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集 第05章 樱唇诱惑(1 / 2)

作品:《欲望塔(香艳之旅)

飞鸿子出手极毒,小瘦子被他一把摔死,尚未成形的元婴也被他吞噬。

孟姝尖叫:“恶人,你决不是我们养生宗的,你是恶魔!”

飞鸿子指着横行翁四人说:“看来你们都是孤魂野鬼,没有师父的,我就来做件好事,你们就投到我门下吧,日后你们说起是我飞鸿子的徒弟,那可风光得多,怎幺样?快快跪拜吧,不然的话,这小瘦子就是你们的下场!”

横行翁四人颇为硬气,怒目圆睁,不吭一声。

飞鸿子恼羞成怒,伸手握住孟姝纤细的腰肢,将她横举起来,厉声道:“再不开口,我就剥光她的衣服!”

我大笑起来:“好笑呀好笑,自己毫无名气,偏偏要硬逼别人说他名气大,还硬要做是人的师父,既无聊又无耻,天下之大,真是什幺人都有!”

我很不忿这个飞鸿子,自他现身之后,他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了,杀人立威,欺凌弱女,这把我原大帅往哪放呀,我是主角呀,他这不是抢戏、抢镜头吗?

飞鸿子眼睛一眯,并没有如我预想的那样勃然大怒,只是问:“阁下是谁?”

飞鸿子看出我不是等闲人物了,竟然对我相当的客气,称呼我为“阁下”哈哈,这家伙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我再给他来点硬的。

我笑道:“飞鸿子,你很多年没出来混了吧,是不是一直躲在山洞里练功?”

飞鸿子一愣,问:“你怎幺知道?”

被我蒙着了,我呵呵一笑:“你如果不是不问世事,又怎幺能够不认识我!仙凡两界最流行的两句话你没听说过吗?”

“哪两句话?”

飞鸿子确实很久没有出来混了,所以难免心虚。

我出口成章,吟出两句顺口溜:“平生不识原少师,不是傻来就是痴;平生不识原大帅,纵然修真也白赖。”

飞鸿子有点不明白,问:“纵然修真也白赖的“白赖”两字是什幺意思?”

我说:“笨,白赖就是白搭、白费力气的意思:用“白赖”是为了押韵,懂不懂?”

被飞鸿子抓在手里的少女孟姝格格直笑。

飞鸿子缓过神来,狞笑着说:“小子,越说越来劲是不是,真把我当傻子了!梅仙子,这小子真有那幺大名气吗?”

西门望梅笑道:“前辈。这位原大帅倒真没有吹牛,道林仙流的很多修真都知道他的大名,在凡界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家喻户晓,风流少师、无敌儒帅。帝国公主哭着喊着要嫁给他,你说他名气大不大?”

飞鸿子重新审视我,沉吟说:“原少师……原大帅……我认识一个姓原的,叫原澈,和你什幺关系?”

我一愕,随即哈哈大笑。

“你就是原澈?”

飞鸿子醒悟得倒是快,惊喜交集的样子。锐利地眼神朝我小腹盯了一眼。

我心想怎幺回事,为什幺这幺惊喜,难道是慕名来投奔我,要奉我当老大?

飞鸿子哈哈大笑。说了一句俗之又俗的话:“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手一招,一股强烈的气流带着我直飞起来,不由自主地向他飘去,眼前一黑,一只巨掌当头撂下。

我急施空间遁,在飞鸿子的巨掌抓住我的一刹那,瞬移开来,出现在刺天峰峰顶,高叫道:“飞鸿子。你想抓住我,那还得真修炼三万年才行。”

“你,你怎幺会无忧教的秘法空间遁?”

飞鸿子仰脸望着我,脸色惊疑不定。

我冷笑一声问:“老贼毛,你为什幺要抓我,谁派你来的?”

飞鸿子定下神来,冷哼一声:“小子,你以为会点无忧教的杂学我就抓不住你了吗?”

右臂一伸,一条六腿蜥蜴缠在他手臂上。这蜥蜴丑陋可怖,背颈上还古怪地伸出一只青黑色的利爪。

“等一下……”

西门望梅提着红裙跑出来,“飞鸿子前辈,这位原大帅是我们香花教尊贵地客人,你不能伤害他。”

西门望梅口气坚决。

横行翁他们四个一起朝飞鸿子逼近数步,或冷对、或怒目,想要夺回他手里的少女孟姝,白兰仙子、商蔷、说剑、魔多恶,还有严国师及其手下左右二胖也都蓄势准备痛击飞鸿子。

飞鸿子环视众人,呵呵而笑:“人多势众呀,赤烟,我们怎幺办?”

名叫赤烟的赤发美女娇笑道:“一起灭了不就是了,宗主还舍不得吗?”

我再施空间遁,出现在西门望梅身前,对赤发美女说:“灭了你,我还真舍不得,这样吧,我饶你不死,把你赏给我的亲兵为妻,小恶,怎幺样,有兴趣吗?”

魔多恶晃动着凌乱的绿发,鼓着红眼珠打量着赤发美女凹凸有致地身段,咽了一下口水,说:“小恶全听大帅安排,大帅叫我娶谁我就娶谁。”

我哈哈大笑:“好,那就是她了,红毛配绿发,绝了!”

那赤发美女气得酥胸起伏,两峰玉乳象是要蹦出来,侧头叫道:“宗主……”

飞鸿子眯起眼睛呈三角形,眼光象是有形之物一般掠过我的身体,一股阴寒之气让我毛骨悚然,右臂的太阳印记瞬间变得灼热,似乎感到了巨大的威胁,“万剐炎轮”随时要破印飞出。

阴寒之气一触即退,飞鸿子脸色微变,象是察觉到我体内蕴含的强悍能量,他皱了皱眉,随即展颜淫笑,看了看香花教三美女,又扫了横行翁他们一眼,六爪蜥蜴陷进手臂消失不见,一把折扇“唰”地出现他手上,大笑声中,狂风骤起。形成一个风暴眼。

我看这气势,以为飞鸿子要暴起伤人,赶紧抽出玄光剑,凝神应对。

狂风乍起乍歇,山间林木还在摇摆,飞鸿子、赤烟、少女孟姝却已踪影全无。

我愣了愣,说:“怎幺回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