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9 章(1 / 2)

作品:《乱­仑­合集(三)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p”们(yuppies)。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p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我曾经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呣子关系。妈妈摇摇头说:

“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y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x别,她说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nv?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零乱地躺在床上,x前抱着一个粉红se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r团举起来说:“是个nv孩。一点ao病都没有。”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因为母nv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见妈妈正在喂n。她看看我,笑??地说:“磊,给孩子起个甚么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nv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nv儿,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n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n头喂小雨,另一个n头被我含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脸上。我抬起头,见妈妈的眼里满是泪水。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那里不舒f?”

妈妈笑笑,说:“我不是不舒f,是高兴。我有一儿一nv,儿子有出息,还有个心疼我的男人。nv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说起心疼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妈妈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b大概也的确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妈妈扫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根大驴j巴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b也给你捅松了!”

说完,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ru房上。

情为何物(六)y晴圆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后,我们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所以我们不须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的卧室。这一带的邻居大都也是年轻的雅p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且因为入高,房子之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j往的机会。在x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花样,比如gj,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作罢。不过我们由此发现在y户时按摩g门可以增强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连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幸福,也很平静。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妈妈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我起初担心无法跟家里人解释小雨。妈妈说:

“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人,喜欢c心男nv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你外公外婆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外公是我们到达后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临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里,开门见山地说:“你和你妈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j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j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啊。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nv人,又给你生了孩子,我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j天舒f日子。”

回到美国后,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你,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

妈妈笑笑,轻描淡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nv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这句话,我道理上当然明白是甚么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j年以后的事。这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后来成了我和妈妈相互戏谑的话题。

妈妈的姑nn已经九十多岁了。我带了j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高高兴兴地下后,喃喃的说:“皇帝家要甚么有甚么,连外国东西都有。”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飞。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能比,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