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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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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叹了口气,望着望着,不禁朦胧睡去。

将到黎明,他的手猛地一掉,吓得他打起精神,四下一望,原来昨晚竟再没回床上去睡。正要起身再去眠一会,却又听得脚步声响。

老九透过纸窗,朝屋外一望,不是别人,正是老三。老九大骇,心想三哥不是有病在身吗?他怎么会半夜三更的往老宅来?他来老宅,又是干什么?难道不是他,是他发现有人来老宅,才跟着来的?

老九望着老三,心里害怕,害怕老王所说的一切。老九又想,要是他发现了什么人来,应该是沿着来的路找来,而不是回去的方向。他来老宅,到底是为什么?

老九百思不得其解,怔怔的望着老三的背影,消失在老宅的院子中。老九等他去后,便到后院里看了看,并无什物。可他想不通,老三为何在那里呆了那么长时间没有出来,而且他到处都找了,并不见他的身影。

老九手心出汗,心想不是遇鬼了吧?自从上次老二给他施了一次法术,他现都还害怕。但想会鲁班书下册的人,只有二哥会害人,别的都还好。

老九心神不定,忙走出屋外,朝老三踩的脚印上望去,只见来回的脚印,刚好相扣。他大吃一惊,暗想这老宅是不能住人的了,我还是早些离去为妙。转念又想,不如约五哥来,一起去捉那貌似三哥的人。

老九忖了忖,来到老五的屋里,将晚上发生的事向他说了一遍。老五心疑,你不是想除掉我吧?要我和你一道去,那人假如真的是三哥,该怎么好?

老五想推辞,可又不知该怎么推,只得答应道:“九弟,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都是亲兄弟,闹腾出去让人知道了也不好。我相信三哥,他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老九爽朗地道:“五哥,我只是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三哥要真想留几个美人,倒可光明正大的,也没必要躲着我们。我害怕是貌似三哥的人,悄悄的潜入老宅,做那鬼鬼祟祟的事情,反倒不妙了。”

老五勉强答应了老九,约到黄昏时分,等无人的时候再去老宅。

两人说定,老五挨到黄昏,便去找老九。果见老九将老宅所有的家丁都屛退了,四顾无人,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屋门前,敲了敲屋门。

老九知是老五到来,开了房门。

见是老五,才低声道:“五哥,我觉得屋子里也不安全,到处是脚步声响。”

老五坐到屋里的竹椅上,望着老九道:“九弟,不可能的事。屋子里哪有什么脚步声响?”

老九忙道:“五哥,你来之前,我就听见了。你一来,就没声响了。”

老五愣了愣道:“难道是我惊动了他们,那咱们先不说话,等过一会,听到响声,咱们就趁机抓住那人。”

两人在老宅待了一晚,一宿没睡,都没听到脚步声。老五见天亮了,朝老九道:“九弟,应该是错觉,没有的事,我先回去睡觉去了。”

老九拉住老五道:“五哥,等吃了早点再去。你看打扰了你一晚上,我都不知该怎么谢你。”

老五哂笑道:“九弟,你这话太见外了。”

老九神色紧张,一脸茫然弟道:“五哥,我害怕他昨天听到什么风声了,故意不来。今晚想必他一定会来,你还得来我屋里,我们一起守着。”

老五想了想,低声道:“九弟,既然如此,那我今晚约三哥下棋,再把八弟叫去,轮番跟他下,你在老宅看看有啥动静没有。要是下到半夜,三哥推说有事,那必是他无疑。”

老九忖了忖道:“五哥,这不打草惊蛇了吗?那样三哥肯定知道了,他还会再来吗?”

老五迟疑了半晌,心想我去三哥屋里,比在你这里安全。万一到时你说是我做的鬼,那该怎么好?刚从矸子回来,你就疑神疑鬼的,迟早会怀疑到我头上来。

老五想到这里,摇头道:“九弟,你放心,我缠住三哥。他喜欢下棋,一定是通宵不让我走。”

老九只得让老五回去休息,等晚上他去约老三下棋。

等到了晚上,老九派人打听,老五果然去找老三下棋去了。他便躲在屋里,听得四处都有脚步声响。他本来没掌灯,此时害怕,只得将灯掌起,四下一望,又听不到脚步声了。

老九疑惑道:“谁他妈搞鬼,老子抓到他,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老九才说罢,便听到女子的娇哼声,像叫床的声响。老九想起他死去的妻子,不禁道:“翠花,你去就去了,怎么还来这屋里,缠着我y魂不散?”

老九不敢大声说,侧耳倾听,却又有多处发出同样的声响。

他大骇,忙奔出屋子,想去找老五,却忖道:“万一他跟三哥一伙,那可怎么好?八哥也在三哥屋里,谁都不能叫,一个也不能叫。”

老九回到屋里,惶惶不可终日。

过了一宵,老五来问他还听到声音没有,他推说没再听到,也不将晚上听到的告诉老五。老五以为没事,就不再管了。

只有老九,害怕得了不得,怀疑这个,又怀疑那个,只想逮着机会,一个个的都除掉。

正文九十七

老五本是帮助老九,整日缠着老三,渐渐的让老九觉得,他是在帮老三。日夜听着那声音,令人难受。加之从矸子回来的时候,受了点惊吓,对任何人都不再信任。

老九想了好几日,竟想不出好的办法。只得又约了老五,朝他道:“五哥,今晚你在我屋里,我去和三哥下棋。”

老五一愣,疑惑地道:“九弟,你不是说屋里没那声音了吗?也没再听见有人来了,怎么还让我睡你屋里?”

老九一震,忙道:“五哥,你说过,要是你去三哥屋里陪他下棋,再听不到那声音,说明就是三哥。那我没听到那声音,想必是三哥了。我是想去三哥屋里,半夜的时候趁机溜回来,看他还来不来这里。”

老五嗯了一声,心想你一定是又听到那声音了,才让我留在你屋里。要是没听到,你还不找三哥理论去。

老九见老五允了,便喝命丫士鬟道:“去准备两只兔子,烧几个酒菜,我要和五爷喝几杯。”

丫鬟连声应了,慌忙去了。

才坐了一会,便见丫鬟将酒菜端了上来。老九亲自给老五斟满酒道:“五哥,这事全劳烦你了。实话跟你说罢,三哥不来,我还是能听到那声音。这几晚,竟还听到女子偷换的声音。我时常在想,是不是我家那口子y魂不散,回来找我来了。”

老五啐了一口,大笑道:“九弟,你真会开玩笑。既然如此,那我今晚就好好听听,一定得听出个名堂。这件事,应该告诉三哥才对,你想既然不是他,那他必有好主意。”

老九谁都不信,能把这事告诉老三吗?随即摆手道:“五哥,你是知道的,三哥有病在身,咱们不能再让他c劳了。他要知道了,说不定那病又得犯了。”

两人喝了一通,直到傍晚,老九让老五留在他屋里,自己便朝老三的屋子走去。

老五心里不安,害怕这是老九给他下的套,整晚坐在竹椅上,连走动都不敢走动半步。直到三更,方才听到有脚步声响。

老五平心静气,朝脚步声发出的地方望去,竟是屋外。此时一望,不是别人,正是老九走了回来。

老五开了屋门,朝他道:“九弟,没什么声音。我刚才还以为听到了,原来是你回来了。”

老九摸了摸脑门道:“三哥说他接连几晚和你下棋,有些困了,让我先回来歇息。我想着也是,便回来了。”

原来老三,果然心里有事。接连好几晚和老五下棋,有些耐不住了。今晚老九又来找他下棋,对那几个小妞儿,惦记得慌,只得找个借口,避开老九。但又害怕被他们知道消息,等老九走后,便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来到老宅。才准备潜入后院,却听得有说话声。

老三忙伏在一旁的篱笆下,听得老九和老五的对话,心里大骇,慌忙一个踉跄,朝屋里去了。

老三回到屋里,心想这事被他们知道了,接连这些日,都得和他们周旋,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老九和老五只顾说话,却把屋外的动静给忘了。说了一通,已是天明,老五要回去了,老九还有几分不舍。

老九见他要去,只得让他去了。他连日受了惊吓,累得筋疲力尽,等老五一去,歪在竹椅上,便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早有丫鬟打发着让他吃中饭。

老九撑着身子,叹息一声道:“近日来困乏得很,不想吃饭,你们该吃的时候就先吃了,不用等我。我醒来了,自然会叫你们。”

丫鬟应了一声道:“九爷,近日见你全身不自在,像得了什么大病似的,难道是听到晚上的声音睡不着?”

老九大喜,朝丫鬟道:“你也听到了?”

丫鬟点头,娇羞地道:“不瞒九爷说,在你未回一线天的时候,奴婢日日夜夜都听到这声音,当初有点害怕,后来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老九双手一拍大腿,喝道:“哪个王八羔子,竟敢做此伤天害理之事。昨晚你听见没?”

丫鬟忙道:“这些日九爷都把我们打发到厢房里睡去了,哪里能听到这声音?昨晚听到有脚步声跟到九爷的身后,到了篱笆边,便没了声响。我们睡在厢房里,好几个姊妹都听到了。”

老九暗自点头,心想一定有人悄悄潜入。那是谁跟在我身后呢?为何早不来晚不来,硬要等到我回来的时候才来?

老九想到此节,双手一拍,暗道:“一定是三哥,一定是他。难道他挖了地窖,将那些美人藏到地底下,夜夜偷换,才弄得形容枯槁,没了人样?”

老九想了想,也不将这话说出,朝丫鬟道:“你去告诉其他丫鬟们,让他们什么话也别说出去。”

丫鬟应了一声道:“九爷,你就放心吧,咱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乱说话。”

老九听了丫鬟的话,着实舒坦了不少,将所有的一切怀疑,都抛得一干二净。心想要不是丫鬟一言,找到了缘由,险些错怪了五哥。我要想个万全之策,既煞了三哥的威风,已让他不敢再来。

只是那地窖在哪里,怎样开启?还得等他再来一次,悄悄的看清,才好下手。

老九派了个丫鬟,去找老五。老五还在熟睡,他老伴见了丫鬟,朝她道:“五爷还在睡觉,接连几日都没睡好,你去回九爷,就说他睡够了再来。什么事这么急,硬要他现在去。前些年,他又没像今日这般,和五爷要好。”

丫鬟吃了回闭门羹,只得回了老九。老九笑道:“五嫂就那性子,等五哥醒了,他会来的。这与你无干,你先下去吧。”

老九见丫鬟去了,忙做了不少动用的家伙。自己晚上的时候,也跑到厢房里去睡,却不见老三的踪影。渐渐的,半月过去了,还是没有老三的踪迹。老九又回到屋里来睡,那声音一到三更,准时响起,令他全身发麻。

老九把这话给老五说了,老五只得道:“实在不行,就把屋里的地木板拆了,从屋里挖地道下去,想必能抓住那人。我想一定不是三哥,这几日都有人看着他,他没分身术。”

老九想了想,的确老三没那工夫悄悄地潜入后院。但又不想拆掉木板,朝老五道:“五哥,你说这到底是不是人干的?”

老五一震,朝老九望了一眼道:“九弟,你是说这不是人干的?”

老九点头道:“我感觉不是人,要是人的话,怎么会准时在三更时响起。每晚都那么准时,而且还不止一个声音。”

老五摆摆手,低声道:“要不是人,那会是什么东西?鬼祟在j叫狗咬之后,都不敢再进屋子,何况这里有人住着。我在这里的时候,为何又听不到了?”

老九叹道:“我就奇怪在这里,丫鬟们都说他们也听到了,所以我才更加肯定,这不是人干的。大不了我搬出这屋,让他空了。强行毁掉,恐怕遭鬼魅残害。”

老五心想也是,万一是鬼魅,挖了地道,也不见得将他逮住。朝老九道:“九弟,那就委屈你,先到厢房去住一段时间,等我找几个杂工,让他们砍木头来,我再做一大房,到时你好住里面。”

老九望着老宅,望着熟悉的一切,尤其是望着那椅子,就像见到了烟斗钱一般。他不舍,不想离开烟斗钱留下的屋子,不禁叹息道:“看来爹是不想我住这屋子,我知道,他死的时候,都不愿让我们留在他身边,他是真心想让大哥住这屋子。那我就派人去把大哥接过来,让他住这里。”

老五迟疑了一会,望着院外的拐枣树,乌鸦不停的乱叫,想必一线天又要去一个人了。只是那人是谁,难以想象得到。

老三听说老九搬出了老宅,心里窃喜。只要他搬出来了,日后办事就好办得多了。但他害怕被人发现,悄悄的从自己的屋子,挖了地道,链接老宅。

从此以后,老三逍遥快活,无人能知。

才过了半年不到的时间,老三的病情加重,去找王医生,愣见不着人了。老三暗怒,心想当日要早除掉他,怎么会有今日的痛苦?当日除掉他,知道没了救,就死在地窖里,让他们都找不着。

老三挨了几日,趁丫鬟们都不在的时候,悄悄潜入地道,幽会那几个窈窕可爱,身材纤细的美人。

几个美人整日呆在地窖,过的都是见不得光的日子。只有老三这样认为,可他们却不自以为如此。老三只知他一人能进地窖,却不知外界早有人钻进地窖,趁老三不在的时候,帮他把鱼水之欢。

原来,佘老爷子自从败下阵后,一直不甘心,处处派人打探,怎样才能潜入一线天。偶然的机会,逮了一个一线天的探子,将他毒打一顿,硬要拉他坐铁驴。那本是给女子坐的,让他坐只能烧他的p股。他受不了那种苦楚,一想到就害怕,随即招出了老三的秘密。

佘老爷子听完后大喜道:“你离了大功,不过从此以后,你不能回一线天。你就留在佘家营,我保证没人知道你的下落,也没人敢动你的家小。只是有一件,你要亲自带着我的人,去找那地窖。”

探子忙道:“请老爷放心,那地窖虽只是三爷自己派人挖凿的,却能从外面的石缝打通。只要三五日功夫,就能将石d和地窖连通。到时一线天的任何人,都不会知道咱们的人,能从石d进入一线天。”

佘老爷子听罢,抚其背道:“成大事后,我分一线天的一半与你。”

探子连连称谢道:“不敢奢求老爷分一线天的一半与我,只希望能陪着庄少清,回到矸子去。”

佘老爷子喝道:“庄少清?那小白脸,能成什么大事?难道庄少清是你什么人?”

探子只得以实相告道:“不瞒老爷说,庄少清正是少主人。小的是矸子沦陷以后,跟着九爷到一线天的。三爷地窖的事,也是听我表哥说起的,他还悄悄带我去看了一次。”

佘老爷子听罢,心想这人说话是否靠谱?找几个精壮的家丁,押着他去,要是有假,趁机杀了他。要是真的,也杀了他,绝了后患。

正文九十八

探子见佘老爷子派人跟着,想跑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只得带着几个壮丁,抄了近道,钻进一线天外的石d。原来除了闷窦和属牛发现的石d外,还有别的秘密通道。或许就连老三也不知道,他只知在老宅下建地窟,却没想到外人也能进来。

探子带了几人,凿通石d,顺着夹缝,来到位于老宅的方向。探子便朝几人道:“再往里凿约数十丈,就到了一线天的老宅下。咱们要是进去了,享福大家一起想,你们可不能像佘老爷子那样贪心。”

众人以为探子早知佘老爷子有杀他之心,忙笑道:“你放心,我们不会像老爷子那样下杀手的。要是真有乐子可寻,咱们就在里面,不出来了。佘老爷子算个p,一个糟老头子,还养着那么多吃闲饭的。要是我们哥儿几个上去,一定弄得他那帮s娘们哭爹喊娘。他那根软骨头,娘们儿连喊都不喊一声。他做了铁驴,难道就能阻止吗?听说他宠爱的小妾,早和张牦牛家的小自私通了,只瞒着他不知道,就连小妾房里的丫头片子,都知道吃荤。”

探子大喜,心想几人对佘老爷子不满,正好利用这机会逃脱。但想要有好处,进去少不得有了那些美人儿,天天玩乐,可不为好?

众人凿了几日,终于将地窟凿通。他们不敢相信,凿得空响,便将探子推了进去。只听里面一片声的尖叫,吓得众人探头一望,果见数十美人,藏身d府,丝毫不挂。看得众人y心顿起,喝命道:“大家同进同退,不可厚此薄彼。”

探子伸手便在一美人双r上你一抓,朗笑道:“果然都是好苗子。”

随即吓唬道:“你们要是伸张,我就告诉三爷,说是你们要我们进来通j。三爷是最信任我的人,你们看着办吧。”

众美人只有半夜才能和三爷好,都寂寞难耐,有了这些精壮的家伙,巴不得有人和她们亲热。忙娇声道:“看你们都是些粗鲁之人,怎懂得怜香惜玉?万一三爷闯进来,你们不都吃完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