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6 部分(2 / 2)

作品:《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属牛长长的吁了口气,仰天长笑。或许,这样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闷窦见他闭紧双眼,忍不住满眼的泪水,失声痛哭道:“大哥,别怪我,别怪我狠心。我不能没有爹娘,也不能让你这么做。”

老二扶起他,压低声音道:“闷窦,此刻不是悲痛之时,咱们得赶紧离开,否则佘家营的人就要疑心了。”

闷窦哽咽着,站起身,迎着风,干了他的泪眼。老二见他站了起来,又拉了他把道:“咱们回去,给佘老爷子就说属牛要投靠线天,才半路将他截杀。”

闷窦点点头,忍住悲痛,拖了枪,翻身上马,朝佘家营驰回。佘芳打听得此事,知属牛要反,慌忙带着干人马来援,半路遇着众人,见平安无事,才放心芳心。

但自从上次被老三放走后,心里便对老九产生了个不明不白的念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上了他,还是对他恨之入骨。那个身影,总挥之不去。

明眸转,幽幽的吐出口香气,暗自叹息。老二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微微笑道:“小姐,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恋着哪个帅小伙?”

佘芳听,羞红了脸面,娇喝声道:“钱二爷,休得胡说,小心我打烂你的狗嘴。”

老二心里冷笑,就凭你,你下辈子投身男人也不定是我的对手。但他突然,望定佘芳那娇俏玲珑的身子,怔怔的出神。

佘芳见他望她,不由得将目光移到边。闷窦悲痛,哪去看他们之间微妙的表情变化?佘芳虽然转过脸去,但总觉得老二的目光没有移开,不禁反眼瞥了眼,只见老二的眼神游离不定,心里暗恨。

心想佘家营除去了恶g,又留下恶g,要怎样才能将他们都除去?老二目光不停的扫视着她的身子,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几乎每个地方,都被他看了个遍。

佘芳转过脸去,朝身旁的家丁喝道:“臭流氓,跟着我的马这么近干嘛?找死啊?”

老二听,气得两腮红,不禁啐道:“你是发情了还是怎么滴,见到公马,你就不走了。”

佘芳听他分明是在骂自己,虽是骂他胯下的母马,却指桑骂槐地说自己的短长。听到这里,她更加怒了。

又听老二骂道:“死不要脸的东西,不走就算了,难道还等着爬到你身上来?”

老二骂着,不停的去勒马缰。

她的脸,更加的红了。她不去与老二争辩,也不想再去打扰这样的小人。你越是和他说话,越是提醒他不是人,他却越得意,越想跟你较劲。佘芳知道这点,也就不再言语了。只默默的望着远方,闻着空气里清新的气息。

但她的脸不是为老二的话而红,而是想着心目中的人儿,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正文五十八

佘芳幽幽的吐出口香气,伸手理了理飘飞的秀发。老二晃眼见佘芳的这举动,美若天仙,真有如静如处子,动若脱兔。他狠狠地瞪了她眼,真想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佘芳明知他不怀好意地望着自己,却故意让他心怀凌乱。闷窦此时看出老二的心思,压低声音朝他道:“二爷,在这个时候,可不能为了个女子,而迷失了本性。”

老二听罢,心里极为不乐。心想你什么人,竟敢乱猜我的心思?但又想他新丧大哥,又被他亲手刺死,也不和他计较。

佘芳打破看似沉静的气氛,朝老二道:“钱管家,既然你们路无事,咱们也该回了。你们擅自离开,回去也得向我爷爷交代交代。”

老二狞笑声,朝地上啐了口道:“你个r臭未干的孩子,懂什么?我可告诉你,老爷将佘家营交给我管理,就得听我的。要是不听我的,喂不当这管家了。”

佘芳听,心里大怒,但想向爷爷要他当管家,定有他的目的。让他嚣张时,等有机会,再好好的收拾他。

佘芳忖了忖,拍马而去。佘老爷子听说此事,气得暴跳。但想既然已把管家之职给了老二,就得让他顺心。可如今老二悄然派人攻打线天,竟然不禀报声,分明没把他个佘家营之主放在眼里。

佘老爷子叹息回,想起魏霸,又想起了杜二,忽然想起了胡二。想起胡二,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就是他那宝贝儿子,给自己带了绿帽子。佘老爷子走出正厅,朝卧室而来。自从胡二家的小子和他小妾发生那事后,他对这种事,直很敏感。光天白日的,他都会朝众小妾的屋里去,深怕她们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佘老爷子处理这种事,般都是抓着那男的,顿g棒打死,对于小妾,则用让她坐铁驴。什么叫坐铁驴?这是佘老爷子想出来的惩治女人不贞的方法,凡事佘家营出现这样的人,不是远走,就是被折磨致死的。早在他二十余岁的时候,就命人打造了个铁驴,驴背上,却仿造男人的命根制造了个向上翘的铁疙瘩。只要女人犯了事,就将铁驴烧红,让她坐上去。

佘家营的每户人家,只要小孩哭,就吓他们要让他们坐铁驴。小孩哪知道那是专门给女人坐的,听到要坐铁驴就吓得不敢哭了。他那小妾,免不得坐了铁驴。坐了铁驴,整个佘家营都是焦臭味,可佘老爷子却心里洋洋自得。

当日胡二害怕儿子被g棒打死,求了情却不放心,早早的将儿子打发走了。佘老爷子见胡二对佘家营忠心耿耿,也便没有多问。但对那小妾,却也是惩罚到了家。

从那以后,他那些小妾们,对漂亮的小男人有所打算的,都不敢再动心了。想着坐铁驴,就会全身起j皮疙瘩。

佘老爷子虽惩治了小妾,心里却留下了伤疤。他对所有的小妾,都关怀备至,可没想到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他想到这些,不自禁的朝每个小妾的屋子里转了圈。他新近又得了小妾,虽不像天仙那么美,却极具媚骨。佘老爷子见了,就欢喜得不得了。

他来到小妾房中,朝窗户望了眼,又朝床底下看了看,静静的听了听声音,吓得小妾连连观望。小妾不解,朝佘老爷子撒娇道:“老爷,说好今晚来我房里的,你可真准时。”

其实此时天还尚早,都没到吃晚饭的时候。小妾深感奇怪,只得那样说了通。

佘老爷子还有些不放心,静静的听了回才道:“听说你感冒了,我来看看你。”

小妾本坐在那刺绣,随即将针放下,把搂住佘老爷子的脖子,送上香吻。佘老爷子顿时,全身筋骨酥软。不禁周身发热,将小妾抱起,拥入床帏。

小妾娇笑连连,摸着佘老爷子的白胡子,傻傻地笑道:“老爷,你这胡子,真像我爷爷的。”

佘老爷子听了,淡淡地笑道:“你爷爷可没我这样对你温存。”

小妾听脸红了,幽幽的道:“老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尽心的服侍你,你却来调侃人家,多没良心。”

佘老爷子迫不及待的褪去衣物,被浪翻,红云乱涌,娇笑声不断传出窗外,飘向远方。老二带着众人回来,听得声响,心里暗骂,老子带着众人去受苦,你却过那神仙的日子,迟早你那些尤物,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老二心忖,却嘴里说了出来,“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闷窦听,不知为何,却问了出来道:“二爷,什么都是你的?”

老二时被问住了,喝道:“你能不能不嚼舌头?没你的事,就不要乱问。”

正说间,老二却伸手指了指发声处。闷窦细细的听着,想起了和媳妇快乐的时刻,还有老九的媳妇,也发出这样欢娱的声音。他不禁想起了他的媳妇,想起了被他刀杀死的老九媳妇翠花。要是她们都在身边,那该多好,也会像佘老爷子那样,销魂蚀骨。

老二见他出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左右望了望道:“闷窦,想不想也做做那事?”

闷窦摇摇头道:“二爷,我现在对那些事,都不敢想了。”

老二啐了口,低喝道:“怎么不敢想,老畜生都敢想,难道咱们就不敢想?他不但敢想,还敢做。多少活蹦乱跳的小姑娘,送到他的手里,都变成了少妇。可我也奇怪,为何没个替他怀上呢?”

闷窦听,琢磨了琢磨。暗想老二这话有理,为何那么多女人,都没延续上他家的香火?个个都年轻,难道是他不行?

老二见他又在沉思,不禁心里暗笑,不住的盘算。要是能让闷窦享享快乐,他定什么事都能干。

老二想着想着,不禁想出策。

等到傍晚的时候,他来找闷窦。闷窦见他来了,把木偶放到被子下,不让外人看见。老二见他视如珍宝,心里也更喜欢。他在屋子里坐了坐,便朝闷窦道:“闷窦,你看佘老爷子那些女人咋样?”

闷窦听,连忙将门关上,压低声音道:“二爷,这话你在我这里说就行了,可不能让别人听见。别人听见了,传到老爷耳朵里,是要被g棒打死的。”

老二微微笑,伸手指着闷窦道:“你也太小心了,那老头在屋里,不知多么快活呢。我四处都看了,没有个人影。”

闷窦担心地望着屋外,颤抖着道:“二爷,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得提防提防。你是知道的,老爷自胡二儿子的事后,对每个人都提防。万这话传到他耳朵里,即便咱们没事,恐怕他的小妾又得做铁驴了。”

老二捧腹大笑道:“闷窦,说你笨你还真笨,我都说了没人。你到底觉得他那些尤物,和你婆娘比,哪个好?”

闷窦听不懂尤物,睁大眼睛问道:“什么叫尤物?”

老二无语了,但还是耐心的给他解释了番。闷窦听明白了,却低头不语。老二知他为他媳妇伤心,不禁道:“女人不过玩物而已,你可以玩,自然别人也可以玩。不过玩是需要技巧的,不能胡玩。”

闷窦听得入项,讨教似的道:“二爷,你倒说说,需要什么技巧?”

老二坐到床上,顿了顿道:“咱们要玩女人,就得玩得神不知鬼不觉。你看佘老爷子防范得那么严密,可喂是和他的那些小妾们打得火热。”

闷窦听完,坐不住了,忙道:“二爷,要这样,被老爷知道了,可要被打死的。”

老二拍了他的脑袋下道:“你什么脑子,咱们在这里,横竖都是死,还不如逍遥快活呢。你要是有了想法,我可以做成好事。只是你得了好处,可不能忘了我。日后我是要带人打回线天的。”

闷窦连连道:“二爷,只要你做成好事,我都听你的。我来到佘家营,不直都听你的吗?我直记着二爷的好,念着报答二爷。”

老二深思熟虑了番,捻须道:“可这事,也有风险,万要是被佘老爷子抓住了,那岂不是把我也搭进去了?”

闷窦色迷心窍,朝老二摆手道:“二爷,你放心,即便被抓住,我也不会将你说出去。我本来打算跟着二爷做些大事,救我的爹娘,可现在想来,他们都没得救了。我……,晤了这么大岁数,就得干点随心所欲的事。”

老二微微笑,拍着闷窦的肩膀道:“人生在世,就得做些对得起自己的人。我看你闷闷不乐,才来给你寻乐子。”

老二见他想到伤心事,便把这话哄他。闷窦听得高兴,央求他计议怎么将美人弄到手。老二早有主意,只等着闷窦上勾。他本来不怕闷窦,可见闷窦比平时机灵了许多,怕日后不受他控制,先除后快。

闷窦心里想了想,我要是听他的话,去做那事,那我不跟大哥样了?等把爹娘救出来,我才不听你的呢。但他却不傻,装着应承了老二的事。他也知道,老二将他往虎口里送,并不想他活着。但他故意做出高兴的样子,也想将计就计。

老二看着他脸高兴的表情,以为得计。拍着他的肩膀又道:“闷窦,自从你来到佘家营,我就把你当亲兄弟般看。”

闷窦心里冷笑,像你这样的贵公子,又怎会对我另眼相看?从开始,你就没把我当人,什么事你都叫我去做,其实就想置我于死地。

他杀了属牛后,便有几分的后悔,知道是老二故意设下的圈套,便不住的懊恼。但老二的y谋,并没用就此罢休,他要忍耐,等到时机成熟,再将老二除去。

闷窦听了,感激涕零地道:“二爷的恩情,无以为报。救不出爹娘,我已经绝望,只要享享快乐,从此消失人间。”

老二大喜,便帮他谋划了番。

正文五十九

老二见闷窦允了,心里无比高兴。他深怕闷窦知道他曾经做下的事,要将它告诉佘老爷子,岂不是坏了他的大事?

深思熟虑了番,回到屋子,蒙头便朦胧睡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已午夜时分。老二拍拍脑袋,朝四周望了眼,见黑漆片,只有几声犬吠声传来。他心里惊,暗想有人偷偷的潜入佘家营,不禁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听着屋外的声响。

可屋外的声音,只有风声,就连狗的叫声也没有了。老二啐了口道:“妈的,黑漆漆的,老子怎么出去?”

心里却乐道:“闷窦啊闷窦,你个王八羔子,就等着找死吧。”

他不禁回到床上,坐在那干笑。可他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屋外有半点人走动的声响,心想闷窦是不是害怕,改变主意了?他穿上衣服,走出屋子,瑟瑟的朝四周望了眼,疑惑了半晌,心道:“看闷窦那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可他要不是开玩笑,为何到现在还没从这里经过呢?”

老二叹了口气,朝前行去。越不知不觉间,也来到了佘老儿子四房的屋门口。他侧耳倾听,听得个娇羞的声音道:“你今晚怎么这么猛,我都有些受不了了。”

老二听,心里大喜,捻须暗道:“闷窦,你个没良心的,不知从哪里绕了过去,竟不让我知道,看我不收拾你。只要你被我抓住,佘老爷子非把你打死不可。”

老二忖罢,又驻足静听,只听那声音又娇柔地道:“你要是常来我屋里就好了,害得我个人空落落的,白天只做些针线,晚上却没有什么打发时间。”

老二更加确定屋里面还有闷窦,他不敢出声,怕屋外有人听见。想到这里,老二暴吼声,猛地扑入门去。

屋里声尖叫,只见床帏晃动,早有白皙的身子被绣被裹了起来。老二定睛望,晃亮火褶,朝床上望去。只见佘老爷子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双目瞪视,怒喝声,双手拍道:“好你个钱老二,竟敢到老子的屋外偷听?”

老二见状,吓得噗通声跪下,连连哀求道:“老爷,我不过听到有脚步声响,才跟着走到这里,我没听见老爷的声音,还以为……,以为……。”

佘老爷子狞笑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喝道:“你以为什么?我可告诉你,日后别大惊小怪的。今晚我就算放过你,但你要给老子记住,这种地方,以后不得踏入半步。”

老二听,冷汗流了满颊,连忙又回了几个是,才颤抖着走出屋子。佘老爷子被他打扰,顿时没了兴趣,穿好衣服,走出屋子。

四房见老头子走了,觉得烦闷,心里暗骂:“什么狗p奴才,竟有这么大胆子,坏老娘好事。老娘好不容易使了那么多手段,才盼得这么晚,全被奴才给搅和了,老娘这是哪辈子的晦气?”

四房骂了回,不敢挽留设老爷,任凭他去。

她晃眼见佘老爷子去后,门却没关,不禁披上衣服,走下床来,去关屋门。但听得个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吓得她连忙回头,朝脚步声发出的地方望去,却不见人影。她正想走回来掌灯,却被个矮小的身躯搂住,不停的抚摸她洁白的玉兔。

四房嘤咛声,软倒在他的怀里,只觉他瘦小无比,但他捏在她身上的力道,却恰到好处。四房欢喜不迭,柔柔的道:“我的乖乖,你是从哪里来的?”

话音落,猛地将那人搂入怀里,扑到床上。那人任由四房发疯也似的疯狂番,连连喘息,有几分招架不住。四房觉得他那物,虽不比佘老爷子的粗大,却坚挺刚硬,足以受用。不禁心道:“我让你去,老天还是赐了个貌美的男人给我。我就不信你能知道我们的事,你现在离开,想必定去了那小狐狸精的屋子里。千防万防,你又能防到多少?”

席才罢,四房觉得不够过瘾,伸手轻轻的抚摸那物,半晌才坚挺起来。她忍耐不住,翻身坐起,朝那物滑去。胯下的那人,早被她坐之力弄得全身弹起,抱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晃动。越是这样,四房却越是喜欢,猛烈的晃动着,娇哼着。

她胯下的那人,尽管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却不敢乱哼声。四房心想,我这么拼命,这么用力,你却连叫都不叫声,难道喂不让你满足?

她这么想,越用力的晃动,腰间不停的乱摆,发丝滑落到那人的脸上,阵清凉。

四房足足折腾了晚上,直到天将黎明的时候,窗外s进来丝光亮,她想看看陪着自己销魂夜的男子,是多么的美貌,多么令她倾倒。带着期望,带着疲乏的眼神,朝那人望了眼。

她呀的声,险些吐了出来。

嘴里怪叫道:“啊……。”她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和这么个世上最丑的男人在起,还发生了那事。不但身材矮小,就连他的脸,都丑得不堪入目。

四房猛地爬起,吐着唾沫,朝她的身上乱擦。遇到这种人,算是她生中最大的晦气,她要把这种晦气洗掉。她狠狠的瞪了那人眼,喝道:“还不快滚?”

那人站起身,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弱弱的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名字?昨晚你好美,让我有些承受不住。”

四房啐了他口,喝道:“赶快给我滚,脏。”

那人缓缓走下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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