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194.变态(2 / 2)

作品:《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同样是女人的身体,同样的温热绵软,可这会触摸起来,曼曼却只觉得恶心。她想挣,挣不开,左臂被陈云方反剪身后,疼的骨裂筋折,他整个人几乎都俯在了曼曼身上,不同于陈云正的气息笼罩着曼曼,就像死亡的阴影,以莫大的俯压之势威肋着曼曼。

曼曼恨声道:陈云方,你这疯子,放开,我不是大夫,你让我看什么

陈云方保持着这个俯压的姿势不动,唇几乎就贴着曼曼的脸颊,一副很懵懂的模样问:让你看什么当然是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对待女人的,以后你也会如此,到时候你就不会和她一样吓的小便失禁,坏了我的兴致。

曼曼这会儿才注意到为什么祁氏手脚自如,却如同死人一样躺着一动不动。她脑子里闪过许多邪恶、惊悚的念头,而不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她乐见的。

她在陈云方的俯压下挣扎扭动,尖声叫道:你放开我,你这变态,疯子,满嘴胡沁,我看你该吃药了。你就应该被下地狱

陈云方迟早会下地狱的,可什么时候才能下地狱,曼曼不知道,她几乎是出于本能的畏惧和挣扎。可她的挣扎是徒劳的,等到被陈云方强按着去触摸祁氏腿间那一耸一耸摇摆着的青色蛇尾时,曼曼吓的立时噤了声。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是哭呢还是叫呢她手指紧紧的蜷着,可那阴凉、湿滑的蛇皮还是触着她的指背,恶心感从她的指尖一直传到脑际,身上泛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更可怖的,是那蛇尾只露在外面半截,而大部分都在祁氏的下体深处。

难怪,难怪。

难怪说祁氏会一动不动,任凭陈云方蹂躏,难怪陈云方会说祁氏吓的小便失禁。还有比这更令女人痛苦和难以忍受的事吗

曼曼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可她不敢。她怕自己昏过去了,会给陈云方以可乘之机,他会把他那些变态的几百种手段、花样用在自己身上。

她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被蛇尾拂绕过的手,恨不得有把刀把自己的手剁下去。

陈云方很满意曼曼的反应,他松开她的左臂。曼曼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手臂麻木的僵掉了,没了禁锢,可还是弯曲着背在身后。

陈云方强行将她紧蜷在一起的手指扒开,强行让她握住那湿滑的不安分的蛇尾,吐着气道:不错,胆子很大,现在就靠你了,把它拉出来,如果你对这女人还有一点愧疚之心,不然,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曼曼闭上眼,感受却越发清晰,她能感觉到手心里那不安分的跳动。在陈云方的外力下,她只能下死劲的攥着。她问陈云方:然后呢

陈云方意外的轻柔的笑道:然后还有。不过比这就简单多了

曼曼吞咽着恐惧的唾液,道: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陈云方不动,不太放心的道:我教你。

曼曼不再言语,她等了一会儿,不见陈云方有所动静,便问:可以了吗

陈云方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曼曼精致的容颜,心道:错看她了,也小看她了,也只有她这样不惧、不怕,又坚韧如丝的女人玩起来才更有意思。固然祁氏这样的女人玩起来能让人感觉到欺压的痛快,可是苏曼曼这样的女人会带给他更大的刺激。

对于他来说,痛快已经不足以满足了,要更大的更新鲜的刺激才会让他觉得人生有意义。

曼曼的唇一张一合,说了什么,陈云方全然没听见,他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觊觎着那柔嫩的樱红,恶毒的问:苏曼曼,待在我怀里,有没有想到点别的东西和六弟相比,谁的怀抱更能让你有感觉呢

感觉曼曼在心底冷笑,陈云正是人,陈云方则是恶魔,她也是人,人只能在同类的怀抱里才有温暖和感觉。在恶魔的怀里,曼曼只觉得恶心。

可曼曼没挣扎,只是漠然的望向祁氏。祁氏阖着眼睛,浑身都在哆嗦,脸上的神情又是绝望,又是沉沦,带着自暴自弃的放纵。

这原本是一具很美丽,很能勾引人犯错的女体,配着她那楚楚可怜的神情,更像是一朵风雨中的小白花,似乎瞬间就会飞起来,随同流水变成落花。

曼曼魔症般的问了一句:三嫂,你现在在想什么

她能看到祁氏的痛楚和绝望,可为什么看不到她的反抗,反倒是看到了认命的柔顺人被逼到一定程度,真的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和反抗吗

祁氏听见曼曼的话,便睁开眼睛,看着这以暧昧姿势抱在一起的男女,这毁了她整个人生,现在又操纵着她性命的男女,竟露出一抹轻淡的笑来。

这一笑,透着诡异,不言自明。

虽然疼,却已经习惯,虽然恐惧,却依然能从恐惧中找寻出享受来。

别问她过的是什么日子,也别问她该怎么过下去,过一天是一天,活一刻是一刻,仅此而已。

陈云方只盯着曼曼,轻声如情人般的呢喃道:别怕,就算你昏过去,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喜欢看你活生生的生受着活生生的折磨。

曼曼很想昏过去算了,躲一时是一时,她实在没必要跟陈云方这样一个变态的疯子死磕。他就跟疯狗一样,逮着机会就要咬她一口。

他自己不会怎么样,她却被咬上了就奔着死去了,连活口都留不下。

何必呢

可是曼曼就是闭不上眼。总是要面对的,就算这会儿闭上眼昏过去了,然后呢总得有睁眼的那一刻。这里是她的家,不是陈云方的,他就是来捣乱的来膈应人的,他只管闯祸,绝对不管后果,更不会管收拾残局。他已经撕破脸,连最基本的颜面都没打算给曼曼留。

曼曼更不可能一走了之。

她敢确认,如果她走了,除非她能举家搬迁,否则陈云方是能做出来天怒人怨的事逼得她乖乖回来的。

与其如此被动的等他出招,先露了怯被他抓住软肋,还不如这么暂时招架着呢。

曼曼自知她有个致命的缺点,那便是逞强。可这会儿,不强也得逞强。

她忽然就觉得,与陈云方相比,那蛇也没那么恐怖和恶心了。也许是自我催眠起到了效用,曼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陈云方。

司针进来时,曼曼正无力的靠着床栏用力的喘息。

一条死蛇被她死死的踩在脚下。那令人厌恶的尾巴神经质般的一摆一摆,就跟活着一样。司针猛的冲过来,把曼曼扯开,护在身后,尖叫道:奶奶,您没伤着吧

她语无伦次的想要查看曼曼有没有被伤着。

曼曼只虚弱无力的朝着她笑笑,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司针道:奶奶,白术把大夫请来了。

气氛一下子就回归了人世间的正轨。陈云方彬彬有礼的向曼曼表示谢意:有劳弟妹了,我还有事,这里就交给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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