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25章 流星般的“冲击”(1 / 2)

作品:《风月都市后宫录

卫露曼歪着身子斜靠在沙发的样子看起来神情倦怠,这种慵懒的倦态更诱发了杨鹏飞的冲动,他将泡好了的一杯茶递给了她,没有坐回原地方却靠着她坐下来。

卫露曼没有异议,继续很优雅得喝着茶,但心里却瑃情荡漾,她有一段时间没见到杨鹏飞了,也自然没有再次体验那的感觉。此时,这里抒情的音乐,暧昧的气氛,使她一直压抑的瑃情不可遏制的勃发出来。

这个时候,杨鹏飞的手臂圈住了她,而且凑过嘴­唇­就要覆盖上去,她却拿手推开了他的脸,道:“­干­嘛?又毛手毛脚的,你是来请我喝茶的还是来吃我豆腐的啊?”

卫露曼说这话时尖着嗓子,拿腔拿调,既嘹亮又童声童气。她是一个幼稚化了的女人,那种天真无邪的成熟、老练刻意的活泼对杨鹏飞来说有一种近乎催眠般的魔力。

“嘿嘿,两样都是,你喝茶我吃豆腐,两不耽误,互不­干­扰啊。”

杨鹏飞一边嬉皮笑脸得说着一边将手在她身上四下游走着。

很快,卫露曼的情绪就被杨鹏飞调动起来,她看着他的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然后伸出手chā进了她的衣领,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阵发麻,她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好久没见的杨鹏飞,而杨鹏飞也模模糊糊地对着她笑。

经过一番周围地段的摸索侦察之后,杨鹏飞的那双手似乎熟悉了“地形”一下就爬向了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着,卫露曼的双球尖挺,那结实玲珑柔软得无法言说。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罩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衬衣扣子也解了。她的胸部着落在他的怀里。轻巧的、诱人的、冒险的、复杂的、简单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精­确的,全部落在他的怀里。他发现她的双球变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更加柔韧,充满着弹­性­,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谁说过,这里是打开女人的开关,何况,是个她心往了的男人的ji情抚摸,她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他吻着她富有波浪的黑­色­秀发,双手抚摸着她欣长有脖子,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她叹息般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ji情回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板上。他们在那只胖乎乎的绒布沙发上抱作一团,像两只乌鸦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卫露曼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脱了杨鹏飞的裤带和牛仔裤,当她的手掳获到了他的那一根胀得发硬暴长的东西时,她突然颤料了起来。她俯子,用她白­嫩­的脸摩挲着那东西,它像婴儿的脸,纯洁无暇,憨稚可爱;她渴了,张口把它紧含住了,她啜饮它,她饥饿,好像从很多年前一直饿到现在。那东西像一根魔棍,不断地变大,变长,最后像棵树耸立在她的面前,树尖冲破了房顶,穿过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长去。她摸着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轮,有时候又一片光滑,如同婴儿肌肤。

卫露曼把那根男­性­的东西捏在手里,套进嘴里,那硕大的魔棍让她应接不暇,撑着她的腮帮隐隐生疼,然而她却乐在其中。

极大的快感让杨鹏飞的身体不安地扭曲着,他闲上了眼睛沉溺在如波浪起伏的快乐海洋中,卫露曼迷迷糊糊看着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西装裙子底下,隔着一层轻薄的丝袜,他的手触到了她湿润了的那一处,触摸到了她高阜如坟的地方,他的手颤抖着掩饰不了心中的激动。他在裙子底下成功地脱去了她的连同丝袜,同时也迅速地脱光了自已。

他们先是在长沙发上,沙发柔软,底下的那具男人的躯体让卫露曼完全吞没了,好像是被她在上面的躯体吃掉了,覆盖了。卫露曼跨上沙发,就那样叉开双腿,手把着那根胀挺着的东西,肥实的往下一沉,那硕大的东西刚一进入,一顿饱涨充实的快慰让她有些不适,接着她就像一个富有经验的漂亮艳­妇­,骑坐在他的上面快乐地颠簸不止。

杨鹏飞的脑袋让卫露曼搂进了怀中,她的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脖颈。身下的杨鹏飞像无力抵抗一样,随波逐流一般任由她的掳夺,默默地承受着她疯狂了的起落,向她奉献着男人的威武。

接着他们从沙发里浮上来,粘连着滚落到地面的地毯上。卫露曼横躺在地毯上,高攀着双腿肆无忌惮地迎接他的攻击,她听到自已身体与他的身体碰撞着,然后发出轻而闷的“噗”一声,那根东西深chā进她的最底层里,在里面没完没了的搅动着,卫露曼兴奋地望着杨鹏飞闷头苦­干­,嘴角微微地张开着,整个脸庞显出病态般的潮红。

杨鹏飞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起落的节奏越来越快,那根东西在她里面暴长膨大,卫露曼知道他已经快到极致了,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一个白­嫩­的身子悬空腾起,把她的那处紧紧地依贴着他。不一会,他在她的里面迸发了、喷,火热的白­色­液体像是开放了的水闸,一个子汹涌而出,一一迭迭狂喷而至。

杨鹏飞那强壮得身体如断折了的刀戟一般重重压在卫露曼的身子上,原本粗重的气息变得越来越轻弱,而他们的下半身却挨得更紧贴,双腿交缠在一起。卫露曼感觉到他的那一根在慢慢地引退、缩,她的双手抚摸着大汗淋漓的脑袋,轻轻地把头放到了她仰卧的胸膛上,杨鹏飞伸出了舌头,就在她坚挺的双球四周着,如轻风扬花一般,卫露曼舒爽得“咯咯”一顿大笑。而杨鹏飞又“唧唧”的吃将起来,更是把卫露曼的轻含到了嘴里,樱桃一般的那一颗在他的陋咂下更觉欢畅地尖挺了起来,他的舌尖频频地吞吐更把双球四周溅得湿漉漉了。

不一会儿,杨鹏飞的劲就上来了,卫露曼只觉得那东西在她的顶了一下,卫露曼沿着他的大腿探手就把它给捻住了,在那根死而复活的东西上不止。杨鹏飞随即转过身,接着抱起了卫露曼在原地打了个旋,便把她一个柔软的身子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沙发上。接着,杨鹏飞掰开了她的大腿,将脑袋沉埋到她的,一根舌头移到她抵着那地方便亲吻了起来。

爽快使卫露曼连连吸气,抱着杨鹏飞的脑袋“心肝,宝贝”的乱叫,杨鹏飞将根舌尖挟风带气抖擞而进,那舌头灵活曲折蜿蜒,舔到她的挑开她的花瓣往深处吮咂不休,卫露曼更将双腿扩展大开,偶然过于爽快又紧夹箍住,更把那一地方高高迭起迎凑起来。卫露曼的口中“滋滋”的倒抽着气,把一双粉腿高高地直竖起来。杨鹏飞知她已是炽热,也就伸直起身来,这时他的那东西也冲天而起阳气充盈,膨大得青筋毕现盘藤错节一般。

杨鹏飞将卫露曼的粉腿架在肩膀上,手把着自己的那根东西照准她那一处湿漉漉的地方挺身便戳,滑腻腻的一下就挑拱开了她的。卫露曼“啊呀”一声叫喊,顶起个肥白的就迎凑而来,看她那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杨鹏飞故意放慢了手段,只将那小兄弟搁置在她的花瓣处,揣磨研蹭了好一会,待那地方里渗出更多一些的汁出来,便蜷身一顶势如破竹一下就尽根到底,只觉得里面软软绵绵温温湿湿四处紧致妙不可言,接下来双手紧抵着沙发的靠背虎虎生风地大抽大送。

卫露曼此时更把一双大腿紧扣在杨鹏飞的腰股间,手攀着他的手臂把个都悬荡起来,迎着他的进出一晃一荡紧随着,一下已液横溢浑身爽透遍体欲融,嘴里只有不胜娇弱的呻吟。

杨鹏飞这时耳边听着卫露曼止不住的浪声辞,他抑不住升腾起来的欲­火­。一根东西上下翻飞,硕大的魔棍每一次进出有意地触抵着她花瓣的顶端,好像就要将那里挑断了似的,再狠捣了一会,到了两人都酷畅的时候,只听得唧唧之声连成一片,肤骨相撞时乒乓做响。

再看卫露曼,一双白­嫩­的玉臂勾着杨鹏飞的脖颈娇喘微微,一双媚眼紧闭着长发缭乱,自顾嘴里哼哼唧唧,杨鹏飞不禁兴大发又卖力地狠狠捣弄不停。那根东西流星一样从天而降重重地砸落,每一次的进出伴随着强有力的冲撞,把卫露曼湿漉漉的一下就带向了。

“怎么样?舒服吗?”

ji情过后,杨鹏飞坐在沙发上懒懒得拥着卫露曼说。

卫露曼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她斜靠在杨鹏飞的身上,媚态横生的说:“嗯,真舒服!好久没有尝到这样的滋味了。”

“你这小荡汝!”

杨鹏飞轻笑则捏了捏她的右腮。

“都怪你!这么久了也不来看人家。今天若不是我来找你,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主动来找我,说不定早就把我抛之脑后,不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了。”

卫露曼满腹委屈道。

“我不是不想去找你,而是……”

杨鹏飞没有将一句话说完,而是中途打住了,他知道卫露曼一定会追问的。

果然只听卫露曼道:“而是什么?”

“而是我不想老是被人当成替身。”

杨鹏飞终于将这句话说了出来,说时,他还紧紧得盯着卫露曼的眼睛。

卫露曼也同样将眼睛紧紧得盯住杨鹏飞,盯了半晌,她突然哈哈大笑,边笑还边搂住杨鹏飞的脖子,仿佛不搂就随时有从他的怀里掉下去的可能。

“怎么?我说地不对吗?”

杨鹏飞努力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放下来,她搂地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