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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少龙外传(少年龙剑飞)上部

蕊”-子宫口,蟒头顶端的马眼刚好抵触在圣洁美丽的人妻美妇白素下身最深处的“花芯”上。

“啊…怎么又这样啊?”

一声羞答答的娇啼,白素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他的巨蟒紧胀着白素那除了丈夫卫斯理而鲜有游客问津的美穴甬道“花径”蟒头紧紧地顶住人妻美妇白素下身美穴甬道深处那含羞怯怯、娇软滑嫩的“花蕊”上。

何况龙剑飞的巨蟒又这般大,一番捣的白素似要被洞穿,竟似有些当年的处子破身之苦,可桃花源中每一寸肌肤都被巨蟒完全占有的感觉,实是爽到难以言传,对他的天赋过人又爱又恨,令白素虽是每挨一下便像要高潮一般,却还是硬撑着不敢在丈夫卫斯理身旁大声呻吟。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美丽圣洁、绝色清纯的高贵人妻一阵迷乱火热地低声娇喘:“哎…哎…嗯…哎…哎…唔…哎…哎…”

白素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下身美穴甬道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巨蟒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她那雪白的玉臀死命的向上挺动着,高潮时的阴精如泉水般淋在龙剑飞的大蟒头上。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龙剑飞的大嘴在白素的俏脸上狂吻着,肆意的玩弄着白素圣洁美丽的身体。被抱到了草床上头,虽说只是双峰落入爱郎之手,他的力道也没有以往那般用力,但这种刺激感之美妙,却远超刚才,白素又羞又喜的发觉,那种自己以往不敢出口的言语,功效竟真的这么大!光只是说出口来而已,玉峰上头的感觉就好像敏感百倍般。若当她真被佔有时,感觉也这般强烈扩展,那可真是……白素当真不敢去想,只怕自己会撑不住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

白素一声娇吟,声音甜如蜜糖,还发着甜蜜的颤抖。将她放倒草地上之后,龙剑飞一面把玩着她滑若凝脂的高耸玉峰,不知何时开始已是以口代手,整张嘴儿含住她的玉峰顶端,不仅嘴唇在她的敏感处不住搓动,灵巧的舌头更在她敏感的蓓蕾上头不住舔转舐弄,遑论齿牙轻磨之间,她的蓓蕾被吸的硬起,彷彿要被他吸去一般,弄得白素更加娇啼婉转、难以自拔。

白素如同小鸟依人般躺在龙剑飞怀里,热情的回应着。虽然白素已经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但龙剑飞的欲火远没有得到宣泄。只见他仰起头,粗壮得巨蟒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尽情抽插,以最大的行程,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十几个回合,又缩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只见他那肥大的屁股沟里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好像一头发情的雄驴,在白素的花瓣快速挺进。

经过强烈刺激的白素的嫩脸蛋上,横七竖八的唾液,舔浸的一片一片,白素感到面颊燥热,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花瓣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

人妻美妇神圣的花瓣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巨蟒在不断的探入,她只觉得龙剑飞的大巨蟒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蜜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

白素不停的抽搐着:“痒…爽…”

白素的叫床声四起,既娇艳且妩媚,也顾不得丈夫卫斯理就躺倒在不远处昏迷不醒,似乎她全身燃烧起的火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烧着腹部,贯串着全身。

也不知这样疯狂喘叫、尽情迎合了多久,白素只觉整个人都已化成了一滩水,任由龙剑飞骤急骤缓的动作,摆佈的波浪飘摇,此刻的龙剑飞再不起落了,他深深抵进了白素的幽谷当中,巨蟒紧紧啜住她娇嫩异常的所在,那处乃是白素的花心,最是深藏的要害所在,龙剑飞虽然粗长,每次都似犁庭扫穴般遍袭她的幽谷,但若非今日玩的特别浪荡颠狂,爽的浑身娇颤,每寸香肌几乎都被情欲的热力所烧熔,那花心处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暴露出来,落入龙剑飞掌控之中。

白素那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龙剑飞又用双手抱起白素修长的大腿,把白素的小腿架在了他的肩上。龙剑飞身体前伏四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开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花瓣深处的花心…

“唔…喔…嗯…爽啊…”

美丽端庄的白素娇喘嘘嘘,春潮澎湃。涓涓溪水般的蜜汁,迎着巨蟒,向上奔涌,冲击着白素的花瓣内壁。

白素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紧咬嘴唇,现露出一种又胆怯、又舒畅的姿容:“阿飞,我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别…给我…插死…唆…慢点…行吗…哎哟…好…爽…喔…”

随眷巨蟒不断地深入,随着抽插的不断变速,随着白素内心不同感受,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喔…啊…嗯…唷…哎…呀…哟…”

龙剑飞已经大汗淋漓,他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瓣的幽境猛插,白素的花瓣一阵阵收缩,龙剑飞的巨蟒一阵阵凸涨,花瓣紧包巨蟒,巨蟒狠涨着花瓣,纹风不透,丝毫不离,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白素和龙剑飞。

“哎呀…阿飞…快把…人家插…插死了…我…我不…行…了…”

白素开始求饶,龙剑飞越插越起劲,白素又一次泄身了。

“啊…人家要…又要丢了…”

那淫乐犹如决堤洪流,将她整个人淹没,偏偏那种快乐真是美妙无比,白素也不知是初次尝试

淫呻艳吟,一时间想不到语句形容,还是这种欢快,确是无法以语言描述於万一,她只能在婉转呻吟当中,轻吟出“又要丢了”这么一句话,再没他言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