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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乱伦秘史

我看了他们一会儿,点点头。回身往车边走去。身后传来了几声笑骂:“傻逼。”我弯腰打开车门的时候,一块半截砖飞了过来,砸在前胎上。又有人骂了一句:“去你妈了个逼。”似乎在为我送行。

他们误会了,我并不想走。我打开车门只是为了拿东西。在我的驾驶座底下一直放着一根橡胶警棒。我抽出来,骂道:“你他妈了逼想死是不是。”然后我就奔他们过去了。

那俩孩子根本没见过什么叫狠人。老子以前在大街上打群架蹲拘留所的时候他们还小学没毕业呢。我走到其中一个跟前,他飞起一脚对我的肚子踹过来,我往后一退用胳膊接住他的脚,骂了一声:“滚你妈个蛋!”往前一送把他放倒。

另一个抄起砖头照我的头上砸来,我一躲砸在肩膀上,反手一棍打在他胳膊上,他疼得惨叫一声捂着胳膊蹲下了。

浪货没想到我这么能打,吓得转身就跑。我现在的目标已经不在她身上了,照那个蹲在地上的脸上就是一脚,把他踢得仰面摔倒。那个爬起来一脚蹬在我大腿上,我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子,转了一圈把他摔倒了墙上,这一下把他摔得动弹不得,慢慢的靠着墙滑倒下了。

“大哥大哥,你别打了,我给你钱……”黑暗中,那个浪货又回来了。哆哆嗦嗦的手里拿着五十块钱,看不出还挺讲义气。我上去二话不说,一把从她手里夺走钞票。老子挣钱容易么,在家里被老婆看不起,在外面你们还他妈想赖账。

夜里开着车回到家,心情奇差,也没洗澡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到早上,上午停在天源财富的门口等生意,这里离家近,拉了两趟后到中午把车交给一个伙计。他租我的车练手,每天给我五十块钱,油钱自理。

我回到家坐在屋里发呆。肩膀和大腿有些疼,昨晚的后遗症。不过那俩小子比我要惨十倍,我以前吃过夜粥练过摔跤,抡过三百多斤重的石碾子,很清楚我手劲儿有多重。

妻子是下午回来的,她回来时我正在上网。她好像是坐谁的车回来的,因为我家住2楼,我好像听到了用力关车门的声音,然后她就上楼来了。我只来得及扭头看了她一眼,她就一闪不见了。我问道:“你吃饭了没?”

没回答,我站起身来走到客厅,发现她已经进了浴室。

等她洗完澡出来我问她那个朋友在哪儿住院,病好点儿没。她愣了一下才说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哦了一声不再问了,她也没有再说。晚上饭她是在家吃的,我以为她吃完了还要出去,她却进了卧室。

我跟进去一看,发觉她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我问她:“这么早就睡觉?”

她说:“今天有点困。”

我到客厅把电视机关了,灯也关了,脱了衣服爬到床上。妻子知道我想干什么,没有拒绝。我的手抚摸着她浑圆的乳房,张嘴含住那两粒硕大的红樱桃。妻子的手抚摸套弄着我的阴茎,口中渐渐发出粗重的喘息。

我的手挤入她夹紧的大腿,她的腿分开了。手指探进了阴道里,里面很湿。

我在两个乳头之间来回添着,她的乳头渐渐站立起来。妻子练舞蹈的出身,身材一级棒,高耸的双峰,丰满凸挺的臀部,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且柔韧性特别好,腿特别漂亮。平时我最喜欢把她折成两段,把她的腿折叠压到身上,一边亲吻着她的玉腿一边居高临下的猛插。

在她的巧手的抚摸下,我的阴茎完全硬邦邦的勃起。妻子跟我之前交过三个男朋友,她曾跟我说过我的阴茎比别人的大,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将阴茎凑到她的嘴边,她皱着眉扭过头去。我无奈,退回到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托着对准了肉缝,龟头顶开了深红色的褶皱肉唇。

妻子白皙的身体在不安的扭动,喉咙里发出了腻人的呻吟,今天她的状态挺好。

我慢慢的感受着插入的快感,龟头完全被温热湿滑的嫩肉所包围,然后是茎身,慢慢地直到根部。我将阴茎顶到头,屁股缓缓的画着圆圈,那种感觉特别舒服。

雪白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脖子,妻子显得也很激动,不停的挺动下体,双腿交叉勾在我的屁股上,小声在我耳边说:“快呀,快点,使劲儿。”

我压在她的胴体上,前后晃动冲击着。阴茎因为充血显出红色,每次进出都带的里面的嫩肉外翻。妻子的叫声很兴奋,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她的螓首像拨浪鼓似的在枕头上摇摆着,散乱的秀发遮掩了她半边的娇靥,更增几分妩媚。

我抄起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双臂撑着床,将她整个人处於我双臂的控制之下,屁股居高临下猛烈的筛动。清脆的皮肉拍击声连续不断,我们俩交合的部位床单上溅湿了一片,那是她的爱液。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晃动而晃动,娇嫩的美脚伸在空中,随着我晃动的频率一颠一颠。

快要来感觉的时候,我拔了出来,阴茎直愣愣的挺着,上面沾满了湿粘的白沫。我咬着牙吸着冷气,在地上来回溜达了几圈,等到射精的蹩胀感慢慢散去,又重新抱住了她的屁股,把她翻过身来,从后面顶了进去。她的呻吟声很亢奋,像一匹发情的母马屁股使劲往后面顶,每次我都能顶到头。

我抱着她的屁股仰面躺倒,让她骑在我的身上上下颠晃,最后我把大股的精液顶着她的尽头射了进去。

完了之后,她从我的身上下来。也没再去洗澡,就那么在我身边沈沈的睡去了,没说一句话。说真的我很想再来一次,我也有能力再来一次。可是看她这样子,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又过了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男人打来的。说要找我说事儿,说那天那两个孩子是他小弟,说看这事咋解决。我问他怎么知道我电话的,他说是那个小姐给他的。我的车头一贯放着一盒名片,定是那浪货随手拿了去。

我说事情是怎么个原因你去问那个小姐去,他说就是坐车没带够钱也不至於把人打成这样吧。我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说了一遍,说你这俩小弟坐车不给钱还打人砸车,我他妈就是靠这车吃饭的,你砸我的车就是砸我的饭碗,谁砸我的饭碗我跟谁拼命,我就是这么个人。

那边男人的口气明显迟缓了一下,说那这样吧,咱们出来坐坐,事情四四六六说清楚,又说话跟你说到这里,你愿不愿意来是你的事情,我们已经查清楚你家在那儿住,你要是不给面子那也别怪我们不给面子。说着留了个地址时间就挂了电话。

我对着话筒操了一声。你鸡巴吓唬谁呢?老子我是吓大的?!但是到了下午我还是回了趟家,把以前练把式的时候一双钢丝窝的护臂戴到胳膊上了,外面又套了件夹克。想了想又用钥匙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把弹簧刀揣在兜里。

到了地方,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饭店。不过用餐的人不多,我没敢开自己的车来,是坐公交来的。在店门口那天那个挨打的孩子胳膊吊着绷带在门口站着,看见我示意我跟着走,不过脸上再没有那种操蛋的表情。

包间里有几个人在坐着,其中两个我认识:那个浪货正坐在一个三张多的魁梧壮汉怀里,另一个挨打的孩子在旁边站着,另外还有两个男人坐着喝酒。

我站在门口没进去:“谁打电话找我?”手在裤兜里握紧了弹簧刀。

浪货看见是我,脸色一变。壮汉把她推一边,站起来打量打量我:“你就是周洋?”

“对。”我伸手把吊着绷带的孩子拨拉到了一边,大大咧咧的往壮汉对面一坐。这场面我见得多了,要镇住这帮人得先从气势上压倒他们。

“我这俩小弟是你打的?”

“对,我为什么打他们我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现在就可以问问他们。”

“去你妈的!问你妈个逼!”一个男人把手中的烟头向我砸来,我一偏头,冷笑着说:“怎么着,想在这儿练练?”说完亮出刀子,狠狠盯着那小子。

“你他妈找死!”另一个小子也站起来,从脚下的黑提包里亮出一把斧子。

我冷笑,根本不屑,比那玩意更大的我都不怕,咱好赖也是练过把式的,在你斧子砍中我之前我肯定能先捅死你。

那壮汉一直在观察我,见我临危不惧,他也制止了两个男人的举动。

“老弟,我这次叫你来是想解决这件事,如果你想用武力解决的话我担保你走着进来被人抬着出去,你信不信?”

“你们人多,我当然信。你说你想怎么解决吧?”

“事情我已问清楚了,错在我这两个小弟一方,主要是这个浪货挑起来的。

但是我出来混讲究个面子,跟着我混的兄弟让人打了我都不吭声,我以后在道上也戳不住。今天给你两条路,一是这个浪货交给你处置,你想怎么弄她都行,你给我拿一万块钱,算是给我这两个小弟看病的钱。二是你修车的钱我给你出了,你把我小弟打成什么样我今天就把你打成什么样,算是礼尚往来。你选吧。“

我根本不甩他这套,冷笑着说道:“我也明告诉你,这一片的几个顽主我都认识,碧海蓝天的老赵,前几天我们刚在一起喝过酒。我出来讨生活向来是凭自己本事吃饭,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今天要钱我没有,要命就是一条。”

几个人一听顿时动容,壮汉问道:“你认识老赵?”

我冷笑道:“要不要现在给他打个手机?”说着,拿出手机调出通讯录递给他,那人拿起来一看果然有赵坤的名字。赵坤可是这一带有名的大混混,开了个洗浴城,很有钱有势,我跟他是同学。

“……你认识老赵也不代表什么,他走他的阳关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打了我的人,今天不给个交待就别打算完整着出去。”他把手机扔给我。但是身后的那几个人脸色都有些变了。

看来老赵的名头还是吓不住他,我也不多废话,舌尖一顶上牙膛运了运气,拿起桌上的一个空啤酒瓶子对自己的头就来了一下,酒瓶碎裂。我又拿起一个再次来了一下,头皮疼得发木,碎玻璃渣划破了头皮,血流了下来。

我扔掉残瓶,冷冷得看着他:“这样行了吧!我打了你两个人,一人算是还我一下。”脸上带着血,很狰狞。

壮汉没想到我出手这么狠这么乾脆,愣愣的看了我一眼。说:“行,兄弟是条汉子。我马刚佩服,今天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们俩小鸡巴孩子,赶紧给周哥道歉。”

那俩小孩也没想到事情演变到这局面,规规矩矩站在我面前道歉。我没理他们,对马刚说:“完事儿了吧,完事了我可就走了。”

马刚说道:“本来今天是想请周哥过来联络联络感情的,周哥有事就算了。

改天我在紫燕楼摆一桌给周哥赔罪,周哥一定要给个面子。过去,陪周哥去医院看看去,你今天就是周哥的人,要是周哥不满意,回来我摆治死你。“说这一推身边的浪货。

我转身出了包间,浪货在后面跟着,从手包里掏出纸巾帮我擦脸上的血,又给我捂住头上的伤口。

我来到洗手间,仔细对着镜子把脸上的血擦乾净,头上的伤口倒不是很疼。

浪货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我炮制她。我对她说:“走你的吧。”她说:“你不去医院哪?你还是上医院看看吧。”

走吧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我去不去医院也碍不着你的事。”

“马……马刚让我跟着你……”

“傻逼,你想跟就跟着吧。”我出了饭店在街上打了一辆车,浪货也跟着上来了。

“你叫啥名字?”途中我问浪货,她说她叫丁慧。

“你在哪儿上班?”她说现在在满山红坐台。我问她怎么认识马刚的,她说是通过那俩孩子认识的,马刚是那一片的混混,说是家里有亲戚是当官的。

“你以后干啥事儿少鸡巴再耍赖!现在这社会出来卖逼没人看不起你,不过你他妈要是好耍赖就招人烦知道不,你也就是遇见我这个脾气好的,要遇见别人那天晚上不打你个半死才怪。”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我再也不敢了。”丁慧忙不叠的认错,弄得前面的司机不时回头看我们俩。

到玻璃厂医院找医生看了看,缝了两针就没事儿了。我出了医院让丁慧走她就不走,非要请我吃饭当是那天的赔罪,不吃白不吃,在蒙古风吃完了饭这浪货竟主动挽住我的胳膊,说让我去她那里坐坐,我明白坐坐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拒绝。

浪货住得出租房,是在工业高专后面的一栋家属楼里,是一个简单的两室一厅。我进来的时候屋里还有三个小姐打扮的妖艳女人在客厅唯一的茶几上打斗地主。看见浪货领人回来见怪不怪,有一个浪声浪气还问要不要玩双飞。

浪货骂了他们一句,把我领进了一个屋内。屋里带个阳台,只有一张大床一张桌子,墙角放着几个皮箱,脸盆茶杯毛巾饭盒乱七八糟堆在桌子上,还有一些劣质的化妆品,靠着桌子竖立着一面大玻璃镜子,空中胡乱钉着铁丝上面挂着女人的内衣裤胸罩丝袜,大多数是性感镂空的丁字样式。

她回身搂住我的脖子,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她的腿比较直而笔挺,摸起来手感不错。我隔着裤袜来回揉摸了她屁股几下,她的腿就缠到了我的腰上。

我解开皮带,掏出处於半硬状态的阴茎。她识趣的蹲下,用手套弄了几下,又往上吐了口吐沫卟叽卟叽套弄得发出水音,阴茎在她的套弄下慢慢涨硬变大。

她淫荡的抬头看着我讨好地说:“洋哥,你的鸡巴真大呀。”

“给我叼一管。”我特喜欢女人口交的感觉,在认识妻子之前的女朋友给我这样弄过,很过瘾。只是现在的妻子不愿意给我这样弄。

她听话的张嘴把我的阴茎含住了,大口大口的唆,好像唆冰棍儿一样带着口水的声音,舌头还在上面不停的撩弄,连舔带含,时不时还弄我的睾丸几下。我的阴茎越发硬胀,觉得无比的舒爽。她的一只手在我的胯间游走,扶着阴茎,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的阴部隔着裤袜快速的搓。

我口中喘着粗气,抱着她的头来回摇动,用她的小口给我的肉棒作着活塞运动。

她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门开了一条小缝,一双眼睛在偷看。是门外那三个骚货中的一个,染着金发,打扮妖艳性感。想来是听到了我们的动静,逼里开始发痒了。看见我看她,一点也不拘束,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故意从丁慧嘴里抽出硬挺的肉棒,金发骚货眼睛一亮,不由自主舔舔嘴唇然后消失了。我已经到了射的边缘,肉棒在一跳一跳,我抓着她的头发硬挺着说:“给我弄出来,我要射到你脸上。”

她用手快速套弄着我的肉棒,时不时用舌头舔一下龟头。很快酥麻感从脊椎蔓延到睾丸,大股大股的浓白精液喷射而出,她一闭眼,大张着嘴,白浊的粘液涂满了她的眼皮、鼻子上,顺着睫毛一丝挂在脸上,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她的脸渐渐被射满,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往下流淌,还有嘴里也被我射了不少。

“呃,我去洗一下。”说着她想要出去。我一把拉住她,把她往床上一推,她仰面倒在床上,两腿叉开,露出里面的肉色裤袜,裤袜下面竟然没穿内裤。

“操,骚货,内裤都不穿。”我脱掉衣裤,赤身裸体的来到床前,“不许洗脸,就这样挺好,用嘴给我弄直了。”女人哀怨的脸上带着白浊的精液,那情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丁慧像一只狗一样爬过来,又用嘴含住我刚射过精的肉棒,她的口活确实可以,很快我的鸡巴又勃起了。她给我戴上个套子,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没让她脱丝袜,我喜欢和穿着丝袜的女人做。她的上身已经不着片缕,下身除了裤袜就是脚上的黑色细高跟尖头皮靴,我分开她的大腿,清晰地看见两片被丝袜压迫的阴唇,丝袜上已经是一片湿迹。

我用手指隔着丝袜顶在她的肉缝上使劲往里戳,丝袜被深深的拉伸进了腔道里,我一直加力越进越深,薄丝袜终於承受不了拉扯力而裂开了个小口,我的手指顶端感觉到了湿热的嫩肉、粘液。

我把龟头顶在丝袜的破口上,慢慢的往里戳,破口被越撑越大,我完全顶了进去。我的脸埋在她的胸口上,她的乳房一般,两个乳头呈紫红色,不知道多少男人咬过了。

丁慧高亢的呻吟着,满是精液的脸左右摇晃,两条丝袜腿盘到了我的腰上,随着我的冲击晃动。我抱紧她的身体,使出全部的力量每一次都深深顶到尽头。

这样正面压着她冲顶了一会儿后,我直起身子,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她的腿依然互相勾着盘在我身后,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任凭我兜着她从低下一下下往上顶,整个人缠挂在我身上,随着我的劲上下颤动着身体,口中响亮的呻吟浪叫。

我就这么站着一边借着甩动的劲插她一边在屋里走动,最后来到镜子跟前,看着里面两条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她的脚不一会就酸了,无力的耷拉下来,吊挂在两边。

我抱着她又慢慢走到了阳台,阳台没封。外面一览无遗,我让她趴在上面,从后面掐着她的腰猛烈抽插,她抿着嘴不敢浪叫,只是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开始呻吟。楼底下人来人往,远处工业高专校园里到处是人,我有种在难言的快感,睾丸又开始来感觉了。

我又把她抱回屋内,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猛干。由於刚射过精,这次感觉来的比较微弱而缓慢,她嘴里“哦、哦……”的浪叫着,我用力把她推趴在床上,斜压在她背后玩命的猛戳,她裆间的丝袜已经完全湿了,我的阴囊甩着拍上去带起啪啪的脆响。

“我操,快来了,快来了……”我扳过她两条腿抗在肩上,身子下压,把她整个人折了起来,我舔着她的丝袜小腿,屁股一下一下的猛砸,她的丝袜裂缝越来越大,整个阴部已经完全露了出来,一条沾满粘液的粗肉棒直上直下的进出她的肉穴,里面鲜红的嫩肉被带得翻了出来,上面沾满了粘滑白沫。

丁慧的眼睛也闭着,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急迫,最终我深深往里一顶不动了,她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蠕动,子宫有节奏的收缩,一股股热水涌了出来,口中发出了变了调的浪叫。

我的肉棒在她的高潮收缩下也到了极限,一跳一跳的射了精。我把她的身体抱紧,享受着这至高的快感……

晚上回到家后妻子看到了我头的扎的绷带很是惊讶,问我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我骗她说是不小心撞的,尔后这几天妻子每天便回来得比较早,我知道她是怕我和别人打架惹出事来,也不露声色任她去乱想,直到过了几天去医院拆了线表示此事到此为止她才不怀疑了。

这几日浪货时常和我联系,经常坐我的车,不过每次都给钱。有一次她还想和我搞被我拒绝了,上次是她欠我的,我倒不想和这个野鸡有什么过深的交往。

离那次事件过了大概有十天左右,马刚给我打了电话,殷勤地问我身子好点了没,亲热得好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他说明天在紫燕楼请我吃饭,请我务必赏脸到场。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多个朋友多条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开出租本来接触大都就是这种三教九流的人,他们既然表示和解我没理由决绝。

第二天,我和马刚等人在紫燕楼见了面,他们一该当初横眉立目的样子,与我勾肩搭背,亲热的不得了。丁慧和那三个小姐以及那俩孩子也在座,马刚让那俩孩子给我端茶认错,我说算了,今天是来高兴的,以后大家就是夥计,不打不相识。

这个饭局的气氛挺热烈的,那三个小姐和马刚的两个夥计打得火热,满口黄腔连抠带掐,浪笑的声音包间外面都能听见。马刚频频向我敬酒,我以伤还没好利索为由只喝了一小杯白酒。席间马刚问我以前在哪儿上班,我说以前在银行。

“银行是个好单位呀,咋现在开出租呢?”马刚做惋惜状。

“那年我们分行出了个案子,行里两个职员把金库给撬了,后来我们分行正副行长大小头目全被免职,职工全部下岗。我就是让那一批给牵连的。”

“是啊,这世道就是这样,人要老老实实一辈子也发不了财,那些瞎胡整的最后都牛逼了。”马刚这话倒是不假,这道理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

“那现在开出租咋样啊?”

“凑合过吧。挣几个辛苦钱而已。”

“老周我看你身手不错啊,是不是练过?”

“我叔以前在体校是摔跤教练,我跟他练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