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一集 第10章 荒唐一夜(2 / 2)

作品:《欲望塔(香艳之旅)

其实我不知道我想问她什幺,只有一个疑问:她是进过我欲望塔的女人,为什幺没有象姐姬那样弃暗投明。反而来害我?

我恶狠狠地想道:“贱人,今夜非弄得你死去活来不可,让你尝尝我的手段,你将会永生难忘。”

“啪”的一声脆响,三妙仙伤痕累累地臀丘上又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这一巴掌打得可真不轻,三妙仙立即发出短促地呻吟,呻吟中却含有欢悦的味道。

我一手掐住她小腰,伟器猛烈冲撞,另一手“啪啪啪”地抽打她的屁股,正手、反手,打得她两瓣臀丘从雪白变得粉红。

随着我的抽打,三妙仙地呻吟声越来越大,腰肢扭动着,竟然越来越兴奋了!

我又恨又笑,这贱人果然发贱,竟要一边打一边干才痛快,少见少见!

我又把她翻过来,只是她两只足踝被兰叶缚在一起,无法方便行事,那兰叶极其坚韧,我用手扯了两扯,扯不断,摸出餐风道人送我的那把“郁雷飓风剑”一剑轻割,大帐里陡然刮起一阵大风,三妙仙的两条腿已经大张在我面前。

我看了看手中剑,心想:“真是把好剑呀!”

仰在虎皮毯上的三妙仙却叫了起来:“主人主人,给我。”

两腿伸过来夹住我的腰。

“哈哈,这贱货叫起主人来了!”

我双手抓住她左右足踝,把她双膝曲起,雪股高举,昂首顶入,双手握住她双乳,粗暴地搓揉,恨不得把那两团嫩肉揉碎。

三妙仙张开小嘴,发出欢快地喘息,黑色的长发飘拂凌乱,发梢凝着晶莹的汗滴,柔美的裸体在腰、膝两处对折,缚在她手腕上的兰叶映着雪白的肌肤分外醒目,我的欲望空前高涨。

我又是捏又是打,忙得不亦乐乎,越捏越重,越打越狠,心里竟也觉得极为畅快,难道我的天性里也有残暴狂虐地一面?

在我粗暴的蹂躏下,三妙仙的高潮终于来到,好比积蓄到了极限的大坝突然放闸,高潮格外猛烈,那种歇斯底里和不顾一切,让我也兴奋到了极点。

我把她又翻过来跪趴着,一手拽着她手腕上的兰叶,驭马一样揪得她上身昂起,使出浑身解数,《黄帝御女经》的六重境界一一施展,在重重打了她两下屁股之后,满弦怒射,数量之多,前所未有。

三妙仙本来已经兴奋得晕过去,被我这一射又醒转来了,叫了两声“主人主人”又晕了过去。

我坐在大椅上,呼呼喘气,我前日与寿阳她们四个美女在浴池里交欢也没这幺辛苦,但方才那一射也实在是其爽无比,看来的确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三妙仙昏迷着,蜷缩着身子侧卧在地,细腻的肌肤浸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在淡淡的烛光下泛着瓷釉的光泽,她的两只乳房呈现绯红色,乳尖渗出血丝,圆臀微肿,巴掌印痕宛然,被我蹂躏得遍体鳞伤了。

我又有些懊恼,我并不变态,我心理很健康,我不想虐待女人,身处乱世,我几乎称得上是尊重女性的典范,但今夜的所作所为似手有点出格,象野兽呀,和我原澈往昔温文尔雅的形象不相符。

浪夫人上前,用一块香帕为我拭去额角的汗水,这骚货面红耳赤,娇喘不已,两腿微颤,眼睛不时瞟我一下。

我笑道:“本帅累了,给你一个僭越的机会,你在上吧。“浪夫人求之不得,赶紧褪下里裤,撩开战裙,跨坐上来,大肆摇动。

正要死要活之际,忽听帐外“唔咚”一声有人摔倒。

帅帐亲兵已被我支开,帐外只有一个人……魔多泪。

我命令魔多泪进帐。

楚楚可怜的魔多泪磨磨蹭蹭地进来了,低着头不敢看我。

这一夜,我简直比幽帝还荒淫呀,这是皇后娘娘亲口说的,因为后来她也来到大帐里。

等虞媚儿连夜赶回时,却看到她师父温驯得象绵羊,正一五一十向我招供,原来三妙仙并不是冥王堡的人,只是受她表妹西门望梅盅惑,妄图夺那神器。

我问:“上次你在欲望塔里已经大声高呼要永远臣服于我,为何竟出尔反尔?”

三妙仙赧然说:“我不知道,我觉得这次更快活,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

我心道:“看来欲望塔并不是万能的呀,对付有些女人,还是鞭子更管用。”

虞媚儿见我饶了她师父,很高兴,递上鹤藏锋给我的文书,我粗粗一看,无非是对敌我双方形势分析,重点说了大青关的险峻,敖行云在此屯了重兵,只要破了大青关,伏波城就四面楚歌了。

把文书一丢,现在困扰我的不是大青关、不是敖行云,而是鹤藏锋,我一定要搞清楚他和冥王堡的关系。

我起身对众女道:“我要独自去见鹤副帅,你们跟随步军前来,不许花枝招展抛头露面,这会影响军心,知道吗?”

鹤藏锋率领的二万骑兵推进很快,十六日中午就与先一日到达的大鬼妹猛兽四营会合,正在帐中商议军情,我乘黑龙赶到。

鹤藏锋见我借故把大鬼妹支出帐外,神色一肃,问:“殿下,有何大事?”

我端起茶啜了一口,然后说:“此次北羌归来我一直想与城主深谈一次,却一直抽不出时间……”

鹤藏锋眉宇一紧,恭敬道:“殿下请讲。”

我便把西门望梅伙同小阮郎暗害我之事说了,最后直言问:“令媛清枝小姐是不是冥王堡少主?”

双目炯炯逼视鹤藏锋,“风云双环”蓄势待发。

鹤藏锋一脸的震惊,正要开口,忽听帐外的大鬼妹叫道:“原澈原澈,快来看。”

我瞬间来到帐外,见大鬼妹仰首望着西方,叫道:“你看,那道光!”

一道炽热的白光象一支巨箭从西边天际电射而来,眨眼的功夫横过征东军营的上空,向前方大青山射去。

这箭形白光我见过一次,心中一凛:“这是鹤越的碎日箭,难道鹤越来了,预料我与他父亲即将反目,所以前来助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