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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乱伦秘史

没多久,老大上幼稚园去了,我的日子还是像往昔一样过着,只是感觉公公对我更殷勤了些,有时会趁带我出去买东西时顺便绕到乡下走走、吃吃小吃,也会聊一些他的故事……

每次机车骑出了眷村,他就会要求我由侧坐改为跨坐,回到村子前又会换回侧坐,他说免得人家说闲话。说实在,公公比我老公还帅一点,我心里对他除了感激还有些好感,所以我也没防他。

天气好时,我总喜欢穿着短短的热裤露出一双修长的腿;坐在机车后面也会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两个奶子压着他的背。我心想,这就是他想要的吧?

偶尔公公也会藉讲话时故意用一只手摸我的腿,我也凭女人的直觉,感觉公公对我有非份之想,但我又能如何?况且老公不断地灌输我性开放的观念,那时我也真的有些心猿意马的感觉,在他所带回来看的a片中,当看到有乱伦情节的片子时,我也有些特别强烈的刺激感。

眷村的房子是长条形的,客厅在前面,卧室在中间,厨房浴室在最后面,加盖的二楼还有两间房,我的房间在楼下。

有一天中午吃中饭时,婆婆对我说:「阿樱,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我问:「什么事呀?」

她说:「你的小孩下午在我这里,你公公嫌他们吵,没法休息,是不是可以让他下午去你们家休息?不知道会不会不方便?」

我心里是十分不愿意,因为那时候正值夏天,平常我午睡都习惯不穿衣服,房门也不关,如果他来休息,我怎么办?但想到婆婆帮我带小孩,公公又对我不错,我怎么好回绝呢?

正在我稍为犹豫时,公公说:「我只在你客厅看看电视,在沙发上躺躺,我不上楼也不吵你,而且我也不会天天过去。」

我赶紧说:「没关系,婆婆这有我们家大门的钥匙,如果我睡觉,你就自己开门进来好了。」事情就说定了。

晚上我跟老公抱怨,他说:「那怎么办?又不能叫爸爸不要来,是我们小孩吵到他。况且今天我们如果住家里,还不是一样和他们一起相处?如果热你就忍耐点,穿点衣服、门开着睡好了,等我们买了房子搬走就好了。」

第二天午睡时,我穿了一套宽松无袖的短裤套装,没穿内衣裤,而且我有稍稍注意听有没有开门声,结果公公没过来。

第三天中午吃饭时,公公说:「等等我和你一起过去。」洗好碗,公公拿了茶就跟我一起回我们家,他打开电视,声音开得小小的说:「你睡你的,我不吵你。」

我到浴室换了和昨天一样的套装,回到房间。平常我是很好睡的,几乎一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但那天就是睡不着,迷迷糊糊翻来覆去。到四点半起来洗澡时,公公已经离开了。

接下来半个月,公公有时过来有时没过来,但都在我起床前就会离开。早上还是一样有时会载我出去,但在我家休息的事他没有特别提及,后来变成他有没有来或何时来、何时离开我也不去注意了,我完全撤除他会对我不轨的疑虑。

老公从年轻时起就喜欢照相,老式单眼还有四台。

因为我睡觉方向是头朝里面、脚朝房门,我睡觉穿的这套衣服,很久前老公就曾经对我说,我有时候的睡觉姿势,躺着,从房门口往里看会看到我的阴毛;趴着,会看到我的半个屁股,真是迷死人了!我不相信,后来他趁我熟睡时偷拍了一些穿梆照我才相信,我还骂他神经病!

我说:「家里又没别人,小孩也还小,有什么关系?」老公皮皮的说:「我才不怕你露,你露越多我越爽,让人家羡慕我。反正看到吃不到,哈死他们!」

那天中午公公和我一起回去我家,我和平常一样换了衣服就睡了,睡到一半因为翻身,眼角余视到门口闪过一个人影,我虽然有点觉得怪怪的,但没有很在意,心想可能公公经过我房间去后面上厕所吧!我就又继续的睡了。

接下来一个礼拜又连续发生了两次同样的情事,让我起了疑心,心想怎么会那么刚好?就算他上厕所,也不会每次我翻身他都刚好去上厕所吧!

那天中午我先回家,睡到床上,心想今天如果公公过来,我决定一探究竟!

过了一会听到开门声音,接着听到开电视声,我斜趴在床上让眼角可以隐隐看到门口的景像。我摸摸裤子,确实屁股露出三分之一,我故意放大呼吸声,让他以为我睡着了。

没多久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看见公公经过门口往厕所走去,经过房门时往里看了一眼,没几秒他又走回头停在靠客厅的一侧往房里面看。这时我已确定这些日子他都在偷窥我睡觉,我相信他也不会在家里对我有什么非礼的动作,因为会的话早也就发生了,我也就去除了警戒心。

亦妻亦母

儿子向母亲求婚,怎办?

没有母亲会遇到这种事,她亲生的儿子要娶她,成为夫妻。做母亲的也不会想过,下半生会做了儿子的妻子;不过,那是我亲身的遭遇。而我不是个没主见的人。只怪我在一段日子里,头脑没保持清醒,容让儿子几个月来不住的追求和暗示。当他提出婚事时……我已有点情不自禁了。

他单刀直入的求婚了。

如此,我下嫁了给他。

这是一段惊世骇俗的婚姻。

和亲生的儿子,结为夫妇,确是匪夷所思,为世所不容,但是在我教内,不单容许,而且可以隆而重之的庆祝。不过,至终,还是需要与教外人一起生活,这个偏向虎山行的做法,由我那个自小怯懦、怕事、内向的儿子提出来,教我不敢置信。

没把握的事,我很少做,我真的有点昏了,才甘冒世人白眼和父老不谅解,拿我的清白和终身幸福一注押在儿子身上。

我对那个儿子,是最放心不下的。母亲总是不愿意对儿子放手,总是替他打算,从读书、恋爱、事业和婚姻。我这个优柔寡断的儿子,是个裙脚仔,我打算一生带着他,想不到,是以夫妻的关系,身体和灵魂永远结连起来。

一段历万水千山,重重波折的婚姻,细说从头。

从一个微妙的心灵感应开始。

人类的天父有个美意,要我和儿子,走在一起,永恒地作祂的仆人婢女。

要为我们信奉的宗教辩白,世人说我们信“魔”教,鄙夷我教教义,甚至有人传言我们淫乱败德。

事实上,我们是最严守礼法的人,我们的教规比世俗道德规范更严格,我们尊重婚礼,比世人更甚,而且我教给女人在婚姻里的地位,比任何宗教更高。世界上没有一个宗教主张“永婚”,即由有一种神圣婚仪所撮合的夫妻关系,能超越时空,存到永恒,让女人永为男人的眷属,今生如是,永世一样。

永婚并非一般世俗的婚礼,是教内神圣的礼仪,由本教教长祭司认可,并在庄严的圣殿里祝圣;一般人伦关系,死了就终结,只有永恒的婚仪不变。天父的孩子,在荣耀的国度里,不分阶级、辈份。

但是,只有一种关系和名份可延续下去,就是由教祖先知所默示,在圣殿里缔结的婚姻。

他们将在永世里复生,永为夫妻,不住做爱,生儿育女,永无穷尽。

儿子和母亲,父亲和女儿缔结永婚,据本教教义,并无不可,只要他们彼此相爱,信守永恒婚约,都为天父喜悦,并受教友祝福。

教会其实鼓励信徒追查家谱,教内兄弟可以和祖上未曾行过永恒婚仪的女性冥婚,成为他们永恒的眷属,灵魂能藉以荣升天界。在教内微末的我,是少数与儿子在生前,结成夫妇的人。

我和儿子的婚礼,当时在教内是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教会的大祭司,隆而重之,在圣殿内秘密的仪式中,把我俩永恒地连结在一起,并嘉奖我们的勇气。大祭司说,在进升天界的道路上,我们是先行者。

世俗的法律禁止多重婚姻,将近亲结合视为淫邪和罪恶,但教祖曾娶了三十个妻子。妻妾群中,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共事一夫,相安无事。有些先贤曾遵教规,与继母、同胞姊妹、姑母,婶母,缔结永恒的婚姻;他们的婚姻也是美满的,是我们的典范。

今天,为了避免世俗人干预,寡居了的母亲,纵使亟需儿子的照顾和爱情,鲜有儿子敢承担义务,娶母为妻。

当然,永恒的婚姻与肉体的结合是两件事。冥婚的夫妇,阴阳阻隔,不能性交;所以夫妻的关系是名义上的,要到永世相会时,才可以圆房。

如果双方都在生,而且仍有性欲的话,永婚的近亲可否有性生活呢?当然可以,丈夫就是丈夫。无论他是谁,如果要求和妻子在肉体上有亲密的关系,甚至期待藉肉体的结合,生养儿女,是他应有的权利,并且合乎天父向教祖先知启示的旨意。这是我对我教教义的理解。

登上祭坛,我们母子盟誓,彼此相爱。步下红毯,进入新房,我们母子分享性爱的欢愉,互作委身的明证。

按教例,我们是正式的夫妇。儿子声明纳我为正室,因为从前多有多重婚姻的习惯。从此,我亦妻亦母的与儿子共同生活。

娶母为妻为成永恒救赎

母亲不轻易下嫁儿子,儿子向母亲求婚也不简单。

我比别的母亲更呵护儿子。他是独子,体弱多病,丈夫不信教,找人替他批命,说他命薄,但克父,可能养不大,离开家庭生活会好一点。

丈夫要子承父业,儿子却以传教为己任,为此,我曾与亡夫争执。我常常要把他保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他去外国读神学,我想飞去陪他,当然不容许。飞去探望他,但他不愿意我常去;他说,没有母亲会陪儿子去读神学的,而且打扰他潜修苦行,对他太好照顾会坏了他的灵魂。但见他形容更为消瘦,做母亲的痛在心头。

他不愿归来,不过丈夫急病去逝,他回来奔丧。

进修回来,他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脸上流露着一份从前所没有的自信,精神也饱满了,虽然形骸仍是单薄。在律师向我们宣读亡夫遗嘱时,我眼角斜睨他一眼,看见他以奇异的眼神,打量着我。他并不关心遗嘱的细节,只注意着我。

以后,素来寡言鲜语的儿子,开始和我谈论他的宗教理想。三年的苦读,他明白到我教的精髓,不是禁欲克己;肉体不过是暂住的躯壳,都要在永恒转化而为不朽。他说,他开始享受人生的每一时刻。

他回来后,一直都在我身边,但不是我留住。他爸爸遗留的生意,他没兴趣打理,信任我和他舅父替他管理。他大部份时间都奉献作传教工夫,而且,请我陪他同去;那是我心里愿意做的事,那样我就可以在他身边,照顾他、保护他。

他和我谈的都是信仰的问题,我虽然笃信圣教,并世代为教友,但很惭愧,对经书是一知半解。由于丈夫是教外人,不方便经常与教友集会,有点生疏。儿子简直把我当作他的学生,把他的见解,一一分享。

跟随他传教的日子,我看到他不为我所知的一面。他实在为圣神所用,平时不善辞令,谈起道来就口舌便给。

我看见教内许多女孩子都迷上他,藉故亲近他,其中一个,是我哥哥的小女儿,才十多岁,整天腻住他;我开始在她们当中替儿子找媳妇。他知道了,对我说,他只想念天国的事业,心无旁骛。

我并未察觉,他另有追求的对象,就是我。当然,他的言谈举止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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