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看得嗓子有点干，拿起桌上易拉罐打开，</p>

贺曜突然问他，“你知道你上次喝醉之后，都对我干了些什么吗？”</p>

林启一听，手上一用力，易拉罐上面的环直接被他扯了下来。</p>

“我……我有对你干了什么？”林启是真的记不得那晚的事，都说酒后会发疯，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p>

贺曜往后靠在沙发上，将身子斜着靠近他，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说：“你主动亲了我。”</p>

“……”林启懵逼了十秒，随后蹙起眉，“……你，你确定你脑子没坏？或者没记错？”</p>

贺曜又喝了口啤酒，直起身子，看着电视，用很平常的语气说：“没记错啊。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你说着你不喜欢我，结果却一口亲上我的嘴巴，”贺曜摇摇头，“让你别亲你不乐意，差点就被其他人看到了。”</p>

林启的脸像西红柿一样爆红，“我知道的……你肯定是在乱编。”</p>

贺曜挑眉，“不相信？”贺曜拿过桌上的手机，然后打开私密相册，把手机凑到林启面前，“你当时还说让我拍照来着，说不拍就把我怎么怎么样，所以我只好听你的话，啧，想到你当时那热情，还真有点怀念。”</p>

林启难以置信的抢过手机，看到那里面的自己，惊惧的捂住脸，“这是我？这是我？啊啊啊你别开玩笑了！”</p>

贺曜笑着凑近他，“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到现在我们也亲过不下一百次了吧。”</p>

林启想哭：“……”你闭嘴。</p>

贺曜扶着他的肩，随后将他顺势推倒在沙发上，身体跟着覆上去。</p>

林启的思想刚刚还沉浸在羞耻中，这会儿身体已经切切实实的陷入了羞耻中。</p>

贺曜用指腹仔细描绘着他的眉眼，“你知不知道，我多喜欢那个时候的你。太可爱了，一边说着不喜欢我，一边却又主动吻住我，我有时候会忍不住心想，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能得到这么珍贵的宝贝，碰也不敢使力碰，只想捂心窝里保护着，有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已经在我身边，但我总有一种，不小心就会失去你的错觉，后来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发自内心的，不用任何人推波助澜的喜欢。”</p>

林启听得不好意思，脸颊上染上红，眉眼害羞的垂下去，小声嘀咕了句，“笨。”</p>

事到如今，他怎么可能还会离开贺曜？不对，应该说，怎么可能还离开得了？</p>

回想起来，来到这里之后，所有的日子都是贺曜陪着他走过来的。</p>

无论是开心时也好，生气时也好，他的生活里不会有一处没有贺曜的影子。</p>

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待在贺曜身边，也习惯了待在贺曜身边。</p>

突然想到什么，林启抬起眼看向贺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p>

贺曜看着他，“嗯。”</p>

林启犹豫了下，“你……是先喜欢上我的脸，还是先喜欢上我的灵魂？”</p>

虽然这样问出来有点奇怪，但这个问题已经憋在林启心里很长时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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