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28章 太窄(1 / 2)

作品:《风月都市后宫录

若雨微闭着眼睛,脸上尽是艳若桃花的瑃情,她的手扶在浴池的边缘,蹙着眉头,咬着牙齿,似是忍受又似是在享受。这种不堪刺激的娇态让何啸的心里更是充满了骄傲,兴奋之情更加强烈。若雨好象也是特别兴奋,特别热情,起伏的动作疯狂而又热烈。最后,若雨那宛如无骨的身子软绵绵得倒在了何啸的身上,在若雨身体内贪婪的吸取下,他们两人同时达到了。

“你先出去吧,我还想在洗一会。”

何啸懒懒得躺在浴池里,闭着眼睛说。

“好的,那我再给你放点热水吧。”

若雨在他的耳边轻轻道。何啸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又放了一些热水,等水温合适了,若雨跨出浴池,擦­干­身体,然后裹上一条浴巾,对何啸说:“那我先出去了。”

“嗯!”

何啸躺在那里闭着眼睛轻轻得点了点头。

ji情过后的何啸身体虽然有点疲惫,但脑子却异常的活跃,他想:“今天的这一出可真是有戏剧­性­啊,原本是仇敌,现在倒成了朋友,至少现在表面上是这样的。现在就瞎子也能看得出来,这个黄三虎是在讨好我,将那两个如此漂亮而又乖巧的女孩送给我,可见他为了讨好我所下的本钱也是不小的。他如此讨好与我是为了什么呢?为钱?应该不会,从这个别墅来看,这个老家伙手里的钱也是不少的,人拥有的财富到了一定的程度后财富对他来说就失去了意义,况且我和他的生意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领域,没有合作的可能。不为钱,那他是为了什么呢?莫非是为势,对,一定是为了势,他想通过我而认识上层人物。”

何啸很聪明,居然将黄三虎的用心猜得个明明白白。

“算了,看在他送我这么两个漂亮妞的份上,他要是真想认识什么达官贵人我就给他牵线搭桥就是了,反正又不要我花什么力气的。”

何啸口中自言自语道。

围上一条浴巾,何啸就走出浴室,卧室里,灯光朦胧暧昧,只见若雨此时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衣,就在梳妆台前吹弄起自己的一头长发,镜子里的她无疑看上去更加成熟­性­感,那件透明的睡衣里一个雪白的身子若隐若现、影影绰绰,两边并不宽大的肩带,难以掩饰一对丰盈的双球,半边雪白的圆球随着她手臂的扯动颤抖地跳跃,弧形的后襟­祼­露着,差不多一直到了她的沟,一个丰满的端坐在圆凳上。看了一会,何啸踱步到窗户边,刚才在浴室里呆的有点闷,他想到窗台边呼吸呼吸这山里的新鲜空气。

这时,若雨从镜里调回视线,转过头,只见何啸挺直着背,姿态诱惑地凝视着夜晚的窗外。他那沉稳严峻的侧面,有着任谁看到都无所谓的坚定与沉着,的确很有男人味,何啸此时上身打着赤博,那紧裹在腰上的浴巾把他的宽肩蜂腰尽致地呈现出来。

眼前的若雨,别看她年纪很小,还不满二十岁,但却是一个经过黄三虎这个老­色­鬼­精­心调教出来的女人,她对男人的身体特别敏感,只要是赏心悦目,她的会从看不见的地方火焰一样燃起来,像一个没头没脑的人,在一个迷宫里左冲右撞着,找不着合适的方式出来。她的心里不禁呻吟一声,也顾不得那头长发还没弄好,就移动着身子,也来到了窗户边,迎着这山里的夜风,散开她的长发,散发着清香的发丝就在他何啸的脸颊上拂来拂去。

这时,若雨感觉到了何啸睥视着她身子的目光是贪婪的,她发觉他的,那男人的东西在蠢蠢的弹动,她像是在一丛还被埋在土里的芽芽从土缝里看到了一棵开满了花的树。

若雨不知怎么就让何啸搂抱了,他们接吻着,何啸的手抚弄着她还湿漉的头发到了卧室,回过神时两人已在床上,无所谓是谁主动。若雨的刚一挨到了床沿,就急切地张开了来,那腿间的那一地方早已没了,一丛萎靡的毛发中两瓣微启着。何啸急切得解开裹在身上的浴巾,然后掏出他的那一根发硬了的东西,在那地方一顶一拱,发疯了似的挤压了进去。

“哇,啸哥,你太强壮了。”

若雨高呼一声,双腿却如剪刀般紧铰到了他的腰间,渐渐地饱胀的挤压成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何啸的那东西一经跟若雨结合,他就乐不知倦地了起来,他像是无私奉献一般带着强有力的冲撞着,把两个人的欲­火­点燃了起来,这正是若雨期待已久的ji情,她的一个身子随着他的,不时地从床上跃起,双臂紧绕到了他的脖项,但在他更加猛烈的冲击中,又仰卧到了床上,发出了如猫一般凄厉的叫声。又一阵贯彻肺腑的爽快,她挣起着身子,自己把两瓣掰开,而双腿竟攀到了他的肩膀上,不用说,若雨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在于用最大的限度使自己得到满足和快感。

何啸紧扳着脸,一副咬牙切齿如御苦役般蛮­干­,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若雨到达了,她的身子腾地紧缠着他,突而其来的快感让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瞬间,他还是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然后慢慢地把他放倒到了床上。看着若雨如死了般瘫软在床上,何啸的欲­火­却并没熄灭,他的心里还有一股欲­火­没有渲泄,是的,总是找不着方式,通常的释放的方式不能将他如火的出来。他把若雨的身子从床上反转过来,也没容她撅起,就把她肥厚的掰了开来,从后面狠狠地了进去。

“不要,你就让我歇口气吧。”

若雨几乎带着哀鸣恳求着,但何啸却不依不饶,反而更加用劲地纵送着那根毫无颓态的东西。

“放了我吧,我受不了的。”

若雨不知是真是假的叫着,这更让何啸雄风不减冲劲更大,那一根东西如同粗壮的巨蟒,怒挣着发青的头儿在那上肆虐地蹂躏,这也不能否认是若雨的雪白,以及那还沾带着湿润的给他刺激、让他兴奋,又不停说出的哀怨动人的声音奏了效。

尽管的心里还存着一直不停­干­下去的想法,但是做为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永不停歇。在若雨的又一阵愉悦的呻吟中,把静寂的卧室煽搅得更加空前的,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何啸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若雨身上,那根东西经过一阵挣扎后缓缓退出。

和女人的身体相比较,男人身体就过于平坦单纯了,何啸股腹间的那一腔热情泄放出来后,他做为男人也将丧失作为雄­性­的骄傲资本,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整个身体就像剔去了骨骼似的。若雨本以为至此可得到片刻的休息,连续不断的近乎将她的身子掏空。她跟何啸并躺到了床上,手在他厚实的胸脯上抚弄着,见他那根平时雄壮伟挺的东西,此刻正像驯服小兽一般静静地歪着头睡在那片浓密的黑­色­体毛中。

男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的,当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而女人则不同,她们有花蕾和花芯,而且还有双球,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而男人却只有股间那一点。

但是此时的何啸觉得这样并不过瘾,他认为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他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粗鲁地扳着若雨的脑袋,若雨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把个粉团雪白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何啸把她的脸强压到了刚刚达到的他的那一处。那根东西湿漉漉的,上面黏附的是他们刚才的。若雨想找块纸试擦,但接触到何啸威严的眼光,她也就不敢存有那奢侈想法了,张开小口将那东西含了。

何啸觉得又是一阵快感袭上心头,为求更多的愉悦,他几乎毫无停息地命令着她继续吮吸,而且把那变得硕大了的东西拚命地往她的喉咙挤逼,毫无抵抗的若雨像奴隶般驯服,她的脸颊鼓涨着,一条舌头在嘴里艰难地蜷动,在那东西的前端上舔舐拨弄,有时舌尖竟顶着那头儿上的一个小眼,急急地吮咂了一番。

一如往常,何啸的又迅速高涨起来。他双手在若雨半­祼­的身上摇撼着、摁捻着,他抓挠着她的双球、挤压着双球上的尖粒,催促着潜伏在若雨体内的恶魔。她也充满讨好一般曲意地奉迎,把一个雪白的跷高扭动,迎接着他的手在那上面拍打揉搓。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磨蹭,抓扯着她的,尽情地陶醉在这虐的喜悦里。

何啸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的雄­性­,他把那胀大了的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来,随即就扳开她的双腿,整个身坯一个如山般地压覆下去。此刻,何啸的胸、腹、股都和她紧密贴合,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腿也紧紧交缠在一起。唯有股间那一地方在上下挣动着,他狠狠地chā到底里,然后就在那里面点戳着,磨研着,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那根东西像是攀天巨柱一样屹立在若雨的身子里面,她感到了它正在胀大,凭经验她知道他就要播,而她的身体也冒出了一股,那滚烫的正渴望着跟男­性­的交汇在一起,这时,何啸却出乎她意抖地把那东西抽了出来,自己手把握着并且上下抽动,他一只手按压着她惊诧着正要挣扎而起的身子,那东西涌出一汪浓稠的白­色­液体,一下滚热地溅到她的脸上,他不依不挠地继续发­射­,­射­到了她的面上、眼睛上、嘴­唇­上,她的眼睛让黏得睁不开来,只有嘴里惊慌万状地叫嚷着,不知不觉又有一汪喷进了她的口里,好像一下就­射­进她的喉咙里,她不敢张口了,任由着他在她的身上涂抹得四处都是。

过了一会,若雨感到有阵轻拂的爱抚,她努力把眼睛睁开,见何啸正把着那东西在她粉­嫩­的脸拂过,那东西搭拉着,已是软倦了,直到他有些累了,手上的动作迟缓下来,也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中慢慢扑倒到了她的身上。

卧室里拉着厚实的窗幔,把一扇扇窗户装饰得极具浪漫情调,高贵的紫­色­使人的灵魂里也不禁浮想联翩,纯毛地毯的图案鲜艳美丽。这是卫露曼的卧室,一张圆型的宽大的大床上,两俱光­祼­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自然,睡着时是采取彼此都舒服的姿势,只是有时候醒来时卫露曼的头还压在杨鹏飞的肩头,令他手臂发麻;有时候上身离得老远,下半身还交缠着。空调机响着轻微的“滋滋”声,把卧室的气温烧得热烘烘的,夜里两个人就这么睡下,早上还不知道醒来后会是什么样的姿势。

率先从酣梦中转醒的是杨鹏飞,让卫露曼光­祼­身子一半压在身上,他轻轻地搬动盘在腰间她的大腿,手把摸在她丰腴的大腿上,只觉得肌肤腻滑弹­性­十足。卫露曼的一头长发缭绕着,有一绺遮掩在他的脸上,他拿手拨开,嘴­唇­不禁搜寻着她的双­唇­,但立刻改变主意,找到她紧闭着的眼睛,把­唇­盖了上去。卫露曼倏然像遭到偷袭似地别开脸,但杨鹏飞仍不在乎地吻着。

杨鹏飞的手也一刻也没闲着,往卫露曼的胸部上按压,随着双手的移动,一步步地往她的下面爬行,先是在丰茂的那地方徘徊,而后就点戳着她的肥厚花瓣,在花瓣的上端揉搓片刻,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上开始跳动。卫露曼终于让他给弄醒了,但她却不睁开眼。杨鹏飞凝视她一脸困惑的样子,想象她是不是在努力回味昨晚自己在这张床上的表现。他这么一想,瞬间变成了野兽,他首先扯掉盖在一丝不挂的她身上的被子,然后在她表现出惊喜的表情中,乘虚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并向左右使劲儿分开。

杨鹏飞那根硕大的东西刚一戳入她的里面,就发觉了她里面的濡湿和腻滑,他快意地纵动着,一下就把卫露曼的调动了起来,她开始蜷动着配合着他,双手扶放到自己柔韧的腰肢,努力地扩展着双腿,把她那一处更加暴现地迎接他的攻击。当他浑厚的声音象阳光穿透薄雾一般打破了中的寂静,当他们同时到达了快乐的顶峰时,杨鹏飞一个身子如笨重的麻袋似压伏到了她的身上,静谧的早晨,杨鹏飞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女人的快乐而奉献。“不行了,快起来,我迟到了。”

卫露曼猛然记起什么,用手拍击着杨鹏飞的,杨鹏飞极不情愿地从她的里面引退了出来,目视着她捞过扔弃在地毯上的衣物,扭动着迷人的进了卫生间。她在里面朝外喊着:“今天我要搭乘早班机回一趟上海,我可有好一些时候没回去了,我想回去看看爸和姐他们。”

卫露曼匆匆地把自己冲涮一番,从卫生间里着出来,就在镜子前面抹啊描啊地忙忙碌碌起来,杨鹏飞披了一件棉质的睡袍,从她的衣橱里把她的一些衣物拿了出来,按照她不时回头的吩咐,一件一件地装进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杨鹏飞的嘴里咕噜着:“你去上海又不是不回来了,用得了带那么多的衣服吗?”

看着杨鹏飞让自己支使得团团乱转,卫露曼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和满足感,她耐心地对杨鹏飞说:“你不知道的,这次回去不光是看看他们,还有好多的名堂,有酒会、舞会,也许还要参加个颁奖晚会,电视台报社的记者都会去了哦。你说我不穿地隆重一点行吗?”

说着,卫露曼站了起来,拎过一件白­色­的高领无袖旗袍裙套到了身上,连体的衣裙紧缚贴身,一转身将背露出来,在上端的背后有一排小小的贝壳钮扣,她开始在皮包中找东西。于是对杨鹏飞说:“对不起,你帮我个忙,把后面的扣子扣上。”

杨鹏飞上前在扣上钮扣的同时,趁机偷窥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软,忍不住用手在那里抚摸起来。卫露曼转过身子说:“别再搔弄我了,我没时间。”

然后,她这才披上一件红­色­的丝质纱巾,尽管那裙子开着高衩,但下摆还是太窄,不适合她此刻的大步流星,于是卫露曼顺手提到了腰上,杨鹏飞则拖动着行李箱送她到了电梯门口。

卫露曼进电梯,然后在电梯里面吻了一下杨鹏飞的脸颊,说:“你回去吧,给,这就是我这屋的钥匙,这几天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经常来把我打扫屋子啊,嘻嘻!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