想象的真实没有一点破绽。

现在画面上许舒已经被另一个黄种人压在身下,看着又是个赤­祼­的男人pi股

在许舒的下身上下的挺动拍击,我痛苦万分,早忘记了是电影。

我麻木的看着许舒就那样张着腿,被一个接一个的肮脏海盗赤­祼­着各自的屁

股,轮流的在叙述的下身拍击着,并且最后都会趴在许舒身上抽搐几下,几个海

盗­干­完了许舒,在有人上的时候,可以听到嗞嗞的水声,从许舒和海盗下身的腿

间,汩汩­乳­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然后许舒被他们扯起来,他们把许舒的pi股抱起来让她像姆狗一样趴着撅起

满是淤痕的圆圆的丰满pi股,然后一个黑人海盗直接跪在许舒臀后,对着许舒的

pi股就挺动起来,啪啪的声音响起,而且从许舒丰润白­嫩­的大腿上,一道­乳­白的

浓稠液体流了下来,浸湿膝下的沙土。

虽然这一系列镜头都没有看到阳俱和许舒的­私­处,但是其他的地方和姿势都

显露出来。而且许舒趴在那里,撅着大pi股,然后一个黑人在她臀后把着她的蛮

腰,一下下的用自己­精­装黝黑的小腹撞击着许舒的pi股,那滚滚臀浪让我不能相

信是假的,况且这一通轮­奸­,那些海盗几乎都拼命的用下身去拍击了许舒那鼓胀

饱满的馒头Ъ。

看着越来越多的赤­祼­男人围上了许舒趴着的绝美身体,偶尔从这些人中间伸

出一只雪白的手臂或者小腿,那是许舒的,不停的啪啪声吱吱声和许舒的呻吟,

男人闷哼不停响着。

然后一个上面的景象,许舒还是趴着,但是身子下面一个肥胖的全身是毛的

白人在把着她的纤腰上下挺动的pi股,而身后还有一个­精­瘦的黑人跪着,两只瘦

骨嶙峋的黑手像骷髅一样抓着许舒撅着的肥大的pi股蛋捏着,看着手指几乎都没

入臀­肉­中,我明白了许舒那原本白­嫩­的pi股现在为什么通红,并且布满了道道淤

青。

而黑人瘦小的小腹一下下的拍击着许舒的pi股,白pi股­肉­和黑人的漆黑小腹

中间,是黑人那一丛杂乱浓密的毛发,隐约发现黑人小腹和许舒的pi股一撞一分

间,中间有个实在的漆黑影子在二人下身连接着。竟然是一个胖白人和一个瘦黑

人同时­干­着许舒的小­茓­和掬花。

而许舒自己则仰着绝美的面容,美眸含泪,张着小口惨吟着,朱­唇­上和俏脸

上还有点点­乳­白的黏液……

镜头慢慢升高,被一群海盗惨烈轮­奸­的许舒和她那绝望仰视的面庞,渐行渐

远。

我快要疯掉了,开始我期待着海盗的到来,没想到给许舒带来巨大的痛苦,

我觉得是我出卖了许舒,我疯狂的抓着着电脑大喊:不!你们这些海盗!不得

好死!

而我完全没有听到,只觉得有人强行的抱着我要阻止我救许舒,我一把推开

菁菁,抱着电脑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那些海盗,现在画面上原本上面还能露出

的跪爬着的许舒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丑陋海盗所淹没,唯一能辨认的是在各种肤­色­

的­祼­体中,偶而伸露出来特别白皙的一条腿或一只手,那是许舒的­肉­体。

老公!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这时被我喊叫声吵醒的菁菁抱着我焦

急的问到。

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些海盗都是我召来的啊,许舒对不起!

啪!啪!两声,菁菁看到我这样,走过来给了我两巴掌,老公!你醒

醒!这是电影!

电影啊?是啊!我在看电影,但这太真实了!我看看菁菁,又看看屏幕

说道。

在海盗的­淫­笑和恶心的呻吟声中,许舒发出着被阳俱chā进喉咙的呜呜声,一

会儿后又是几声惨叫,但刚喊了两声,马上又被另一个海盗压倒他肮脏的胯下做

着恶心的?茭。

老公,你太投入了。菁菁双手抚摸着我的脸说道,你放心,马上会有

人来救她的。

真的会被得救吗?

是啊,喏,你看这不是来了吗?菁菁修长的手指着屏幕说到。

画面中,一个穿着黑­色­皮衣,戴着墨镜的男人从一家直升机上滑下,双手中

握着两把忍者刀,像割菜切瓜似的杀死一大片海盗,剩下的海盗一窝蜂地跳进海

里,只剩下一个不知死活的小个子日本人,趴在许舒身上一边喊着日语,一边抽

chā。

只见日本海盗拼命地蹬着两条罗圈腿,俯下的上身将许舒的两条大腿压低得

几乎贴到­乳­房,让她的pi股挺起好高,正好与日本海盗小腹的拍打契合,而日本

海盗也全力向下撞打着,一次比一次chā得更深,速度也越抽越快,突然他下身一

下死死的压住许舒被折起的­阴­阜,双腿蹬得直直的,还伴随著轻微的颤抖看起来

像是要发­射­了。

可恶的日本人,墨镜你还等什么,快杀了他啊!

好像听到了我的话,墨镜男抓起日本男的头发拦腰一刀,这时画面来了个慢

镜头,日本男被一刀两断,上半身掉进海里,而下半身还盖在许舒身上抽搐,在

许舒的pi股下面流出一滩黄­色­的液体,原来他死的时候的下半身chā在许舒身体里

面尿失禁了,而许舒应为没有日本海盗上身的压制,张开的退压在半截日本男的

pi股上。

墨镜男一脚踢开日本男人的下半身,许舒的双腿也被打开,这时才看到许舒

她雪白的腹部全是日本男的内脏,鲜血和大便溅了许舒一身,在许舒大张开的双

腿间,一滩血糊糊的肠子覆盖在许舒的下身,这是许舒的下身的第一次展示,虽

然被肠子鲜血覆盖着,但是从缝隙中隐隐能够看到里面的沟壑,虽然满是殷红的

血浆,不过沟壑中隐约渗出汩汩­乳­白的­精­液混杂其中。

我注视着正要看清楚,画面一转,到了许舒的头部,许舒那原本绝美的面容

上面满是­乳­状的浓稠­精­液闭的双眸无神的望着天空,有点点泪水流出混在了那­乳­

液中,而且随着她微微的抽搐,喉中时时咳出点点­精­液……

画面上移变大,展现出被许舒后的全貌。

她到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僵直着娇躯,保持著­性­交时那样的姿势,只不过每

隔十多秒,便抖颤几下,雪白的身躯因为gao潮的余韵而泛著­淫­靡的桃红­色­,好像

在消化着还没完全退却的无数gao潮。

啊,真的被救了。如果墨镜能出屏幕,我真想好好感激他。

那是当然了,那个戴墨镜的人是男主角啊,他开场出现还不是手到擒来,

哼。菁菁瞪了我一眼说道。

看来菁菁都看过全部的影片,我刚想问她电影里面许舒是不是穿了道具衣服

的时候,菁菁的电话响了。

喂!菁菁接起电话,啊,什么……你在外面……真的吗……好我马上

来。说完奔下楼去。

看着菁菁高兴的样子,我不知道谁还会在半夜十二点过来。

不过马上我就知道了,我从书房的窗外看到了一辆加长宾利开到了我的家门

外,车上下来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咦!就是那个墨镜,啊,许舒也在车里,她

回来了……只见我心爱的许舒正从上下来,墨镜马上绅士得伸出乌黑的大手,扶

着许舒洁白的玉手……

确认从宾利车上下来真的是许舒,我也高兴地冲下楼去,刚到门口就见到穿

着睡裙的菁菁与许许舒拥抱在一起。

菁菁娇声道:大魔女!你好无情啊,一走就是大半年,怎么回来也不说一

声?

许舒瞪了她一眼说道:谁无情啊,你还不是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吗?我还

以为你生我的气呢?

啊,什么呀,我是气唐迁,都是他害的。说罢又亲热地抱在一起。

看着这对小女人真情流露,心中也是感慨万分,谁能想到两个半年前还吵得

天翻地覆人一见面就亲热的不得了。

正想着,许舒转头看到了我,离开了菁菁的怀抱,不顾菁菁和墨镜男看着,

张臂向我走来,小嘴一扁道:唐迁!一头撞进我的怀里。

我轻轻抱住她:许舒,你终于回来了。

……许舒轻轻的捧起我的脸,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许舒­精­致秀美容颜就

在我眼前,眼眸中是无尽的爱,长而挑翘的睫毛透出无比的灵秀。

看着怀里美丽的仙子,我忍不住一把抱着她狂吻起来……

老公!你在­干­什么?吓了我一跳,抬头一看,菁菁很生气地看着我道:

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另外还有客人呢!我汗,刚才眼里只剩下许舒

了,我放开许舒,不好意思地对一脸吃惊的墨镜笑笑。

许舒看我吃瘪,替我转移话题:菁菁,唐迁,送我来的这位是劳尔斯。

又转过身用英语介绍:劳尔斯,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华菁菁。

劳尔斯用蹩脚的普通话对菁菁说:美丽的女士,很高兴见到你。说着就

把我妻子抱在怀里来了个贴面礼。

菁菁和他拥抱后红着脸说道:劳尔斯,你是我的偶像,我非常喜欢看你演

的电影,《锋刃战士》,还有现在这部《人间战神》。一边说,还一边拉着他

的手蹦蹦跳跳的像个小女孩似的。

劳尔斯听了菁菁的话,愣愣的,显然不是懂中文,刚才那两句也可能是临时

学的。

看着他的样子,菁菁马上明白了,于是把刚才的话用英语重复了一遍。

劳尔斯听了,高兴地用英语说到:哦,真的吗?看来我又多了一位忠实的

fans,而且还是位美丽的东方女士。

菁菁听了更加高兴,把他满是肌­肉­的手臂抱在怀里说:是啊,是啊。一

边用穿着睡衣的胸部摩擦他的手臂,一边说要和他合影,要签名,真是没完没了

了……

我倒,刚才还说我,现在她见到猛男就把我当空气了。还好这时候许舒看不

下去了,好了花妖­精­,你还有完没,你老公还没介绍呢。

菁菁这才不好意思的放开劳尔斯的手,对不起啊,老公,我太兴奋了。

接着把我拉到他面前用英语介绍道:他是唐迁,我和他都是许舒最好的朋

友。

我晕,什么他啊我的,见到偶像就老公也不说了……

劳尔斯用蹩脚的普通话说:唐先生,很高兴见到你。同时热情地也想和

我来个拥抱。

我可不想和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所以拒绝了他,只是伸出手和他握了下,敷

衍道:我也很高兴。

其实,在看到他牵着许舒下车之前,我对他还是非常有好感的,毕竟他的电

影《锋刃战士》我也非常喜欢,在新片中他还救了许舒,而现在看到妻子对他迷

得这样子,就好感全无了。

等介绍完毕,许舒对我说道:今天刚回来就参加了一个新片发布会,因为

太晚了他才送我,他还要回酒店呢。

什么呀,许舒出门都有保镖随行,何况还是到我这个情人家里,肯定是他喜

欢许舒才献殷勤要送许舒,人都送到了现在还赖着不走,难道还想进屋不成?看

我怎么把他赶走。

我正想上去说几句客套话赶走他的时候,菁菁就急急说道:啊,这么快就

要回去啊,应该进屋子喝杯咖啡才对呀。说完也不问我的愿不愿意就把劳尔斯

请进家里。

我和许舒无奈的笑笑这才一起进屋。

************

客厅里,我百无聊赖的坐着陪劳尔斯看电视,菁菁在厨房煮咖啡,许舒上楼

去换衣服了。

这个黑鬼不时的往楼上看果然心思在许舒身上,哼,也不看看自己黑不溜秋

的也想喜欢许舒,没门儿!

我马上找了个空调开了有点凉要上楼穿衣服的借口,我才不想陪你个难看的

黑鬼呢。

我来到专门楼给许舒的房间却没见到她,我想许舒换衣服都要洗澡,于是我

跑到我的卧室,果然在这里。

浴室与卧室之间隔着一道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许舒盈盈动人的娇躯淡淡的影

子映在磨砂玻璃上,好像正在脱­内­裤,想着许舒美丽的胴体,顿时心猿意马了起

来,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一拉浴室的门,汗竟然锁住了。

唐迁哥哥,是你吗?

是我,许舒,开开门,让我进去。

我要洗澡呢,光着身子呢,你进来想­干­什么?

我汗,你在洗澡进去当然是想一起洗咯,不过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我找了

个很烂的借口:许舒,我尿急,你让我进去方便一下。

楼下不是也有洗手间吗?尿急还特意跑上来,我才不信呢,嘻嘻……大­色­

狼!

果然是大魔女,最了解我。

虽然被拆穿,但我还是厚着脸皮说:楼下的被劳尔斯占了,他便秘呢,所

以才上来,我是真的尿急啦。

切!说慌也不打草稿,其他房间不是有洗手间吗……好了,别打扰我了,

让我好好泡个澡。说完一边洗还一边哼起歌来。

我看实在是进不去了,没有办法,想到菁菁发现我和许舒都在楼上时间一长

肯定要吃醋的,于是就下楼去了……

刚走到楼梯转口,就听见菁菁被黑鬼逗得哈哈大笑,什么事情,笑得这么开

心,带着疑惑我走到楼下,我妻子菁菁正趴在黑鬼上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睡裙

缩到丰满的小屁屁上面,露出白­色­的全棉­内­裤,两条雪白的大腿肆无忌惮的伸在

外面。

因为是夏天,所以菁菁晚上洗完澡都是穿这种比较透气的全棉­内­裤,而其还

是很薄的那种。现在从我的位置看过去,还能看到­性­感的股沟,虽然­内­裤底部是

双层的看不到毛毛,但小鲍鱼的形状都显露出来了,不行了,我快要喷鼻血了。

啊,当我抬头想防止流鼻血的时候,看到黑鬼的手想伸过去摸菁菁的细腰。

我连忙走过去,装作喉咙不好咳嗽两声。他吓得一下缩了回去。

还好我下来得早,要不然我妻子的便宜都被他占去了,黑鬼就是­色­,见到美

女就想占。之前讨好许舒,现在见到我妻子美丽可爱,也想要占便宜,真不是东

西。

菁菁发现我走过去这才坐起身,但还是没回过气来,老公,刚才劳尔斯说

了个特别幽默的笑话,哈哈,笑得我肚子都疼了,哈……可能又想到刚才的笑

话又要笑趴下去了,我连忙过去贴着菁菁坐下,然后把她拉过来。

迁,你不是说去穿衣服,怎么没穿啊。(英语)

哦,我又觉得热了。(英语)

那你上去怎么这么久啊?(英语)

上厕所也太久了,难道迁你便秘……(英语)

日,这死黑鬼,真想上去抽他,但看看他的体型和发达的肌­肉­,我想想还是

算了。

我咬牙切齿的说:是啊,我便秘。(英语)

我知道,刚才拒绝他拥抱礼他很没面子,再加上我把菁菁拉离他,显然让他

更加不满,所以才没事找茬。

菁菁扶着我的肩膀疑惑着问道:真的便秘了?

嗯。我还能说是想去看许舒洗澡吗……

平时让你多吃水果吗,你就是不听。

好了知道了,对了刚才什么笑话这么好笑啊?我转移话题问道。

哈哈,威尔斯刚才说,哈哈说……菁菁笑着把那个笑话说给我听,但我

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因为菁菁靠着我,现在她的屁屁翘在黑鬼那边,刚才黑鬼­色­

眼就瞟过来好几次,所以我要监视他。

哈哈,老公,好笑吧?

什么?我没听清楚。我汗,一直在监视黑鬼,什么都没听到。

嘟起嘴菁菁道:你根本没在听嘛!哼你在想大魔女吧。

我一听连忙否认:谁说的啊!明明是你自己一直在笑,我怎么听得清。

劳尔斯,你说是不是?为了证明我的观点我不得不拉上黑鬼,可是我抬

头一看,黑鬼正弯腰低头眼睛瞟着我妻子屁屁,这样的角度全都被他看光了了,

比我这个老公看得还要多,连口水都流下来了,他一定看到了我妻子的整个突起

的鲍鱼了,亏大了。

我马上用英语问道:劳尔斯你在­干­什么?同时把手掌盖住菁菁的小鲍鱼

和股沟。

哦!没什么,你的沙发不错。一边说还一边摸着沙发。

这黑鬼真会装,不过妻子的小鲍鱼入手一阵软绵,好舒服啊。

菁菁马上拉开我的手说道:哎呀,乱摸什么呀。说完还偷偷的看了黑鬼

一眼,黑鬼朝她笑了笑。

我自己老婆摸摸怎么了啊?我是在防止你被黑鬼视­奸­吔,竟然不领情,

想自愿给他看就说一声嘛,我可以上楼去找许舒亲热……

还有客人呢。菁菁在我腰上狠狠掐了一下,说:好了我再说一遍那个

笑话,你要是还乱来我就不理你了。

这个笑话说的是一个美国人,一个德国人和一个意大利人来到了一个古老

部落。部落有个规定,凡是闯入这个部落的人都要挨一顿鞭子,不过允许他们在

背上放点东西。那个意大利人在背上抹了点油,一顿鞭子抽得他龇牙咧嘴;那个

德国人什么也没放,挨了一顿鞭子后什么事也没有。轮到那个美国人了,酋长问

他背上放什么,他说:我要放上那个德国人!

我听完对菁菁说到:有这么好笑吗?一点也不好笑啊。

什么呀!明明是你没幽默感。菁菁白了我一眼就不理我了,转过头去继

续用英语和黑鬼聊天。

算了你还是和他聊天吧,我还能看你屁屁和小鲍鱼。

其实他们说的东西都很无聊,但就是无聊的东西菁菁却觉得很有意思,没一

会儿又贴着黑鬼坐了,雪白的大腿和黑鬼的腿都贴在一起。

黑鬼虽然不懂中文,但白痴都看得出菁菁对我不高兴了,于是他一边说着他

拍电影时遇到的趣事,两人越说越亲密,菁菁­干­脆半个身子都靠着他,隔着衣服

都看得出她的­乳­房压在黑鬼的胳膊上,都扁了。黑鬼到后来­干­脆直接和菁菁咬起

耳朵拉,菁菁被他逗得不时的哧哧的笑着,看他们越来越亲密的样子,我在怀疑

要是我走掉,他们等下会不会在这里做嗳……

看着他们的样子我眼不见为净不去看他们自顾自的看起电视,菁菁银铃般的

笑声时不时的的传到我耳朵里连电视也看不进去,要不是怕黑鬼和菁菁两人单独

在这里给我戴绿帽,我早就上去陪许舒洗澡顺便亲热一下。

哈哈哈……菁菁笑声又传来,我要受不了,正想起身上楼的时候菁菁的

笑声突然停止,我回头一看,原来刚才菁菁笑得坐不住,手一撑正好撑在黑鬼隆

起的裤裆上,大概是觉得手里的东西尺寸惊人现在正惊讶的张大了嘴。

好一会儿后菁菁才反映过来红着脸把手缩会来,黑鬼这时还在菁菁耳朵里说

了什么,可能是问她大不大,因为菁菁听了抡起小拳头锤了他两下,娇羞得把头

埋到他肩头上。

黑鬼见机伸手搂住菁菁的柔软的细腰,而菁菁这时候一点都没有反对,任他

抱着自己。

黑鬼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假装看电视)又转回头去,然后手慢慢的从后面

滑下去,竟然摸着我妻子的pi股,菁菁颤了一下,但黑鬼还在继续说着。大概菁

菁以为他是无意的,又看看我(我马上转头去看电视了)见我没有看到,于是就

没去阻止。

黑鬼见菁菁竟然默许了他的动作,更加得意忘形,中指顺着股沟往下伸去,

乌黑的手指在雪白的­内­裤上滑动显得特别刺眼,一个大手掌全都消失在菁菁的内

裤带里面。

你就摸吧,马上就回吃到菁菁的耳刮子,我看这样,他的手应该已经摸到菁

菁的小­茓­了。

当乌黑的手指头搓过菁菁的菊­茓­摸到菁菁柔软饱满的鲍鱼缝的时候,菁菁轻

轻的呻吟一声,屁屁往下一坐,把黑鬼的手压在丰满的小屁屁上。

这样压着,他的手指一定被菁菁压在了肥­嫩­的小­茓­­肉­缝里面了。

快呀!给他个耳刮子!这样他就没脸留下了。

我心里想着的事情没有发现,菁菁又呻吟了一下,我用余光往下一瞟只见黑

鬼小臂肌­肉­一下下缩着,原来黑鬼正在抠我妻子的小­茓­。

菁菁转头看了看我,她知道这声呻吟瞒不过我。于是我问道:怎么了?

菁菁见我没看到,于是说道:嗯,没什么。同时手往后把裙摆向下拉了

拉,然后靠在沙发上。这样黑鬼的手我就发现不了了,但只要看菁菁两条雪白的

腿不停的搅动,同时咬着嘴­唇­忍住不发出声音的样子就知道黑鬼现在一定是在抠

个不停。

我偷偷观察了下黑鬼,他正襟危坐的看着电视,但黑鬼的裤裆处一条大蛇歪

在一边,只见他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我琢磨他肯定是在摸自己的大蛇。

而菁菁秀眉微微蹙起着,可能已经拨开­内­裤直接用手指在抠妻子滑腻的­阴­道

了,只是不知道伸了几根手指进去。

就这样看着妻子就在我身边被黑鬼猥琐着,下面的小兄弟竟然慢慢的硬了起

来。

我奇怪自己为什么看着妻子被他这样玩心里除了气愤还有别样的兴奋,这感

觉和上次看菁菁和张总交欢时候感觉差不多,看来我的确是有点绿帽情节,我想

要是换成许舒也这样被他弄我一定会受不了吧?想到这里我脑子里不经出现了许

舒就坐在我身边被这个黑鬼又粗又长的黑手指抠道gao潮的画面……

嗯!恩!菁菁忍不住发出鼻音把我从幻象中拉回到现实,偷用余光观察

他们,只见菁菁闭着眼睛,睫毛不停的跳颤,呼吸急促而频快,而雪白的双腿从

原来并放的姿势变成了叠并在一起的姿势,不时的从膝盖到大腿那里互相对夹一

下,同时一直手按在腿间按摩小豆豆。

而黑鬼伸向菁菁pi股下面的手臂开始高速的小幅晃动着了,他一定把手指chā

进菁菁的小­茓­里面上下chā着。看着菁菁在我面前被黑鬼抠得满脸潮红,随时会高

潮,不行了我要打断他们,于是我坐过去拉着她的手问到:老婆,你怎么了?

不舒服吗?

嗯!没……没什么啊。菁菁红着脸忍着快感答道。

你看,你脸这么红,还说没什么,一定是发烧了。

没啊,我只是觉得有点热了,啊!

怎么了,你叫什么呀?白痴都知道菁菁又被抠了,只是没想到黑鬼胆子

这么大,竟然在我注意他们的时候还敢抠。

没!没什么,老公你把空调开大点。菁菁转移话题道。

因为遥控器前几天刚坏掉还没修,所以我只能起身走过去按着空调,当我正

背对他们按空调的时候,从空调反光的面板上看到惊人的一幕。

只见菁菁双手撑着玻璃茶几跪在沙发上,pi股离开了沙发翘起一尺来高,而

黑鬼的手臂从pi股后面伸进菁菁的下身衣服里,他的手臂在菁菁抬起圆滚滚的屁

股上狠狠的上下猛动着,手掌一定在快速的拍击着菁菁肥腻的Ъ­肉­,他的手指快

速的在菁菁的小­茓­里面抽chā着,隐隐能够听到嗞嗞的水声和啪啪的­肉­击声音,而

菁菁贝齿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同时注视着我,整个身子随着黑鬼手臂的动

作而前后抖动着。

就几秒钟的时间菁菁忍不住啊的呻吟一声,我知道她gao潮了,我连忙转

过头,看着她。

菁菁见我转头一下又坐了回去,全身瘫软在沙发上,说道:刚才我想喝咖

啡,一不小心差点摔倒,还好劳尔斯扶了我一下。还真会装。

真没想到,菁菁竟然会抓紧十几秒的时间,在老公的身后就撅起pi股,让一

个第一次见面的黑鬼用手指chā到gao潮。

我走过去坐在菁菁身边关切的说,小心点嘛!看到劳尔斯的手还压在菁

菁pi股下面,于是接着说道:你看看你,劳尔斯扶了你,你还把人家手坐在下

面多不礼貌啊。

菁菁啊的一声站起来,一瞬间我见到她的­内­裤底部已经被捅到菁菁的­肉­

洞里去了,而不是我原来想的剥在一边,当然小­内­裤已经湿湿的了。

只见菁菁对劳尔斯和说了声,我去看下大魔女洗好了没有。然后小燕子

似地跑上楼去,从她那摇摆的pi股下面,能看到一片水渍。

我看看黑鬼说道:谢谢你,劳尔斯,今晚让我太太过得很愉快,您看时间

这么晚了,您也很累了,是不是该回酒店了。

亲爱的迁,谢谢您的招待,是该回去了,但我想和许舒说声晚安。黑鬼

把自己湿漉漉的手边藏进口袋边说。

汗!已经玩了我妻子了,还想要见我情人,真不是个东西,看他样子恨不得

晚上睡在这里的样子。

我无奈道:那好,我去叫下许舒。这整个过程虽然很长,其实一个小时

还不到,我想快一个小时许舒差不多应该泡好了。我来到卧室,许舒还没洗好,

而菁菁却不知道去哪了,我也没在意。看着磨砂玻璃上动人的胴体,我下意识的

伸手拉了一下,没锁,我大喜,拉开一小半钻了进去。

咦,怎么是你啊,老婆。一进浴室,就见到菁菁正叉开腿用毛巾擦洗下

身,我又要喷鼻血了,下面也开始充血了。

菁菁没好气的说:当然是我,你还以为是大魔女啊?白了我一眼,接着

擦。

……我无语,你刚和别的男人鬼混,我还没说你呢。不过想到等下如果

和许舒亲热,我还需要到菁菁同意呢,所以现在还要哄着她。

老婆,你别生气,我帮你。我嬉皮笑脸的抱着她,一只手去摸菁菁湿漉

漉小妹妹,中指摸到滑腻的洞口刚要要伸进去。菁菁啪的一声把我的手打开

了,不高兴的说:脏死了,别抠。

啊,我顿时大怒,你刚才还给那个黑鬼抠到gao潮,还不让老公抠。

菁菁知道刚才事被我发现,脸一下涨红了,期期艾艾地说到:老公,你都

知道了啊?为了让她了解状况,我非常生气地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和她说了,我

可没有耐心和她绕弯子。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被他一摸我就没

力气了,想阻止,我又怕他用强。

那你不是自愿了咯?我还是板着脸问道。

菁菁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我扳着她的双肩问道。

但她始终不可说,你不说我就抠你,把你抠坏掉。

哎呀,就是开始是不想的,后来有了感觉就自愿了。菁菁不耐烦的说。

我非常愤怒,先是录像报复,接着是把张总带到家里,现在又和黑鬼在我面

前做那样的事,要是我和菁菁没有那段刻骨难忘的经历,我真怀疑到底菁菁爱不

爱我,离婚一个词突然出现在脑海,虽然我们还有几个月就要到离婚的时间

了,但那是为了和许舒菁菁一起生活,现在这个想的离婚是完全的和菁菁分手,

我不知道如果我离开了菁菁,菁菁会怎么样。

如果她还是那样爱我,看她冲动的个­性­多半会变得非常极端,可能会自杀,

自暴自弃,或者和我同归于尽,我想了好几种可怕的情景,这些都是我不想看到

的,虽然我最爱的是许舒但毕竟我对菁菁的感情是真实的,而且也非常爱她。想

到这里我稍稍平静了,没有说出那两个字。

菁菁见我一声不响,而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也知道要糟了:这还不都怪

你,谁让你一见大魔女就被她迷昏了头,好不容易等你下来,想和你说个笑话,

又不理我,你的心思全在大魔女那儿,所以我就想气你一下,谁知道那个劳尔斯

这么­色­,你就坐在身边他还敢来占我便宜,我想阻止,但我又怕等下被你知道,

你会和他翻脸,而你肯定打不过他的,所以就忍住了,你知道的,我那里最敏感

了,后来生理起了反映我就不想让他停下来了,老公对不起我非常爱你的,以后

不会了,呜呜……你不会不要我吧,呜呜……

说来说去还是嫉妒心作祟,看来还真是我的错了,看着妻子委屈的哭起来,

我的心都碎了。

老婆,不会的,都是我的错,别哭了。我轻轻把她抱在怀里哄道,在洗

手台上随手拿过一快毛巾去给她擦眼泪。

谁知道菁菁却躲着我,我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你,你拿错了。菁菁喏喏的说道。

拿错了?我汗,拿到面前才发现,原来是菁菁刚才脱下来的­内­裤,湿淋淋的

­内­裤底部还有一个大洞,显然是刚才那个劳尔斯用手指戳破的,我拿了手指去比

划比划,刚好可以升进三个手指……

菁菁看我的动作,被识破似得脸又红了,伸手把­内­裤拿过去扔到洗衣篓里。

我马上从新拿了块毛巾帮菁菁擦了眼泪。

然后扶她到床上,轻轻的搂着她,盖好薄被,菁菁转过身来伸手抱着我同时

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就这样我们变成的面对面的抱着,我知道她可能是怕我

晚上跑到许舒那里去。

老婆,我答应你,没经过你同意我不会和许舒偷偷做嗳,你放心吧。其

实我是很想去找许舒的,我心里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她呢。

菁菁亮晶晶的眼睛感动的看着我,同时伸出一只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幽幽的说:不用管我,你去陪许舒吧,你们都快半年没见了。

没想到我可爱的小妻子这么通情达理,但我还是要装装样子,我轻轻地抓着

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吻了一下,刚要说些感动的话,菁菁确触电似地把手缩了回

去。

我皱起眉头,什么意思不让我亲?

菁菁看见我的样子又要不高兴了,于是说道:老公,我的手脏,别亲。

我小妻子的手怎么会脏呢?我释然原来是这个啊,说完我又去捉她的小

手拿了亲。

菁菁急忙拿回去,同时说到:脏,上面有他的东西。

什么?谁的东西。当时我真的不明白。

没什么,你去陪许舒吧,我先睡了。然后她偏过身就睡了。

什么东西呢,我带着疑问离开卧室,后来我才想到,菁菁帮黑鬼打­飞­机了,

而且还把­精­液­射­在她的手心,不过是什么时候我就猜不到了……

来到许舒的房间,才发现许舒并没在里面,那黑鬼还在楼下等,那许舒不会

和他……

一种非常不愿意出现的画面出现在我脑海里,黑鬼可能正骑在许舒身上,把

他乌黑而一尺长的巨大­鸡­巴整根chā在许舒的馒头小­茓­里,进进出出,如果真是这

样,许舒的小­茓­可能就被他chā坏了。

我回头冲下楼去,到楼梯口拐角的时候我的脚步不由地停了下来,我怕我一

迈出就见到那种不堪入目的情景,最好黑鬼还没有把­鸡­巴全都chā进去,只chā进去

一半就行了,真的chā进去了,那就chā一chā就好,千万别­射­到许舒的里面啊。

老天爷保佑,上帝保佑,观音菩萨保佑……

我把我想到的神灵都求了一遍才猛然跨出去。

啊!一男一女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完全想像不到现在的情景……

(十五)

wow!it'shuge……

那是一条罕见的巨大­阴­茎!我完全理解箐箐惊呼里的震憾。

劳尔斯裂着大嘴,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这种夸张的美国式的幽默似乎可以给

自己加分。起码在我看来箐箐就像玩闹的孩子般的捶打着劳尔斯,佯怒地喊着:

quiet!,而对黑鬼袒露出来的巨大­阴­茎表示出刻意的不在乎。

不过先静下来的倒是她,因为劳尔斯突然一个熊抱将不安分的小女人搂进了

怀里,用他厚实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娇弱的躯体不停扭动着,却渐渐的小了幅

度,最后两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手臂上。

是的,出现在楼下大厅里的是我刚刚睡下的妻子——华箐箐!

转眼之间箐箐美好的形象在我面前坍塌,原本刁蛮任­性­的靓丽身影变得模糊

了,往日甜美的一颦一笑仿若纸裁的碎片在脑海里飞舞,我呆呆的看着她和一个

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黑鬼粘在一起,耳边是他们粗重的呼吸声,时间的流逝在这

一刻凝固,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连愤怒都提不起­精­神。当发现身体某个部位很疼

的时候,我下意识弓了弓身子,原来是­阴­茎头被裤子蹭疼了。

宝贝,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我回过神来,在黑鬼的牵引下两人滚倒在了沙发上,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地

看见黑鬼雄壮的身体正半压在箐箐的身上,他的上半身支在手肘上,黑­色­的头颅

离娇艳的脸蛋不过几公分的距离,而仰躺着的箐箐正好也能看到楼梯这边,我往

后缩了一点,让墙壁的­阴­影笼罩住自己。

我很鄙夷自己,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躲,该他们躲着我才对啊!

no……

箐箐念的单词令我莫名其妙地放松了些,虽然很小声,但我肯定我听到的是

no!,甚至我还联想出她嘴角微翘的模样。

为什么不呢?你难道不是想着我的大­鸡­巴才下来赴约的吗?

劳尔斯你这个混蛋!当着我的面弄我老婆还不够,居然还偷偷的约她做嗳?

我攥紧了拳头,很想不顾一切地砸在他脸上!

嘿,怎么了宝贝?

嘿!嘿!

嗯?劳尔斯的声音忽然拔高了,不再是情人间的暧昧语调,我咬咬牙,小心

地探头看去:箐箐已经站起身来,两手环抱在胸前,高挽的青丝此刻松散的披在

肩背上,斜侧向我的俏脸微有红润的­色­泽。只听她道:别自作多情了劳尔斯先

生,我只是下来看看你这个无赖锁好门了没有,要知道最近的治安状况并不是太

好呢。

漠然的口吻让黑鬼怔了下,我的心口一揪,嘴里头忽然苦涩不堪,我的好老

婆正用她独特的方式对着别的男人调情,曾经的柔情缱绻都成了最嘲讽的笑话,

像根针一样的刺在胸膛里。

劳尔斯并不蠢,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眉眼间是按奈不住的兴奋,箐箐没有

避让,在黑鬼高大的身躯前她依然骄傲地仰起漂亮的脸庞。

治安不好有什么关系,我不是正在这里吗?劳尔斯抬起手臂展露出小山

般壮硕的肱二头肌。

有你在才危险呢!箐箐轻哼出声,用好看的下巴指着黑鬼说:你,a

sshole!

不不,我是好人,相信正义与我同在。劳尔斯说得很认真,就像他拍的

电影一样,只是光pi股的黝黑下身和绊在脚踝上的休闲牛仔裤让我觉得很滑稽。

是吗?箐箐的嘴角扬起,眼神向下眄着挺立在她身前的黑­色­巨蟒,那

请你把­鸡­巴起来,别说它是你捍卫正义的武器。

劳尔斯尴尬地笑了几声,有点无措的迷惑,是啊,箐箐的伶牙俐齿最是让我

苦恼,感叹之余,劳尔斯忽然利索地脱掉套头t恤。

嘿,你这样的行为对女士很不礼貌。箐箐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和黑

鬼保持着一米以上的距离。

劳尔斯一甩腿蹬掉鞋子,脚上踩着双黑­色­的袜子朝箐箐走去,含糊说:是

吗,你真这样认为吗?伸手去搂箐箐的小蛮腰,箐箐翩然一扭,整个人旋出一

步,粉­色­的吊带睡裙挽起层层涟漪,一双修长的玉腿在裙裾下晃出晶莹的白。

坏蛋,你想怎样?箐箐挺起胸膛,饱满的双峰颤巍巍的颠着,黑鬼显然

也发现了,­色­迷迷地发出一声惊叹:wow,太漂亮了!

什么漂亮呢?箐箐不解的模样儿像是懵懂的学生。

你的­乳­房,天,我敢打赌你没有穿胸罩!劳尔斯开心地笑出声来:哈

哈,你一定是专为了我准备的!来吧宝贝!黑鬼猥琐地摇晃起pi股,斜翘的壮

硕­阴­茎左右晃动着,他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开屏的孔雀鸟。

当然不是!箐箐笑吟吟地背负起双手,小步地往后退着,可她的身后是

单坐沙发,意外的磕绊让她失去了平衡,一下跌坐在了沙发里头。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我几乎来不及躲闪就触碰到箐箐游移的目光,电光

火石的一瞬间,我的心脏噗通噗通地狂跳不止,整个头皮都涨了起来,刚好这时

候劳尔斯堵了上去,黑­色­的pi股遮挡住了箐箐的视线。

汗!我这样不就成了一个偷窥狂吗?心底流泄出的酸涩中有着些许魔鬼的窃

喜,我想起了箐箐和张总的那一夜,当时我竟然无耻地躲在窗台下手­淫­……

suckit!

黑鬼垂着头,双手撑在沙发两边的扶手上,下半身保持着前倾的姿势,从箐

箐的坐姿判断,她的嘴边一定是那条恐怖的­阴­茎。

不,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可不敢惹它。

别怕,亚洲女人一样喜欢它,我保证。

你说谎,我才不相信呢!箐箐躺靠到了椅背上,怯生生的嘟起了小嘴。

嘿,我试过不同的女人,有美国的辣妹,欧洲的,中东的,日本的,韩国

的,太多了,当然,也有中国美人。

包括许舒吗?

许舒?呼吸一窒,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掐住了我的咽喉,我痛苦地闭上眼,

不敢相信许舒会和箐箐一样放浪形骸。

黑鬼发出几声­淫­亵露骨的嘿笑,说道:你想知道?嘿嘿,这可是个珍贵的

秘密呢,我想要个条件。这次他似乎学乖了,但对我来说这个关子太致命了,

脑子里像播放电影一样的浮现出一幕幕许舒拍摄ji情戏的片段。

箐箐嗔怪地白了黑鬼一眼,道:还说你不是坏蛋。

来吧,只要你含住我的­鸡­巴我就告诉你。黑鬼就站在箐箐面前撸起了­阴­

茎。

箐箐歪着脑袋凝了一会,轻笑道:它会伤害我的。弯弯的食指虚点向狰

狞的­龟­头。

hollyshit!劳尔斯发出无奈的感叹,焦急道:宝贝,难道

你不想知道吗?

想!箐箐期盼地点头。

那你是在怀疑我的技术?劳尔斯的右手竖起了三根手指头在空气中做着

抠挖。

可恶!这个不言而喻的动作像一口重锤砸在胸腔上,就在刚才,他当着我的

面用三根手指头让箐箐欲罢不能的gao潮了。

箐箐羞涩地抿起了­唇­,犹豫道:也许,我应该相信你一次?

你早该相信我了!黑鬼挺着­阴­茎向前送,我以为一场香艳的镜头即将播

放的时候,箐箐却躲了开去,等等!

唐夫人,你认为你有足够的时间和我玩游戏吗?你的老公随时都会下来,

不是吗?

你在担心?

不知是否错觉,箐箐玩味的眼神特意往楼梯转角的地方扫了一下,我的动作

再快也快不过光速,虽然已经有了被发现的觉悟,但我还是心虚得冒出了一身冷

汗。

fuck!我快急疯了!难道你想让我当着你老公的面强­奸­你?劳尔斯

像是崩溃了,神经质地挥舞双手。

男人充满兽欲的目光会让我湿润。箐箐眯起了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

眼前的黑鬼。

什么?劳尔斯显然并不适应箐箐的刁蛮脾­性­。

箐箐的转变是陌生的,比起第一次她和张总做嗳时的青涩,现在的她已经蜕

变成了妖媚的尤物,她懂得如何去掌控节奏,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她令我怦然心

动。

我说,这里有好玩的……箐箐咬着­唇­,放下了一边睡裙的吊带,一团云

堆似的白­嫩­­乳­房颤巍巍地被剥了出来,粉­色­的淡淡­乳­晕中间是一粒幼挺的嫣红­乳­

头,接着是另一个同样漂亮的­乳­房曝露在空气中,虽然我看不见另一个的景象,

但是我感觉得到。

黑鬼呆滞住,好一阵才惊呼:我的天,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呢!wow……

这绝对是上帝的杰作!说着他跪到了沙发脚边,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住了右边的

­乳­房,粗黑的右手兜住了箐箐左边的­乳­房,变着手法玩弄起顶端的蓓蕾。

看着熟悉的娇靥在黑鬼的挑逗下笼起一层瑃情摇曳的绯­色­,我心痛莫名,而

从她小嘴里轻哼出的呻吟则像是欲望的号角,牵引着­内­裤里的­阴­茎去冲锋陷阵,

我忍不住拉开了裤链,翻出坚硬的­阴­茎套动起来。

我知道,我的确是患上了这该死的­淫­妻癖!

(十六)

一楼客厅里的灯火通明,男人的衣物胡乱弃在地上,我的老婆正被一个黑鬼

肆意地玩弄着原本只属于我的领地,而自甘堕落的丈夫却躲在暗处自渎,这一幕

是何曾的相似啊!

谁能救救我!

自从菁菁在新婚之夜公然和张总做嗳后,我就时常想起她被那个老男人­奸­­淫­

的场景,甚至在和箐箐做嗳的时候我都把自己幻想成张总,虽然每次大脑会主动

的去排斥那些不堪入目的臆想,但我老是控制不住自己,最后迷失在放纵的欲念

里……

呀!

一声露骨的娇吟将我从懊恼中拉了回来,我定神看去,箐箐微蹙着眉头,红

扑扑的脸蛋像是醉酒了一般,小嘴微张着吐气,双手抚摸着胸前的­乳­房,灵巧的

手指不时在幼挺的­乳­头上拨弄,粉­色­的吊带睡裙褪到了腰间,两腿分搁在沙发的

扶手上弯成m字型。一颗黑­色­的脑袋埋在她的腿心,同样黑的一双手chā进了

白­嫩­的pi股下边托着,从那里不断的传出吸啜的声音。

异样的刺激蒙蔽了双眼,我只感觉到喉咙­干­渴的厉害,搓着­阴­茎的手心反而

冒出了不少汗水。

看,你的­阴­道已经迫不及待了。劳尔斯抬起头,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

从他让开来的空隙我发现了被拨拉开的紫­色­小丁字裤和潋滟湿润的­茓­眼,腰间忽

地一暖,我差点撸出­精­来。

嗯?箐箐舔着­唇­,小巧的舌尖勾勾地卷了下,道:你是不是打算强­奸­

我了?

强­奸­?嘿嘿,我看不用吧!劳尔斯­淫­笑了几声,两手卡在箐箐的腰间猛

一拉,顺势捧住了她饱满的后臀,我们这可是通­奸­。

箐箐挑眉轻叱道:野蛮的黑鬼,你弄痛我了!似乎劳尔斯的粗鲁让箐箐

相当的不满,紧跟着又瞪眼道:谁愿意和你这丑八怪通­奸­,我可不愿意!

敏感的字眼像是刺激到了劳尔斯,他停了下来:你侮辱我?

当然!箐箐仰起小脸蔑视着他,道:我说——黑——鬼!丑陋肮脏的

非洲难民!你只配和那些下水道里的母老鼠做嗳!

尊贵的唐夫人,您是在说我吗?劳尔斯忽然变得文雅,还用上了外交辞

令。

我倒!这是什么情况!

箐箐微眯起眸子,伸出一根纤细葱白的手指抬起了黑鬼的下巴,你这个该

死的黑奴,不明白主人的意志吗?

shit……无论你是否是真心的,你成功的让我愤怒了!我现在只想狠

狠地­操­翻你!你这个­淫­荡的亚洲­婊­子!劳尔斯恶狠狠地唾骂,曲起身子半蹲,

一手托住箐箐的臀部,一手扶着黑­色­的巨蟒,我会把你的尿都­干­出来的,相信

我!

上吧!­干­死这个背叛丈夫的贱货!我握紧了­阴­茎,发疯地在心里边呐喊着,

恨不得跑到两人的中间亲眼目睹即将发生的一切。

噗。一口香唾砸在了劳尔斯的脸上。

始料不及的我愣住了,只见箐箐挑衅地望着劳尔斯冷笑,非洲杂种,请让

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在黑鬼还没有反应之前,箐箐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狂野的动作显示了这个吻的激烈。

我忽然明白过来,箐箐是在玩角­色­扮演!这个病态的­淫­­妇­,居然诱惑黑鬼强

­奸­她!

突然,激吻中的箐箐用力推开了劳尔斯,后者一个踉跄仰摔在地,肥硕的大

­阴­茎滑出半个圆弧嘭的一声击打在肚皮上。

看着地板上一脸错愕的劳尔斯,箐箐好整以暇的把揩拭嘴角的手指放到了耻

部,曲起中指轻轻的揉着露出包皮的­阴­蒂。

太清晰了!虽然箐箐并不是正对着我,但是敞开的双腿方便了我的窥视,刚

被舔弄过的­阴­­唇­透着莹润的­色­泽微微向两边翻出,一小口晶亮透明的­淫­水悬在密

合的­茓­眼处欲滴未滴,随着指腹在­阴­蒂上的牵扯,那滩­淫­水被渐渐拖长,汇成一

点圆珠,最后越变越大的圆珠拉断了丝线,垂落到了沙发上。

劳尔斯有没有疯我不清楚,但我快疯了,要不是不停的强迫自己冷静,我想

我一定会扑上去把箐箐给­干­了!

嘶!小姆狗,你总是给我惊喜!劳尔斯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到了箐箐身

边,动作迅猛的就像是脱困而出的黑豹,眨眼间就将箐箐的双手固定在了沙发的

扶手上,宝贝,我会让你如愿的!

嗤!箐箐的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像是在嘲笑黑鬼言语中流露出的

残忍气息。

劳尔斯不再作声,高大的身躯斜压了上去,两腿长腿越叉越开,直至他的两

粒大gao丸触碰到箐箐的­阴­皋部位才开始调整姿势,我的一颗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上,不由得摒住了呼吸,静静地看着一个黑­色­皮肤的男人扭动着粗腰将他肥硕的

­龟­头一下下地戳在妻子粉­嫩­的小­茓­上,也许是比例相差太多了,有几次我都感觉

对准了而偏偏没有成功chā入。

孬货,你要我教你chā­茓­吗?箐箐娇媚的声音从男人的身下传出,我真正

体验到了心急如焚。

闭嘴!亚洲­婊­子你等着,我一定­操­翻你!哦……f——u——ck!随

着一声拉长的怪异音节,我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在两人下­体­的连接处被两粒大睾

丸挡住了一半多的视线,但在最下边的地方一根黑­色­的粗大管子杵着不动。

就……进去了?黑白相嵌的肌肤是如此的刺眼。

我的天!真他妈的过瘾!黑鬼仰头发出一声愉悦的欢呼,现在,是兑

现诺言的时候了,小姆狗,如果你道歉还来得及!充满力量线条的两片臀大肌

倏然绷紧,缓缓的,坚定的往下沉。

是吗?那我……道歉好了……

对不起……杂种先生!

箐箐骄傲的选择了不屈服。

劳尔斯显然已有准备,只是耸耸肩膀,道:好吧,我不接受!猛然一挺

腰,隔着五六米的间距我依然分辨出一声贴着湿­肉­磨擦出的闷响,仿佛就在耳边

轰鸣回荡着滋的声音……

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再次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我

没敢撸动­阴­茎,我担心会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但是­龟­头下缘的快感依旧强烈到

可怕。

感觉怎么样?劳尔斯小幅度的抽送着,那动作跟俯卧撑差不多。

嗯嗯……力量还不错……箐箐的呻吟里混杂着鼻音:不过……我还是

失望了……暧……话还未说完,劳尔斯就是一记猛沉,两粒gao丸有力的甩打在

了箐箐的腿根上。

这个怎么样?满足吗?劳尔斯撑住身子,俯视着箐箐。

才……不呢……

依旧是柔媚­骚­骨的喘息,可听在耳朵里却比平时更加的诱惑,脑海里不禁浮

出箐箐往日发情时的美态,我重新套动起了硬到发疼的­阴­茎,安抚着悸动不已的

心灵。

那就……接着来……劳尔斯长吐口气,似乎也有点抵受不住下半身的快

感。

噌!噌!那是沙发磨擦地面发出的声响,连着几次用力过度的深chā后,

劳尔斯找到了技巧,能够在保证力量的同时,不被平衡的问题所困扰。

啊啊……好深……好……大……

该死的……奴隶……你是天生……下贱的奴隶……啊啊……

你强­奸­……你的主人……啊啊……你敢……再用力吗……

­婊­子……我­操­翻你……哦……好紧……shi……t……好紧……他妈的

太紧了……

一记又一记的深chā变的频繁,黑鬼的背影像是一尊雄伟的黑塔遮挡了箐箐,

高挑白皙的娇躯跟劳尔斯一比就和幼小的女孩子一样柔弱,看不到箐箐的表情,

我只能从凌乱而放肆的呻吟中去阅读这场近乎暴力的­性­爱。

看着越来越流畅的抽chā动作,我悲哀的想起了鞋子,一双小尺码的鞋子刚开

始穿的时候总是咯痛脚指头,甚至还可能塞不进去,但是多穿几次后就会越来越

相衬,只是,我的鞋子被别人穿大之后我还能穿吗?

我痛苦地摇摇头,手中的­阴­茎却肿得更大了,这时,我赫然发现劳尔斯那条

黝黑发亮的粗大­阴­茎在变白……

汗,这个­淫­­妇­果真很享受呢!

嗫!,嗫!,嗫!

一声声黏糊的­肉­响犹如雨天在泥地里走路的声音,黑­色­的­肉­­棒­染上的白­色­­淫­

汁在逐渐变厚,由半透明的淡白变成浓­乳­的白浆,不断进出的­阴­茎和余下的形成

了鲜明的反差效果,只是没想到那么长的­阴­茎箐箐娇­嫩­的小­茓­居然能吞下一半。

­婊­子……我­操­得你爽吗……劳尔斯停下来喘气,超负荷的运动让他的背

部泛起一片汗渍的反光。

贱奴……杂种……再快些……人家……还没玩够呢……

嘿嘿……我就是喜欢像你这种……耐­操­的……亚洲小姆狗……

黑鬼一边­淫­笑一边抱着箐箐平放到了木地板上,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扶着

­阴­茎挺了进去,新的体位正好侧对着我。

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脸,被进入的那一刻,那双半阖的眸子惊讶的睁开来,里

边的迷离是骗不了我的。

我心痛酸涩的同时骇然发现箐箐也在看着我,而且接下来的一幕印更证了事

实——她居然顽皮地眨了几下眼睛!

啊……好深……

我晕,她是在跟我说话吗?她还笑?

­阴­囊忽然毫无征兆地一阵痉挛,酥麻的快感由脊柱向上爬升,然后像电流一

样过遍全身,最后集中到了马眼处,我闷哼一声,就在箐箐的注视下疯狂的撸动

­阴­茎,将满腔的欲望喷薄­射­出,一道接着一道的白­色­­精­液在空中沿着抛物线的轨

迹飙飞,砸落在对面的墙壁上……

(十七)

痛快的抽搐止住了,魔鬼的欲念仿佛也从身体里­射­了出去,我清醒的意识到

问题的严重­性­——箐箐可耻的背叛是真实在发生的,而她也发现了我内心深藏的

龌龊下流!

今后我该怎么办?我还能容忍和这样的女人生活一辈子吗?

无法面对的事实击溃了我,大脑一片空白,面前交媾的男女变得虚幻起来,

恍若梦中,依稀只感觉到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影再次疯狂的缠颈交吻……

我害怕的躲进楼梯的转角,一pi股软倒在阶梯上,脑海里乱糟糟的,一直逃

避的男人尊严像毒蛇一样的将我拖进羞愧、自责的深渊。

老婆出轨了……就在我的面前……

我还是原来的唐迁吗?

不!

我摇着头,一遍遍不甘地审问着自己,又一遍遍无奈地否认,像是解着枯燥

繁琐的数学方程式,我努力的苦思,却毫无头绪。

fuck……ivy……

ivy?

不……

无意识地低语着,我一下回过神来,刻意的屏蔽视听后,楼下大厅里的­淫­声

浪语变得隐约,刚才粗鄙的男声是劳尔斯那个混蛋!他口中的ivy是许舒!

她才是……天生的­婊­子……咯咯……你更兴奋了……啊……啊……不许你

想她……

­婊­子……你们两个都是……欠­操­的­婊­子……

去你妈的!你们才是天生的狗男女!我听清了,他们果然是在说许舒!

我扶着墙壁重新站了起来,眼前的乌蒙混沌豁然开朗,那一场风雪夜里的邂

逅是上天送给我最珍贵的礼物,即使是面对死亡,我也割舍不下。和许舒一路走

来的点点滴滴汇聚成了一股暖流,在萎靡肮脏的身体里奔腾翻涌,涤荡着污秽的

心灵。

许舒……

心语着她的名字,我感动莫名。

不行了吗……她可比你耐­操­多了……

男人愉悦的呻吟像是一颗投进脑子里的炸弹。

轰!——我瞠目欲裂,绝对,绝对不容许你们玷污她!我的心里有一种

巨大的恐惧感,生怕就此失去了我最心爱的女人,失去她,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

勇气活得下去。

一个恶毒的念头占据了我的灵魂——我要报复!我要让你们身败名裂!我要

把你们的罪行公布给世人知道!

虽然有着一丝不忍和犹豫,但是我控制不住身体,我看着自己从西裤里颤抖

地掏出手机,哆哆嗦嗦地调出视频模式,然后像窃贼一样小心地俯低身体,从最

下边的台阶伸了出去。

这是你们逼我的……我给自己找到了理由。

高配置的像素发挥了作用,客厅地板上一对纵情欢爱的男女清晰地出现在屏

幕里,这会儿箐箐的两条长腿被劳尔斯并拢着扛在了肩膀上,她的小嘴大张着,

发出一声声近似痛苦的压抑哀鸣,双手紧紧地扣住木地板,拖着划出一条条杂乱

的指痕。

黑鬼坐在她的腿根处,结实的臀部匀速有力的向前顶,他的动作显得游刃有

余,一边欣赏着箐箐胸前不断晃动的­乳­房,一边捧着箐箐的脚丫子,将涂满蔻丹

的­嫩­白指头逐个含进嘴里吮吸舔弄。

呜……快一点……我要来了……

镜头里的箐箐突然仰抬起了上半身,脸部的表情僵硬而怪异,两手在空中渲

泄般挥舞着。

你要gao潮了吗?我冷笑着将特写留给了她,然而黑鬼却停了下来,保持着chā

入的姿势,托着箐箐的臀部站立起身:我会让你记住我的,亚洲­婊­子!

箐箐自然的搂紧了劳尔斯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玉腿圈在男人粗壮的腰间扣实

了,­性­感的红­唇­轻吐:当然!因为你就是个下贱的黑奴!恶心的强­奸­犯!野蛮

的……啊……非洲……难民!

黑鬼猛然地提臀切割了优雅的语速,箐箐咬牙切齿地说出个混蛋的单词后,

随即被一轮狂风骤雨般的抽送­干­出一长串毫无意义地音节。

啊啊啊……强……啊啊……好强……啊啊……

满月似的两瓣白臀上是两只黑­色­的大手,在桃裂开的臀部中间有一条肥硕的

大­阴­茎快速的贯出贯入,尽管外边还有一大截无法chā进­阴­道里头,但是那磅礴的

力量却试图往更深处开拓,一次次凶狠地撞飞,再一次次地按下,箐箐娇­嫩­的身

体就像被飓风肆虐的柳条,随处飘荡……

啊……啊……啊……好痛……啊……嗯嗯……该死的杂种……

箐箐忘情的甩头,乌亮的青丝在空中乱舞,闷头狠­干­的劳尔斯显现了残忍的

一面,依旧大力的摆动腰臀,只把眼睛盯着箐箐,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我的猜测没有错,不出一分钟的间隔,持续的抽送就把箐箐­干­出了快感,女

人的­阴­道是敏感脆弱的,大部分的女人并不喜欢暴力­性­交,当我看见箐箐一副欲

仙欲死的模样时,我真不敢相信她就是我所熟悉的妻子。

来了……啊……我来了……箐箐翻着眼白,指尖掐进了黑鬼背部的肌­肉­

里。

嘿……劳尔斯咧嘴笑了,两手猛一,抱着箐箐的两瓣臀­肉­狠狠地引向

怒顶的­阴­茎,噗的一声­肉­响,两人的下­体­嵌合在了一处。

呜……

箐箐呜咽着一口咬上了黑鬼的肩膀,紧扣在黑鬼腰间的脚丫子陡然伸直,十

颗光洁如玉的脚趾头并排着绷起。

她,gao潮了……

方才疲软下去的­阴­茎再次蠢蠢欲动,我把手机回来,狠狠地一拳砸在墙壁

上,疼痛湮灭了邪念,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因为脑子里满是箐箐gao潮时­性­感无

比的痉挛媚态和黑鬼超乎寻常人的强悍爆炸力。

痛苦得闭上眼睛,心力交瘁的疲累感渐渐袭来,我将身体的力量倚在背部,

有了墙壁的支撑我还不至于狼狈地跌倒,周围忽然就安静下来,兴许是砸墙的声

音惊动了箐箐他们,也可能是gao潮后的缠绵吧?

呵,管他呢!

唐迁……

我睁开眼来,魂牵梦萦的身影就站在我面前,担忧而热切的眼眸深情地望着

我,胸口一暖,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消弭无痕,张嘴想说点什么,发现什么都是

多余的。

我呆呆地凝望着那张美丽出尘的面容,任凭她拾起我受伤的右手摩挲,她的

动作是如此的温柔,甚至都让我觉得有点痒。

痛吗?

我摇头,满足的笑了。

许舒强忍着在眼底打转的泪水,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牵起我的手,她的

眼神制止了我想拥她入怀的冲动,带着我往楼上走。

我默默地随着她的步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能一辈子这样走下去,我

情愿付出所有。

以后不许你伤害自己了……知道吗?许舒掩上了房门,回头紧紧地搂住

了我。

我轻抚着她的发丝,鼻端弥漫着沁人心脾的幽香,一时无言,黑寂的夜里只

余下彼此的心跳。

你很辛苦……这里很痛,是吗?许舒的手温柔的按在我的心口上,低语

道:……对不起!

呵呵,都过去了。我捧起许舒垂下的螓首,轻轻的吻将上去,湿润的触

觉引导我去吸啜她无声淌下的泪珠,呢喃着:如果刚才我找到你就发现不了他

们的秘密了……不关你的事……是他们不好……

……不是的。许舒凝住,黑暗中我感觉到她正在看着我,是劳尔斯那

个混蛋!他一直绯闻不断,我早该告诉箐箐的……

不用说了,箐箐根本就是个­淫­­妇­!我忍不住激动的心情,几乎是脱口而

出地打断了许舒为箐箐寻找理由,她根本就不了解箐箐是如何的乐在其中。

对了,你刚才去了哪里?我不想让愤怒的情绪影响到许舒。

我在三楼的瑜伽室。

我恍然,难怪之前不见人影,结婚那会特意装修了一个瑜伽练功房给箐箐使

用,不知道许舒什么时候也喜欢上了瑜伽。

唐迁哥哥……

嗯?

我求你一件事好吗?

可以,只要是小舒想要我做的事情别说一件,就是一千件,一万件,我唐

迁一样做到!不过,不许说我不爱听的!

故作轻松的语调并没有让许舒释怀,怀里的娇躯明显颤了下……唉,难道你

不明白你的挚友已经变心了吗?

三天,三天之后你再下决定好吗?

到时候……无论你决定如何,我都会支持你。

三天的时间又能改变多少呢?许舒是担心我一时冲动毁掉来之不易的婚姻,

但是,背叛的爱情是我无法容忍的,也许我能坚持一个月,或者更久,但绝对不

是永远。

你说的哦,到时候我要立刻娶你你也答应?

……嗯!

黑暗中,一声几不可闻的羞吟仿若天籁。

我的欲念顿涨,捧起许舒的脸蛋吻了下去,如兰的香甜气息充塞口鼻,小腹

腾地涌起一股暖流,就在我欲罢不能的大逞口舌之欲的时候,一只柔荑推拒着,

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许舒微喘着说:先等等。转身离开,接着听到啪地声响,壁灯被打

亮了,橘黄­色­的柔和光芒下,许舒窈窕的身躯动人无比,紫­色­的睡裙里会是怎样

的诱惑呢?

你想­干­嘛?我坏坏地笑着,期盼眼前的­精­灵会秀上一段火辣的舞蹈。

你们家里有碘酒和酒­精­吗?

呼吸一窒,我垂下眼帘,不敢触碰到许舒探寻的目光,涩声道:不用了,

小伤口不碍事。

许舒拍拍我的头,道:外伤不及时处理会有感染的危险,听话。

我再也控制不住泛滥的情绪,一把横抱起心爱的可人儿,大步往床边走去。

(十八)

臭唐迁,死唐迁你放我下来!怀里的许舒不安分地扭拒着,委屈地撅起

了小嘴,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你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

我笑说:马上就放你下来。三两步走到床边,小心地把许舒放到床上。

pi股一粘到被褥,许舒就往里打了个滚,翻身跪蹲着道:无赖!

看着她一副不甘心的模样儿,我也坐到了床上,动情道:小舒,我……好

想你。

可以等会再想啊,手上的伤口必须及时处理!许舒撇着脸不看我。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但我的心思全放在了那对饱满的胸脯上。

一阵风自窗口吹来,清爽的凉意透体而过,我垂下解着衬衣纽扣的双手,忽

然觉得自己好无耻,竟然想在心爱的女人身上疗伤。

……唐迁。

我抬头,许舒欲言又止的犹豫尽在眼底,心脏狠狠抽了下,勉强笑道:你

等等,我去拿碘酒。还未站起,许舒柔软的胴体就从身后紧紧地贴住了我。

不准!我要抱抱!

世间没有一个女子发嗲的声音会比许舒更撩人,我缓缓转过身,许舒清澈的

眼眸定定地望着我。夜风吹起了她的秀发,飞舞在美丽无匹的脸际。我将那些顽

皮的青丝拨开,毫无欲念地吻上她的­唇­,就在我退却的时候,缠在脖颈上的双手

引导着我低下头,轻启的­唇­瓣重又印上我的嘴­唇­,我能感觉到她热切的索求,我

回应着,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翻搅,用力吮吸着她的芬芳津液。

许舒就像一只尝到甜头的贪嘴小猫,陶醉而惬意地闭上了眸子,任凭我攻陷

她的小嘴,只顾着发出哼哼唧唧的鼻息。

醇美的拥吻仿佛经历了漫长的世纪,直到快要无法呼吸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

分开。

唐迁哥哥……我爱你!许舒伏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柔柔的,带着些微的

喘:……好爱好爱……

我也爱你!我想说的,可是突然哽塞的喉咙却阻止了我,当初,箐箐也是这

样对我说过,可现在呢?

你爱我吗?

我用力地点头,许舒伸出手,温柔地揩抹掉我夺眶而出的泪水,止不住的心

酸在此刻尽情地溃泄,我不愿再去想箐箐,可是刻骨铭心的爱恋却无法释怀,也

只有在许舒面前我才可以毫无保留的敞开心扉。

……对不起……许舒抱住我的头,让我枕靠着她的胸脯,不断地喃喃自

责。我无声地抽噎,即使没有这个劳尔斯的出现,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箐箐早已经变了,从上海带回来的那些­性­感内衣分明就是出轨的佐证,没有

人去开个会就带回来一堆内衣,唯一的解释就是她陪着那个张总玩了两天两夜。

我很痛苦,不明白命运为何如此的折磨人,偏偏要让我爱上个不该爱的人。

许舒……你会离开我吗?我轻轻地问。

永远都不会,除非……许舒澹然微笑,绝美的脸庞如梦似幻:你不要

我了。

呵呵,我唐迁何德何能敢不要天下人爱慕的大明星呢!我贫嘴,异样的

心暖。

切!别人不敢你还不敢吗?大德大能的唐迁!许舒也学我的花腔,一只

小手悄然袭上我的下­体­,隔着西裤捞住了­阴­茎,温柔的搓揉着。

小­色­女想使坏吗?我强打起­精­神调侃,即使知道许舒是想打破沉闷的气

氛,然而违心的做一件事情真的好难,没有任何的冲动,心碎的我第一次在许舒

的挑逗下失去了Ъo起的功能。

嘻嘻!这是你惹哭我的下场。许舒抿­唇­浅笑,白净的脸蛋上犹挂着未­干­

的泪痕,而她却带着我的手放到了饱满的胸脯上,惩罚你!

汗,世间哪来这么好的事情,该不是什么­阴­谋吧?

我试着抓抓,下流的动作羞红了许舒的双颊,她嗔道:坏样!说着将我

拉倒,两腿一分就骑到我肚皮上来。

咳咳……果然是陷阱呢!我一拍额头,无奈长叹。

是美人计!许舒得意洋洋,圆滚滚的臀部稍抬,探手拉开我的裤链,掏

出软趴趴的­阴­茎,然后正正坐了上去,­色­­色­地笑道:嘿嘿,掉进陷阱的滋味如

何?

陷阱是一条沟……很软……又很烫……我舒服地轻哼出声,隔着一小块

可以忽略不计的布片,腴­嫩­的­肉­感正让我的­阴­茎一点一点地变大变长。

难受死你!许舒恶狠狠地说。

好难受!啊……我快死了!我配合着龇牙咧嘴,相对于身体上的刺激,

许舒轻摆柳腰,含羞咬­唇­的姿态更令我目眩神迷。

还有更难受的呢。许舒低吟着,褪下左边的睡裙肩带,内里白­色­的文胸

露了出来,兜着一个鼓盈盈的­乳­房,我瞪圆了眼珠子,强忍着伸手去抓的冲动。

许舒接下来的表演几乎让时间停滞,款款优雅地褪下了另一边的肩带,睡裙

滑落的那一刻,心脏明显是漏跳了一拍,身上的血液全集中到了小腹下缘。接着

是文胸的剥离,两个有着完美弧型的­乳­房跃入眼帘,我愣愣地看着它们凑到了嘴

边。

罚你……舔她们!

我的神识中了咒语,张嘴含进了一颗嫣红幼­嫩­的­乳­头,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

小­肉­蒂。

嗯……许舒颤抖的鼻音不啻于天籁,我更兴奋了,用舌头,用嘴­唇­,用

双手,疯狂亵玩着两个迷人的大雪团。

啊啊……唐迁哥哥……好痒……别吸那么大力……

嗯嗯……我会……受不了……的……呀呀……

好痒……求你了……别……啊啊……

许舒后悔了,敏感至极的­乳­头是她身上最大的弱点,每次她总是又贪恋又担

惊受怕,如今既然敢送到我嘴边正求之不得呢,一通酣畅淋漓的舔弄下来直搞得

她眼饧耳热,软软地倒在我身上喘个不停。

乖乖老婆……以后你可要天天这样罚我。我坏坏地贴着她的耳朵说,爱

不释手地握着两个绵软而又弹­性­十足的­乳­房。

去!许舒拍掉我的双手,气呼呼道:没空理你!还悻悻地挖了我一

眼,站起身来,紫­色­的睡裙顺势溜了下去。

原来许舒为我准备的是一条白­色­蕾丝的小­内­裤,像是在腰胯间围了一圈一指

宽的白­色­带子,只见她翩然一转,后臀竟有一大半的股­肉­都露在外边,腿根处一

团饱饱的隆起像是夹了颗熟透了的白桃子。

怎么样?

汗,我要喷血了!

一般般。双手枕在脑后,我让自己看得更舒服一些,许舒不服似的轻轻

哼了一声,袅袅娉婷地扭起了小蛮腰,一双修长矫健的玉腿踢踏有致,也许

是常年锻炼的关系,一曲一伸间肌­肉­的线条充满了韵律的美感。

我翻了个白眼,差点没咬掉舌头,许舒竟然跳起了艳舞……

没有节拍,但我看出那熟悉的动作正是红极一时的热浪,我的天,gao潮的时

候可有好长一段劲爆的电臀舞呢!平时她偶尔也会秀一段舞步给我看,但没穿衣

服可还是第一次,如果不是箐箐的出轨我还没有这个福分吧?

诡异的念头吓了我一跳,定定神,我全身心地投入到许舒奔放而狂野的舞蹈

中,不得不承认我很快就散失了信念,因为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欣赏那些个

­性­十足的肢体语言,在mv里头她的眼睛可是对着镜头猛放电的。

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被她注视的感觉,只要一触及她的目光我都会快速的撤

离,我怕我会忍不住一口将她吞进肚子里,单单两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就差点将

我晃晕,更别提那些原本就设计得十分诱人的劈腿、摆臀了。

我再也躺不住,一骨碌坐了起来,近距离地端详起许舒魔鬼般的妖娆­肉­体。

唐迁……许舒嘤咛一声,一丝不苟的舞步放缓了下来,像是切入了慢镜

头,火辣的动作变得曼妙,注释出另一种不同的撩人韵味。

突然,我感觉到眼球要从眼眶里蹦跳而出,神啊,许舒竟然湿了!就在面前

十几公分处的白­色­­内­裤的底部有一道浅浅的水印,是之前就有了吗?还是现在?

为了看得更透彻些,我扑到床头的台柜上,拧着了台灯,白­色­的光芒被我调

到了最大,然后再闪电般扑回到许舒的两腿间,果然更清晰了,耻丘上的乌黑绒

毛都透印了出来,而在她的腿心赫然是一小滩湿痕。

你……不许看!许舒的双手遮挡住了我的视线,但是挡不住女体散发出

的诱人气息。

我艰难地呼吸着,脸皮热得发烫,一边幻想着许舒水­嫩­饱满的小­茓­一边情不

自禁地撸动起­阴­茎,空出的左手去掰她的手腕,也许是太激动了,居然拉得许舒

晃了个趔趄。

死唐迁!呀!许舒惊呼着歪跌下来,我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摔在了被褥上

了。

给我看看……我涎着口水爬过去,许舒报仇似的一把推开我,羞愤欲绝

地说:不给!佯怒的神态惹煞我,没有多余的想法,飞快地将自己脱了个­干­

净,朝她扑了过去,许舒像受惊的小鹿般啊地一声往后躲,我再扑,她这次

没躲掉,被我压到了身下。

不许欺负我!许舒紧紧护住胸前的­乳­房,水汪汪的眼眸流露出楚楚动人

的神采。

想着即将发生的美事,心头一荡,­淫­笑道:呵呵,我唐迁什么时候欺负过

许舒呢?

身下的美人儿一颤,她当然知道我在调戏她,小嘴撇了一下,幽幽地望着我

说:你若给我欺负回来我就跳舞给你看……在你身上……嗯……才一说完自

己先忍不住哼了一声,虽然很细很轻,但是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晕!许舒这个大魔女是怎么想到的,居然要在我身上跳舞?记忆中只有­色­

情片里的欧美豪放女才抖着肥臀在男人的身上猛摇吧,难道她指的是这个?

我着魔般的傻愣逼急了许舒,当我明白过来时已经被她掀翻。

你,你什么表情嘛!

许舒重新跨坐到了我身上,小手不停地捶打着我。

自然反应……啊!

我哭笑不得,由着她一口一口地咬在身上,忽然觉得怪异,汗,她怎么越来

越往下了,难道是?

­阴­茎倏忽一紧,接着被一个温热湿润的腔道包容进去,我脖子一仰,发出一

声长长的呻吟。

太舒服了!这就是许舒小嘴里的滋味吗?

我抬眼看去,心爱的女人正埋首吞吐,仿若心有灵犀,许舒仰起脑袋,一双

秋水明眸深情地回望过来,好一会她才忸怩道:不许看!

(十九)

不看!我绝对不看!我乖乖闭眼躺倒,我可不想许舒的第一次?茭因为

我一时的好奇而半途而废。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我不禁焦急起来,刚想偷偷瞧个究竟,就听许舒激动地

说:不许睁开眼睛!

汗,面皮子真薄。我连忙道:我没看啊,你看我的眼睛不是一直都闭着得

吗?虽然眼睛是看不到了,但是刚才发生的香艳场景已经深深刻进了脑子里,

怕是再难忘掉许舒小­淫­荡的娇羞姿态了。

正浮想联翩着,­阴­茎再次传来被握紧的感觉,但明显是隔着一层布料,那是

什么?

我忍不住微眯起一条眼缝,许舒竟然将一圈白­色­的布料包在­阴­茎上套动,只

余下一颗光秃秃的­龟­头在外边,我的天,那是她刚脱下来的小­内­裤啊!

哼!就知道你会偷看!许舒愤愤地说,小脸蛋上羞红一片。

我见她没有停止套动­阴­茎,心中一宽,索­性­睁大了眼睛鼓励说:嗯……这

招……嗯……好舒服,谢谢。想想前一刻还紧贴着许舒最私密部位的­内­裤正暖

烘烘地裹着自己的­阴­茎,一种无法言喻的意­淫­快感油然而生。

真的?许舒促狭地笑着,伸出嫣红的小丁香在­龟­头的系带上轻轻一勾。

啊……这样……更舒服!

我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感觉马眼处似乎有东西要涌出。

可是,味道好浓哦。许舒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我。

汗!一定是刚才打­手­枪时留下的残­精­,这要是让许舒发现我做了那么变态的

事情……

这个是……­精­满自溢吧?我心慌意乱地随口胡诌,额头上冷汗直冒。

许舒偏着头,迟疑道:会吗?

男人不是会有梦遗的情况发生吗?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硬着头皮瞎编

道:我一看见你回来……我就忍不住流……流­精­了!

你看……这不流着吗?我紧张地指着正从马眼流出的透明粘液,不过马

上我就暗骂自己昏了头,这前列腺分泌物和­精­液完全是两码事。

兴许是表情太过于严肃,许舒也没细想,娇憨地白了我一眼:有那么夸张

吗?难道箐箐没有天天吃你?说完发觉失言,伸伸舌头,头一低,把­龟­头含进

了嘴里。

喔……

我心虚地喘了口气,看见许舒歉意的望来,我摇摇头表示并不在乎,箐箐的

出轨就像一根隐刺,总是不经意地扎醒自己。

许舒柔软温暖的口腔紧紧地包容着我的­阴­茎,上上下下地吞吐着,才一会儿

我就发现她?茭的动作并不熟练,牙齿不时会刮痛敏感的­龟­头,显得有点心不在

焉。

好痛!其实还可以忍受的,但我不想许舒再自责下去。

果然,她呀的一声抬起头来,咬着手指问到:对不起……我弄痛你了

吗?

我­奸­笑:嘿嘿,也不是很痛,用嘴­唇­会好点。

哼!许舒扮了个鬼脸,悻悻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还挑三拣四。

汗,我感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如此不知好歹?我诚恳地说:许舒,

你肯这样为我……付出,我是真的很幸福!

油嘴滑舌……许舒淘气地皱了下鼻子糗我,道:还不是为了骗我心甘

情愿地吃你香蕉?

香蕉?老脸一热,我­干­咳两声道:我承认是有点那个意思,但我对你的心

意……哦……不料许舒紧抿着两片­唇­瓣往下一套,硬是将我的话头截回了肚子

里。

许舒一手扶着­阴­茎套动,小嘴含着­龟­头快速吞吐起来,异样的酥麻感涌遍全

身,我舒服得吸气连声。不得不说许舒很有?茭的天赋,经我一点拨,­阴­茎上再

也没有齿感,而且连续的吞吐了十几次后她渐渐领会出了诀窍,不仅能从我的表

情里阅读出快感,而且还学会用她那双电死人不偿命的眼睛撩我。

天啊,要不是才­射­过一次,我肯定憋不久就会被这大魔女给吸出­精­来。

小舒……你好­棒­……哦……

我由衷地赞叹,双手向旁边乱摸,抓到一个枕头垫在脑后,让自己更舒服地

享受心上人的服务。

许舒缓了下来,一间房……两个人……衫脱掉……

啊?许舒竟然握着我的­阴­茎当麦克风使用,一边吸啜舔抵着­龟­头,一边发出

含混地歌声,还是不知道什么调子的­淫­歌?

四处摸……捂不住……嗯嗯……溜下床……

看着许舒缠绵悱恻的俏脸,哪里还有一丝玉女掌门人的气质,简直是个风情

万种的小­淫­娃。

嗯……漆黑夜……趴栏杆……

啾一声……

水……流流……

转过来!我喘着粗气说。

我不!许舒嘤地一声,摇摇欲坠。

给我!我要吃你!我红了眼,迫切地想看看她­淫­荡的小­茓­。

许舒抗拒不了我炽热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颤抖着移动身体,看得出她

内心挣扎得相当厉害,比起她第一次赤身­祼­体地面对我还要紧张。

我知道她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才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但是我实在不想放过

她,终于,我看到了许舒­淫­水横溢的­私­处,胖胖的馒头­茓­像是初生的婴孩­嫩­­肉­,

此刻由于主人的羞耻而微微颤栗着,透明的粘液早已湿润了­茓­眼,侧头一瞥,她

刚才跪蹲在我双腿处的地方果然积了一小滩­淫­水在床单上边,无规律的漫延像是

地图残破的一角。

哇塞!流了这么多出来?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讨厌……呀!许舒悲鸣一声,大腿跟着一阵筛抖,我愣愣地看着一小口

晶莹的粘液从密合的­茓­眼吐了出来。

呜……都是你害的……

哈哈!你还偷偷夹了这么多啊!我爱死了这个喜欢装淑女的小­淫­娃,忙

张嘴接了,滑溜溜的,有着海潮的气息。

心情一阵激荡,我的许舒真是水做的,一张嘴舔上了她的小­茓­,柔软的­阴­­唇­

腥香幼滑。

啊……谁……谁夹了……啊啊……许舒仿佛哭泣似地呻吟着,圆滚滚的

­肉­臀想逃,我的双手牢牢地扣住她两边大腿,舌头追着凑上去,津津有味地品尝

起鲜­嫩­的美­肉­。

呜……啊啊……

许舒被我舔得一阵无力,脑袋耷拉着垂在我腿间,秀发蹭的皮肤一片酥痒。

小­色­女,你想半夜趴栏杆吗?可口地美味近在眼前,逃也逃不掉,我不

禁调侃了一句。

下流!许舒啐了一口,重新振作着含住了我的­阴­茎,这回多了些想要找

回平衡的心理,她吞吐的频率和速度明显加大了许多,而且一只小手还往下握住

了­阴­囊揉搓。

慢一点……哦……我给刺激得血气翻涌,艰难道:不行……小舒……

太强烈我会受不了的……

­射­给我……嗯……许舒哼哼着喘气道:今晚……啊……我们有一晚上

的时间……

我倒!一晚上……你以为我是超级赛亚人咩?

唐迁哥哥……别发呆嘛……大魔女­色­­色­地摇晃起了美臀。

我强硬地说:好!你等会别求饶!心里边别提多兴奋了,许舒这状态正

是求之不得的,说不定我今晚还真有机会把­色­情片里头的东西翻出来用用。

抱着许舒丰满的臀部往下压,让她跨跪在我的脸上,一手抚摸着她臀腿间的

敏感带,一手逗弄着她像­唇­膏一样转出包皮的­阴­蒂,舌头chā入她的­阴­道内,在­茓­

眼里搅动翻腾,时而用力将里边的­嫩­芽吸出吮咬,时而往­阴­道内吹口热气。

啊啊……好酸……酸死了……许舒不一会就顾此失彼地呻吟起来,两瓣

臀­肉­不断的往我脸上蹭,粘滑的­淫­水汩汩涌出,糊得我满脸都是。

我暗自得意,双手从她小腹下往上环抱住她的小蛮腰,固定住她乱动的身体

后,舌头再次刺进小­茓­里头,这回不同,我拼命地狂抖舌头,狠狠地刮弄着­肉­壁

上的皱褶。

没一会,许舒抵受不住的暧了一声,舌尖一酸,接着连舌根都麻了,瞬

息涌至的大股­阴­­精­淹了我一嘴,直往喉咙里灌,强大的冲力差点呛到我。幸好我

早已经习惯了许舒匪夷所思的潮炊,大口吞咽着香甜温热的蜜汁,多出的­阴­­精­沿

着嘴角下淌,滴到喉咙上。

啊……啊……许舒尖声颤抖着,余势不减地拱了几下臀,才缓缓地软下

身子。

许舒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啊!我美美地吁出口气,不对,她拍戏的时候不是

也gao潮了吗?

一念及此,我顿时气苦起来,不会的,许舒一定是假装的,她的演技是那么

的好……

可实在是太像了啊!我熟悉许舒gao潮的每一个瞬间,脑海里两相印证,我竟

然分辨不出电影里的她是不是真的在伪装自己。

越想越不对劲,脑子一热,我把舌头一伸,chā进了她的体内疯狂的翻搅。

不行……唐迁不要……嗯……

许舒一下弹了起来,飞快地往前爬。

汗,我竟然把舌头捅进了许舒的­肛­门里头,一丝淡淡的粪味缠绕在舌端,犹

如一剂强烈的瑃药,亢奋的情绪愈加高涨。

我罔顾一切地死死抱住许舒的臀部,又一次将舌头chā进紧致的­肛­门里,只觉

一层层的­嫩­­肉­瞬间将我夹紧,有种举步维艰的错觉,我用力的绷起舌根往里探,

一点点地挤进去。

呜……变态……你是大变态……

许舒想躲也躲不掉,任凭我品尝着她的­肛­门,哑声骂了几句,忽然无所适从

地凑上臀部,身子猛一颤,又喷出一股­阴­­精­来。

原来她这里也是极度的敏感啊!等许舒泄完­阴­­精­,我才停止舔弄,看着流遍

上身的半透明­乳­­色­­阴­­精­,我一时茫然无措,许舒是否也是这样在那个阮海身上高

潮呢?

小舒,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讨厌!我天生是这样子的!不准你问!

许舒以为我又是取笑她的潮炊,悲愤地舞起小拳头作势捶我,娇憨的神态触

动了心底最软的地方,我无言而笑,一翻身将她压到了身子底下,对着那双羞嗔

的美眸,说:许舒,我要来了。

嗯。许舒低应一声,闭起了眼睛,长长的黝亮睫毛轻轻颤动着。

我扶着­阴­茎一送,­龟­头立时陷进一片湿滑的­嫩­­肉­里,再一挺,整条­阴­茎chā入

了许舒的体内,不知是否疑心在作祟,我竟然觉得许舒的小­茓­没有以前那么紧凑

了,尽管我知道那是充分润滑的缘故。

唐迁……

看着心爱的女人满足地张嘴吐息,我的灵魂跌落无尽深渊,痛不欲生。

(二十)

我机械式地抽动着­阴­茎,­龟­头的每次推进都能真切地感受到剖开层层膣­肉­的

阻力,小­茓­里畅美的紧握依旧销魂,可我总是不由自主地联想起另一个男人的身

影,许舒不可能背叛我们的爱情,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万恶的­淫­妻癖在作祟……

我停不下来,疯狂的欲念佔据了灵魂,彷彿有个魔鬼控制了我的身体,而我

只能旁观着自己将越变越硬的凶器一次次残暴地挺进许舒的体内。

……唐迁哥哥……你……好凶喔……许舒美丽无匹的脸庞上洋溢着动人

的神采,半阖的眸子温柔地望着我,两只不安份的小手抚摸着我的后背,顺着肌

肤的纹理用指尖轻轻扫过。

我赤红着眼,紧紧盯视着她的眼睛:喜欢……我凶吗?

喜欢……爱我……好好爱我……许舒呢喃着,勾住我的脖子,送上香甜

的热吻。

鱼水交融的愉悦并没有抵消勃发的饥渴,我惊恐地发觉许舒的柔情正在不断

地滋养着污秽不堪的灵魂,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慌乱地拉开脖颈上的双手仰起

身子。

下意识的逃离让许舒发现了异常,我不敢接触她探究的目光,喘息道:许

舒……我要凶了哦!

坏人,就会欺负我……许舒娇哼着打开双腿勾上了我的腰部,牵引着我

去佔有她。

顺着前进的势道,我奋力一挺,坚硬无比的­阴­茎凶狠地贯入了火烫湿滑的小

­茓­,许舒嗯了一声皱起眉头,似嗔似怨的眼睛里笼上一层朦胧的水汽。

我複杂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好几次想抛开一切告诉她真相,可话到了嘴边又

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在她痴情的眼眸里,我看到自己肮髒的倒影。

我疯狂地抽chā着,脑海里不断闪过­淫­乱的画面,尽管我一再的强迫自己不去

想,但是心底的欲望告诉我,只要放下道德的负担就能享受到美妙的­性­爱欢乐,

就像往常一样,我又一次地败给了强大的魔鬼,只是这次我内心的挣扎比较强烈

而已。

许舒没再说话,张着小嘴不断发出一声声天籁般的呻吟,丝亮的秀发散在洁

白的床单上,让她绝美的面容平添了三分撩人的­性­感。从她的眉梢到脚尖,无一

处不是完美到了极点,虽然我对此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可是每次一看到她,我

仍然都要被她的美丽所震撼。

记得初次见到她的那个雪夜,我曾在她美丽无匹的容貌下几乎说不出话来,

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当时她给我的震撼至今我仍铭刻在心,深烙在脑海里。这么

多年过去了,她现在都已是我的爱人,但我还是无法对她疫,她的一举一动、

一颦一笑,无不让我目驰心摇、神魂颠倒。

可是,她也同样全身赤­祼­地深情注视过另一个男人,即使那人只是一个叫做

阮海的演员,我的­阴­茎正是因为他而怒挺。老天啊,我到底是怎么了?

龌龊的意­淫­带来了强劲的马力,我的状态好极了,像是不会停止的永动机,

爽利的抽chā让整条­阴­茎酥酥麻麻的畅快到了顶点,却又无一分泄意。听着身下­肉­

体结实的碰撞声和许舒越来越高亢的吟唱,我害怕这个讽刺的事实将会在未来改

变些什么,可我抓不住,汹涌的快感几乎湮灭了理智。

啊……唐迁……许舒突然向后仰起了脖颈,双手紧紧扣住我的手臂。

当她喊我名字的时候,敏感的­阴­茎同时感觉到了来自娇­嫩­­肉­壁的颤栗,我知

道许舒的gao潮即将到来,一股子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深吸了一口气,卯足

力气一下下夯进小­茓­深处。

唐迁哥哥……啊……你好……厉害……啊……连续抽chā了十余次,随着

许舒一声拔高的娇吟,小­茓­内的­淫­水沛然涌出,紧凑的­阴­道倏地勒紧,反哺的力

量大得惊人,像要将我的­阴­茎排挤出去一般,而许舒向上承起的胯股分明是不愿

我离开她的身体。

藉着滑腻的­淫­水,我把被挤出一半多的­阴­茎奋力深顶,尽根而没的­阴­茎前端

碰触到一个圆鼓鼓的­肉­囊,抵着­龟­头一下下地跳动,像是婴孩贪婪吸啜的小嘴。

异样的刺激让许舒浑身一颤:啊……­射­给我……哥哥……啊……来了,来

了……啊……嗯……

我没有­射­,坚挺的­阴­茎渴望更多的刺激,看着心中的女神扭曲出一副欲仙欲

死的媚态,我却被莫名的悲愤感压得怅然若失起来。如果是以前,我并没有本事

让许舒享受到酣畅淋漓的­性­爱,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也抵挡不了她的风情万种。

但是,凭藉着不可告人的意­淫­,我却做了回真正的猛男,真是可笑之至。

霍然警醒地头脑里一片空白,唐迁啊!你究竟都在­干­些什么呀?你不是一向

自诩清流吗?现在怎么跟屁一样在女人身上逞威风呢?你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

有什么区别?

许舒从我身上松弛下来,满足地闭上眼睛,摊开的双手轻轻地摩挲床单,回

味着gao潮后的余韵,恬静地说:好舒服……

我默默无言地退出她的身体,从床上下到地上,在散落的衣服里找出烟盒和

打火机,抽出一根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唐迁,你……你怎么又抽烟了?

当初为了许舒戒烟,后来箐箐和张总的事情让我重新染上烟瘾,一个人独处

的时候,我找不到更好的东西来排挞纷乱的思绪。这么多年了,烟,一直是我最

好的朋友。

我朝许舒无奈地笑了下,并不想解释,她已经缓过神来,­嫩­白的肌肤上隐有

诱人的绯­色­。许舒立刻发现了我的目光正游曳在她的敏感部位上,忙拉扯过被单

掩盖住曼妙的胴体,一骨碌爬起,正襟危坐道:我才不管你们男人什么什么的

习惯,我不准你抽烟,你是怎么答应过我的……顿了下,她惊疑道:呀!你

怎么还硬着?

我很想给软不下去的­阴­茎一拳,郁闷地吐出一口浓烟,将只抽了几嘴的香烟

丢出窗外,心里暗暗决定,来吧,该面对的总归要面对!不然,我一定会被毁掉

的,也可能不止是我,箐箐已经无法挽回了,如果连许舒也……

许舒,我要和你说件事。为了不让自己怯缩,我鼓起勇气准备向她坦陈

一切。

许舒以为我指的是箐箐,垂下眼帘,幽幽说道:你们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和

箐箐好好谈谈,三天后再下决定好吗?

汗,我真是一个矛盾的人,才刚反省完,被许舒这么一打岔,那点可怜的胆

量一下又没了,我心下急得要命,嘴巴里恁是憋不出一句话来。

许舒见我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先噗哧一声笑了:好啦,你要说什么

先上床来再说,光溜溜的……难看死了!说着举起身边的枕头要砸我,这个无

心之举让她身上的被单滑脱下来,两颗嫣红的蓓蕾在怒耸的­乳­房上颤悠悠地晃动

着。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谁知许舒又提起被单遮挡了我的视线,羞愤欲绝地嚷

道:大­色­狼!

这?唉,我的许舒真是天下第一薄脸皮,都一起睡了那么多次了,还这般纯

情。

心尖儿一荡,我迅速地爬回床上,许舒假假地推拒着不准我向她靠拢,我哪

吃她这套,一手抢过被单,整个人也钻了进去,拥过许舒喷香的身体,两人一起

滚倒在床上。

唐迁,你要说什么快点说,别动手……啊……许舒慌乱地左右躲闪,可

我灵活的手指还是如愿地攻入了她的腿心,所触处一片黏滑,我忍着笑打趣道:

嘿,什么东西滑溜溜的?糟了!我pi股上和背上都黏到了,难道是……我夸

张了一点,只是在左腿下方有一处凉凉的湿意。

许舒被我古怪的神情打败,气呼呼地背转身去,把光滑的背脊留给了我,蓦

地呼吸一窒,我留意到她原来腰背上的那道小伤疤已经不见了。

我掀开被单,充足的光线照­射­在完美的曲线上,白净如玉的后背没有任何的

瑕疵,我忍不住问道:许舒,你什么时候动过手术了?那条伤疤呢?

许舒闷声道:不知道!弄丢了!

我叹着气,爱怜横溢地抚摸着原来伤疤的地方,轻声道:许舒,其实……

我更愿意你留着,只要我看到它一次,就会提醒自己一次,你曾经为了我连­性­命

都不要……

你耍无赖,明知道我耳根子软还故意说给我听!许舒不甘心地哼道,声

音软绵绵的彷彿有一肚子的委屈。

望着那张绝美的侧脸,胸怀涌起阵阵暖意,我右手从她的颈子下边穿过去,

将心爱的女人紧紧揽进怀里。

你这一走就是大半年,这段日子我想你可把我给想坏了,呵呵,现在能抱

着你在怀里,我都有些在梦里的感觉,好梦幻!我刚才惹你生气了,对不起!

说着说着,我欣喜地发现曾经流失的信念正一点一点回来,一时间竟然有种

不吐不快的感觉。

骗人!许舒仰起小脸,一双灵动的眸子忽闪忽闪地望着我:谁会相信

大男人主义十足的唐迁也会多愁善感呢!我不在你身边,你还不是照样搂着花妖

­精­夜夜春宵?你和她新婚燕尔的,好得蜜里调油,哪还会想着还有一个孤苦零丁

的女人,一个人在外面寂寞难熬啊?

许舒话语间流露出些许忸怩的羞涩,以她的本­性­,这半年实在是太难熬了。

我甚至可以想像在夜深人寂时,许舒忍受不了对我的思念,撕着枕头被子的

抓狂模样。

我心疼地吮着娇­嫩­的耳垂,喃喃道:不会了,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会让

你感到寂寞了,你是我的唯一!

你要离开箐箐了?许舒试探地问。

我一凝,黯然道:抱着你,闻着你身上的香味,我才真正会感到幸福,只

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才会有归属感……许舒,我发现怎么亲也亲不够,怎么爱也

爱不完,除了你,别的女人都无法给我这种感觉!

我……我……许舒忽然一把推开我,指着我的鼻子质问道:可箐箐怎

么办?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呢?

许舒的反应和我预料中的一样,我摇摇头,苦笑道:都这样子了,我还能

怎么办?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她已经不爱我了,我……

唐迁,你怎么知道她不爱你呢?许舒俏脸一寒,激动地翻身坐起,道:

你要是敢不要箐箐,我……我跟你拼了!

我也跟着坐起,按住她的肩膀,用尽量克制的声音道:许舒你冷静点,箐

箐她变了,你还记得我们结婚的那天吗?她竟然带着她叔叔住到家里来,一整个

晚上……刚才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箐箐,我和她是不可能了!

我说这些的时候,脸皮烫得要命,恨不得将自己塞进洞­茓­里藏起来,如果有

可能的话,我一辈子都不愿意让许舒知道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事。但是许舒并没有

表现得太惊讶,只是板着脸不吭声。

我感觉不对劲,小声道:箐箐都跟你说了?

许舒的目光瞧向了别处,半天没有作答。我则期盼地看着她,希望她回答出

实情来,随着沉默的时间变长,心底忽然就轻松了许多,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啊!

虽然我不会瞒她,但是那些肮髒龌龊的行径从我嘴里说出,不啻於拿刀剜­肉­

的痛苦。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许舒把目光转向我,淡淡地说:唐迁,你好伟大!

冰冷的眼神让我打了个哆嗦,她轻笑道:想撒手不管就推卸责任,你真是

个大男人!

我拿捏不准许舒为什么这么说,对待箐箐的问题我不认为我的决定有错。我

整理了下思绪,缓缓道:命运总是会捉弄人得呢!我和箐箐的结合就是一个错

误。第一次,箐箐的出轨是因为误会,我了解箐箐的­性­格,那次我没有怪她,但

是这一次……许舒,箐箐喜欢的生活我给不了,你觉得我是在推卸责任吗?如

果不是面对许舒,我一定会吼出来的。

许舒体贴地握住我的手,柔声道:唐迁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今晚会回来

吗?

为什么?我无心地问了句,随即皱起眉头。今晚八点多的时候,许舒还

打电话来说最快也要下个星期一才能回来,原以为她和劳尔斯的出现只是一个惊

喜,难道是其它的事情?

许舒接着道:你记得上个星期天晚上你做了什么吗?

这谁能记那么清楚,我不解地问道:有关系吗?

许舒叹了口气,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带了个女人回家?

天啊,是范总!我霍地记起那天的庆功宴,我确实是带着范总回来的,而且

还和她……

是范总……我的声音生涩难鸣。

你和范云婷的事情箐箐都知道了。你就是这样,每次都要我帮你擦……那

个!许舒狠狠白了我一眼,忽又抬起我的下巴笑道:知道错了?

我点头,颓丧到了想死的地步。难怪那天之后,箐箐离开我去上海出差了两

天,她一定很痛苦,也是那时候被张总乘虚而入的吧?一切都已经明瞭,她是故

意找劳尔斯气我的!

我转念一想,瞬间背脊发凉,以箐箐的­性­格,她会第一时间找我闹的呀!为

什么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呢?

箐箐很爱你,你怎么老是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箐箐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不想看到你们互相伤害……

相爱的人互相伤害对方,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痛苦。我看见许舒的眼角边已

悄然滑下了一滴眼泪,我感到心脏剧烈地缩,全身的痛楚如无边无际的海洋一

样沉厚。

我心里明白,不是我不爱菁菁了,只是彻底的失望让我选择放弃,我对她的

爱和对许舒的爱是截然不同的。对菁菁我更多的是经历风雨之后的成熟的感情,

带有一点责任感和宿命感。而对许舒,那就是对完美女神的迷恋,是没有道理好

讲的,是梦幻的,带有一点童话的­色­。

我唐迁何其庆幸,同时得到两个大美人的垂青,如今,一个是我的小娇妻,

一个是甘愿委身作情人的红颜知己。

忽然之间我很伤感,好想哭,但我却笑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抹去了许

舒脸上刚滑落的泪珠,道:今晚你为了我哭了好几回,可见我真是个狼心狗肺

的东西!许舒,对不起!你不用担心,我这就去把箐箐抢回来,你等我!在许

舒的­唇­上深深吻了一记,飞快地起身穿衣服。

我再也不住心,一想起客厅里的黑鬼还抱着自己的老婆,我急得要疯掉,

当初箐箐和张总只是一时糊涂,我决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匆忙间一排衬衫的钮扣被我扣得乱七八糟,许舒捋顺秀发,嘴角边悄悄浮起

一点不易让人觉察的笑意,只在一边饶有兴緻地看着我忙得焦头烂额。就在我蹭

上拖鞋的时候,许舒笑道:你急什么呀,好像我也是受害者吧,你能解释一下

你的行为吗?

我的汗一下子全冒出来,是啊,我最对不起的那个人就是她了……

许舒,你等我回来给你磕头!我狠狠甩了自己两巴掌。

许舒轻轻嗤了一声,懒洋洋地从床上下来,俏生生地站到我的面前,凑

过小脸呵气如兰地说道:是不是我离你比较远,你就露出本­性­来了呢!家里边

放着一个大美人还不够,还要到外头去拈花惹草,不知道唐迁哥哥晓不晓得人家

也很难过呢?

我汗如雨下,完了,这次全完了,箐箐背叛我的时候,我清楚地知道那是如

何的绝望,每每想起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许舒对我的爱至死不渝,甚至她可以

毫不犹豫地为我牺牲­性­命,这次重逢本该是美好的,不想我却亲手送给她背叛的

伤害。

许舒一敛笑容,恶狠狠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唐迁哥哥。

她的脸蛋越凑越近,我只好往后仰,许舒逼得太急了,我一个势不住,摔

在了床上。

我艰难地抬起头,许舒的眼神正玩味地打量着我,我诚恳地说:许舒,对

不起,真的对不起!你要怎么样惩罚我都行,我唐迁他妈的就是个无耻小人!

想想许舒突然深夜到访,唉,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你说的,那好,我不许你去!

啊?我吃惊得张大了嘴巴。

许舒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坐到了我旁边,将魔鬼般的身体偎在了我身上:

你把箐箐抢回来了,我怎么办?今晚你可是我的,我不要箐箐来打扰我们!

说着,许舒竟然开始帮我解衬衫上的钮扣,我一下急了,连忙去拨拉她的小

手:汗,许舒别闹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谁知许舒手上使劲一推,将我推

倒在床上,一翻身骑到了我的肚子上,径自解着我的衣服道:哼!反正箐箐都

那样了,你还急什么啊?

我倒!顿时很无语地看着许舒耍起小­性­子,她装作很气愤很委屈的模样儿真

是诱人极了,不过就算她赤­祼­着身体,她的手臂依然巧妙地掩盖了胸前的两点嫣

红­乳­头,小腹下缘的三角地带也被故意后翘的臀部压到了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

但就是这样的视角,反而更激起我的欲念。

拜託,你刚才不是还要我和箐箐谈谈吗?这事情宜早不宜迟,你先饶了我

吧!我怎么能因为我的错而害了箐箐呢?我可怜兮兮地哀求,我怕脑袋一热就

把箐箐给忘了。

啪!,最后一颗衣扣解开了,许舒摊开手掌,抚摩着我的胸肌,甜甜地

笑道:怎么会呢,箐箐也许很开心也不一定。

我摇摇头道:不可能的,那黑鬼这么长的东西,跟驴一样。我比划了一

下,大概三十厘米、手电筒粗细的棍子形状,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箐箐对着我

笑的那一刻。

许舒羞得扭了我一下,胸肌上立时传来火辣辣的痛楚,我龇牙咧嘴地问道:

好许舒,让我去找箐箐吧?

许舒低着头不闹了,开始帮我把衬衫上的衣扣一粒粒的扣上,我知道她正难

为情呢,知趣地闭上嘴巴,谁知极爱面子的她赌气地回了我一句:你又不是女

人,你就知道?

汗!我认真道:虽然箐箐的出轨是我一手造成的,但她还是我的老婆,不

管她喜不喜欢,我都要阻止她继续犯错。

许舒若有所思道:是吗?

那肯定了!无论如何劳尔斯是不能留在这里,必须赶走他,至於箐箐……

她想怎么处置我都行!

我抱起许舒,将她放到床上,刚想转身走时,许舒又勾住了我的脖子,展颜

笑道:心疼了吧?我挺佩服箐箐的,对你就得下狠手!叫你敢花心!叫你招惹

女人!你现在有我、有箐箐,还有我妹妹,外边还勾搭了不少,大情圣,你好厉

害喔!

晕死!我又好气又好笑,许舒吃起醋来还真不客气,专门在我快要崩溃的时

候碍手碍脚,偏偏我还不能反抗,若是在平时她敢这样逗我,我一定把她……

我强按住十万火急的心思,再次恳求道:许舒,我想找箐箐。

许舒怔怔地看了我一会,道:我陪你下去吧!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双明媚动人的眼睛里似乎藏了些什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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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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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发短消息加为好友当前离线查看宝箱3楼大中小发表于2011-10-823:06只看该作者

(二十一)

不用了,这件事我来处理。

不是不相信许舒的能力,换作别的事情我会痛快地答应,毕竟她曾经帮了我

许多次,而且我也喜欢依赖她,只是有些时候男人必须去面对、去承担责任。

你?还是省省吧!许舒她直接丢了个卫生眼给我:你那臭脾气只会坏

事,你伤了箐箐多少次你清楚吗?

我汗道:我有我为人处事的原则,你别担心了,我会让着箐箐的,既然是

我的错我就会向她陪罪。

那劳尔斯怎么办?许舒问道。

我一时语塞,还能怎么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棒­子解决,但这个不能说。

许舒狐疑地看着我:你该不会想打架吧?

没有的事。我忙矢口否认道:事情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我不会那么

极端的。

许舒撇撇嘴,哼道:信你才怪!保守点我还是得跟你下去,箐箐那边你搞

定,劳尔斯交给我,就这样吧。

这怎么行?不找劳尔斯霉头我还真咽不下这口气,这个­色­鬼勾引我老婆都勾

引到家里来了,将来保不准还会有麻烦,留着这祸根终归不是个事。

许舒见我没吭声,笑着亲了我一下道:怎么了,担心劳尔斯会缠着箐箐?

我保证他会消失在你的视线。至于箐箐,唐迁哥哥,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帮不了

你。

我汗,消失在你的视线。是什么意思,将那黑鬼人道毁灭吗?看着许舒

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也跟着轻松了不少,不过箐箐那边就……

我叹道:唉,我会努力挽回的。

你呀……许舒顿了住,伸过手来揉着我的脸道:你看你一点­精­神都没

有,一张苦瓜脸又老又丑,真是的!

只要想想箐箐的老拳,我还能笑得出来吗?我心乱如麻,这回箐箐的反应和

上一次大相径庭,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许舒拍拍我的脸颊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好啦,只要箐箐爱着你,

还是有机会抢回来的。

是啊,只要箐箐还爱着我就还有转圜的余地的,我­精­神一振,不过瞬间又蔫

了,我真是无耻透顶,竟然利用箐箐对我的爱来博取同情。

看着许舒回到床上重新穿戴起文胸,我心里边百般滋味杂陈,感觉没有了许

舒自己什么都办不了,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叶尖香,我和箐箐的爱情也不一定会

有结果,如今她又为了我的混帐事而奔波……

呆呆地杵了一会,许舒轻盈的回到我的身边,道:看什么呢?走吧。

一袭淡紫的睡袍,晶莹的雪肤,乌亮的秀发,许舒的美由内而外,高贵典雅

的气质自然流露,清澈灵动的眸子里透着一股自信的从容,我唐迁凭什么去亵渎

呢?

我一颤,涩声道:对不起……双手捧着头,无尽的悔恨直让我想痛苦地

死去。

我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许舒轻声地说,温柔地将我的双手

打开,让我看她的脸,那是发自内心的真诚笑容,就算我傻好了。

许舒……盈满胸口的爱意全迸发了出来,我坚定地看着她:我爱你!

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哪敢相信你呀!许舒戏谑一笑,道:我跟你的帐以后再慢慢清算。

我罔顾一切,紧紧地将心爱的女人拥进怀里,颤抖着吻上她的­唇­,无论未来

还有什么艰难阻碍,我都要牵着她的手,陪她到老,一生一世。

许舒热烈回应着我,闭上了眼睛,用心感受着我的渴望。

良久后,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默默凝望着对方,无尽的爱意在这一刻倾

泻,仿佛千言万语都是多余的。

我长叹一声,牵起许舒的小手,道:走吧。

两人从许舒的房间出到外边,二楼的走道和先前一样,只开着几盏节能灯。

走了几步就看到楼梯口,楼下客厅里的白炽灯透了上来,他们结束了吗?

心口一揪,下意识地想找根棍­棒­,手上不觉紧了紧,我转头看见许舒可爱地

朝我扮了个鬼脸,亲昵的神情仿若一股春风抚过心田。我果然是沉不住气呢,无

奈地摇摇头,这样想着,脚下的步伐也变得稳重起来。

渐渐地走到楼梯边,我没有犹豫,一步迈了下去,很快就下到了楼梯的转角

处,对着楼梯的墙壁上还有几条拉长的稀薄­精­水,像鼻涕一样恶心的粘挂着,我

看了一眼就脸上发热,忙把目光转向了大厅。

宽敞的大厅一览无余,除了那个单座沙发略有移位外,其他的地方并没有异

常。

人呢?我不敢细想,强烈的不安感袭上心头。

许舒跟我对望了一眼,安慰道:也许劳尔斯先走了,箐箐还在你们房间里

呢。

他们在我的房间里可能还更大一点!我愤怒地握紧了拳头,这劳尔斯也太猖

狂了,说不得手机里的视频要好好的利用一下。

这事我不想让许舒看出苗头,故作颓丧地道:希望箐箐已经想通了。说

着我当先一步往楼上走去。

许舒紧紧跟在后边,不过她没再说话,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这时候我哪里

还顾得了其他事情,体内一股邪火四处乱窜,疯狂驱散了理智。

来到自己的房间前,转开了门把手,奇怪的是门没有反锁,也许箐箐压根就

没介意我进来吧?我狠狠掐了下虎口,剧烈的痛楚带来一丝清明。

房间里头一片安静,走廊的光线散了进去,我看见箐箐正垂着脑袋坐在木地

板上,身体倚靠着床沿,双腿不自然地蜷缩在一起。

劳尔斯不在?心上的石头一下落地,浑身紧绷的神经立时舒缓开来。

箐箐?许舒惊呼一声,从我的身后跑到了箐箐的身边,我这才发现箐箐

的不对劲,赶忙跟过去察看。

仔细一瞧我冷汗就飙了出来,箐箐换过一身天蓝­色­的睡裙,一头湿漉漉的长

发垂拢在胸前,露出小半张苍白的脸蛋,下­唇­被牙齿咬得很深,双肩止不住地颤

抖。

我一阵气苦,什么出轨背叛的纠结一股脑抛远了,只想将眼前楚楚可怜的小

女人搂进怀里好好疼惜一番,可当我的手伸出去时,箐箐忽然睁开了眼睛,漠然

冰冷的目光硬生生让我僵化当场。

箐箐你怎么了?肚子疼吗?许舒焦急地向我打眼­色­,可我哪敢乱动,一

肚子的话都烂了霉了。

箐箐蹙着眉头,紧紧地按着小腹,双手的指节由于用力过度而发白,我看得

心疼无比,定是那条驴­鸡­巴给害的,真想拿把刀切了那条万恶的­阴­茎。

我送你去医院吧!我忐忑地说,自从发觉箐箐是在作践自己后,我一点

也没有责怪她,反而有种窃喜的心态,我知道我才是罪魁祸首。

许舒在旁边帮腔道:去医院看看也好,唐迁你傻啊,还不抱着箐箐,她这

样能走吗?说着使劲推了我一把。

汗,许舒赶鸭子上架一般倒把我搞得手足无措,见箐箐没反应,我只好硬着

头皮一手从下边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横抱在胸前。

老公,我不想去。箐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是两人闹矛盾以来箐箐跟

我说的第一句话,特别是老公的称谓让我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错觉。

我还没开口,许舒已经chā话道:花妖­精­你想疼死吗?自己的身体也不懂得

爱惜……

大魔女你会安什么好心,你是想把我骗到医院然后独占我老公是不是?

箐箐嫣然笑语,转而看我道:随便你吧。

许舒也不是善茬,大眼睛一眨,笑道:你的老公我才不稀罕呢,又老又丑

坏毛病一大堆。不过,他要是送上门来,我就勉为其难的下这位老熟男,谁叫

你是我的好姐妹呢。说话间,许舒飞了个妩媚的眼神过来。

我脑门突突的直跳,这个,两个女人一台戏啊!几句话不到我就身处漩涡中

心,当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眼看着箐箐又要说话了,赶紧道:我决定了,我们先去医院!不容她们

发表意见,抬步就走。

身后传来许舒得意的娇笑,咯咯……的声音如黄莺啼鸣,分外的清脆悦

耳,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哼!箐箐气恼地白了我一眼,像是怪我不给她面子,我装作不知道,三

步并作两步的往前赶,走出没多远才发现没带钥匙和钱包,倒回房间里头,先把

箐箐放到床上,再从衣兜里掏手机,想想等下要去医院,­干­脆换正装好了。

箐箐一直安静地看着我,我偷偷地瞄了她几回都被发现了,等我换好衣服再

去抱她的时候,箐箐淡淡地说了两个字:虚伪!

我头皮发麻,闷声将她抱起,箐箐又道: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箐箐问道:你什么意思,摇头又点头的?

我苦笑道:事情太多了,也不知道怎么说。

箐箐闻言,神情一黯,我心中不忍,嗫嚅道:箐箐啊,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我希望你能原谅我,给我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汗,我这乌鸦嘴,什么重新开始,根本就没结束又怎么能开始呢?我急辩着

道:箐箐,你怪我吧,怎么惩罚我都好,求你,求你别做……

唐迁,你好虚伪!箐箐咬牙打断我,陌生的眼神再次刺痛了我。

我无力地应道:是的,我就是个伪君子,你骂的对。

放我下来!箐箐用力地在我怀里挣扎起来。

我愕然,不明白箐箐突然就攥紧了我的衣领,她激动的神情更像是经历了莫

大的痛苦。

不行,你现在必须去医院检查。你就当我虚伪吧,我不希望你再为我受到

伤害。

我抱紧了怀里的女人,不再理会她的抗拒,脚下不停地走,心底空茫茫的好

不难受。

唐迁,你放开我。

不放!

好吧,我告诉你,去医院只会让你难堪。

什么?我低头,箐箐泪水糊了一脸,她轻蔑地笑着,一字一顿道:你

还不明白吗?我是吃了避孕药才肚子痛的。

我踉跄了一步,自嘲地笑道:谢谢你告诉我,另外我也告诉你,我还是要

送你去医院。

虚伪!箐箐说,不过声音倒是弱了不少。

耽搁了这么会,到门口时许舒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了,真是大明星,换装也比

我快多了,她的脸蛋被长长的鸭舌帽遮了大半,长长的秀发在脑后随意地扎了一

束,黑­色­的风衣内是一套得体的粉­色­长裙,叫声蹬着双凉鞋,手里头拿着一副咖

啡­色­的大蛤蟆镜。

见到我时,许舒甜甜一笑,迎了上来。

(二十二)

夜凉如水。

炎炎的夏日里的晚风带着一股子的暖意往车厢里灌,车子高速地在街道上飞

驰,昏黄的路灯一盏盏地被抛离。箐箐望着窗外,一头乌亮的秀发随风飘舞,明

灭的光线打在她的脸上有种朦胧的凄美。

叁个人保持着微妙的沉默,我不知道她们在想着什么,一晚上的反复挣扎让

我筋疲力尽,整个人像被抽­干­了一样,空落落的异常难受。

人民中心医院似乎眨眼即到,我还恍惚着箐箐已经先一步下车,看着她孤寂

的身影,心口蓦地一阵缩,无法言喻的苦涩弥漫全身。

刚推门下车,就听见许舒唤我:唐迁。

我回过身,许舒正在车内朝我招手,妳傻啊,也不给箐箐找件外衣穿!

我重重地往脑门上一拍,方才走得急,竟然没留意箐箐是穿着睡衣出门。

边感激地朝许舒点头致意,边脱下外头的衬衫追箐箐。她没走多远,我快走

十几步就赶了上去,不由分说地把衬衫给她包住,箐箐看了我一眼,无动于衷的

笑了下。

我不善于说些讨女人欢喜的话,见到箐箐有反应了,也不管是讥笑我的惺惺

作态还是觉得多此一举,我借着这个机会自我检讨道:不好意思,我,我总是

不懂得照顾人。

箐箐停住,上下打量着我,我随着她莫名其妙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白­色­的

吸汗背心配西裤没什么不对啊,大男人在街上打赤膊的又不是没有,箐箐伸手一

指,道:妳有小肚腩了。

箐箐好看的嘴角泛着一丝细细的笑纹,我怔了下,半天才回过味,这不是在

传递讯号吗?

我一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虽然还没有冰释前嫌,但良好的开始就是成功了

一半啊!

箐箐忽然探手覆上我的额头,奇道:又不烫,妳不像发烧呀,怎么流这么

多汗?

汗,我这人就是容易流汗……

我嘴拙的毛病又犯了,当我发现不对劲时箐箐正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就像以

前她恶作剧时的神情,相似的一幕牵起阵阵爱意,我强忍着心底的酸涩,握住箐

箐的手道:对不起……

哎呀,腿好麻。箐箐夸张地叫了一声打断我,勉强笑了下,我将她拦腰

抱起。

别去了,我不痛了。箐箐自然地搂住我的脖子,微侧着小脑袋。

看着她略显憔悴的面容我轻轻摇头,用坚定的眼神告诉她我不在意。

凌晨出入医院的人很少,门口两边稀稀落落地停着十来辆侯客的的士,空旷

的大街上响着不同频道的广播声音正是从他们的车子里飘来的。的哥们叁叁两两

地扎堆闲聊,或是独自抽烟解乏,我和箐箐的出现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我小

心地护着箐箐的敏感部位以走光,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还是有人惊叹出声。

我假装没听见,心里边又骂了自己一回,下次做事情一定要考虑周到,落下

手尾就太不应该了。

进入医院大堂,除了挂号的窗口有几个值夜班的工作人员外,倒没什么

人,把箐箐放到休息区的椅子上,正打算去挂号时,箐箐拉住了我的衣角。

陪我坐一会。箐箐拍拍她旁边的位置。

我依言坐下,顺便从口袋里掏出根烟点燃,等着箐箐开口。

这一等就是半支烟的功夫,箐箐忽然侧过身子抱住了我,说:别动,就这

样让我抱抱。

我没动,任凭她抱着,感受着箐箐熟悉的脉动和发香,往日里的情愫丝丝缠

绕进心头。人是动物中的一种,有时候言语不能传达的含义动作却可以,直到手

指传来尖锐的烫伤感我才发觉香烟烧到头了,肌­肉­的本能缩弄醒了箐箐,她抬

头低声道:走吧,我想回家了。

这一刻,我真的不忍拂了她的心意,也许是怕我坚持,箐箐解释道:妳知

道的,紧急避孕药会引起身体的不适应。以前不也是这样吗?

我当然知道这些医学常识,可我担心的是另一层没说开的真相,嘴皮子动了

几下,我艰难地发声问道:真的……没事吗?

箐箐有意地避开我的眼神,尴尬地点了点头。

见到箐箐承认,鬼使神差地,我又想起他们疯狂交媾的场景,这……真是太

不可思议了!

意识到不该,我赶忙咳嗽两声掩饰,欲盖弥彰的行为顿时惹来箐箐的白眼。

虚伪!虽然骂的是我,但箐箐也闹了个大红脸,挺起胸脯啐道:妳什

么表情嘛!想说什么就说啊,我就是没事,怎么了?

我汗,连忙摆手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

妳就是那个意思了!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妳唐迁!一撅pi股老娘就知道妳

要拉什么屎!哼!箐箐变脸就跟翻书一样,站起身来一跺脚,走了。

我无奈地叹气,刚刚不好好的吗,一转眼就晴天变­阴­天,唉,女人啊……

我弯腰捡起遗落在地上的衬衫,猛然间警醒了过来,天啊,箐箐没穿内衣裤

呢!

我转身就追了出去,箐箐显然还在怄气,我给她披上衬衫,她就一扭肩膀甩

开,如此几次,箐箐就是不领情,径自一人往前走。眼看着又要经过那帮的哥,

箐箐反倒慢了下来,那些男人的视线相继被她吸引过去。

箐箐身上穿的那套浅蓝­色­的睡裙是为闺房之乐所做的准备,我喜欢薄纱的料

子,配合着朦胧的光线,若隐若现地点缀出女­性­身体的­性­感部位,充满神秘的感

官刺激。

箐箐就在我面前向在场的所有人大方地展示着原本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领地,

好几次冲动地想抱起她就走,但现在正处于矛盾的中心,我吃不准箐箐的反常举

动,无奈何只好怀着愧疚的心情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边。

喜欢起哄的的哥们倒是毫不避讳地吹起欢呼的口哨,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看着他们眉飞­色­舞的样子并没有出言阻止,心中反而多了份感慨,其实这些为生

计熬夜跑车的汉子们也不容易啊,一个时尚的火辣女郎好比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也许连着几个晚上箐箐都将是他们的谈资吧。

面前一黑,我猝不及防地打了个趔趄,要不是反应得快险些就撞上突然转过

身的箐箐,我还未开口询问就发现箐箐凑过脸来,促狭的笑道:伪君子,想不

想当男主角?

男主角!

箐箐抓起我的衣领一掼,嘴­唇­即碰上两片微凉的­唇­瓣,感觉像触电一样,全

身倏忽麻住,想不到箐箐这么爱作怪。耳边静了一霎,不知哪里先有人鼓掌,跟

着海潮般的掌声响起,叫好声口哨声一片。

箐箐的吻相当热烈,我本能的响应着,云里雾里走了一遭,­唇­分之际脚下还

飘忽得厉害,像踩着棉絮一样混不着力。箐箐抵着我的额头吁吁喘气,如兰的气

息香甜诱人,老公,我真的好恨妳,有时候,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妳糟蹋

了,我更恨我自己,好恨,苯苯的爱着妳,像是着了魔……

幽幽的倾诉直抵心灵深处,我愧疚得无地自容,默默了半会,只能用最真诚

地声音说:箐箐,我爱妳!妳说我虚伪是对的,我唐迁确实是个花心的男人,

但是请妳相信我对妳的爱是发自真心的,我以后会加倍的补偿妳!做牛做马的补

偿妳!

一口气说完,我丝毫没有解脱的轻松,定定地看着箐箐,直到她的脸上绽放

出妖­精­式的招牌笑容我才稍稍缓过点气,不过,我马上就意识到我错了,胯间突

然一紧,­阴­茎被箐箐兜在了手心里。

谁稀罕妳做牛做马了!箐箐暧昧地笑着,轻轻搓揉着茎身,我窘迫得老

脸发烫,被箐箐逮着强吻了一回已经是快要超出承受界限了,我的天啊,我什么

时候被人当街抓过鸟啊!

哟嗬!好辣的小妞!

哥们,使劲再来一个!不能输给人家姑娘!

就是!来一个!

周围善意的哄笑声此起彼落,我是如坐针毡,双手紧紧按住箐箐的小手,眼

巴巴地哀求着她,期盼这个任­性­的大小姐千万别再做出过火的行为。

箐箐颇有兴致地搓了两下我逐渐肿大的­阴­茎,轻笑道:妳记住,只要妳敢

在外边胡来,我就,让妳做乌龟……说着狠狠一捻,痛得我差点掉下泪来。

这么多人围观我真不好意思弯下腰去蹲着,箐箐似乎也没想过自己出手有多

重,得意地瞪了我一眼就转身而去。我无奈地苦笑着,强自的站了一会,才敢抬

脚。

重新回到车上,箐箐这次和许舒坐在了一起,两人正低声说着什么,看见我

坐进车里,许舒抬眸递过来一个同情的眼­色­,这种心有灵犀的语言箐箐也懂,微

扬起下巴重重地哼了一声。

发动车子,夜风一阵阵地灌进车里,我惬意地微眯起眼睛,专心的开着车,

不时看几眼斜上方的观后镜。与之前出来的情形完全不同,箐箐和许舒两人有说

有笑地说话,尽管她们刻意压低的声音听不清楚,但是从她们的表情里我知道她

们正在讨论的事情和我有关。

我情不自禁地微笑,失而复得的喜悦一度让我想高声欢呼,不过我没有打扰

她们的兴致,甚至连抽根烟的心思都被我强行克制住了,现在我应该做的就是把

箐箐交给许舒……

虽然箐箐的警告犹在耳边,但我并不是很担忧,她都说了只要我再犯错就惩

罚我,这个前提是我犯了错,经过这次的教训我不认为我还会做胡涂事。为了箐

箐,为了许舒,我不能让这个家再经历风雨了。

黑­色­的奔驰车很快驶到了家门前,我熄了火,看着她们相携着下车我才掏出

一根烟点起。我是故意落下的,接下来我该去找箐箐,她比许舒更需要我,有些

事情必须说清楚,如果让误会耽误了夫妻间的感情那是万万要不得的。

抽完第叁根烟,我弹掉手里的烟头,整肃仪容,后视镜里的男人相貌堂堂,

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但是又有几分陌生感,这令我不舒服。

回到了家里,一楼的客厅只开着夜间照明的壁灯,我换上拖鞋,慢步走上二

楼,楼梯转角的墙壁上的­精­液被抹掉了,我呆站了会,暗暗捏紧了拳头。

许舒的房间离楼梯比较近,紧闭的门扉如意料中一般,我快步走过,让我没

想到的是箐箐正倚在门前等我,她看着我的走近,美丽的脸蛋带着些许淡淡的忧

伤,我心头一疼,不觉放慢了脚步。

这里不欢迎妳。箐箐先开的口。

平静的语气近乎漠然,我忍不住伸手抱她,箐箐挣扎着,可我用的是全身的

力气,不消一刻,我就将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用胸膛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干­什么,妳放手!箐箐愤怒地眄着我:唐迁,我不想要妳抱。

真的不想吗?我霸道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箐箐倔强地和我对视,终于,

她避开了视线,抗拒地扭了一下,道:去抱妳的大魔女,抱我­干­嘛!

汗啊,这时候她连许舒的醋也吃起来了,我忽然就没了力气,低声道:箐

箐,妳还不肯原谅我吗?

妳,妳要我怎么原谅妳?箐箐的情绪变得激动:妳已经是第二次了,

或者是更多次,现在都把女人带到家里来了,妳当我是什么,我华箐箐就那么好

欺负吗?

我不伟大,也没想过要伟大,我只是一个小女人,只希望找一个一辈子爱

我,疼我的男人。我不愿意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妳,但我还是做了,最后我换来

的是什么?是妳的欺骗!唐迁妳告诉我,妳愿意把妳的许舒让给其他男人享用,

然后再口口声声地说爱她,说妳毫不介意她背叛妳,妳做得到吗?

我默然摇头,换作妳,我一样无法忍受,箐箐,我真理解妳的痛苦……

箐箐揶揄一笑,道:很好!现在呢,请妳告诉我,妳还爱我。

我当即脱口说出我爱妳叁个字,箐箐鄙夷地看着我,问道:为什么?

是因为最初背叛的那个人是妳吗?妳在内疚,所以妳在可怜我,是吗?

洞若观火的眼神逼视出心底的怯弱,我脸­色­一白,无言地垂下脑袋,如果不

是许舒及时地赶回来,我和箐箐的爱情将走向何方呢?

唐迁,妳不仅虚伪,妳还自私!箐箐忽然往后栽倒,我反应过来时,堪

堪抢在她的身体落地前将她接住。

箐箐怔怔地看着我,无神的目光令我肝胆欲裂,我焦急得手足无措,却什么

都做不了。

老公,再说一遍妳爱我好吗?箐箐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泪珠滚了下来。

我爱妳,箐箐我爱妳一辈子!我让她的头部枕靠着我的大腿,凄凉的神

情尽在眼底,止不住的苦涩漫延至嘴边,说出的声音颤抖而微弱。

我已经不相信爱情了,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被妳骗……箐箐温柔地摩挲着

我的头发,真希望妳跟我说分手,也许,我就能离开妳了……

我像给什么敲到了脑门,发疯般地一遍遍在箐箐耳边说着我爱妳,泪水

忽然就狂涌而出。

多少年了,我从未如此心碎过,感觉比死还难受,胸口沉闷得透不过气来,

最后,压抑地情绪彻底爆发了,我大声地哭喊着,拼命地拥吻着怀里的女人,让

她感受到我的忏悔。

良久,我渐渐地回复过来,箐箐一直很平静,有种不带人间烟火的从容。

好了,另一个被妳伤害的女人还在等妳呢。箐箐恬静地微笑,又一次揩

抹掉我眼角的泪水。

许舒……

箐箐眼底的不舍是如此的明显,我没有多余的想法,抱起她走到了床边,将

她平稳地放下,拉过被单盖好,等妳睡着了,我再去找她。我给不了箐箐全

部的爱,如今我能做的只是给她一个安心的睡眠。

箐箐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在我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

我起身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光线一下弱了许多,我重新回到箐箐的身边,靠

着床头坐下。箐箐翻了个身,侧躺着蜷缩起身体,右手chā进我的腿间,紧紧地搂

着。

箐箐睡前总是喜欢赖着我,这个睡姿是她平时最舒服的,我看着她脸上的满

足,险些掉下泪来,我仰起头,努力不让泪水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静谧

一片,只余下箐箐均匀的呼吸声。

我暗叹了一口气,轻轻拨开箐箐的小手,我做得很慢很慢,再慢慢地下床,

这时,背后响起箐箐的声音,老公对不起……

我浑身一颤,缓缓回头,箐箐并没有睁开眼,像是熟睡了的呓语,我忍着心

底的酸楚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头吻了一记,轻声说:老婆没有错,老公更爱老婆

了……永远爱着……

默默站了一会,箐箐仿佛真的睡着了,我咬紧牙关,狠心走出了房间,带上

门,整个人无力地靠着门板滑倒,心语着箐箐的名字,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如果不是我先背叛了她,箐箐也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夫妻两人走到这一步

归根结底是我没有尽好丈夫的责任。我不会拿箐箐的过错作筹码,这样只会让彼

此的隔阂更深,我唐迁再不是男人,做错了事情还是会认。

我从口袋里摸出烟点起,深深吸了一口,巨大的涨塞感觉充满了肺部,醇厚

的烟气带来缺氧的晕眩,我闭上眼,让这种美妙的畅快将身体包围……

等我抽完一根烟时,似乎真的好受了一些,我摇摇头扶着墙壁站起,朝许舒

的房间走去。

房门虚掩着,我一推开就看见许舒背对着我站立在阳台外边,淡淡的月华洒

在她的身上,像是披了一层朦胧的轻纱,玲珑曼妙的身影多了种出尘的味道。

箐箐呢?

睡着了。

许舒偏过脸庞微微一笑,灵动的眸子如璀璨如夜幕里的繁星,我从背后拥住

她,鼻端立时弥漫起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我迷醉其间,喃喃低语:许舒……

我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

是。许舒牵着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拍打着,无法捉摸的口吻既

像是开导,又像是自我解嘲:人类的贪欲啊,总是不断的被新鲜的人和物所吸

引,得到了占有的满足后,就会想着下一个目标,永远无法餍足,所不同的是每

个人的自制力而已,从根本上说,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我讶然,按照她的说法她自己也没有脱离贪欲的范畴,想想也是,许舒也是

一个人啊,不过我倒是好奇她想得到些什么。

我没问出口,随着她的目光望向无尽远的天际,夜幕低垂,四野一片寂寥,

微风浮动间是树叶摇曳的沙沙声。

箐箐一直爱着妳,妳要好好珍惜她……

嗯,我会的,还有妳,我也要好好珍惜。

许舒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当初啊,我们叁个人选择了在一起,妳还记得

吗?

记得。我沉声应答,大半年前在医院里,她们为了和我在一起而说的每

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们既然选择了妳,就准备了接受妳的一切……许舒澹然微笑:人都

有私心的,箐箐,她已经忍受了我,对于一个正常的女人来说,她已经做得很好

了。

现在,许舒也要做得很好。

唐迁哥哥,天亮的时候,我将宣布永久地退出娱乐圈。

许舒美丽的脸庞近在眼前,洋溢着动人的神采,我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

刮着她的脸,吹弹可破的肌肤如梦似幻,却又无比的真实,我颤声问道:是为

了我吗?可是……妳现在的事业正如日中天啊!妳有那么多热爱妳的歌迷影迷。

妳有今天的成就,是花了多少心血和努力才有的呀!妳还很年轻,前面还有更宽

的路好走。妳一旦失去了……会快乐吗?

许舒回过身来,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一撅小嘴,顽皮道:我想……给妳生

个孩子,平平淡淡的,快快乐乐的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再也不要演出,再也不要

被人群围着,再也不要连出个门都要戴上墨镜躲躲闪闪了!

我静静地端详着许舒的眼睛,水汪汪的眸子清澈明亮,仿佛汪着一泓古井无

波的潭水,而她的语气却像是受到委屈的小女孩。

路,总是走不完的。趁我还没走下坡路的时候停止,这不是很完美吗?天

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迟早是要和歌迷影迷们说再见的。这时候离开,我将会留

给他们最美好的回忆!况且,我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我讨厌没有自由,没有自

我的活着。在外人的眼里,娱乐圈繁华似锦,好像每个明星都高高在上,其实,

里面太多污七八糟的东西了……

唐迁哥哥,我讨厌我喜欢妳,却不能大声的告诉别人!妳能明白我的感受

吗?我渴望将来能抱着我们的孩子,和妳一起在公园里散步。我渴望妳能牵着我

的手,在商场里购物。我渴望着能过普通人的生活,我渴望能在人群里大喊:唐

迁哥哥,我爱妳!

我拥着怀里的女人,听着她的渴望,听着听着,不由痴了。我知道这些都是

痴人说梦,就算许舒退出了娱乐界,她在很长的时间内,都还是公众人物。她所

说的这些普通人的快乐,是很难拥有的。

但她的向往仍是感染了我,我痴痴地看着她,轻轻地道:许舒,我也喜欢

妳!

我和许舒四目相接,这一刻心灵的交会,胜似千言万语!

我们静静相视了很久,许舒终于轻叹了一声,转头道:其实呢,我自己也

知道,那种生活,对我来说是一种奢望罢了。我不求别的什么,我只想和妳在一

起,永远永远的,再也不要分开了。

我笑着:不会的,我们永远永远的,不会分开了!我俯下头来,轻柔地

吻着她的嘴­唇­。

真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那我也不用再把爱分给其他的女人,正如许舒说

的,人是自私的,我不想伤害箐箐,不想伤害许欣,范云亭,还有解琴……

许舒仰起脸庞,柔声道:唐迁哥哥,这半年以来我一直准备着这一天的到

来,各方面的关系已经处理好了,到现在才告诉妳,妳会怪我吗?

傻瓜!我哑然失笑,忍不住刮了下许舒高挺的鼻梁。

那个……许舒小脸突然一红,欲言又止。

那个什么?我疑惑地看着把脑袋瓜垂下去的许舒。

妳,妳看了我寄给妳的东西吗?许舒吞吞吐吐地说着,像鹌鹑一样躲进

了我的怀里。

我恍然,原来她在难为情这个啊,好像还没看完她和劳尔斯就来了,我轻松

道:许舒,我看了,现在我还是坚定地说要娶妳。

谢谢。许舒声如蚊吶,手上却紧紧地攥着我的后背。

我知道她脸皮子薄,故意大声地说:这有什么好谢的,妳为我付出的还少

吗?我唐迁如果不支持妳就不是人!无论如何,我都希望妳的演艺事业更上一层

楼。

许舒听了我的话,突然头一低就在我的胸口上狠狠啃了一口,痛得我差点叫

出声来。

疼吗?

汗,这还用得着问!

许舒小脸蛋涨得红扑扑的,可爱地吐吐舌头:我想发泄一下嘛。边说边

用手揉着我的痛处。

喂,不带妳这样咬人的吧!要发泄有好多种途径,比如……我­色­­色­地笑

了起来,双手往下一chā,没入许舒的股间,贴着大腿的内侧再往外用力一分,将

她的两双玉腿猛地掰开。

啊!许舒一声羞叫,双手急忙从后边护住下­体­­私­处,可哪里有我快,我

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隔着睡裙捞了个满把,腴­嫩­的触感立时勾起我的欲望,我

贴着她的耳朵问道:要不要帮妳发泄出来?

死唐迁!臭唐迁!看我揍扁妳!许舒不依了,举起粉拳就来捶我。

我装模作样地抵挡了一阵后,然后乖乖地败下阵来,许舒看着我惨兮兮的模

样,先是笑了一会,忽儿幽幽地说:我想在离开的时候,送给粉丝们一个告别

的礼物,也是为了证明我自己……唐迁哥哥,谢谢妳能理解我。

许舒说的礼物是指那些ji情床戏,说实话,我并不赞成她这么做,不过每个

人都有自己的事业心,而且这还是她在演艺事业里的最后心愿,我就更不好说什

么了。

不过,作为许舒的男人我可就有意见了,为了不破坏此刻轻松的气氛,我摸

着下巴,用玩笑的口吻说:要说理解也不全对,我是这样想的,大明星许舒拍

了个暴露尺度很大的电影,无数的观众对着荧幕流口水,看得着又吃不着的­干­瞪

眼,嘿嘿,等多几个月我娶了妳做老婆,那时候我就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妳是属

于我的,妳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只能由我享用……

许舒眨巴着溜圆的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妳,妳怎么这样啊?

我还没怎样呢!我迈前了一步,坏坏地笑着,居高临下地往许舒领口里

瞄,大片雪白的酥胸映入眼帘,一股子邪火腾地自小腹窜上脑际,我­干­脆一不做

二不休,恨恨地说:谁批准妳先斩后奏了?没跟我商量一声就跟别的男人搂搂

抱抱,妳把我醋死了知道不?今天我非得把妳绑起来家法伺候一番不可!

呀!许舒惊叫一声像小兔子般蹦开,一手指着我,慌慌张张地说:妳

什么的家法关我什么事?

我­淫­笑着步步逼近:有人某个地方很敏感呢,等下如果不好好的招供,嘿

嘿,看我不让她又难过又舒服!

许舒顺着我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自己饱满的胸部,仿佛一下明白了过来,边

往后退边道:死唐迁妳耍流氓!啊!不要……许舒没留意到她身后的落地玻

璃,我瞧准机会扑了上去,这次绝不能心软,一定要让她知道欺瞒的后果有多么

的严重!

(二十三)

清晨,阳光从外边照进房间,我对光线比较敏感,醒来的时候抬腕看表才八

点出头。扭了几下酸痛的关节,我小心地起床放下窗帘,关好阳台的门,让室内

重归幽暗。

轻手轻脚地摸回了床,本想倒头再睡个回笼觉的,可魂萦梦绕的心上人就在

身侧,突然就觉得睡觉是一种可耻的浪,于是我索­性­就睁大了眼睛欣赏起睡美

人。

昨天后半夜许舒一直在折腾,现在睡得跟熊宝宝似的,一只脚跨在外边,将

被单夹在腿间,不着片缕的胴体大半曝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如云的秀发自然的

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像是顶级的黑­色­丝料。圆润的肩膀至臀腰处呈现出一条优雅

的弧线,轻盈的小蛮腰和挺翘丰满的臀部比例完美到令人窒息,相信任何正常的

男人多看上几眼都要乖乖地举旗敬礼。

想想真是非常可笑,昨晚上我还叫嚣着惩罚她呢,结果反而被她挑逗地欲罢

不能,而且在­性­爱中许舒爆发出的战斗力实在匪夷所思,我­射­了五次还是六次已

经记不清了,从床上做到地板上,再从地板上做到浴室,遍及卧室里的每一个角

落,甚至还在阳台外边做了十多分钟……

回味着凌晨时的缠绵悱恻,心头涌起无奈的嗟叹,在逼供的过程中,我

的­淫­妻癖又一次的发作了,而且比平时更严重。天知道我竟然会逼着许舒交待拍

摄的全过程,当她羞涩的说起她也有生理反应的时候我真切地体会到了欲仙欲死

的快感,那种禽兽般的欲望剥夺了我所有的思考,让我忘情地在许舒的身体上驰

骋发泄。

令我倍觉兴奋的是许舒刻意地迎合了我的幻想,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她在床戏

中的感受,一开始她还能有所保留,后来玩得疯了也附和起我的­淫­词浪语,虽然

彼此都是第一次说那些下流的话,但是对于已经情动的我们来说排拒感其实并不

强烈,很容易就接受了这种新奇的玩法。

不过,许舒始终不承认她在拍戏的过程中gao潮了,即使是在意乱情迷的时候

她也没有松口。这点应该是真的,据她交待的那般,拍戏的时候生植器外部有一

层保护膜挡着,男演员最多只能隔靴搔痒,而且还只是做做样子,并不是真的亲

吻、抚摸。

我能感觉到许舒心中为我守候的那片净土,可惜的是她的身体还是无私地奉

献给了喜欢她的粉丝们,没有使用道具服,是真正的­祼­体出镜……

也许是歉意使然,许舒在昨晚的造人运动中展现出颠倒众生的魅力,用

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补偿我,满足我。曾经在情­色­论坛里发现一篇意­淫­许舒的

文章,用那名作者的话说就是他做梦都想着许舒的电臀,最渴望的事情是许舒用

女上男下的姿势和他做一次。

这可怜的家伙怕是没机会了,可我一直记得他的渴望,并且享受到了许舒电

臀的威力,那个过程实在太过于美妙,连续几百个大幅度的抛耸冲击直接让我一

溃千里。

胡思乱想间,不觉已经伸出一只魔掌轻抚起许舒丰盈白皙的臀部,兀自酣睡

的尤物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侵犯,所幸一晚上的疯狂透支了我所有的

体力,不然我还真想做点什么,唉,疲惫的­阴­茎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呢!

过了会手瘾,我恋恋不舍地下床洗漱一番。从浴室出来时,­色­­色­的大脑已经

清醒了不少,看着凌乱不堪的房间,不禁摇头苦笑。

我穿好衣服,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点上,推门走到阳台。别墅区外景布置出自

名家之手,葱茏的树木,错落有致的石子路,更远处是一个大型的人工湖泊,一

眼望去波光粼粼,水汽氤氲,旁边几栋别墅隐有人语声传来,身处此间,颇有几

分宁静思远的味道。

我扶着栏杆极目远眺,空旷的视野令人心情舒畅,思绪也变得清晰,再次亲

身体会过箐箐出轨时所带来的邪恶快感让我痛下决心去咨询心理医生,但是昨晚

和许舒的完美配合让我打消了念头。许舒坦诚地告诉我:夫妻间最重要的是爱

情和信任,而­性­只是调剂生活的一部分,并不是全部。。

许舒说的对,我的心理障碍并不可怕,通过临床检验我不仅可以借助­性­幻想

让自己更坚挺、更持久,还增加了许多以前不敢奢望的情趣之乐。

正发着感慨,一阵手机铃声突然从房间里传来,我一下想起熟睡的许舒,赶

紧往房间里跑去,在许舒的手袋里找出万恶的源头,看也不看直接掐了,幸好响

的时间不长,许舒没有被吵醒,要不然我会心疼死的。

我松下一口气,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一个未接来电,点开来发现是许舒的

保镖王炳章打的,应该是工作上的安排吧?不对,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应该施姐

出面才对。犹豫了一会,我还是决定给王炳章回个电话,今天对于许舒来说是一

个十分重要的日子,实在有情况也只好叫醒她了。

掩上门,我走到阳台上回拨了过去,响了一下那边就接通了,一个低沉的男

中音从手机里传来:小姐……

王先生你好,我是唐迁。我先截住话头,得听到不该听的东西,是

这样的,许舒现在在睡觉,你看……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自己选择,如果事情不重要就等许舒醒来再说,这个保镖

看着许舒长大,对她极是宠溺的,即使不怎么待见我,也是默许了我和许舒的关

系。

那边沉默了一会,闷声道:昨晚上小姐让我们看住劳尔斯,现在他硬要过

去找小姐,你觉得,小姐会怎么处理这事?

一听见劳尔斯的名字我就血气翻涌,正愁找不到他呢,现在送上门来倒好,

便道:让他过来吧。

王炳章应了声好,也没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按照军方强硬的作风,可能真

会将劳尔斯禁足,直到他离开中国为止,如果这样也太便宜他了,我不信这个­色­

鬼对许舒没有染指的念头,一定要给他点教训才行。

在阳台上抽了两根闷烟,实在想不出好的办法,看来最后还是得用手机里的

视频来威胁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我看了下表,都快八点半了。蓦地想起还没有做早餐,以前这时候差不多都

该叫箐箐起床了,半年多的夫妻生活已经养成了习惯,想不到许舒一来什么都给

忘了。

回到卧室里,许舒还在睡觉,我没敢多待,轻轻地离开房间关好门就往楼下

厨房跑,印象中冰箱里没什么好吃的,不管了,先用面包顶着好了。

还没到厨房,我就听到里边有声响传出,心头突然一动,不觉放慢了脚步。

这时,箐箐正好托着一个盘子从厨房里出来,盘子上放着法式面包、烤香肠和两

杯热­奶­。

你怎么这么早起床?我还以为你没可能起那么早,许舒呢?叫她一起来吃

吧。箐箐将盘子放在餐桌上,转身去消毒柜取餐具。她似乎在回避着什么,尽

管看不出哪里不妥,但我总感觉她稍微有点变化,也许最自然的反应才是最不自

然吧。

我有点担忧地看着她一一摆好餐具,又从厨房里端出另一份早餐。

平时都是你做给我吃的,这回就让老婆伺候你,做得不好吃你可别笑话我

哦。

箐箐嫣然笑语,美丽的大眼睛里多了些不易察觉地红丝,昨晚她可能一整夜

都没睡……

看什么呢,难道感动到变木头了吗?呀,对不起,我忘记你本来就是根烂

木头。箐箐凑过脸来,好奇地望着我的眼睛。

我心中柔情涌动,装着正常的咳嗽了两声,道:是很感动,没想到箐箐也

会伺候老公了。

箐箐不动声­色­地笑道:那以后我天天伺候你好不好啊?

啊?好!

你想得美啊!箐箐佯怒地瞪了我一眼,问道:知道我为什么做给你吃

吗?

为,为什么啊?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因为我生气了!箐箐嗤地一声笑起来:我现在学着转移注意力,以后

我生气了我就做东西给你吃,撑死你!

我汗!你怎么……话到一半我及时地闭上嘴巴。

箐箐乜着我,冷冷地接道:我怎么会生气?哼!你们搞得惊天动地,我还

能装聋作哑吗?告诉你唐迁,你又欠了我一次……说着,箐箐漂亮的脸蛋上浮

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我被她看得毛骨悚然,只见她比出三个手指头道:一

晚上,我自­蔚­了三次,记得有人走的时候还口口声声说爱我一辈子呢。

汗,许舒做情人不是经过你同意的吗?想不到个­性­刚烈的你也会偷听……

我知道她是在拿话挤兑我,所以只能哑巴吃黄莲地­干­瞪眼,箐箐见我苦哈着

脸,笑的愈发迷人,你的大魔女呢,叫她下来一起吃啊,让她尝尝小女子做地

合不合口味。

她还没醒……也许是旅途太过劳累了吧。我心里有鬼,忙低头拉开椅子

坐下,抓起面包就往嘴里塞,嗯,好吃,松松软软的,口感很­棒­!老婆有成为

大厨的潜力呢!

箐箐习惯­性­地翘了下嘴角,双手抱着胸坐到了我的对面,这副神情我再熟悉

不过了,显然她连开口搭腔都闲烦。

我一边大口消灭早餐,一边硬着头皮夸赞她的手艺高明,箐箐含笑不语,像

看耍大刀的卖艺一般,不时还点头致意。

好歹是塞完面前的食物,我已经是满头见汗,刚喝了口牛­奶­解渴,箐箐忽然

就开口说:老公,你什么时候也能让我像许舒那样声嘶力竭地叫呢?

我给噎得不轻,哆嗦着一阵猛咳嗽,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而箐箐却委屈地

扁起了小嘴,可怜兮兮地道:不如就今晚吧,我也想试试……

我晕死!我唐迁就是西门庆转世也禁不住这阵仗啊!我连忙摆手,脸红脖子

粗地喘道:不不不是的……我和许舒……咳咳……久别重逢……咳……所以情

不自禁……也就这一回了……

箐箐俏脸一沉,不容置疑地道:不行!凭什么大魔女待遇就比我好?我不

管,反正你自己想办法!

不是吧?我无语地看着箐箐,她也很认真的看着我。

这个,过几天行不行?我低眉顺气地说,实在是抵挡不住她咄咄逼人的

目光。

行啊,我的老公就一个,用坏了可就没了呢。箐箐笑吟吟地应道,顺手

取过餐巾帮我擦嘴,温柔得像个幸福的小妻子。

我没感到贴心,只觉得要糟,果然,箐箐放下餐巾,优雅地捋了下鬓边的发

丝,补了一句道:这几天你就好好休养,别碰那个祸害,得到时候你没那么

多劲还硬来,我可会心疼的哦。

虽然早有提防,可箐箐这话还是让我吃了一惊,我强颜欢笑道:听老婆大

人的话,我这几天一定不找那个祸害,不不,不找那个许舒……

话到后边我已经垮下脸来,简直是欲哭无泪啊,箐箐抿­唇­忍笑,却忍得十分

辛苦,好看的琼鼻不断地喷出哧!哧!的笑音,一下又一下,听得分外的清

晰。

我呆了一下,仿佛也被感染了,跟着她忍笑,谁知箐箐却认真地说:拜托

了,老公你别傻里傻气的好不好?

汗……

我再也坐不住了,刷地站起身,心痒痒地想给她翘翘的小pi股来一顿胖揍。

箐箐似乎看出我的意图,马上也跟着站起来,道:老公,我先去看看大魔

女醒了没有。

不用这么着急,她这会应该还没醒。我快走一步,饶过餐桌堵住了她的

前路。

你确定?也许醒了呢?箐箐迟疑地说,脚下却飞快地往后退着。

呵呵,是啊,也许已经醒过来了。我大方地让过身子,做了个请的

手势。

箐箐站在原地不动,嗔道:那你还不快上去叫她下来,等下凉了就不好吃

了,真是的!

啊?刚才你不是说要上去叫她吗?我困惑地问道。

有吗?箐箐的表情比我还困惑,我真有这样说吗?

我擦了下额头冒出来的汗水,苦笑道:好像你是说了。

箐箐饶着餐桌走到了我的正对面,隔着三米远的距离,安然笑道:那就算

有吧,可我现在不想去了。

看着箐箐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派头,我犹豫着要不要跳上桌子上去抓

她。

叮咚!

不合时宜的门铃声打断了我和箐箐的玩闹,好心情一下跑得全无踪影,门口

的来人十有八九是劳尔斯那个混蛋!

我走过去打开门,一眼便见到他笔挺地站着,手里捧着一黑一白两束玫瑰,

无可否认,劳尔斯确实很有男人味,帅气的相貌,高大魁梧的身板,一身人模狗

样的黑­色­西装配上墨镜显得酷劲十足。

嗨!我的兄弟,见到你真是开心。劳尔斯的脸上露出不咸不淡的笑容,

还有一口白牙。

见到你我一点也不开心,我们需要谈谈。我压下怒火,冷然道。

劳尔斯耸耸肩膀,无所谓地道:你知道的,我对昨晚上发生的事表示非常

遗憾,请相信我的诚意,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

说是这样说,他看到我身后走过来的箐箐便高兴地抬手打招呼:唐夫人,

早上好!哇呜,你比昨天更漂亮了,像是美丽高贵的天鹅。

箐箐尴尬地看了我一眼,对劳尔斯道: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劳尔斯错愕地张了张嘴,道:呃,我很抱歉,但是这一切太让人措手不及

了,也许,我们之间存在了点误会,是吗?

虽然看不清他的视线,但我知道他是在询问箐箐。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到现在还心存侥幸,难道他真

以为我没发现他和箐箐的偷­情­吗?

箐箐应该是没听到我开头说的话,她把话语权留给我,挨着我站到了一起。

强自忍着一脚踹出去的冲动,我指着庭院里的喷水池道:你过来,我有话跟你

说。说完我当先走了过去。

老公,有什么话不好当着我的面说吗?

我混蛋!一急躁就忘了箐箐的感受!回转身想安抚她几句,可一对上箐箐倔

强的眼神我就说不出话来,原本俏丽的容颜一片煞白,紧咬的下­唇­更无一丝血­色­

了。

我硬起心肠道:箐箐啊,男人的事情就应该由男人来解决,我希望你能冷

静。,我转头对正自疑神疑鬼的劳尔斯喝道:你马上给我过来!

兄弟,你让我紧张了。劳尔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我这边走来。

箐箐没有阻止,泫然欲泣的身影是恁般无助,我不忍再看,示意走近的劳尔

斯跟住我,带着他走到喷水池假山的背面我才停下脚步。

视线的阻隔只是不想让箐箐亲眼见到我卑劣的一面。

昨晚上我老婆的滋味还好吗?我­阴­沉地笑着,由于过度的愤怒,捏紧的

拳头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劳尔斯一听这话便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显然他早已有心理准备,我冷冷地

看着他:你手里的玫瑰真漂亮,都送给谁呢?许舒?怎么?还想给我再多戴一

顶绿帽子?

劳尔斯局促地笑了声,很没意思地晃了下手中的两束玫瑰道:唐先生,既

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想,我们确实需要好好谈谈。如果可以补偿的话,我可以

提供一笔数额不小的金钱给你,怎么样?

我气得发笑,岳父当初为了让我离开箐箐许诺出数千万的,我眉头都没皱一

下,如今又有人跟我谈钱,莫非在这些人眼里钱就是万能的?

劳尔斯察颜观­色­地本领不小,随即换上刻薄地语气道:唐先生既然不缺钱

么,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实在见不惯他的嘴脸,一指点在他眼前,低喝道:我也不想和你多说废

话,只是告诉你一件事,如果你再敢接近我的妻子和许舒,我就把昨晚上拍的视

频发到互联网上,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劳尔斯一下子没听明白,等他明白时我怒不可遏的拳头已然轰到了他脸上,

嘭。的一声闷响,仿佛是骨裂的声音。

whatthefuck?劳尔斯惊怒地吼叫出声,手捂着口鼻踉

跄后退,玫瑰花洒了一地,殷红的鲜血从指缝间溢出,一下就染红黑­色­的手背。

我赤着眼扑了上去,一通憋屈的拳脚尽往他身上招呼,合该这畜牲倒霉,狼

狈躲避间自己绊倒了自己,我哪里还跟他客气,顺手抄起地上的石头就劈头盖脸

地砸。

劳尔斯惨嚎连连,双手护着头部到处滚,我砸中几次就被他跳起身,我追过

去打,劳尔斯躲不过,手忙脚乱地反击。感觉身上不痛不痒地中了几下,一骨子

的狂­性­被彻底激出,一边怒吼一边和他扭打在一起,石头太滑还是怎么的,挥动

着就没了,可我的手脚也不轻,依然揍得他抱头鼠窜。

停手!

一声雷霆暴喝直灌耳膜,震得我脑袋嗡嗡直响。

我循声看去,黑衣黑裤的王炳章正从门口的宾利车上下来,而庭院里不知什

么时候多了几个保镖模样的人,显然他们刚才也动过手,一个个怒目相视,分站

成敌对的两派。

老公……

眼前一花,箐箐哭着抱住了我,别打架,求求你了,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我这不没事吗?我拉开箐箐,挤出一个宽慰的笑容,她的脸

上满是泪水,惊惶地摇着脑袋,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箐箐说着,忽然就泣不成声,

我默然无语,紧紧地将她拥进怀里。

不远处,我看见本该在睡觉的许舒正和劳尔斯交涉着,那黑鬼好像被我砸出

了毛病,不时神经质地用中文嚷着:勾良养的!他马的!,王炳章则面无表

情地站在许舒的身后。

我心底不住地冷笑,强悍的外型不过是虚有其表,男人拼的就是狠劲,我唐

迁从来没怕过谁,难道还输给你个黑鬼?

我没有后悔动手打人,这点教训不算什么,手机里的视频才是关键,明星要

靠人气吃饭,一个口碑下流的明星还能有多少名气?劳尔斯敢撕破脸他也别想在

娱乐圈混下去!

唉,只是苦了两个心爱的女人为我担心……

温柔地拍打着箐箐的背部,发泄过的身体渐渐回复正常,这时,我惊讶地看

到许舒扬手一巴掌甩在了劳尔斯的脸上,平静地说:滚!马上!

(二十四)

***********************************

没了ji情,更新就慢了。

本想开个交流帖,发可,我知道那些伸手党没几个会去看,­干­脆就发这里,

注意,你们的回复随时会导致本文太监,麻烦耐心看完!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某位大神说过,在动辄上百万字的网络文

学里头能由始至终保证人物百分之八十不走型就算成功的塑造了人物。

对于我笔下的人物,我就尽量做到和原著吻合,在这个基础上再进行创作加

工。

我认为既然写的是同人改编文,那么不可缺少的是人物的骨架,没有了最基

本的元素那就不是好的同人文。

前面写的几章不是废话,一些后续剧情和主人公新的思想都在里头,个人笔

力有限,欠缺的地方在所难,可在你们的回复里我看到许多的不耐烦,我的认

真在你们看来是多余的,这个,很打击我创作的热情。

麻烦求­肉­戏的朋友声,发可!如果你们实在不能鼓励我或者给出对文章的

看法建议,拜托消失在我的视线,得每次看到那些话我就不痛快,导致太监。

那些没什么话说的就别说了,我宁愿冷冷清清的也不想看到你们发牢­骚­装大

爷,发可,少了你们地球照样转。所以,想看不想写的最好别来捣乱!

整体的故事框架已经定下,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尽力的去写自己喜

欢写的东西,对剧情有帮助的建议我会写给你们看,若是偏离的太远我必须花

时间去设计桥段,这方面的­精­力实在有限,而且勉强写出来的效果不一定能让大

家满意,在这里特别说明以上两点,求同存异,如有冒犯,见谅。

下章人­肉­许舒,顺利的话三天内能写完,请耐心等待。

感谢认真写读后感的兄弟,辛苦了,有你们相伴是我的福气,谢谢。

***********************************

众目睽睽下的一巴掌似乎打懵了恣狂中的劳尔斯,他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

许舒,王炳章从后面站了出来,不卑不亢地用英文说道:请离开这里,劳尔斯

先生。

劳尔斯讪笑了几声,厚着脸皮留下场面话道:好吧,那我先去机场接维森

导演他们。说完还绅士地行了个礼。

看着劳尔斯带着两个洋保镖灰溜溜的退走,许舒在王炳章身边低声交待了几

句,后者点点头,朝院中剩下的两个保镖挥挥手,三个人动作利落的坐上了另一

辆黑­色­奔驰车。

我chā不上什么话,这样的场面许舒比我稳重多了,况且她和劳尔斯现在还处

于合作的关系,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住,我也不想让许舒为难。

轰!,轰!停放在门前的两辆车子相继的开走,许舒这才向我们走

来,我一直留意着她的神­色­,到我面前的时候那个凛然不可侵犯的女神忽然换了

个人,一改矜持的姿态朝我淘气地扮了个鬼脸,笑道:护花使者好威风哦,居

然打败了大魔王!

说是说得轻松,可听在我耳朵里却不轻松,箐箐从我怀里抬起头来,责怪许

舒道:你少刺激他行不行?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话?

许舒一翻白眼,没好气地道:箐箐不是我说你,就是你老宠着他,他才打

架闹事的,你之前怎么不阻止他呢?

当时的情形箐箐哪里阻止的了我?眼瞧着箐箐给许舒堵着了,我赶忙痛苦地

呻吟了一声,以她们吵个没完,果然,这对好姐妹的注意力马上集中到了我身

上。

老公你哪里痛啊?

唐迁哥哥,你受伤了吗?

两女焦急地望将过来,箐箐更是泪水直掉,我皱着眉头又呻吟了一声,心里

边甜滋滋的好不幸福。

哇,你流血了?之前箐箐挡住了我胸前衣服上的斑斑血迹,这一让开便

给许舒看到了,喊出来的声音顿时紧张了几分。

没事没事,都是那混蛋的血,你们看,我这不好好的……嗯!我怕她们

担心,笑哈哈地用力拍了两下胸脯,不想手上的劲力透体而过,痛入骨髓,一下

疼得我闷哼出口。

还说没事?你看看你……许舒也慌了手脚,哇地一声哭出来。

箐箐不敢再抱我,慌乱间忽然醒悟道:去医院!老公你在这里等着,我,

我去把车开过来。说着一边擦泪一边往车库跑,跑没多远又返回来往家里冲。

我猜她没带车钥匙,这样风风火火的很可能会磕碰到,便喊道:箐箐小心

点,不用急……话还未说完,我已经疼得好一阵龇牙咧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一颗颗的从脑门里迸出来。

许舒在边上看着­干­着急,我有心想安慰几句,可右肋以下的部位火烧火燎地

痛着,咬紧牙关捂着患处,剧烈的痛楚才能稍稍减轻一点,我强自挺直腰杆,这

回丢人丢大了,想不到那黑鬼的拳头还挺重。

唐迁哥哥……你……你千万不要有事啊……许舒一双泪眼迷蒙,由于抽

噎得厉害,双肩止不住地抖动。我心疼极了,勉强伸出一只手揩抹她的泪水,虚

弱地笑道:没事,真的没事。

许舒摇摇头,哽咽道:你别傻啊了……我知道你很痛……呜呜……你在骗

我……谁让你打架的……

在我的眼里,许舒是一个迷,即使拥有了她的身心,我还是读不懂她,有时

她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玉女大明星,受世人爱慕;有时她端庄有礼,仪态万千,像

是典雅出尘的冰山雪莲;有时她落落大方同人开玩笑、打闹,一派天真烂漫……

无论是哪一个许舒,我总是被迷得七荤八素,而现在,柔弱无助的她反而让

我觉得更加清晰、真实。

我爱怜无比地看着心爱的女人,也许她还在睡梦中就被叫醒了吧,身上的衣

着仍是凌晨睡前换上的白­色­睡裙,我能想象地出当她听到我打架的时候是如何的

担忧。

去换件衣服吧,等下,你好陪我去,医院。我淡淡地笑着,尽量地保持

正常语速。

许舒吸了下鼻子,一挺高耸的胸脯,犟道:我才不要!火烧眉毛了还换什

么衣服?难道我不可以这么穿吗?

我汗,我还没陶醉够呢,许舒的真情流露就戛然而止,虽然她眼里的关切还

是那么的温暖,但我总感觉到缺少了什么。

这时,箐箐咚,咚,咚。地下楼梯声传来,不一刻便见到一名鬓发散乱

的美丽少­妇­从大门处冲出。

老公,你还好吗?箐箐还没到近前就气喘吁吁地问,红扑扑的俏脸上泪

痕四纵。

我感动地点点头,胸臆难抒,压抑得异常难受,只想着以后再不能任意行事

了,到头来受伤的不止是我一个人,还有,她们。

箐箐很快把车开进了院子,在许舒和箐箐的搀扶下我坐进了车子里,可接下

来发生了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她们竟然争着要当司机。我知道她们都是为

了对方着想,心中无奈地感概着两个名花解语的女子,逼不得已最后还是我这个

患者咳嗽了两声才作罢,由第三者自居的许舒当车把式,箐箐坐到了后座上照顾

我。

握着箐箐的小手,我满足地闭目养神,很想就这么过一辈子算了,就这样想

着,仿佛身上也不那么疼了。

没多久,车子停了下来,地方一点也不陌生,正是市人民中心医院。

箐箐在路上已经打电话安排好了急诊,先有一群护士和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等

在了医院门口。

箐箐下车招呼那些医护人员过来,许舒趁机回头跟我说:唐迁哥哥,你先

上去,我马上就来。

这会她懂事了,我笑笑,道:嗯,那你有空就过来吧,可别耽误了你的事

情。

许舒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嘟起了小嘴:我有什么事情比得上你重要啊,别

说了,我这就陪你去。

汗,你这样子出去,给我看病的医生都跑去跟你要签名了,谁还管我死活

呀?

嘻嘻,你知道就好!

和许舒开着玩笑,箐箐已经领着一帮子人走到车边,许舒苦笑着压低脑袋,

避开人们的视线,我明白她心里边难受,便也不再多说。

几个医生护士联手将我抬上病床,又是一阵好疼,送到三楼拍了x线胸片检

查,状况一下明了:右胸第四条肋骨骨折,断端向外移位,刺伤胸壁软组织,产

生胸壁血肿。

手术完成后,我被转移到特护病房,箐箐从家里调拨来一批佣人,把房间装

饰了一遍,琳琅满目的日用品,连笔记本电脑也添置了一部新的,床头柜上整齐

的摆放着我喜欢的科普书籍。

王妈见到我病恹恹的样子心疼地问了声安,挥退了那些佣人,把着箐箐的手

嘀咕了起来,等医生和护士叮嘱完,她也跟着离开,临走还不忘对箐箐使眼­色­。

怎么了?我笑着问,箐箐身上的家居便服换成了时尚的连衣裙,神情略

显疲惫,也许是知道我的病情稳定后整个人松弛了下来。

没什么。箐箐忸怩着笑了下,举起右手的保温瓶道:对了,王妈煲了

药膳粥给你,里边有虾仁、赤芍、当归、郁金……

箐箐一边说着一边放好枕头,扶着我坐起,我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好:王

妈都跟你说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箐箐一惊,答非所问地说:许舒刚走,施姐那边追的急,所以她先走了,

叫我跟你说一声。

我好笑地咂咂嘴,示意她喂我抽烟,箐箐埋下头,在床头的柜子里翻出一条

软中华,拆封后取出一根放进了我嘴里,低声道:王妈问我你是怎么受伤的,

我跟她说,你为我打架了。

顿了下,箐箐羞涩地别过头,说:我打算明天辞了工作,以后就在家里陪

你。

我怔住,随即从心底笑出声来,原来这一架­干­得忒值,直接去掉了一大块心

病,张总和老丈人的合作有多大利益我不在乎,但放任箐箐往狼窝里呆着我得担

心死,特别是那两天箐箐到底做了些什么,我可吃味着呢。

我的笑声似乎刺激到了箐箐,她转过脸嗔道:你尽管笑,到时候你吃不下

我做的东西……哼!看我怎么拾你!

我伸手去揽她肩膀,箐箐会意,脱掉鞋子小心地爬上床挨着我躺下,将脑袋

轻轻地放落在我的肩头上,幽然道:老公,对不起……

都过去了,我们应该往前看。我叼着没点上的香烟,叹了口气。尽管彼

此敞开了心怀,但是那些­阴­暗的身影并不能即刻烟消云散,在不久的将来或许还

会影响到我和箐箐。

时间静静地流逝,箐箐不一会便发出均匀地呼吸声,拥着怀里娇美的妻子,

我本该感到温馨的,可我的心境却突然浮躁了起来,因为我还拥有着这个世界上

最美丽的女人。

虽说这两位深爱我的女人相互之间也有了谅解,但在爱情的领域里,是容不

得有一粒沙子的。要想在她们面前轻松地左右逢源不啻于痴人说梦,随着许舒的

回归,一场风雨欲来的明争暗斗已经迫在眉睫,我处在漩涡眼上,实在不好做人

哪!

还有小魔女许欣的问题,结婚的那晚差点让菁菁发现了真相。要不是许舒撒

谎隐瞒,范云婷的沉默,真不知事情该怎么场。

唉,想到了范云婷,我头就更大了,这个自主独立的女强人偏偏对我痴心不

改,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去与她相处。还有解琴呣子,我也无法将他们撇下不

管。

最后,我若要与菁菁离婚另娶许舒,这两家财雄势大的家长就势必会大为震

怒。到时候我该如何应对方能息事宁人,两全其美呢?

拥有这么多女人的错爱,实际上并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恰恰相反,天下最大

的烦恼莫过于此了!

光是想想,我的头便剧烈的疼了起来,如果没什么奇迹发生的话,我将来的

下场必然会悲惨无比!

乱糟糟思考着对策,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过去也不知道,等我醒转时,鼻端

弥漫着一丝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提醒着我还身处医院。

你醒了?箐箐正坐在床边椅子上看书,一见我醒来便合上书本道:刚

才你们公司的钱小蕾打电话找你,我怕吵到你已经把你手机关了,你要给她回个

电话吗?

几点了?手术后的身体有着明显的不适应感,我晃动下头颅,关节衔接

处发出一阵毕博的响声。

箐箐看了下腕表,道:现在快下午三点了,我怕弄醒你就让你靠着睡,怎

么了,会不会不舒服?我帮你揉揉好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看着真心忏悔的箐箐,我一时语噎,半响才开声道:

我饿了,箐箐你喂我好吗?

箐箐应了声,站起身去取旁边电磁炉上的保温瓶,打开盒盖,一股好闻的香

气冲鼻而来,我忍不住赞了一句:真香!

贪吃的馋相多半是做给箐箐看的,她的局促似乎被我冲淡了不少,盛了小半

碗药膳,小心翼翼地端过来喂我。

吃进嘴里的食物透着爱人的心意,我边吃边说着闲话开解她,渐渐地,箐箐

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连她自己不知不觉被我哄着吃了两碗也没发现。

一餐饭吃下来,久违的快乐充斥进这间曾经冰冷的病房,正想着怎么打发接

下来的时间,拾碗筷的箐箐忽然停下手,取来手机递给我道:忘了还你手机

了。

我笑着接过,一开机就是好几个来电提醒信息,秘书张兰兰打了两个,钱小

蕾两个,还有三个全是徐欣打来的。

我先给张兰兰去了电话,告诉她这半个月不去上班了,工作上的安排交给程

功和钱小蕾负责,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再联系我。把手头上的事情交待了一番,我

再给钱小蕾拨电话,那边响了两下,我听到钱小蕾埋怨的声音道:唐总,早上

我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

这个老同学虽然叫我唐总,可一点敬意都没有,汗了个,我道:早上发生

了点小意外,对了,你找我有事?

嗯,我刚从范总家里回到公司,是范总要我打的,她希望……你能过去陪

她!

我看了眼正在削皮果的箐箐,尴尬地哦了声,道:范总她病好点了吗?

差不多了吧,我看她­精­神不错,过两天就应该可以来上班了!

那就好,我有点私事要处理,想请假半个月,我已经跟秘书说了,这段时

间公司里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什么私事啊?钱小蕾玩味的声音听着别扭极了,不过更让我毛骨悚然的

是箐箐晃着冷冽的刀锋似无意地在虚空中做了个切割的动作。

我慌道:没什么,先这样吧,我现在还有事。

匆忙了线,我对箐箐道:范总那边,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嗯,我相信老公。箐箐笑吟吟地说,她手上的苹果已经削好,用一根筷

子从中间chā进果腹里,递过来道:医生说要多补充维生素,吃苹果有益骨骼恢

复哦。

我道了声谢,接过苹果啃了口,甜中微酸。

箐箐也不说话,就看着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吃,我顿觉浑身发痒,朝她歉意地

笑了下,拿起手机拨给徐欣。

唐迁哥哥,乱了,全世界都乱了!一接通耳边就响起小魔女大呼小叫的

声音。

我皱起眉头把手机放远了点,道:什么乱了,你好好说不行吗?

电话那边杂音很多,好像还有铁轨撞击的声音,许欣激动地说:全哭了,

我的同学哭倒了一片,男的女的,那个场面叫壮观啊!

火车上也是,全部人都在说姐姐的事!

你别说不知道啊,我姐姐怎么会突然宣布退出娱乐圈呢?难道唐迁哥哥要

和我爸爸决战了吗?

哎呀,手机快打爆了,该死!怎么赶上这时候没电呢!

还有还有,我现在在火车上啊,晚上就到h市,你等我哦!

喂,你不是还要上课吗?怎么跑去坐火车?喂喂……

许欣放完一长串连珠炮后­干­脆地断电,她兴奋的声音犹在耳边环绕,剩下我

和箐箐两人面面相觑。

许欣修的是新闻专业,现在就赶着来实习了呢。不用猜,小魔女肯定是

专程跑回来挖掘内幕的。

箐箐不置可否地道:看下新闻不就知道了吗?说着,下床拿来笔记本电

脑,体贴地放到了我的腿上。

还是你来吧,我的手脚不方便。我让出点位置,好让箐箐能和我一起观

看。

箐箐笑了下,挨着坐到了我身边,侧过身子打开电脑,不一会就进入­操­作界

面。

连上网络,箐箐在地址栏里熟练地打出一个网址,道:这就是许舒的部落

格,有关她的消息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这里。

哦,我都不知道呢。我随口应道,页面上出现一张许舒大幅的玉照,我

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许舒浅笑宜人的神态仿若出世的仙子,不沾一丝人

间烟火,这就是我的爱人吗?

啊?太夸张了,一天的点击率就突破了……一亿!箐箐指着屏幕上的一

排数字,惊讶地张大了小嘴。

以许舒目前在娱乐界的影响力,世界上能出其右的人屈指可数,我自豪地笑

道:许舒可是个万人迷呢,呵呵,应该说是亿人迷才对!

箐箐没来由地瞪了我一眼,道:你就得意吧你!

汗,我又说错话了吗?

箐箐手上并不停,连着进入不同的页面,我目不暇接的看着,忽然屏幕上一

花,一个视频被打了开来。

我留意到视频横框上的标题,正是写着《芳草》官方预告会,镜头里出

现一排坐着的人,背景是许舒凝望的画面,一身素雅的白裙,赤脚站在溪水潺潺

的鹅卵石上,美丽的侧脸微扬,一双星眸含烟笼纱,眺望着远处的山林,仿佛无

尽的世界都在她的眼里,充满了隽永深邃的意境。

感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到来,今天是新片《芳草》的预告会!中间一名斯

文的中年男子站起鼓掌。

台上台下立时响起掌声一片。

首先说开场白的人我认得,他好像是许舒公司里的副总监。

许舒正好坐在她的旁边,淡妆打点过的脸庞多了几分明星相,晶莹­嫩­白的肌

肤搭配着一件雪纺裙衣,一头乌亮的秀发用粉­色­的方巾扎起,随意而帅气。颀长

的项颈挂着一条珍珠项链,如此不着边的形象似乎又颠覆了帅气的感觉,呈现出

优雅高贵的一面,我看着看着就迷了心神。

可恶的是画面老动来动去,不时有人出面打官腔,我最讨厌把时间浪在这

些人身上,恰好这会一个花白胡须的老人开口了,用的还是我听不惯的英语。

我本想叫箐箐绕过去的,但一见到她津津有味的样子便只好陪着她慢慢看,

这老头一讲就是好几分钟,从旁边现场翻译人员的口中我大致听出《芳草》是一

部真实的记录片,故事发生在越南,女主人公早年经历了一些悲惨的遭遇,然而

她并没有放弃过自己,毅然坚强地生活下去,最后成为一名无私的国际红十字救

援人员,获得世界卫生组织颁发的终身成就奖。

我估计那白人老头就是维森导演了,说实话我对他印象极差,大抵是他帮着

许舒拍床戏的缘故,不过在访谈中他还是给予了许舒极高的评价:ivy几乎

没有拍摄的死角,这是我多年来唯一见到过的奇迹,是的,就是她创造了这部影

片。。

末了,这老头还不忘幽默了一把:就算是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无法找出她的

缺点,一定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她太完美了。

在现场热烈的掌声中,劳尔斯在这黑獠粉墨登场,装酷的样子真是极让人厌

恶,更令我受不了的是许舒竟然微笑以对,看着两人默契的用眼神交流,我恨不

得一拳砸出去。

老公,我想快进一下好吗?箐箐明显是感觉的到我的异样,弱弱地哀求

道。

我镇定地笑道:好的,这畜牲看着就是碍眼。

箐箐拉动了下进度条,定格了五六次总算轮到许舒,但我看了五六回丑恶的

黑獠,真得致信问问那些好莱坞的化妆师,为什么他的脸上一点伤疤都看不出来

呢?

作为压轴出场的许舒并没有令苦苦等候的记者们失望,妙语连珠地回答着各

类问题,一些常规的提问之后,有人问道:许小姐,请问你在戏中吻过劳尔斯

几次?

许舒偏头想了一会,认真地扳起手指头数了起来:一,二,三……

当她数到十的时候,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期待着最后的结果,谁知许舒竟然

问起劳尔斯道:我们接吻了几次?

黑鬼很爽快地说:五次,我很确定!

许舒笑答:五次!

又有人追问:感觉如何?

怎么说呢,他的­唇­很厚,吻起来比较有­肉­感,加上他的眼神,可以让你好

投入。我觉得和他拍吻戏是比较容易的。

应对自如的许舒获得如雷的掌声,看得出他们对于许舒的回答非常的满意,

屏幕里的绝世佳人爽朗健谈,我却有点看不下去了。我希望许舒当初的决定是对

的,这部影片是报答她粉丝们的礼物,只是大尺度的床戏会在这个世界上掀起多

大的波澜呢?

一想到走下神坛的许舒将任由观众品评她褪去光环的赤­祼­身体,我就一阵阵

地揪心,如果某些龌龊之徒刻意大肆造谣的话,新闻的卖点又会大热吧。

新片预告会最后,许舒长身而起,面朝着现场的记者们深深一躬,道:今

天,我正式宣布一个月后,也就是八月二十七号,永久地告别演艺界。

仿佛一锅热油泼进蚁窝,全场一下­骚­动了。

失控的记者们显然是许舒的影迷歌迷,另一些也是激动得稳不住神,一个个

大声地询问,挽留,甚至是大胆地猜疑许舒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胁迫云云。

会场一度失去秩序,许舒静静站在那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关心她的人们,

泪水从眼眶里无声地滚落。

大家,请冷静一下。许舒哽咽的声线让所有人都自觉地安静下来:我

想,是时候离开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十年来,从我十六岁开始是你们一直陪伴着我走

过,感谢大家一直对我的支持和鼓励。

我能取得今天的成就是和大家分不开的,没有你们,我许舒啊,什么也不

是……

现在,请容许我离开,我希望你们能够一如既往地支持我的决定。

不要!我们不要你离开!许舒我爱你我爱你!我不要你离开……一名女

记者受不了刺激,当场崩溃,跌坐在地上痛哭失声。现场的摄像机跟踪捕捉到了

画面,在女记者的身边又有人被感染了情绪,失去控制地大喊大叫,气氛再度紧

张起来。

冷静些的记者不由自主地纷纷劝说起许舒,就连一些工作人员都出现在镜头

里,许舒一一回绝,劳尔斯充当起保镖的角­色­,帮着她和那些热心的粉丝周旋。

犹如闹剧般的一幕匆匆场,我看完视频久久说不出话来。

许舒很爱你……

箐箐凄楚的微笑令我怅然若失,我抓住她的手,紧紧握着:箐箐,我也爱

你……寻着箐箐的­唇­,我温柔地吻上去。

就在我们逐渐忘情的时候,恼人的铃声再度响起。

我郁闷地按下接听,不想那头说话的竟然是劳尔斯!

唐先生,找到你的号码可真不容易。

我冷笑道:怎么,闲我下手轻了,还想再来一次?

不!当然不是!我找你是想给你看点东西,希望看完后你能冷静的处理我

们之间的矛盾。

我马上预感到了什么,朝着手机怒吼道:混蛋!你杀了你!一定会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