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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明天下(第五卷)

第四百九十五章雪旧恨瞻前顾后添新愁阳错阴差

第四百九十五章雪旧恨瞻前顾后添新愁阳错阴差

一弯弦月挂在树梢,清冷月光透过碎裂轩窗,洒落室内。

伴着一声低吟,李明淑被缚着双手缓缓吊起,双脚离地足有数寸,唯有踮着脚尖方能勉强站稳。

丁寿如观摩什么珍稀事物般,绕着李明淑前后打转,李明淑本就身姿颀长,为夜探丁府又穿了一身紧身夜行衣,此时因踮脚故绷紧全身,周身曲线更是显露无遗。

丁寿看得甚是满意,点点头吩咐道:“好了,你下去吧。”

“老爷,”尹昌年将穿过房梁的另一端绳扣系在床柱上,忧心地望了满是愤懑的李明淑一眼,怯怯道:“可否宽宏饶过她这一遭……”

“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儿么?”丁寿声音倏地转冷。

尹昌年心头一惊,慌忙低头道了句“不敢”,匆匆退了下去。

“丁寿,你身为大明朝廷命官,如此欺侮藩国命妇,不怕天朝法度么?”见国中昔日尊贵无比的尹昌年唯唯诺诺,李明淑怒火满腔,厉声娇叱。

“怕自然是怕啦,”丁寿咂咂嘴,摩挲着下巴道:“不过你去问问大妃殿下,她定然不会道出本官什么不是,至于殿下你么,夜入官宅,持剑行凶,似乎怎么看,这理都在本官这一方吧?”

李明淑看着丁寿一脸得意,粉面涨得通红,愤愤道:“你我公平再决一场,倘若败北,要杀要剐随你处置,绝无二话,你可有胆量解开我身上禁制?”

“没有。”丁寿把头一摇,怂得干净利落,今次得手纯是险胜,真教李明淑放开手脚,府里怕是没人能再制得住她。

“你……”李明淑突然发现,当人不要脸到一定程度时,她的确毫无办法。

“殿下且消消火,人在江湖,要学会拿得起放得下,败了便是败了,多说何用?”丁寿又绕着修长娇躯又转了一圈,在她身前立定,嘿嘿笑道:“不过你要公平较量,也未尝不可。”

“哦?”李明淑心底又萌生一丝希望,还没等她详询,只听一声裂帛,长裤突然间被撕去一截,露出腿上紧实雪白的大片肌肤。

李明淑一声惊叫,“你要做什么?”

“不是要公平么?丁某赤身露体教殿下观赏了许久,殿下也该投桃报李,让在下也开开眼啊!”丁寿理所当然道。

“呸!无耻,哪个愿意看你!”李明淑怒叱一声,别过脸去。

“愿不愿都看了半天,殿下何必口不应心。”丁寿嘿嘿怪笑,又是几声裂缯,李明淑一套紧身夜行衣已被撕成条条寸缕,不由惊慌道:“你……你不要!”

丁寿岂会听从她的,两手连撕带扯,不过数息间,李明淑身上除了贴身的一件轻纱襦衣,再无片缕。

“啧啧啧,听闻殿下已年过半百,谁想这皮肤竟然还保养得如此宜人,比之年轻女子还要紧致养眼,”指尖挑起纱衣,丁寿啧啧称赞,眼前胴体肤白如雪,小腹平滑,光如凝脂,娇嫩酥乳随着女子呼吸微微颤动,两粒乳珠点缀在粉色乳晕上,如同鲜红樱桃,让人禁不住想扑上去啜咬一番。

李明淑凤眸之中终于闪过一丝惊慌,“你……你不要乱来……啊!”男人的大手已然覆在自己胸前,抓住她右边那颗轻轻抖动的乳球,揉捏把玩。

“你……放开……我!”心慌意乱之下,李明淑声音不觉有几分发颤,首次觉得自己这般无助柔弱,明亮双眸瞬间蒙上一层雾气。

“放开?”李明淑本就生得玉容花貌,此时秋波含愁,泫然欲泣,更是平添了几分娇柔媚态,丁寿眼中透出浓浓欲望,到嘴边的食儿岂有放开之理,他加大力气揉搓着掌中嫩肉,邪邪一笑,“也未尝不可。”

望着羞愤中流露出惊喜的秋水明眸,丁寿凑近娇靥,低声道:“只消殿下真心实意地唤一声‘好相公’,在下便解了殿下身上禁制,如何?”

李明淑一生醉心剑道,虽五十许人,仍是云英未嫁之身,岂会甘心受丁寿这般折辱,羞恼之下,一腿飞起,踢向近在咫尺的下流胚子。

可惜她此时全身经脉被丁寿的搜魂指封闭,内力尽失,这一脚如何踢得中,玉腿才至半空,便被丁寿轻易抓在手中。

抚摸着紧实光洁的小腿肌肤,目光顺着大腿瞥向毛茸茸的桃源洞口,丁寿不觉涌起一股莫名的暴虐之心,他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狞笑道:“既然你这老骚货等不及要分开腿挨肏,二爷便成全你。”

不等李明淑有所反应,丁寿又将她另一条腿抄起,大力掰开,紧密严实的宝蛤也被他这股蛮力扯开一道嫣红缝隙。

李明淑心中一跳,不等她张口怒叱,丁寿已然将怒涨毒龙凑向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紧接着挺动腰身向前重重一撞,健硕阳根硬生生挤开紧闭肉唇,一下便没入大半。

“啊——”李明淑陡觉下身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强行贯入,整个人仿佛都要裂开,疼得她冷汗直冒,不禁樱唇一张,发出一声长长娇吟。

“殿下此时反悔,还来得及的。”丁寿体会着肉柱前端被紧窄穴腔不断挤压吸吮的舒畅快感,尚有心低声调笑。

李明淑俏脸一扭,别向一旁,既然陷身敌手已遭狼吻,多说还有何益,一切随他去吧,自己断不能屈身告饶,丢了李氏王族的颜面。

“殿下既心意已决,便恕丁

某不恭了。”

对方不肯认输服软,丁寿乐得畅所欲为报仇雪恨,伴着一声轻笑,李明淑随即感受到那根深深进入身体的粗壮巨物开始不停抽动,下身又痛又涨,疼得她眼泪都险些流下。

“你这……恶贼……断不……会有好下场……呀!”男人每一次动作,李明淑感觉下身仿佛都被撕裂一般,不由疾首蹙额,咒骂不停。

丁寿不理恶语,埋头耕耘,昂扬巨物破开细窄花径,一次次蹂躏撞击着娇嫩花蕊,低头瞧着棒身上带出的缕缕血丝,戏谑道:“公主殿下这等年岁,还没招赘驸马,莫不是朝鲜三千里江山寻不到一个男人可以填满你这骚穴的,非要等着本官与你开苞见红?”

“殿下小穴好紧呐,等闲人怕是三五下就被夹得丢盔卸甲,幸得遇见丁某人,定服侍得殿下满意,哈哈……”两臂抄着粉嫩腿弯,丁寿手托圆臀,挺耸不停。

耳边淫词不断,下体幽径又被那根巨阳肆无忌惮地抽送挺动,李明淑欲哭无泪,只是不停扭动腰身想要挣脱抗拒,可她如今俏臀悬空,两腿都在男人臂弯操持之中,这般弱柳扶风的轻微摆动,非但未能脱了掌握,反激起他滔天兽欲。

“殿下果然识得妙趣,才经破身便这般懂得迎合男人,本司胡同的那些婊子怕都不如殿下骚浪……”丁寿哈哈狂笑,挺动巨物,一口气不停歇地连耸了百余下。

李明淑被他顶得美目翻白,险些背过气去,那根丑陋物事如巨杵般填满了她整个穴腔,一下下捣在她的花心深处,才经人事的娇嫩宫苞不堪征伐刺激,胀痛之余,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渐渐自花蕊处升起,如电流一般逐渐传遍全身,她被这奇怪滋味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头乌黑秀发随着螓首乱摆,挂在男人身侧两只秀足更是绷得紧紧,十根红白分明的纤巧玉趾时而分张如伞,时而蜷曲似兰,真个百爪挠心,欲仙欲死,突然间臀儿不禁抖了几抖,一汪春水喷溅而出。

“才这么几下就出水了,李氏王族的女人果然够骚浪……”丁寿抱着李明淑修长滑腻的两条大腿,一下顶到尽头,将穴心花苞都撞得凹陷了几分。

“哎呀……你胡说……啊……”李明淑想要矢口否认,男人却将肉柱抵在花心上快速研磨了数下,透过马眼溢出的天魔真气蚀骨销魂,又激得她娇躯轻颤,忍不住轻声呻吟,急促喘息了几声。

“我胡说什么了?殿下嘴上硬,下面这张嘴可是诚实得很啊,一直咬着丁某的菇头舍不得松口啊……”丁寿轻轻晃动着屁股,得意洋洋。

“你……”李明淑无话可说,便是犟嘴,身子却做不了假,方才泄身的花心余韵犹在,本能地颤抖抽搐,的确如婴孩小嘴般裹着肉龟一吮一吮地,教她辩白不得,只能徒增羞辱。

李明淑索性咬紧银牙,打定主意不再发出声音示弱,将愤怒、仇怨、及羞愧不安尽数埋入心底,恨恨地瞪着身前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

“嗯?不说话了,好,用心体会也是一样。”丁寿对眼前能吃人的眼神视若无睹,有了淫液润滑,棒儿如鱼得水,进出抽送间更是方便畅意,粗壮阳根狂风暴雨似地狂抽猛插,每一挺送都尽根而入,直刺女人花心深处。

唧唧水声由二人紧密结合的性器处不断传来,李明淑虽抑住声音,偏身子不听使唤,泄身之后,秘处痛楚渐消,腾起层层酥麻快感,娇靥上很快便泛起一片嫣红,顺着面颊延伸到耳后、颈下,迅速布满全身,整个娇躯如桃花般粉红娇艳。

一次次泄身的快感如潮涌向脑海,李明淑感觉身子逐渐发沉,心儿却愈加轻盈,仿佛随风飘荡,不知游向何处,那根狰狞巨阳将自己下身填得满满当当,那种饱满充实的膨胀感又教自己浑身发烫,回首半生,钻研剑道,似乎从没得到过这般飘入云端的梦幻快乐,难道这便是所谓的鱼水之欢?她不由暗暗后悔,也许自己趁芳华之时便该成亲嫁人,早日享受这浸透骨髓的男欢女爱……

烛台堆泪,时间点点流逝,李明淑几乎已沉迷在这销魂透骨的淫戏之中,子宫中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痉挛宣泄都教她全身震颤,娇吟不绝,她嗓音已然嘶哑,粉红娇躯汗水淋漓,如从水中捞出一般,唯有花房苞宫在男人阳物的挑逗戳弄下,阴精像山洪暴发般汹涌而出,浇灌在火热肉龟上,又被顶端马眼将其中精华一滴不剩地吸纳干净。

失魂落魄的李明淑不知自己阴元正在大量流失,再这般下去,不消片刻,她不但内力大损,还会因此香消玉殒,有性命之忧,更没发现此时的丁寿,额上青筋暴现,一双黑眸已转为血红赤色,诡异骇人。

丁寿一下又一下地向前挺耸着,好似打夯般机械运动,每次都撞得李明淑娇躯震颤,颤巍巍的娇艳香峰红艳艳来回跳跃,勾人眼球,他忍不住大张嘴向着一颗粉红樱桃咬了下去。

“啊——”李明淑引颈痛呼,一双被缚玉手攥紧成拳,皓腕上细长绳索都深深陷入肉中。

这一声惨叫也让丁寿猛然警醒,回过神来的他发现李明淑美目半闭,娇躯绵软没有一丝力道,樱唇更是青白得毫无血色,暗道一声不好,这一放开手脚,没留神险些又肏死了一个。

丁寿急忙收拢丹田真气,停止天精魔道运转,探探她的鼻息,庆幸发现得早,还来得及修补阴关,只是李明淑如今模样,怕是经不住这般征挞,托着娇躯猛干了半宿,他两臂也微微酸乏,当

即挥掌如刀,将梁上绳索割断。

晕晕沉沉的李明淑玉面朝下被丢掷在一张四出头官帽椅上,坚硬冰冷的椅背硌得她柔软胸腹生疼,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发觉自己虽从梁上解下,但仍旧缚着双手,两腿岔开跪在椅子扶手上,玉臀悬空高翘,男人正趴在她的背后连连进击着。

这等如野犬交媾般的丑态让李明淑羞愤不已,不过未多久她便无暇记挂了,虽然这个姿势因有臀肉阻挡,不像方才正面交合毫无遮拦直抵花心,但阴关被肏破之后的身体敏感无比,菇头龟棱一次次刮蹭穴壁嫩肉也让她身体迅速起了反应,颦着眉儿低声呻吟,呼呼娇喘。

“啪啪~~”背后男人忽然加快了速度,坚实小腹猛烈撞击着雪白圆臀,饱满雪丘激起层层臀浪,挂在椅背后的一双玉乳也在半空中一荡一荡的,泛起迷人乳波,连坚实的黄花梨官帽椅也在男人顶撞之下‘咯吱咯吱’地向前轻移。

在清脆绵长的肉击声中,丁寿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忽然俯下身子,两手握住晃荡椒乳,下身用力狠顶了十余下,每次顶插都深入花房,仿佛恨不得直接将身下人刺穿扎透。

“呀——”花心剧颤,雪白乳肉在男人紧攥的掌心中扭曲变形,李明淑又疼又爽,在一阵颤栗中再度泄了身子。

“啊——”丁寿同样一声大叫,火烫巨阳如开了闸门,一股股滚烫热流喷薄而出。

那如岩浆般滚烫的男人精华射得李明淑娇躯乱颤,每一股热浪都冲击得她全身哆嗦,连抖了十几下,才软伏在椅背上吁吁喘息。

“总算是……完了……”李明淑长发凌乱,香汗透体,不自觉心中暗松了一口气,身子虽酥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神智却恢复了一丝清明,瞬间心头痛如刀绞,方才怎么了?究竟是什么邪神作祟,使自己变得如此淫荡,与这个囚禁怿儿,淫辱李氏宗亲的恶贼这般狎玩淫戏!

可算及时出来了,丁寿吐出一口浊气,适才趁着泄身将李明淑阴关修复,好歹保住了她性命,奶奶的,若是再不小心活活干死一个,二爷以后怕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慢慢支起身子,丁寿打量着身下女子,那件轻容襦衣早已被香汗润湿,紧贴在光滑玉背上,若隐若现的优美曲线显露眼前,让人食指大动,嘿嘿,天精魔道可以不用了,这可餐秀色却不能就这般就浪费……

李明淑羞愧自责,男人那根物事还在自己体内,想想便教她耻辱不已,凤目流波,透过蓬松秀发乜斜身后人,冷声道:“你弄完了,从我身上滚开!”

用手指帮着梳理了下女人的乌黑长发,丁寿俯身在精致细巧的耳坠上吻了一口,低声笑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殿下莫说这般煞风景的话,今夜——还长着呢……”

李明淑觉到体内那根软绵巨物陡然一涨,又变得坚硬如铁,将穴腔塞得满满,她顿时芳心乱跳,俊目斜睃,惊惶道:“你……又要么?!”

丁寿已然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壮硕阳根蓦地再次深入,这一下又深又狠,顶得李明淑整个人身子前倾,螓首高高昂起,发出一声长长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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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鸡破晓,红日初升。

外间守候的尹昌年近乎一夜未眠,里面不时传出似痛苦似舒畅的串串娇吟与激荡狂呼,彻夜未息,实不知李明淑受了怎样的一番折磨羞辱,直到五更里间才逐渐没了声息,这突如其来的宁静反更让她心生忐忑,忧心李明淑的生死祸福。

畏于丁寿淫威,尽管坐卧不宁,尹昌年还是不敢踏入里间半步,幸好天亮后终于来了解围之人。

“大妃殿下,老爷可起了?”即便尹昌年如今在后宅中干的不过是一暖床仆妇的活计,谭淑贞还是依旧敬重如常。

盼望终于来了由头,尹昌年对这位素来和善的丁府女管事期冀问道:“谭管事,寻大人可是有要事?”

谭淑贞微微一笑,“有客造访,我来通传老爷。”

“什么人啊?”里间房门打开,赤身裸体的丁寿缓步走了出来。

谭淑贞对丁二爷这副尊容早已是见怪不怪,敛衽施了一礼,便道:“是顾家小姐。”

“采薇?她这么早来莫非是出了什么事?”丁寿心中犹疑,急吩咐道:“去给我取件衣服来。”

谭淑贞听命转身去东次间柜中寻备用衣袍,丁寿低头看看自己胯间秽迹,微微皱眉,扯过尹昌年便摁跪了下去。

尹昌年见丁寿往下体指了指,立时会意,抡圆舌头便开始为他清洁身体,待谭淑贞取了衣服过来,二人立即帮着丁寿穿戴整齐。

丁寿振振衣袖,随口嘱咐谭淑贞道:“里间轩窗和床都坏了,回头安排人置办一下。”

“是。”谭淑贞虽然心中讶异为何好端端地坏了许多家什,却没有多问,只是低头应声。

丁寿扭头见尹昌年心神不宁地偷眼觑向里间,不耐道:“别看了,进去给她安顿一下,再准备点参鸡汤给她补补身子。”

尹昌年忙不迭点头称是,三步并两步冲进了里间。

“啊!”尹昌年双手掩唇,只见眼前的李明淑一

丝不挂大字型躺在床上,两只玉臂外撇,雪白皓腕上还绑着她那件撕碎的白色纱衣,另一端则系在床头前后脚柱上,如云秀发乱蓬蓬铺在枕上,玉颊上酡红未退,两眼失神,空洞洞地望向破裂床顶,鲜红樱唇微张,露出几颗莹白贝齿,全身上下缀满细密汗珠,如玉肌肤上遍布清晰可见的齿印与青紫掐痕,一双玉柱般浑圆的修长大腿微微曲张,腿根肌肉不自觉地仍在抽搐震颤,芳草桃源处一片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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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可是出了什么事?”丁寿步履匆匆转到堂前。

顾采薇正在转目打量厅堂布置,闻听这话也是一愣,“没有啊,大哥为何这般问?”

“恁早赶过来,还以为你有什么急事呢?”丁寿这才松了口气,摇头苦笑。

听出丁寿语含关切,顾采薇甜甜一笑,“谢大哥关心,其实小妹还真有一桩事,呶,你看!”

“请帖?”丁寿疑惑接过顾采薇手中烫金请帖,打开之后便是一怔,“令尊寿宴请我?”

“是啊,三日后家父做寿,还望丁大人届时大驾贲临。”顾采薇似模似样地作了一揖,歪头浅笑。

“这……”顾老头还则罢了,那母老虎若是照了面,还不得一剑劈了二爷!丁寿心头犯难,踌蹴道:“大哥我最近公事繁忙,神机营里还有许多军务待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