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33 部分(1 / 2)

作品:《狂性暴君

“是啊,他对于医术的造诣相当高深!”朵朵点头,区区一个人类能在一日内研制出此实为不易。

“呸,y人的东西!”骆烈与她完全相反,啐一口,不愿在此多呆,端碗走人。

“哎……”朵朵伸手欲唤,却咽回想说的。啜嘴,讨厌,这么快就走了,还想多跟他说几句。

骆晶晶是个孝顺的女儿,虽与父亲之间有不愉快,但现下父亲受伤仍然细心照顾,喂药,换药全是她来做。

骆志敬目光垂落在自己的断腿上,女儿正为他换药,动作轻而谨慎,唯恐力气大了引他疼痛。心里忽然不是个滋味,当初他残忍的将她浸猪笼险亡,但她却如此孝顺相待,真是让人……

骆晶晶未考虑这些,她只是在尽一个为人女该尽的责任。

骆烈、朵朵、岳人柏三人坐在桌前吃核桃,三人的手就是食核桃器,捏一下碎一个。

午后慵懒恬淡,暖阳的光芒照s进客栈形成一道道粗而亮的光线。鸟儿枝头喳喳叫,喜鹊嬉戏,树枝摇动。

栈外,那大道尽头,一匹白色骏马畅淋奔驰。望去,马上一抹粉红倩影随奔跑忽起忽落,青丝飞扬,珠花璀璨,洒爽之姿以飞扬之速朝客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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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阳光少女◇无心之语

急促的马蹄声引得栈内五人同时朝栈口望去,白马进入视野,紧接着从马背上跳下一名妙龄少女。

少女一身粉红衣衫,青丝仿若瀑布垂泻,宝石蓝与澄黄相间的珠花c入云鬓。瓜子脸,肌肤莹润白里透红,黛眉,一双乌黑澄亮的大眼睛、双眼皮,鼻子挺俏、鼻头圆润,唇红齿白。一身轻便装扮,从头到脚均给人活力四s的阳光明媚之感。

对,就是阳光般的明媚,像太阳,使人眼前一亮,光芒四s,暖人心房!

岳人柏浑身一震,见着少女太过激动,色性促使他手劲过大,从而“喀嚓”一声捏碎了手里的核桃。不止壳碎了,就连仁儿也粉得一塌糊涂。好一位朝气奔放的女子,从未见过此种类型!

为父亲换完药直起身的骆晶晶愣在原地,直勾勾瞅着少女,面露惊艳,仿若暖阳来到跟前。

骆烈、朵朵往嘴里放核桃的动作嘎然而止,嘴张着,核桃仁介于入口与不入间捏在手。少女带来了蓬勃,带来了光芒。

骆志敬正欲躺下休息,少女的出现令其放弃躺下的念头,与另四人齐望,惊叹。

少女唇边洋溢灿烂之笑,拍拍白马脑瓜,嗓音明朗干净,“去,自个儿溜哒。”

白马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气,用马脸蹭蹭她手心,马蹄倒动,“哒哒哒”跑开,当真自个儿玩去了。

少女拨开垂在胸前的头发至身后,卷起手中马鞭迈入客栈,眨着乌亮的大眼睛将栈内五人扫视,一张张惊艳脸孔映入眼帘。“噗哧”一乐,两只酒窝于两颊显现。

她被五人的表情逗笑,从这笑也笑痒了岳人柏的小心脏。啊~~~只见他嘴角上提,迷了,多么动人的少女!笑得多好看,害得他心儿“砰、砰”撞跳。

少女扫视一圈,目光落定在鳖女身上。

见状,骆晶晶一愣,莫不是少女冲她而来?

“你便是骆晶晶对不对?”少女上前一步,目光热切期盼。

“呃,我是,不知你……啊!”骆晶晶点头应,本想问问她是谁,怎想话才出口一半便打住,只因少女没听她把话说完便扑了上前。

“哈,我找到你啦!”少女伸开双臂将她抱个满怀,额头贴抵着她的蹭啊蹭,边蹭边笑开花。

骆晶晶瞠目结舌,大脑登时就蒙了,双手支愣着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惶恐,真的是惶恐!下意识看向儿子,那眼神似在询问:烈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骆烈也有点蒙,半天没琢磨过味儿来,不能说他笨,素不相识者突然抱着你笑成一朵花,这事搁谁身上也得蒙。翻个白眼,以眼神回道:你问我呐?我问谁去!

朵朵、岳人柏、骆志敬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看我、我看你,怎地了这是???

“姑、姑娘,你、你你……”骆晶晶话说不利落,偏头垂下视线瞪着怀里的她。搞什么搞,什么呀就找到她了!

意识到自己太高兴弄迷糊人,少女松开她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将她支愣着的双手握在掌心,难掩激动,“我叫乌菲,是你的崇拜者!”

乌菲?

只一个名字便已透落其身份,外番人!

“崇拜?”骆晶晶疑惑重复,“我,我不懂……”更蒙了。

“你是‘天下第一绣女’,你的手艺天下第一!”激动半天,少女终于切中正题。

她这么一说骆晶晶就明白了,将蒙甩一边,美颜攀升红润,面露惊喜。老天,想不到她的名字这么响亮,连外番人都知道!竟然还有崇拜者找上门来,哈哈,好棒!好棒!

“我特喜欢你的女红!好喜欢!好喜欢!”乌菲双目璀璨宛如繁星,拉着她的手一握再握,表神诚恳,语气真诚,从内而外迸发着一种狂热与追承。

感染了她的活力,骆晶晶竟也反握住她,不管才刚相识,拉着她转身就往楼上走,边走边道:“我房里有条以前绣的手帕,让你看看!”连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何会一下子对才说了不到几句话的少女如此热情,或许是少女的坦率,或许是得到认可的兴奋。不论是什么,她拉着少女上了楼,且“咚咚咚”跑得飞快。

“真的啊,太好了!”少女大赞,跟着跑,二人的身影眨个眼的工夫便消失在视野范围内。

骆烈、朵朵、岳人柏,骆志敬四人均傻,下巴“咚、咚”齐掉地。不是吧,就这样把人领上楼了???丢骆志敬在一层,另三人齐唰唰窜上楼。

“哎……”骆志敬伸长了胳膊欲唤,怎耐人早就没了。

入房的骆晶晶从抽屉里取出所说的手帕递到乌菲面前,乌菲欢喜接过,只看一眼便赞出惊叹之语,“好漂亮!像真的一样!”帕上的牡丹娇艳欲滴,朵朵盛开,每一朵都相当饱满。禁不住伸手轻抚,一则真,二则帕材高档,摸上去仿佛真花一般!

骆晶晶笑得合不拢嘴,一股受人肯定的骄傲感油然而升,乌菲的目光锁定手帕,而她则锁定乌菲。瞧她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好特别的姑娘,竟为了她特地找上门来!

“姐姐,我来此就为了你!你的女红我每样都有一份,但是这条手帕我没见过,能不能送给我,我想要!”乌菲丝毫不忸怩,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眼神渴望。

骆晶晶被她认真的模样弄了个大红脸,这种感受从未有过。听了她的话说不激动绝对是假,她甚至激动的想跳起来大叫。每一样都收了一份,天,她的绣品足足有上百件之多,且每件价格均不菲,这么说来乌菲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姑娘喽?

见她盯着自己傻乐,乌菲不禁捧着手帕重复询问,“姐姐,送给我好不好?”

“好!”骆晶晶几乎连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不就是一条手帕嘛,送了~~~了~~

“耶!姐姐谢谢你!”乌菲高兴坏了,原地蹦起,捧着手帕贴胸口,小心的不得了。

不知是哪根神经出问题,还是碰上“粉丝”激动,骆晶晶推着她坐在桌前,“等着,我绣朵荷花让你看看!”说罢手痒难耐的在柜子里翻。

闻言,见状,乌菲拍双手,眨着澄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瞅着她翻找的背影,心儿颤抖,活脱脱一副“粉丝”见了偶像的典型症状。

门外偷窥的三人脸都绿了,那表情,匪夷所思中透着愕然。不是吧,这样都行?!

骆晶晶翻出针线包与绣布,拿针穿线的手颤抖不已,一则是太久未做女红,二则是有“粉”在此。心儿“砰、砰”乱跳个不停,沉寂多时的热情全被乌菲给挑了起来!

说实话,乌菲比她紧张,睢那手都攥在一起分不开,细看,手心里还冒出些许汗水。从没想过能够亲眼目睹“天下第一绣女”做红,而且还是如此近距离,怎能不紧张!

一间房,两个女人,一个颤抖做红,一个搓手紧盯,那气氛,形容不出来……

乌菲的目光紧随骆晶晶的一针一线,针线往哪儿走她的眼睛就跟去哪里,从绣布至空中,从空中返回,总觉得她的眼睛比骆晶晶的手还“忙”。

在骆晶晶上天赋予的神奇绣手下,荷花栩栩如生脱线而出,绣花对于骆晶晶来说不费吹灰之力。绣罢,激动难耐的放下针线,她又做红了!久违的感觉,棒极了!

捏住绣布两角,乌菲仔仔细细端详着荷与叶,她轻而易举便将花叶塑造的极为传神,原来出淤泥而不染不只真花可显,就连这绣在布料上的真假花也洁净不凡!瞧那莲叶,绿得真奇,绿得真,配上粉红色的荷花简直就是一副仙景!“姐姐,你太棒了!!!”大赞,大赞。

骆晶晶乐了嘴巴跑去后脑勺,美颜红润一攀再攀。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她的手艺,绝了!

门外三人冷汗淋淋,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滋生,滋出一半未滋完全,便闻见身后传来一道低沉鬼魅的催命之音。

“你们仨在这儿干什么呢。”外出的苍狼一回来便瞧见三人撅着p股扒门缝朝房内偷看,脸色不是很好看。

路青随回,一边瞅着三人的p股一边摸下巴。房内有什么,这么引人关注?

喝!此音一出骆烈、朵朵、岳人柏立即直身,妈的,回来就回来吧,连个声儿也他妈不出,想吓死人啊!

见三人神色不对劲,苍狼一脚便将房门踹开。

“砰”一声大响,骆晶晶傻笑着抬起头,见着他笑脸顿失,面部肌肤僵硬,心里暗呼一声“完了”。

乌菲不解她为何脸色突变,纳闷的朝房门口望去。只见一只大手朝她抓来,紧接着她的小身子好似j仔般被扔出了房,她甚至连大手的主人长什么样也没看见。

“小心!”爱护美人的岳人柏眼疾手快将飞出来的她接进怀。

摔进温暖的怀抱,乌菲下意识仰头望,一张y柔俊美的脸孔呈放大式出现在眼前。没有羞涩,没有忸怩,揪住他衣襟站起身,并明朗的道了句,“谢谢!”

她的笑容很好看,暖融融,让人心头跃然一荡。岳人柏荡得明显,没有松开圈住她的手臂,展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君子般说道:“呵呵,姑娘客气了。”

苍狼瞧见桌上的荷与叶,针与线,面色登时y沉急下,愤怒的一巴掌拍上桌,瞪着骆晶晶暴吼,“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声狮吼吓了门外乌菲一跳,心脏猛一抖,好大的嗓门儿!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来,不明所以的乌菲被岳人柏拉下楼,眨眼间门前空荡荡。

骆晶晶站起身,拍拍僵住的脸颊迎上他的目光,坦言:“这是我方才绣的。”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才甘心?!”苍狼拿她没脾气,除了怒吼外只能拍拍桌子泄气。鳖女,打不得、骂不得,想撕了荷花又怕伤她的心。

他的怒火骆晶晶看在眼里,深吸一口气,伸手覆住他捶在桌上的拳头,放柔声调,“苍狼,我想做红,这是我从小的愿望。我并不是想存心气你,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情,了解我的想法。”

苍狼不听这个,抽c着面部肌r低吼:“你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就不行吗?!相夫教子才是你该做的,你老惦记着出去抛头露面做什么?!”他实在是搞不懂她脑子里的东西,女人在未出阁前待在闺中,出阁后呆在家中,这理所当然,可她倒好,偏偏跟他对着干!

“如果不做红我的手艺会废的!”骆晶晶尽可能让自己不要急躁,用事实说话,就是再快的刀长久不用也会钝、也会生锈!人,同样的道理。

“废就废了,我养得起你!”苍狼横眉怒目,气得全身发抖。

一句“我养得起你”刺痛骆晶晶的心,她不是米虫,不需要男人来养,她可以养活自己!泪,涌现,瞧这架势跟他是说不清、道不明了,收回覆住他拳头的手,背过身去,背身这一刻泪水滴滴哒哒滚落。

她一抖一抖的肩头令苍狼晓得自己方才说的话不对,后悔已来不及。箭步上前从后头拥她入怀,抱得很紧,“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方才太急躁口不择言,对不起,别生我气。”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骆晶晶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流着眼泪。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毒茗说的对,她不能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男人过活!

苍狼道歉的同时恐怕还不晓得,正是他的无心之语促成了日后无可挽回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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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破碎的心灵◇望另寻“肥沃”

夜色如墨,夜风寒厉,一道黑影翻进客栈,摸入客楼直跃三层。悄悄落地,以极快之速朝某一间房靠去。小心推门,走入,阖门。目标——床上隆起!

轻声靠近,来到床前,床上之人平躺。慢慢落坐,黑影在昏暗中准确的抚摸上了睡者的脸颊,温柔似水。指尖沿脸颊轻抚,抚过眉、眼、鼻,来到唇瓣。俯身,欲吻。

路青无声无息睁开双眼,以手掌隔开落下之唇,扣住来者手腕搭脉号诊。不多时手移开,略带睡音的慵懒调调随之而出,“夜,你的武功已完全恢复了。”

夜握住他的双手手腕,继续方才被打断的事情,在昏暗中吻住他的唇。

路青双手被他压在枕旁,没有反应,随他亲。

七年不见,夜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感情全部在炽热的吻中体现。纠缠、席卷、掠夺,唇与舌间缠绕的声音y靡,令人想入非非。

但,这只是单方面,路青躺在床上像条死鱼般一动不动,任由他亲吻,朦胧睡眼仍存,但是不给予回应。

唾y相融,得不到回应的夜渐渐的停了下来,移开些唇凝望进他似睡非醒的眼里。“青,你还是这么冷淡……”嗓音沙哑,不甘。

“夜,你该走了,‘幻影团’才是你未来重建霸业的方向。”路青鼻音颇重,吐字含糊不清,听上去似要睡着。经过方才热情的亲吻,非但没能使他兴奋,反而睡意侵袭,这可真是……

“跟我一起走。”夜抓着他的手腕将他从床上拉起,“我不能没有你。”

撞进他怀里,路青将额头抵靠着他的肩膀,不慌不忙、不急不缓的续言,“我现下的主子是苍狼,你忘了吗?”

“那又怎样?若非我死了你又岂会投靠于他。”夜放开他的一只手,改揽紧他腰。

“我只效忠于强者。”路青说得风清云淡,抬起头与他平视。

夜的脸色明显一变,就算在昏暗中也能识别,“你说我比不上他?”口气似怒非怒、似伤非伤。

“夜,现下已不是你称霸的时候了,如今苍狼才是最强的。”路青推开他的同时也道明了这一不可磨灭的事实,懒洋洋躺回床。

夜哪受得了如此的无视,对,无视之味太过明显,以前的路青就算冷淡也不会对他如此!“苍狼究竟有什么地方吸引你?!”猛然间压下身,嗓音低沉。

路青阖着眼睛,唇边泛起似有若无的淡雅之笑,气死人不偿命的暧昧说道:“从头到脚,哪儿都吸引。”

“不可能!”夜低吼,有种心爱之物被人夺走的感觉,很难受。

“在他身上什么都有可能。”路青回答的较先前而言更加含糊不清,全当压在自己身上之人是空气。

“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夜心一缩,扳着他的肩膀将他从床上拉起,摇晃,想让他睁开眼睛。

如他所愿,路青睁开了睡意十足的双眸,在朦胧迷漓中望进他眼里。

“你说过会陪在我身边的!”夜受伤,嗓音低哑,从内而外透出了无法接受。

“呵呵……”听完的路青忽然笑了,没心没肺的说道:“前提条件你必须是最强的~~~夜,你该不会忘了吧?”吐出的言语太无情。

夜的心被刺痛了,言下之意不正是说他比不上苍狼吗!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内。骆晶晶推摇着身旁之人,压低声音小声唤道:“苍狼。”

苍狼没吭声,搂着她的大掌在她肩头轻抚,算是给予回应。

“路青的房里有声音,好像来人了。”骆晶晶睡得不实,再加上隔壁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大,夜很静,能听得见。

“我知道。”苍狼回答的一点也不意外,仿佛早料到会有此事发生。

他好像知道来人是谁,禁不住好奇,骆晶晶直言相问,“谁来了?”

“夜。”苍狼慵懒的哼了声,鼻音稍重,健腿在被下缠上她的。

骆晶晶窝在他怀里惊讶的张大眸子,那个死而复活的男人?!

路青伸手抚上夜绷紧的脸皮,半是无情、半是关心的说道:“你该走了,夜凉。”

“啪”反握住他的手,夜收紧手臂禁锢他在怀中,所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七来年你都跟他生活在一起?”

路青从他掌下抽回手,低笑,“这不是明摆着吗。”

听到了心中断定的答秦,夜静视他不语,没有作出下一步动作。

路青掀着困意席卷的眼皮,眨上一眨,在他的注视下重新躺回床,拉高棉被,拒客之意已显。

夜,无声无息站身,收回凝望的目光,不发一言的离开了房间。

听着房门轻微的摩擦阖音,路青睁开眼睛,眼睛早已习惯黑暗,那扇启而复阖的门看得清楚。

夜前脚走,后脚又有另一人进入。

躺在床上看着来人之影,路青心下琢磨着他的睡房几时成了香饽饽,一个走了一个又来,从自然清新的味道中已可知晓来人是谁。

岳人柏的脚步异常缓慢,不似以前夜袭时的急不可耐,现下缓慢的令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高悬。

路青躺在床上不动,好似对于异常脚步根本就不在意。

来到床前,岳人柏静立,由上至下俯视,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醉意,泛着令人心荡意牵的波泽。

一个立着、一个躺着,双方谁也不先言语。

对于路青来说他说不说话无所谓,反正躺在床上的人是他,不受冻,腿不累。

持续无语,最终岳人柏败下阵来,落坐于床前,俯下身。

路青被他压着,身子圈在一个小小的范围内。

俯下身的岳人柏桃花眼中波泽急变,单手捏住他下巴将他由侧面对自己改为正面,醋与火并存的字语从两片唇中吐出:“他吻了你?!”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小,从路青身上闻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