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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外围女回家过年

【婚礼篇】22.让爸爸来安慰你

白萱萱躺在满是濡湿液体的床上,已经数不清多少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发泄过,她怕了,是真的怕了。

什么时候开始计划毁掉白琪的呢?大概是在母亲三番四次的暗示之下吧。

“那个贱人的女儿怎么跟你比,可是我听说了,她妈给你爸寄了一笔钱,可能是在外面卖屁股的钱,好让她上学,咱家什么条件你也知道,最多能供起一个女孩子,萱萱啊,你可要想想办法啊”

白萱萱那时还有些小清高,听母亲一口一个贱人,觉得很是搞笑,抢了别人老公、毁了别人家庭,原配不声不坑远走他乡,反倒是入侵者,占尽所有便宜,日常欺压对方的女儿不够,还计划着更狠毒的手段。

不过,她作为受益者,并不想为谁声张正义,甚至慢慢觉得,白琪就该为自己服务,合该她命贱。

这件事也让白萱萱深刻的明白,人善被人欺,只要合适的谋划,不论什么都能被掌握其中,后来她就是靠着这些,得到了陈宇航,那个看似彬彬有礼、实际被家里过度保护的富家子弟。

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了,当时的白萱萱还在为如何走出大山而焦急,越临近高考,她心中越是慌乱,令人更不安的是,白琪的成绩居然越来越好。父亲的心是偏向自己的,可若是白琪的成绩太打眼,那可就不是他能决定的。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她听学校的老师说,白琪说不定能考上市状元,到时候风光无限。

以往的清高不管用了,这个惯常被自己欺压的女人,很可能会飞上枝头,还会抢走自己唯一的机会,她怎么敢?她怎么配!

白萱萱开始做些小动作,比如将白琪的资料扔掉,比如给她制造无数的家务,白家人都看在眼里,但谁都没有制止,甚至还都乐见其成,有意无意的推一把。

白琪也是真的蠢,她深信自己是家里老大,确实要担负起照顾全家的责任,还真就担下了所有,一边干活一边学习,成绩还是越来越好。

白萱萱更恼了,她受够了这女人温婉的样子,只想一寸寸打断那脊梁。

“闹伴娘”的计划,就那么出炉了。

其实一开始,白萱萱真没想到会闹那么大,甚至在事后,还担惊受怕了很久,可发现计划完美实现后,巨大的喜悦将她淹没。

后来有一次,白萱萱在大学里听一个讲座,讲座里说,有的人,因为儿时的经历,是缺乏自我反抗的意识的,她们被动接受外界的一切,不敢抗争,总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白萱萱终于明白,白琪的母亲是这样的,而白琪,尤甚。

后来的后来,白萱萱遇到了顾媛,可惜顾媛并不是任她欺辱的小羔羊,甚至因为家庭条件好,并不怎么跟她们一起生活,白萱萱一开始有些怕,也并不敢做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拉长,当她穿上城里漂亮的衣服,戴了更好的首饰,她开始觉得自己早已不是当初的自己,此刻,心中有些火苗又开始燃烧。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最得意的时候,会在自己的婚礼上,被一只早已摁在阴沟里的老鼠反噬了。

四年来,白萱萱早已习惯了白琪唯唯诺诺,一有点风吹草动就怕得发抖的样子,此刻,面对那双阴冷疯狂的眼睛,只觉浑身寒意齐发。

“哎,我怎么忘了,萱萱可不是当初的我,萱萱还没满足吧?”

白萱萱不停的摇头,她想说自己早就承受不住了,可嘶哑的声音已经喊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叫着,眼睁睁看着白琪泛起阴冷的笑:“爸爸向来宠你,我让他进来,安慰安慰你”

【婚礼篇】23.新娘被她父亲操了(粗暴慎入,2200字+,二更)

此时的安慰,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白萱萱瞪大眼睛,哆嗦着求饶:“姐,姐姐,爸好歹养育了你,我也……我已经知错了,你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们”

视线范围内,女人只是冷哼着笑了下,反手打开了门,放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同样浑身绯红的白父!

白萱萱转动酸麻疼痛的下体,努力翻过身子,往床脚爬去,可没挪多远,就被人从身后摁住,男人有力的手臂拽着她,大掌牢牢捧着两瓣丰腴的臀肉,用尽力气四处揉捏,很快就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高大的身体下。

这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在揉弄她赤裸的身体。

白萱萱要疯了,她被迫转身盯着白父浑浊的双眼,努力安抚起来:“爸,你醒醒,我是萱萱啊,我是你女儿啊……我们不能这样……”

“萱萱?”

白父有一瞬间的清醒,但很快又被身体里火辣的欲望裹挟,手下的肌肤娇嫩无比,虽然现在满是红痕,却一点也不影响细腻的触觉,那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全是细汗,大波浪长发若有若无地遮掩着丰满坚挺的乳儿,柳腰不盈一握,跟村里的女人相比,简直就是天仙般。

白父早知这个女儿娇嫩,据说这败家货,一年用在保养上的钱都能抵得上一辆小车了,虽不用自己出钱,白父还是觉得心疼,总感觉这钱是属于自己的。

这么一想,她花了那么多钱,不耍弄一番,岂不亏了!

这是自己的女儿,她马上要结婚了,身上还挂着被撕烂一半的婚纱,不干白不干。

“萱萱,爸爸太难受了,让爸爸摸摸你的奶子,你是爸爸的乖女儿,让爸爸摸摸……”

男人哪里还有平时的道貌岸然,此时像是个被逼红了眼的野兽,黝黑粗糙的大掌握着又白又嫩的椒乳大力揉捏,肆意玩弄,甚至张开嘴,咬住红肿的朱果,锋利的齿尖将白萱萱咬的浑身发抖,不停抗拒着:

“别,爸爸……别这样……”

白萱萱极力反抗,两条交缠在一起的长腿还是被白父用手掰开,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就这么呈现在亲生父亲面前,穴口的嫩肉被磨得红肿,蜜汁淋漓,流水般淌下来,混合着黄白的液体,还有些许的血丝,一看就知道被肏得又多猛。

“你怎么这么脏,被多少男人都干过了?真是不守妇道的骚货……”

这话很熟悉,白萱萱曾经听白父训斥过白琪,如今却原封不动的还给了自己,她想替自己申辩,想说这都是药性下的放纵,她是被迫的,是被轮奸的……可现实就是,她浑身上下被父亲玩弄着,已经很难发出争论的声音,即便说出来,也只会换来一声嘲讽。

学不会为别人发声的人,最终也将成为失声者。

“老子现在就干死你,也算是清理门户了,这么脏的逼,还是要被爸爸的精液来洗一洗……”

白父说完后,向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放出胯下肉根,揉搓两下后,对准女儿身下的狼藉的花穴,一个挺身,势如破竹地劈入甬道,直直塞进白萱萱的花穴深处。

“啊……疼……疼啊……爸爸……别操我……”

白父年轻的时候长得不错,要不然也不能生出白萱萱、白琪这样的美人,身材算是高大,又因为干过农活,有那么一把子力气,胯下的东西也不小。

硕大的龟头带着巨大的力道,直直捅了进去,将肉穴塞得严丝合缝,经络盘虬的棒身不住蹂躏着嫩肉,反复刮擦,要不是花穴之前早就被人操翻了,只怕还被弄裂了去。

“妈的,真是被人肏松了逼,幸亏老子恁大个东西,不然还满足不了你!”

白萱萱浑身一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被父亲的鸡巴奸了,而且父亲的鸡巴居然还很大。

硬如钢铁的大肉棒刚一进入,就开始了疯狂插捣,狰狞的棱角将早已受伤的花穴肏得火辣辣的疼,也不知白琪用的到底是什么药,她的大脑无比清晰,身体也早已到了极限,可血脉里却还流窜着欲望,快感似乎怎么都停歇不下来,越是被狠狠的肏,那药性就越强,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好……爸爸好厉害……大鸡巴干到里面了……啊唔……”

女人的媚浪吟叫随着抽插的频率而变化,拉长的尾音不停喊着“爸爸”,想到身下肏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白父更加凶猛,肉棒大开大合,反反复复地凌虐着红肿的穴肉,尖利的棱角将它们带得翻出穴口,像要甩出来了。但紧接着,生猛的顶撞骤然来临,连带着嫩肉又被重重塞回去。

“啊……骚货,比你妈那个浪蹄子还骚,老子日死你个贱逼……”

白萱萱头皮发麻,眼冒金星,娇躯痉挛不止,很快,大片精水直冲而下,淅淅沥沥地从肉棒缝隙中渗出,白父越提到母亲,白萱萱就越兴奋。

“啊……爸爸干我…用力干…用肏妈妈的大鸡巴肏我……妈妈老了,逼不紧了,爸爸就射给我,我伺候您……”

“噢,天……好,操死你,全都射给你……你再给爸爸生个儿子,一个叫你姐姐的儿子……”

两人像是完全疯了般,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两重粉嫩的花唇被撑开到极限,粗大黑亮的肉棒不停进出,粗暴插干不停,原本就已经红得带血的嫩肉被磨成深红色,场面非常糜烂。

激烈的媾和很快便将白萱萱再度送上顶峰,泄了一轮又一轮,似乎没有止境一般,白萱萱心中涌出一些不祥的预感,总觉得继续这么下去,自己会废掉。

但即便她想停,白父却根本停不下来,他似乎觉得骚逼不够紧,几轮猛肏后,眼睛转到了白萱萱翘臀间的菊蕊上,视线越来越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