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245 部分阅读(2 / 2)

作品:《乱伦秘史

躺在床上休息。

我的小弟弟在发泄完后,也慢慢的软了下来,很快便被杨凡那紧窄的处女蜜

道迫了出来。一齐被迫出来的还有那些又红又白的浆液,把雪白的床单染红了一

大片。

杨凡差不多昏睡了整整一小时,才慢慢的苏醒过来。她张开眼,吃惊的见到

仍然被我抱着,似乎仍然不肯相信已经被我强暴了。

可是下身传来的剧烈胀痛,却无情地提醒了她失贞的事实。

我封吻着不知所措的香唇:「甜心,刚才够爽吗?想不到你的叫床声原来是

这么好听的,简直是百听不厌,一会儿一定要再叫一遍给我听啊!」

杨凡擦着泪水,哭着的挣开了我:「呜……衰人……呜……」

她推开我,蹒跚地走进了浴室。

看着她白晰的腿缝中刺目的落红血迹,我的小弟弟又有反应了……,我静悄

悄的跟上去,打开了把浴室的门,准备和杨凡来个鸳鸯浴。

杨凡正在淋浴间里,任由热水迎头的淋下。我「霍」的把淋浴间的玻璃门推

开,窜了进去。

杨凡惊叫着:「哇!你?快走开……」

我紧抱着她赤裸的娇躯,把胀硬的小弟弟在她白皙的玉背和丰满的肉臀上磨

擦着:「你看,它又硬了,要靠你让他软下来啊!」

「乖……」我拉着她的小手按到我的小弟弟上,她的脸马上胀红了。

「就是它把你变成女人的,快来,吻吻它!」我把她压到蹲下,把火棒凑到

好的小脸前。

杨凡第一次这么接近地看男性的器官,登时被他的雄伟吓的呆了。她虽然单

纯,但也不是傻的,当然知道我的意图,马上别过了脸。

我威胁她说:「如果你不肯的话,那么明天公司的同事们,便都会欣赏到你

那些美艳的祼照了……」

「你……」杨凡马上哭了起来。

我安慰她说:「傻女,不用怕。你用手轻握他,然后用口轻沾,好像吃冰条

一样,明白吗?」

杨凡皱着眉,终于慢慢的张开口放小弟含着。不过她还是害怕,用舌头顶住,

始终不肯让小弟弟进入她的口腔里。

我见到这样,便伸手扯高她的双手,把她逼在玻璃门上;同时按着她的头,

腰间一用力,大火棒一下子便冲进了她的小口里。

「……唔……唔……」她的小嘴实在太小了,我的小弟弟完全塞满了她的口

腔,她根本便出不了声。

我猛烈的进出了数十下,才把小弟弟抽了出来,在她天使般的面孔上发射。

她马上坐倒在地上失声的痛哭。

我让她休息了一会,才温柔的把她扶起来,替她轻轻的冲洗;当然也没有浪

费机会,逐寸逐寸地细心抚摸着这副上天杰作的美妙胴体。

她的肌肤真的又软又滑,在温水的冲擦下泛着性感的粉红色,小弟弟又给我

打讯号了。

我转到杨凡背后,把她的双腿分开,让她双手撑着玻璃上,火棒在她的臀缝

中上下的拖曳。这一次她完全没有反抗,似乎已经认命了。

我将她迫在玻璃门上,大肉棒猛的一下便冲开了才刚合拢的处女肉缝,再次

轰进那蜀道难行的紧窄蜜道。

「哎!」她咬紧牙关,苦忍着没有喊出来,我知道她是不想增添我的快感。

可惜她错了,这样只会加强我想把她澈底征服的决心。

我飞快的抽插着,从浴室的镜子里,可以见到她的肉球被压成到两块扁平的

肉饼,贴在玻璃门上。

我贴在她通红的耳朵旁边淫笑着说:「不肯叫出声是吗?好……让我看你忍

受多久……」伸手绕到前面,捏着那颗充血胀大起来的小阴核。

虽然她口硬,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是没法可以控制的,小洞内自然的分泌出

大量的润滑的花蜜。

我一直埋头苦干了十多分钟,她已经又再攀上了高潮的边缘,从小洞深处引

发出一波波震撼性的颤抖。

她终于挨不住开口求饶了:「……咬……好……痛……啊……求……你放……

过我……啊……啊……」

我的响应简单而直接,就是增加了抽插的力量及速度:「嘿……杨凡……够

了吗……?」

杨凡失控的喘叫:「哎……啊……啊……啊……嗯……啊……哎……救……命

……哎……」火烫的胴体猛烈的战剽起来:「哎……」肉洞中涌出一大股灼热的

阴精,她又高潮了。

我也被她高潮的猛烈收搐夹得爽死了,小弟弟一麻,再也忍不住了,也同时

在她的最深处喷射了。

她被我的阳精烫得马上冲上了另一次高峰,狂喊了两声,竟然又昏了过去。

我胡乱的用毛巾替她抹干身上的水珠,把她抱回床上。

看着天使面孔、赤裸裸的魔鬼身材的杨凡,刚熄灭了欲火又再热烘烘的燃烧

了起来。

这次我不等她苏醒,就正面进攻了。这一次我决定要慢慢的品尝她美妙的身

体。我缓缓的抽插着,让小弟弟仔细的探索着杨凡紧凑的肉洞内每一寸的肌肉,

仔细的享受被她那狭窄而且充满了弹性的蜜洞紧紧包里着的美妙感觉。

我深深地体会到为什么每一个男人都渴望和处女做爱,因为感觉实在是太美

妙了,那无比的满足感绝非已经有过性经验的女子可以比拟的。

更何况是替像杨凡那么美艳成熟的处女开苞,一生何求呀!

这时杨凡开始慢慢的苏醒,她张开眼见到我,马上别过头想避开我的视线。

我没再迫她,只是温柔地轻抚她的乳房,又轻吻她的乳尖。舌头在乳晕打圈,而

且继续用九浅一深的招式,让她慢慢的体验造爱的快感。

她没有再反抗,一来是因为已经被连串的高潮耗尽了所有气力,而且身体上

那些从未试过的舒服和满足感觉,也使她开始全身发滚,也不想再反抗了。

我见她慢慢习惯了,便把她双腿搁到我的肩上,压着她,开始加强攻势。

每一下都像打桩似的,深深的插到尽头,抽出时郄在洞口打着转的盘旋。才

插了十来下,便见到她面红耳赤的紧咬着下唇在喘气。

我知道她又快有高潮了,但这次不会那么快给她的,我要彻底的驯服她……

我减慢了抽插的速度,又把她双腿放了下来。

她的双眼马上的缠着的的腰背,小屁股还开始生硬的挺动着,迎合我抽插的

动作。

我知道已经成功地挑起她的欲念,便忽然的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是压着她,

不断的用舌头挑逗她的乳尖及耳珠。

杨凡哀求似的哭叫着:「噢……」腰身猛烈的向上挺,我却没有配合着轰下

去,反而拖混带水的把巨大的小弟弟完全退了出来。

「噢……不要」她几乎哭了起来,她的意志已经被欲念完全遮盖了。

我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仰躺在床上:「杨凡,如果你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啦!」

杨凡胀红着脸,看着我那巨大的火棒像幢摩天楼似的轰立在大地上,呼吸急

促得像快要窒息似的。

我知不能太过份,便拉着她,把她放到我身上。只见她伸出小手按在我胸膛

上,用害羞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怯怯的把流满了淫液的小妹妹,慢慢的凑

到我的小弟弟上。

「不要怕!」我鼓励着。

她咬了咬牙,闭上美目猛力的坐下。

「哎呀!」

「吱」的一声,巨大的火柱完全被吞咽了。

她开始上下的摇动,胸前的肉球一下下的在的眼前剧烈的跳动。我用手托着

那两团肉球,轻搓着胀硬的乳尖,下身配个着一下一下的挺动。

她愈摇愈快,双手抓着自己的长发,香汗淋漓的呻吟:「……唔……咿咿…

…」

这一刻的杨凡已经被欲火彻底的焚烧了,已经由一个纯情淑女进化成为浪荡

淫娃。

她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每下都让我顶入子宫的最深处。

「……噢……咿……呀……」她终于没力了,伏在我的胸膛喘息。

我翻过身和她调换了位置,压着她用最传统的招式来解决她。我抓着她纤细

的足踝,把她双腿分开,小弟弟「吱」的一下轰进了秘道的尽头。她还用力的上

挺着来迎接我的轰炸,真是一个天生的淫娃!

我猛烈地冲撞她,她呻吟地叫:「……噢……咿咿……」

我这样按着她,疯狂的又抽插了十多分钟,她没命的猛挺着屁股迎合着我,

双手满足的紧抓着我的背部,留下了几行血痕。

「……杨凡……满足吗?」我抵在她的花心上用力的研磨。

「嗯!好美呀!我的小穴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好舒服,再快一点……」

「哎呀!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我被你的大鸡巴搞搞死了…

…哦……好舒服呀……」

我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猛力的抽插,研磨花心,三浅一深,左右插花,

把所有拿手的招式都使出来。大鸡巴抽出插入的淫水声「卜滋!卜滋!」之声不

绝于耳。

杨凡舒服得几乎发狂起来,把我搂得紧紧的,屁股在猛扭猛摇:「……哎…

…我……好爽……」

「……好……给你啦……嘿……」终于让到她有g点高潮了,我们一齐到达

了仙境。

完事后我看着床头柜的钟,已经是早上六时了。这一次劲奸了杨凡差不多六

小时,可谓发挥得淋漓尽致,三十年的愿望都已达成了。

接着那天我们半步也没有踏出房门口,我打破我从前的纪录,总共和杨凡激

战了十个回合。

以后更可拥有天使样貌、魔鬼身材的杨凡做我性奴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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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小姨子给干服了

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乡村,和很多中国农民一样,她的父母存在严重的求子欲,生了她之后,为了生个儿子不惜冒着重罚的压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还是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过总算黄天不负有心人,几年之后我的小舅子就出生了。只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一家的生活压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虽然思想守旧,但还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儿聪明,拼了老本都让她读书,老婆十二岁上省城读中学,十八岁到北京读大学,还是本硕连读。至于我,名义上也算是个「官二代」,老爸是村长嘛,不过我也算聪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脚步。幸好我家就一儿子,经济压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顶官帽,从小就跟老婆结了娃娃亲。毕业之后,我们做了公务员,去年结了婚,以我们未到而立这个资历,能在北京坐拥顶层复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确实不易。

小姨子,因为我和老婆是娃娃亲,她就像我亲妹妹一样,我们一般直接叫她「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人们都说,女人的美貌与智慧成反比,真的没有错,形容她们姐妹两人是贴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老婆长相平庸,身材也一般,头发有点发黄干枯,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虽然不是诸葛亮,却娶了个黄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头脑简单,二十出头的人了,还像个十几岁的小女生,整天跟着女孩儿们出去玩,大大咧咧,疯疯癫癫,却丝毫不把男人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对男人没有性趣。不过她的美貌啊,那是方圆十几里地,乃至镇上都十分有名的,据闻她成年前就有媒人来说媒,只是她自恃甚高,待价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无可忍,给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情愿地接受了。

小妹结婚那天,我和老婆作为至亲,那当然是要赶回去的。这公务员的事情,要说闲,也确实没太多事情要忙,要说忙,那也是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太远,免得上头找人的时候找不到。因此,赶回老家参加小妹的婚礼,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难得的假期。万万没想到,我的艳遇就从那一天开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为了看看久违的家人。按照我们老家的风俗,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门的,除了自家人,也不能跟任何男人见面。我是她姐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说有私心,那也当真,我可也想看看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模样呢!

婚礼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带了一大群妇女忙东忙西,为第二天的婚礼做准备,我把自家的亲戚关系料理停当,藉着帮忙的名义跑过来,不过偷了空,跟岳父坐下温酒闲聊。正说话间,小妹从内里的闺房溜了出来,一屁股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时值盛夏,乡下农村没有空调,吊挂在屋顶的风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个小热裤,露出两条白花花长溜溜的大腿,叠起来,从她大腿外侧几乎可以瞄到她的屁股,而她的紧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对大奶显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线不足还是我视力不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轮廓,难不成这这小妖精里面是真空的?

小妹把脑后一大把头发扎成马尾巴,说:「爸,姐夫,我出去玩会。」岳父阴沉着脸:「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能安分一点。」我也知道岳父对这个小妖精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长得美貌,自己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妇道」,又拉了自己面子。若要我说,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妇道」这顶帽子是万万扣不到她头上的,她就是爱玩爱闹,于男女关系,并不比同村的女子开放多少,只不过在过于保守的环境里,她也算是个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估计,小妹还是个原装货呢。男人嘛,骨子里的野兽欲望就是要多传播自己的基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过九成都会对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当然,想是想做是做,真能买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几个呢?至少我没遇上。

小妹不太情愿地回到闺房,噼噼啪啪地摔起东西来。岳父摇摇头,无计可施,看来他对这个刁蛮女儿也是伤透了脑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绿豆的级别,怎么说还算是个京官,在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于到小姨子的闺房里。只得把老婆叫来,她们姐妹俩在房里私聊了半个钟头,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来。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来到岳父家,帮忙是假,大模大样地喝酒抽烟,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那个即将成为我妹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个人,烫着头发,白白净净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农村人,听乡亲们说,他是镇长的儿子,读艺术学院的,说好听一点是个艺术家,要说难听的,就是个戏子。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过他,我爹才村长呢,可要拼人,我可比他强多了,好歹我还是个京官啊,级别比他爸还高一大截。我这么想,也有那么一点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极可能尚未有人开发过的处女私处,健美的身体,今晚就要交给这么个小白脸享用,我居然有点吃醋。

忙碌而混乱的婚礼,消耗了我一天的体力,目送小妹进了洞房,喝多了的我也在老婆搀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没在自己老家睡过的懒觉被老婆拍醒:「快起来,出大事了!」我眯着眼睛回她:「什么事,地震了么?」老婆心急火燎的:「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小妹在闹离婚!」我一听,立马蹦起来:「搞什么鬼?!昨天才结婚呢!」老婆二话没说,硬给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办跑。到了民政办,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张脸是憋得通红,都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岳父岳母铁青铁青着脸,还有昨天见过的妹夫的父母,脸色死灰死灰,妹夫本人也在,还是那么苍白苍白,一言不发。我拉着老婆衣袖细问,老婆才在我耳边道出原委:

原来几个月前岳父岳母给小妹下死命令的时候,还没见过准女婿的面,光凭几张照片一份履历就把婚事定了下来,万万没想到这小白脸居然有龙阳之好,昨晚一整晚,非但没碰小妹,还分开两张被子睡觉。今早被小妹在岳父岳母面前拆穿西洋镜,实在无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镇长的身份,小妹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可遇上我和老婆这两个芝麻京官在背后给小妹撑腰,小妹自无须守这活寡。我低声对老婆说:「离了吧,反正小妹也没亏给他。一个蕾丝边,一个断臂山,搞不到一起的。」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还敢开玩笑!」这种事情,对谁来说都不光彩,大家都不想闹大,一个多小时下来,双方谈好条件,签字离婚,岳父岳母把彩礼退回去,注销了结婚证。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户口本上自己的婚姻状况被写了个「离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我送她那个写着「永结同心」的花屏打个稀巴烂,骂道:

「岂有此理!就这么糊涂变了个离婚!」老婆识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间,我也早早告辞回家。

一周的假期要结束了,在离开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钻到我的被窝里,成熟美穴骑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周,自然是当仁不让地一棍子捅进她体内:

「老妖婆是不是饥渴得受不了啦?」老婆被我一棍到底顶住子宫,忙说:「要死了,这窗口不隔音!」我不理她:「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嘛,光明正大,你还害羞?」老婆的屁股被我顶得一起一伏:「先别来,我还有事跟你商量。」我可等不及了,肉棒在她又热又滑的洞穴进出:「行,一边做一边商量。」老婆没办法,便说:「小妹她……想跟我们一起去北京。」我一听,来了精神,肉棒更壮了,故意装作不乐意的样子:「她去北京干什么?又没工作,白吃我们的饭呢。」老婆不愧是老婆,肉棒的跳跃把我给出卖了:「你敢说你不喜欢?一说小妹,你的棒子就变大了,哎哟,好猛,你顶到花心了。」我也不否认:「是啊,那么个大美女,想起来都要硬呢,要是同时干上你们两个,我可要乐翻了。」老婆有点儿高潮,肉洞微微抽动收缩:「你……你敢乱来……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嗯……老公你好棒……好深啊……」我满脑子都想着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大又挺的胸部,遇上老婆的高潮,也不迟疑,索性把肉棒挺到最高,直接顶住老婆的子宫口:「老婆我要射了!」老婆顾不上我心里想的是谁,直接大叫一声:

「老公……」便浑身一颤达到高潮,我也跟着一抖肉棒,把精液射了进去。

日出的时候,我和老婆下身还带着干涸的精斑和粘液,不太情愿地起来洗了个澡,去岳父那接了小妹,三人一起回北京。在小妹上车那一刹那,我才知道原来老婆所言非虚,小妹真的要来北京了。一路上,小妹都没怎么说话,爱理不理的,脸蛋阴云密布。老婆嘴巴不停,一边安慰她,一边跟我解释小妹的计划,说她要到北京去散散心,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工作,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男朋友。

我心里暗自发笑:你当北京是什么地方?都离婚了,还想自抬身价?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我们把家里的东西打点一下,把一个朝阳的房间收拾好给小妹住,小妹的行李不多,都是些随身的小东西,很快就安顿下来。

我跟老婆在不同的部门,这次请假,她的假期比我少一天,所以第二天是她的工作日,她早早休息,我还不太想睡,在书房里玩电脑。小妹大概是不习惯,一直到午夜时分,我去上厕所的时候,还隐隐看到她的门缝里透出亮光。这时候我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小妹在房间里做什么呢?我知道房子还很新,房门的关节润滑良好,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且外面的大厅是黑暗的,小妹在里面很难发现站在门口偷窥的我。于是我大起胆子,静悄悄地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少许,不看不要紧,一看就把我看出火来:小妹正准备脱衣服睡觉呢。她坐在书桌前,右侧面对着我,先把马尾巴散开,摇摇头,顺顺头发,拿起书桌上的梳子,仔细地梳理她又浓密又乌黑的头发,然后一颗接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拨开左肩的衣领,露出一侧肩膀,雪白雪白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妹的肩膀啊,想到自己以姐夫的身份突破伦理去偷看小姨子换衣服,肉棒开始发胀。房间里的小妹扭扭肩膀,把右肩的领子也脱掉,衣服随之被解除,她根本不知道黑暗中有一双饿狼的眼睛在盯着她美艳的胸部看,只顾着将衣服放在桌上,躬身去脱裤子,这时候她站起来,背对着我,两手大拇指插到腰带里,从肚脐滑到后腰,再往下压,很快就让她的肉色小内裤暴露在我的视野中,没想到小妹两腿那么修长,屁屁还挺大的,她裤头的橡皮筋勒过屁屁的时候,屁屁还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性感极了,我几乎也要扯下裤子捏住肉棒安慰安慰自己。小妹白白的身体就只剩下一条小裤裤了,她抱着脱下来的衣服,向我走过来,把我吓了一跳,幸好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盯着门后的钩子看,她要挂好衣服,抬起手,两座大肉山被我一览无余,这小妖精,两团肉又大又圆又坚挺,上面的乳尖还是嫩红嫩红的呢,大概还没被男人蹂躏过吧,她踮起脚挂衣服,那对大奶就被她一抖一抖地颤抖,要不是老婆也在,我真有点想冲进去强奸她的冲动,眼下只能疯狂地握着肉棒揉搓了事。小妹关了灯,只打开床头的小夜灯,拉上毛巾被就睡。我不甘心,继续在门外等着。北京的夏天是很闷热的,小妹不习惯开空调,为了通风就没有把门锁上,等我的眼睛适应了小夜灯的微光,我清楚地看到,小妹只把毛巾被盖到腰间,裸着两条白花花的健美长腿,摆出「大」字形的姿态,呼呼大睡。她的大奶傲视万有引力,昂然挺立,跟着她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我对自己说,总有一天,要狠狠地蹂躏这个小妖精,把她变成床上宠物。

老婆什么时候去上班的我也不知道,是小妹把我叫醒的,她煮好了早餐,叫我起来吃。我吃完东西之后,带了小妹出去买东西。北京的东西是出了名的性价比差,一天下来,信用卡刷掉了大半,钱包也瘪了。小妹好像还觉得理所当然似的,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健步如飞,农村的女孩就是体质好啊。晚餐是出去吃的,名义上是给小妹接风。老婆很是兴奋,毕竟是亲妹妹,我也很兴奋,不过有人说得好,男人的血是有限的,要么给大脑,要么给鸡巴,所以男人不能同时使用上下两个脑袋,要知道我正在进行秘密的计划呢。

三天过去,到了周六,我们三人一起出去玩,晚上,大家都累了,尤其是老婆,大姨妈来了,人也特别容易感到疲倦,她吃过饭,跟小妹一起收拾了家务,早早洗澡睡觉。我洗过澡,见没什么事情要做,便到书房玩电脑。大约十点钟光景,老婆已经睡熟,我听到小妹在浴室里轻声叫唤:「姐夫,姐夫。」我盖上笔记本,来到浴室。先前因为只有我和老婆住,浴室的门锁坏了很久都没有修理,反正都没什么好隐瞒了,又没小孩。我在门外问:「什么事?」小妹发抖着说:

「热水器点不着,帮我修一下好不好,都快冷死我了。」这个热水器装在淋浴房外,要检查就只能到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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