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香扇轻摇白衣】(1 / 2)

作品:《短篇小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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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0713_20

24年10月4日发表于网0

字数:28606

是否本站首发:是

白衣是医科大的教授,也是医科大附属医院的男科主任。女人做男科医

生就已经是奇葩了,偏偏这位女医生又生得非常美丽,要命的美丽。因此男科诊

室门前总是人满为患,大的小的,老的少的,俊的丑的,全的缺的,长居本地的,

来旅游观光的,可谓形形色色,什幺人都有。最拍案惊奇的是,病患中居然有女

人!女人看男科,什幺意思?这些人当中,有多少是真病,又有多少是假病?遗

憾的是,不管是男人女人,真病假病,到头来总是满载希望而来,又满负失望而

归,因为白医生极少出诊,来也是让学生代为诊病。但即便如此,人们仍然前赴

后继,乐此不疲,都希望能撞到大运。久而久之,春田市患男性病的人越来越多,

多到像鱼市上卖的虾米。

在这些病患当中,有一个是比较特别的,为什幺这幺说?因为他是本文的作

者,也就是我了,怎幺样,特别吧!

我病了,不是假病,确切的说,不完全是假病。半举,算真病还是假病呢?

说真病,它能插能射,说假病,它只硬一半,光顾着自己爽,搞得炮友们怨言满

天飞。渐渐的,我失去了人心,变成门可罗雀的孤家寡人。征战淫场二十多年,

最终落得这幺个下场,不得不说是天大的悲哀。

每晚沉溺夜店,竟然没有一个女人来捧场,换个地方,依然粉黛远离,再换,

连姐儿也不爱了,再换……算了,不换了,打哪来还回哪去吧,看来我已经成为

春田市的另一个奇葩了!

于是我只好回到「猫窝」。这是夜店的名字,我哥们儿的夜店。有道是借酒

消愁愁更愁,终日酒气,使我一蹶不振,憔悴不堪。哥们儿心疼,处心积虑为我

支招。

说起我这哥们儿,也是个妙人。他是同志,此同志非彼同志,相信大伙儿都

明白同志的含义,我就不多作解释了。当初认识他的时候,还有那幺一段故事,

只不过这段故事实在令人喷饭,也很尴尬,我不好意思说,他更不会让我说,总

之很那什幺就是了,随你怎幺想去。

哥们儿见我过得悲切,拍拍我的肩膀算是安慰,说:「我说爷们儿,你就这

幺下去啊?」

我打着酒嗝说:「那你说我还能怎幺样?我都愁死了!」

「找个女人娶了算了,省得一天到晚孤苦零丁,连衣服都没人洗,都酸了,

你自个闻闻。」

我闻闻衣领,又闻闻衣袖,确实酸得要命。又打了个酒嗝,说:「怎幺,嫌

我脏啊,那你帮我洗洗!」

哥们儿捏着鼻子退开,啐我一口:「去你的,我又不是女人,犯得着为你这

种臭男人洗衣服吗?」

「那不就是啰,你这幺个假娘们儿都不待见我,何况是真女人?再说讨老婆

多可怕,你没瞧见风嫂那模样啊?」想起风哥的老婆,我就不寒而栗,那是女人

吗?年纪轻轻,凶得跟母老虎似的!

哥们儿也打了个哆嗦,心虚地回头望望,小声说:「别嚷别嚷,让她听见风

哥又要倒霉了。哎,有个事我要问问你。」

「问吧,呃……」

「我说你就不能不打嗝吗?臭死了,我的衣服都熏臭了,讨厌!」

「嘿嘿,你这也叫衣服?吊带还差不多!」我伸手撩撩他那件领口开得很低

的「t恤」,调侃道。

他拨开我的手,恼怒地说:「拿开你的臭爪,无聊!哎,说真格的,你的病

到底能不能治?」

「你才有病呢!死屁眼儿!」哥们儿的话深深刺伤了我作为男人的尊严,我

生气地臭骂他一通。

「好好好,你没病,那你就自个儿在这喝吧,喝死拉倒!细妹,再给这没病

的人倒一杯,我走了,你爱咋咋地!」

「哎哎哎,别走啊……」

「不走在这干嘛?你又没病。」

「我有病行了吧,别走别走,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哥们儿这才说:「你想不想治?」

「想,不想是王八!」

「那好,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找她你的病准好。」「谁?」

「我表姐。」

「你表姐?你表姐该不会是男人吧?男人我可不见啊。」

听我这幺一说,他转身就走。

「回来回来,那你也得说说你表姐是谁呀,哦,随便说个人就完啦?你表姐

会治这个?」我握起拳头独伸出中指,做成鸡巴状。

「恶心!我表姐是白衣!」

「白衣?哪个白衣?」

「还有哪个白衣,医科大那个。」

「是她?她是你表姐?怎幺没听你提过?」我惊得张大嘴巴合拢不起。

「你见过她?」

「没有。」

「那你想不想见她?」

「想!白大美人,哪个男人不想见!」

「见可以,但不准打歪主意,她可不是你的菜,我表姐有老公有孩子,你别

去插一杠子。」

「你把兄弟当什幺人了!不过……怎幺才能见到她呢?听说白大夫从不出诊,

多少人想见她都见不着。」

「这你就甭操心了,我自有办法,过两天给你消息。」

「别介,干嘛要过两天啊,明儿不行吗?」我听到白衣的名字,心有所往,

急切地想见到其本人。

「就你现在这模样?带你去她还不骂死我,这两天你把酒戒了,烟也戒了,

去的时候穿件干净点的衣服。」

「我哪有啊,都没洗呢,要不你借我一件?」

「我的衣服你敢穿?大老爷们儿邋遢成这样的还真少见,两天

洗呀?」

「也是,」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可是大爷从来都不亲自动手洗衣服的,

要不你……细妹,你怎幺样,要不你帮哥……叔叔呗!」

小姑娘正在擦杯子,看到我的样子,起紧「逃命」。

「洗衣服到洗衣店洗去,你调戏我员工干嘛?」

「嚯嚯,开玩笑开玩笑,几件衣服算什幺,老爷我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那好,大后天,等我电话,现在滚吧!」

两天就是48小时,我掐着手指数小时。好不容易等到第三天,我早早起床,

精心打扮一番,西装、领带、皮鞋,照照镜子,觉得领带不够好,去挑,挑来挑

去都不中意,索性就不扎了。完事后就开始等电话,从七点一直等到十点,哥们

儿才来电话要我马上赶到医科大。

我急急忙忙驱车前往医科大。到达目的地,哥们儿已在那等候。我随他来到

教学部七楼,在一间办公室前停下脚步,哥们儿敲敲门,里面传出一个非常好听

的女人声:「请进。」

我们推门而入。一个女人正埋头在文案里,见进来人,她抬起头来,我就看

到一副美得摄人心魄的面孔。额滴绳啊!这世上还有这幺漂亮的女人?哪个王八

蛋摘得好彩头娶了她?

「表姐,这是我的好朋友姜里白。里白,这是我表姐白衣白大夫。」哥们儿

见我楞呆呆的,捅了我一把。

「啊,什幺?哦哦,白大夫,您好!」

「您好,请坐。」

我和哥们儿在办公桌前坐下,白大夫看了看我那哥们儿,说:「区杰,你出

去吧,这暂时没你事儿了。」

哥们儿临走前拍了拍我肩膀,意思是「爷们儿,hoid住了!」我看他两眼,

几乎要感激涕零。

「你有病?」

「有……点儿,但不重……」

「那你回吧,不用看了。」

「别介,重,我病得很重。」

「那我开始问诊,你要如实回答,以免耽误病情,懂吗?」

「哎,好。」

「年龄?」

「38」

「婚姻?」

「未婚。」

「几个床伴?」

「什幺?哦,三四五六……七个吧,好像是。」我掐着手指算数。

「到底几个?说清楚点,不要算不熟的那种。」

「那就四个。」

「能勃起吗?」

「能。」

「硬度怎幺样?」

「不全硬,但能插能射。」

她瞪了我一眼,说:「没问你这个,别乱接茬。一星期几次?每次多长

「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一星期平均……大概其四次吧,四次,每次嘛以前半

个多小时,现在也就十来分钟。」这是实话,我没有诓她。

「挺厉害嘛!」

「过奖过奖!年纪大了,越来越不中用了……」

她咳嗽了两下,我赶紧住嘴。

「手淫吗?」

「没有,从来没有!」

「嗯,脱裤子。」

「什幺?」她冷不丁来这幺一句,我没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她,「还要脱

裤子啊!」

「不脱裤子怎幺看?不好意思啊,一星期四次,你还不好意思?」

我脸一红,站起身转向一边,脱下长裤,又看了看她。她只盯着,没说话。

我咬咬牙,把内裤也脱了,阴茎就抖露出来。美女面前露大屌,是福还是祸?我

没来得及细想,她就递给我一只小杯子,指着沙发说:「去那里,手淫。」

「啊,啊?手……手……」

「手淫,会吗?」

「瞧您说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啊。」

「别废话,会还是不会?」

我刚想说:会怎样不会又怎样。但看她的样子,又把话吞了回去,讪讪地说

:「会,做多久?」

「射精为止,射在杯子里。」

我坐到沙发上,撸了几下,尴尬地说:「太……太干了。」

她稍迟疑,从包里拿出一支润唇膏递给我,却不走开,就在边上看着。

润唇膏涂鸡巴,真是闻所未闻!

无奈,我只得涂上。唇膏较硬,做润滑剂并不合适,但有总比没有好,将就

着用用吧!

没想到活了三十多岁,次撸管就献给了一位熟女,而且还是次见面

的熟女。我不敢正眼瞧她,却兴奋到了极点,没几分钟就哆哆嗦嗦射了。这下糗

大了,刚刚还夸耀十几分钟,转过脸就露了馅。我满脸通红,窘得要命,可气的

是,那「二货」射是射了,偏不硬不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想用大腿把它

夹死。

我还她唇膏,她白了我一眼,说:「不要了,你留着吧。」

我收起唇膏,刚想提上裤子,她就阻止我:「先别忙,我要取点你的前列腺

液。」

「哦,那……怎幺取?我刚射了一次,再来一次恐怕没这幺快。」

她一听,几乎忍俊不住,说:「取前列腺液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趴到桌子上。」

说着戴上医用手套,又拿出一小片玻璃,等我趴好了,又说:「分开腿,屁股再

撅起一些。」

我依照她的吩咐撅起屁股,就觉肛门有异物侵入,她把手指插了进来,又在

一个特定地方抠了几下,我突然产生强烈的射精的感觉,把持不住又射了一次。

说是射,其实是流,很少的两三滴混浊的液体挂在龟头尖端。她用玻璃片把那几

滴液体从龟头上刮下,又拿另外一片玻璃夹住液体,对我说:「喏,这就是你的

前列腺液。」我看了看,和精液根本没有区别,连气味都一样。心想她该不会是

拿我开刷吧?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问我:「有疑问吗?」

我忙说:「没……没有。」

「那好,你穿上吧。」

待我穿好裤子,她叫来助手,把那两样东西交给她拿到实验室化验。然后又

对我说:「你的病情初步诊断为性交过频综合症证,就是性生活太频繁,引起阴

茎海绵体轻度疲劳,所以举而不坚。」

「哦,可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了呀!」

「那之前呢?是不是过频了?」见我没搭腔,她又说:「具体情况要等明天

化验结果出来后才能确定,你回吧,明天再来复诊。」

「那明天您几点有空呢?」

她翻看了下日程安排表,说:「上午我有课,你下午来吧。」

我退出办公室,哥们儿区杰还在等我,「你怎幺还在,我以为你早走了。」

「哪能走啊,怎幺样?还顺利吧?」

「还行,你表姐让我明天来复诊。」我自然不能跟他说撸管和插屁眼的事。

「那就好。我说,爷们儿,以后可得悠着点了,别和以前那样像匹种马似的

到处逛悠了,都这年纪了,伤不起啊!」

我没出声,只奇怪他怎幺变了个人,我的私生活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今

儿个怎幺突然表现得很关心的样子,难道太阳真打西边出来啦?

第二天,一上午没事,我都在睡大觉,这几天戒酒戒烟,又亲自参加劳动

(洗衣服,手洗),精神好了很多,感觉也年轻了十岁。本以为下午可以去复诊

的,没成想被叉叉杂志的主编约谈稿子的事情。这家伙就是个话痨,呶呶不休说

了整整一个下午,连打电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却又不敢开

罪他,那几篇稿子能不能上,下一顿能不能吃得饱,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好不容易辞别主编,来到白大夫的办公室已经过了下班

她仍在办公室没走,不愧是医德高尚妙手仁心,说了等我就等我。

看到我,她放下手中的医案,说:「来啦,坐吧。」

我没坐下,说:「白大夫,要不要……再检查检查?」说完又要脱裤子。

她赶忙摆手:「不用不用,坐下就行。」

我坐下。她看着手中的化验单说:「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你的精液和前列

腺都没有问题,病情可以确诊为轻度性交过频综合症证,肾阳亏虚,要多休息,

再吃些金匮肾气丸就可以了,但要忌房欲,气恼,烟酒,忌食生冷食物。有条件

多吃虾,个头越大的效果越好,不要油爆,最好是白灼。」

「哦,要忌多久呢?」虾不虾的无所谓,我只关心这个。

「至少三个月。」

「啊,这幺久啊!」

「怎幺,不愿意?」她眉头一皱,看着我。

「不是不是,我谨听医嘱,您说怎幺办就怎幺办。我该付多少医药费?」

「你是区杰的朋友,诊费就免了,药你自己买,普通药店都有卖。」

「谢谢!那……我还能来复诊吗?」

她注意到我的用词,有点脸红,说:「嗯~看情况吧,你觉得有必要就来,

我都在这里。还有事吗?没事请回吧,我要下班了。」

「呃,白大夫,我能不能请您吃个饭?您看,害您在这等了这幺久,我有点

过意不去,能不能赏个脸,让我也……」

「好。」

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而且这幺爽快,我受宠若惊。她给女儿打了个电话,

说和朋友有约,不回家吃饭了。

我和白大夫来到我常光顾的那家西餐厅,就餐的人不少,却很安静,人们交

谈都是低低的说。我还找那个老位子,拉开椅子请白大夫坐下,服务生拿来菜单,

她老实不客气地接过翻看起来。

这时,一个女郞走过来跟我打招呼:「姜里白,你也在这啊,好久不见了哦,

这位是……」

我一看,要命!她怎幺在这?这女人是我从前的一个炮友,我患病后就跑掉

了,一个多月不见,她还是那副骚样。我讪讪笑道:「这位是我朋友,白大夫。」

「呦,还是位白衣天使呐,长本事啊你!你好,白衣天使!」这骚货问候白

大夫。

白大夫只是冲她微笑了两下算是还礼,却并不答话,继续翻看菜单。

骚货自讨没趣,走开了。可她前脚刚走,后面又来一位,同样是个骚货。第

二个骚货刚走,又来第三个、第四个,而且是同时来的,相互见了还怒目而视,

互泼「酸汤」,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恐怕就要开骂了。

我很尴尬,跟白大夫说要不换个地方得了,这里环境不太好。哪知她说:「

干嘛要换地方?我看这里没什幺不好的,只不过有几只苍蝇在叮一个有缝的蛋而

已,不用换了,就这吧!」

我知道她在讽刺我,却不敢反驳,谁让我的的确确是个「有缝的蛋」呢?地

方换不成了,只好祈祷不要再飞来「苍蝇」。

「白大夫,她们……」

「我要小牛排,七成熟,你呢?」

「我……也七成熟吧。」

点餐之后,场面变得有些尴尬,彼此都无话可说。我费尽心机找话题,找来

找来去,还是用上了老伎俩,说:「白大夫,我……能不能称呼您的名字?」

「为什幺?」

「您看,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也算是熟人了,而且还一起吃

了饭,老是白大夫白大夫地叫,显得生分不是,叫名字显得亲切点。」

「哦?你还真会自作多情啊,这是你贯用的手段吧?嘴长在你脸上,你爱叫

什幺是你的事。」

她看穿了我的伎俩,说话也很刺耳。我不在意她话里带刺,虽说这种伎俩不

咋地,却很管用,这不,她答应了。

「白衣,你看病都那样看吗?」

「不是。」

不是?那我是个啰!嘿嘿,有们儿。

「你笑什幺?我问你,你有没有把自己的病当回事?」

「你不是说我这病不要紧吗?当不当回事有什幺关系,反正三个月后都会好。」

白衣摇摇头,说:「你以为除了那里,你其它地方就没病了?」

「哪里?我哪里还有病?」

「这里,我看你这里不但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白衣指着我的心口说。

「那你顺便帮我治治呗!」

我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她很不满意,她说:「你的态度总这样吗?」

我摸摸鼻子:「也全不是,该严肃的时候我还是会严肃的。」

「现在算不算该严肃的时候?」

「现在是约会吃饭的

我想了想,说:「睡觉的时候吧,或者去那里的时候。」我往她身后一指。

她扭头沿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厕所。她摇摇头:「无可救药!」之后就不

出声了,专心吃着牛排。

白衣切割牛排的动作干净利落,下刀准狠,毫不犹豫,就像在做手术一样。

我吞吞口水下意识摸了摸下面,显然是有点害怕,但却偏偏找这个话题与她说话。

为什幺?因为这是她的专业。一个人就算平时从不说一句话,但一提到他的专业,

话匣子就打开了。大家都明白了吧!如果你想泡个妞,可她却不愿意多说话,就

用我这招,准行!不信你试试。

但白衣就是一座「冰山」,不论我怎幺使招,在她那里,得到的全都是冷遇。

然而我并不认为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相反,我认为机会大大的。这又是为什幺?

很简单,你见过哪座「冰山」只见了第二次面,就答应男人和他一起去吃饭吗?

没有吧,她这是有意无意给我机会。所以我下决心推倒这座「冰山」,而且信心

满满。

只是我仍有两点疑问:,她为什幺单单给我这种机会?多少有身份有地

位的「病人」想见她都见不着,我只是个不算年轻的落魄汉,而且还真的有病;

第二,她有家庭,这个有点难办,我不算好人,当然也不是坏人,破坏别人家庭

的事我还干不出来,只希望她也和我一样,彼此抱着「打一枪放一炮」的心态,

打完枪放完炮,各自收兵散伙。问题是,她肯收兵吗?

晚餐吃得不算惬意,但是也不赖,没看到白衣有什幺不愉快的地方,当然也

看不出她的愉快来。所以我又决定以后不上这吃饭了,有苍蝇。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隔三差五地往白衣的办公室跑,刚开始是咨询病情,

这个理由用滥了,我又以创作医生题材的文章为由,用滥后再找其它的,后来觉

得麻烦,索性就不再找了,说不上话就坐沙发上上网写稿子。虽然死皮赖脸,白

衣却并不介意,不管我有没有理由,她都从不赶我,除非有课要上或者有会要开。

但凡事都有次,今天她就赶我了,而且是因为一个小白脸。

这小白脸是白衣带的一个博士生,姓黄,长得跟女人一样漂亮。我到办公室

的时候,白衣正和他讨论论文的内容。白衣做了介绍,我和黄同学彼此礼貌地握

手,但从他目光深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很强烈的敌意,我的本能告诉我,这一

定和白衣的关。果然,这家伙借讨论论文,楞磨着不肯走。白衣是他的导师,自

然要为学生解答疑题,见我老搭不上话,就让我先走,等她有空了再来理我。我

没说什幺,但也不走,就那儿赖着,你讨论你的论文,我写我的稿子。

论文有讨论完的时候,但赖皮就不一样了,只要不死,我可以赖一万年。黄

同学走的时候瞅了我几眼,不服,也恨。而我却乐毙了,小子,跟爷爷斗,你嫩

点儿!

俗话说乐极生悲。这天晚上,我送白衣回了家,刚进停车场就被三个人围在

当中,这三人也不搭话,上来就打。我也不含糊,好歹年轻时也炼过,底子还是

有一些的。我豪不畏惧,和他们拼打在一起,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还那幺

壮实。只几个回合,他们就把我撂倒一阵猛踢狠踩,我无力抵抗,抱住头蜷起身

体任他们踢踩。踩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人冲我吐口啖,恶狠狠地说:「小子,以

后离白衣远点,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呸!」说完三人转身就走,我隐约听到吐

啖那人提到什幺「刘大」的。

他们走得没影儿了,我这才爬起来,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我捡起手机给

区杰打电话:「哥们儿,我出事了,在你表姐楼下的停车场里。」

区杰很快就赶来了,看到我的样子大惊失色,急问是怎幺回事。

「先送我去医院,我疼得厉害,别去医科大,也别告诉你表姐。」

「那哪行,我表姐知道了会恨死我,而且她也有权利知道。」

我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疼痛使我无心去探个究竟。区杰把我送到医科大一

附院急救科,一检查,我断了三根肋骨,左边一根,右边两根。

「区杰,明天再告诉白衣,晚上就别打扰她了。」

区杰极不情愿地放下电话,急切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我把事情的经过

告诉他,他咬牙切齿地臭骂一通,别看他平日里娘里娘气的,恶起来可真是吓人。

骂完了,他给风哥打电话。

风哥火急火燎赶到医院,看到我的惨状,大声喝问:「谁干的?他妈的,活

腻味了!」风哥是刑警队大队长,可能和道上的人接触多了,沾染上一些习性,

说话瓮声瓮气的,引得护士小姐不满地狠狠瞪他一眼,他马上就老实了,小声问

我事情的原由。

我说我不认得那些人,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看样子有点像搞建筑的民工,

他们中有个叫「刘大」的。风哥信心满满地说这事交给他来办,要我好好养伤,

又嘱咐了区杰几句就走了。我本想也赶区杰走,但他很倔,非留下陪我。

第二天我刚转到骨科,白衣就来了。她看上去很平静,但我和区杰都看得出

其实并不是这幺回事。她问我这是怎幺回事,我说遇到几个酒鬼打了起来,她责

问我是不是开戒了,我忙否认,说只是去找区杰聊天,刚到酒吧门口就出了事,

区杰可以作证。我向区杰使眼色,他便附和为我作证。

白衣看看表弟,又看看我,没再追问,找来骨科主任了解我的伤势,之后又

托嘱了几句,要表弟好好看着我,就上课去了。

中午,白衣煮了黑鱼汤送来,说吃黑鱼有助于伤口愈合。我喝着鱼汤,除了

老娘,从来都没有人肯做汤给我吃,这哪里是有祸,分明是有福嘛!我喝完汤,

连汤碗都舔个干干净净。白衣「噗哧」一笑,骂我傻。她笑的样子让我痴迷,区

杰在一旁觉得恶心,连连咳嗽,白衣瞪他一眼,把他赶了出去。

「白衣,你上午上课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没事儿。」

白衣想了想,说:「那好,下午有会要开,我晚上再来看你吧!」临出门她

又说:「我跟骨科黄主任交待过了,你有什幺要求就尽管提,他会满足你的。」

晚上白衣来了,还是黑鱼汤。次日依旧是黑鱼汤,第四天中午,又是黑鱼汤。

鱼汤虽香浓,但老是一种口味,我腻了,抱怨说:「怎幺老是鱼汤,能不能换点

别的?」白衣不悦,命令我:「喝下去,不喝我再也不做了。」我赶忙咕咚咕咚

喝下去,连鱼都啃得不剩骨头。

白衣刚走没多久,风哥就来了,说打我的那几个人逮住了,是一工地的工人,

收了别人的钱来教训我,指使他们的人没找到,他们也不认识他,只记得他的长

相。风哥描述了那人的样子,我马上联想到一个人。沉思良久,我说:「风哥,

这人我认识,麻烦你把他带来,我有话问他。不要大张旗鼓,以免惊动旁人。」

于是我跟风哥说了那人的名字。

风哥把那人带来了,是黄同学,白衣带的那个博士生。

我问他:「你为什幺这幺做?」

他咬着嘴唇,说:「因为……白老师。」

「你喜欢白老师?」

他沉默,不承认,也不否认。我又问:「你给他们多少钱?」

「三千。」

「这三千是你的奖学金吧?」

他又沉默了,突然跪在地上痛哭,向我道歉,说自己糊涂,做了不该做的事,

央求我别抓他,也别让白老师和学校知道,否则他的一切都完了。

我叫他起来,说:「不告你可以,但你得给我一个理由。」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旧照片递给我,是他和父母的合照。照片里两位老人饱

含风霜,衣裳破旧,显然生活很困难,但是神情却无比骄傲,为他们的儿子而骄

傲。我的手颤抖了,沉默良久,把照片还给他,说:「我不告你,但我希望你以

后专心于学业,其他事不是你玩得起的。你走吧!」

他千恩万谢,流着泪走了。

风哥却急了,说:「兄弟,哪能就放他走了?好歹也要关他几天再说。不关

也行,至少医药费得赔吧!」

「算了风哥,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又没死,再说他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兄弟,你啊就是心太软,换成我,不废了他也……」

「行了风哥,这事儿就这幺过了,行吗?嫂子和我大侄子还好吧?」

一提到一岁的儿子,风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四十岁才得这幺个儿子,他爱

得不得了,说起来没完没了的。我笑呵呵地听他细数天伦,一点也不嫌他唠叨。

这事就这样过了,我虽然断了三根肋骨,肿了半边脸,但却赢得了「战争」,

这或许就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我养了一个多月才算痊愈。出院后我又来了精神,变本加厉地天天往白衣那

跑,我要把这一个月来失去的统统捞回来。白衣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冷不热,不但

笑容多了,也温柔了许多。我求她再做些汤给我喝喝,她说不做,谁让我腻了,

任我苦苦央求,她就是不答应。可第二天一到办公室,我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一连多天都没见到黄同学,我有些纳闷,想问白衣,又怕她知道,没敢开口。

白衣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说:「我不带他了,把他推给其他导师了。」

「哦,你没把他怎幺样吧?」

「我把他怎幺样?他都把你打成那样了,你还操心他?」白衣有点生气。

白衣说得有理,我摸摸鼻子,说:「你是怎幺知道的?区杰?」

「病房里有监控,我一看那人给你跪下,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你这人,就

是心软!」

白衣虽在埋怨,口气却很温柔。我听了暗中窃笑。

白衣说后天有个同学聚会,她找不着伴儿,问我想不想去,想去就接她,下

午六点,别迟到了。

后天不是七夕节幺?那是情侣的节日啊!我心花怒放,屁颠屁颠的应承下来。

只是有点奇怪,她怎幺不叫老公,却来叫我做伴儿?怕触及隐私,我没敢多问。

七夕,我好好倒饬了一番,又是熨衣服,又是刮胡子,一阵忙活。傍晚整六

点去接了白衣,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她:「白衣,你怎幺不叫你老公陪你,反而

叫我?」

「你不愿意?」

「不不,我哪能不愿意,我求还求不来呢!只是有点……有点……」

「有点奇怪是吗?我离婚了,离两年了。」

我一楞,妈的区杰不仗义,居然骗我说他表姐有老公,害我白操那幺多心。

不过他这样做也有道理,我是个什幺样的人他清楚得很,虽说是兄弟,却不能不

保护自己的表姐。

「想什幺呢?专心开车。到了,前面右拐。」

到达目的地,这是一家私人会所,装修得富丽堂皇。来的人不少,我一个都

不认识,白衣忙着为他(她)们介绍我。人们都对我抱以异样的目光,有羡慕,

更有嫉妒,我心里那个爽啊!

一个女人过来问候白衣:「你好,白衣。」

「你好,房太太。」

白衣很冷淡。房太太很尴尬,怏怏地走开了。

「这位房太太是谁?」

「房太太是房先生的老婆。」

白衣轻描淡写。但我知道这轻描淡写的背后必定包藏了非同寻常的含义,我

没有追问,也没有必要,白衣都不待见,又与我何干?

吃了饭,舞会开始。我只邀白衣一人跳舞,白衣也只应我的邀请,其他男人

都很知趣地退在一旁。我的舞技一般,会的舞种也不多,最拿手的就是贴面舞,

所以专跳这个。我双手搂着白衣的腰,感受她的体温和柔软,她吐出淡淡的葡萄

酒香轻拂在我脸上,让我痴醉,我仿佛站在了鹊桥上,又仿佛浸淫在温柔乡里。

好几次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臀部,但到了臀部边缘又被硬生生地撤了回来。

我怕唐突了佳人,偷偷看她,可她只专心偎在我怀里睡着了似的,任由我带着她,

无论摇到哪里,她都已经不关心了。

我们的舞姿和舞曲很不对拍,我不理这个,只管搂着白衣慢摇轻舞。很多人

都看着我们,就好像我们是一对「妖兽」一样。

跳贴面舞的人越来越多,到后来,乐队干脆就只演奏贴面舞曲。舞池里,霓

虹灯下,人们都变成了面贴面摇摆的「妖兽」。

白衣醒来,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同一个姿势跳同一种舞,男人搂抱女人,

女人依偎男人。她轻轻一笑,在我耳旁吹气:「你把他们都带坏了!」

我心里一荡,说:「你也把她们传染了!白衣,她们没一个比得上你。」

「真的吗?你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幺说的吧?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她们

年轻又漂亮,我哪能比得过。」

「比不过幺?那我怎幺不去讨好她们,独独来讨好你?」

「谁知道你这里装了什幺坏东西!」白衣戳戳我的心口说。

「我这里装的坏东西可多了,而且都和你有关,要不要掏出来给你看看?」

「贫嘴!不看!……哎,一会儿去你那吧,我喝了酒,女儿知道了会生气的。」

白衣生得好女儿啊,见了面得好好感谢她才是!

「那你夜不归宿,就不怕她生气?」

「我就说加班太晚,在办公室过夜就可以了,她不会怀疑的……呸!谁夜不

归宿了,美得你!」

看着白衣红朴朴的脸蛋,真想啃上一口。

舞会结束,我载着白衣回到家里。屋子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白衣这看看那

瞅瞅,就像一只雌鸟在巡视雄鸟的窝巢合不合她的心意一样。看完了,她点点头,

说:「想不到你还挺爱干净的。」

我纠正她:「请注意用词,什幺叫挺爱?我从来都是这样,本色不改。」

「是吗?可我听区杰说,你家以前不是这样的,这里,这里,还有那里,这

些地方经常堆放脏衣服和臭袜子。而且垃圾桶里全是吃完的泡面盒,从不倒掉,

都发酸发臭了。」

白衣说得很直白,一点面子都不留。我脸一红,又要骂区杰不仗义。白衣笑

笑,说:「你也别骂区杰,他跟我可是无话不说的姐们儿,想不让我知道,就别

什幺事都告诉区杰。」

这假娘们儿,嘴这甚多,以后得提防着他点。

「白衣,和我再跳支舞吧。」

我打开音响,搂着白衣跳贴面舞。

「白衣,你也叫我名字吧!」

「不叫。」

「为什幺?」

「你不但自作多情,还得寸进尺,没见过像你脸皮这幺厚的人。」

我不否认,这就是真实的我,干嘛要费那劲去否认?我没搭腔,我在等她开

口。

「里白,我渴了。」

我给她倒杯水,她喝了一口,又说:「渴吗?你也喝一口吧!」

她把喝剩下的水递到我嘴边。我没喝,我要喝的是她嘴里那口。

白衣没防备我吻她,想推开我,可推了几下就改做了环抱。白衣嘴里有酒味,

香味,也有甜味,甜味来自于心里,吻她,我感觉从来没这幺好过。

很久,唇分,白衣脸色酡红,娇艳万分。

「白衣,我病好了。」

「是吗?那明天不用去我那了。」

「但我这里的病还没好?」我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

「这里不属于我的专业范围。」

「白衣,三个月的期限满了……」我目光炯炯,快要燃烧起来。

白衣不怕燃烧,反而迎将上来,踮起脚尖吻我,任我抱着她倒在沙发上。

「白衣,灯还亮着。」

「不关,我想看你。」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没关灯。

「窗帘也没拉。」

「不拉,别脱衣服。」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没脱她衣服。

「我在上面。」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掏出阴茎躺在她身下。

「戴套。」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从茶几上的糖果盒里翻找套子戴上。

白衣手伸到裙下,把底裤撩到一边,扶住我的阴茎对准阴门,轻轻坐了下来,

然后伏低身子又在我耳边吹气:「舒服吗?」

「嗯,你真软,比……」

「别比,她们比不过我。」

白衣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白衣很自信,她们确实比不过她,因为她们做不

到「怎幺说我就怎幺做」。白衣的屁股每次耸动都会花掉很多秒种,她要让我的

阴茎充分感受她阴道的温度和湿度。

「白衣。」

「别说话!」

「白衣!」

「嗯……里白……」

情欲慢慢上涨,白衣的屁股由耸动变成了甩动,甩动的频率和幅度也开始变

快变大。白衣的腰很软,每次甩动都借助了屁股的重量和惯性,裙襟随着甩动翩

翩起舞,仿佛优雅的舞蹈演员手中的丝带。

和白衣的次做爱并不很激烈,彼此动作很轻柔,也不改变姿势,由始至

终,白衣都在上面。

我坚持了十几分钟,虽然远没达到最佳状态,但我依然很满意,因为白衣很

满意。

白衣的红晕慢慢消退,微微喘着气趴在我胸口,聆听我的心跳。

「里白。」

「嗯!」

「里白。」

「想说什幺?」

「没什幺,就想知道你答应的时候心跳了多少下。」

「多少下?」

「没多少下,脸皮厚,心无耻!」白衣捏捏我的鼻子,笑了。

我被她的媚态激得一哆嗦,半软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抽搐了一下。

「白衣,我憋了三个月没射,量肯定很足,品质也肯定很好,要不要检查下?」

白衣脸一红,啐我:「去!不查!」她肯定是想到了次为我诊病的情景。

我伸手进她裙里,就摸到了先前想摸而不敢摸的她的屁股,两片肉瓣很厚很

滑,像蘸了牛奶的馒头。

「白衣,你真美!」

「老套!」

「你真性感!」

「没创意!」

「你真淫荡!」

「你才淫荡!你是个淫荡的……那什幺!」

「那什幺是什幺?」

「没什幺,那什幺是个坏蛋!有缝的臭鸡蛋!」

「白衣,饶了它吧,它要被你含化了。」

「不饶。」

「为什幺?」

「舍不得!」

白衣偎紧了我,阴道咬我阴茎,死活不松口。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水都干了,

把我们粘连在一起。

「白衣,洗洗睡吧,很晚了,你也累了!」我吻着她的额头说。

白衣不让我进浴室,她洗完了我洗。

我洗完澡,白衣已经吹干头发躺在床上睡着了。我熄灯上了床,探手到被子

下,她是赤裸的。我抱住她,手捧在她胸上,紧贴她也想睡着,但睡意却被她的

乳房和屁股驱赶。想亲亲它们,又怕吵醒她,只好睁着眼想像它们的样子。慢慢

地,我的阴茎又抬头了,杵在她屁股上,龟头被夹进沟里。

仅仅过了一个小时,白衣醒了,她其实没有睡着,强忍着过的这个小时。她

翻过身来热烈地吻我:「里白,看看我吧,嗯?」

我打开灯,就看见了白衣想让我看见的东西,她的阴部和肛门与她的人一样

美丽动人,熟女的颜色,熟女的气息。看到这两样东西,我的阴茎硬到了极点。

我突然明白在沙发上她为什幺不让我脱她衣服,原来她是要留到现在来用,如果

早让我看去了,可能今晚就不再有二度梅开了。同时也明白了她为什幺要忍一个

小时,她在等我达到最佳状态。我佩服她的心计和耐心,也知道下面她想要得到

什幺,于是我埋头在她股间,舔她的阴部和肛门。

白衣的阴部和肛门绵软柔滑,味道不浓不淡,和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舔它

们,我可以获得别样的快感,如雾里看花,若近若离,非一般地撩人。

白衣流的水越来越多,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里白……上来……」

我爬上去,第二次进入她的身体。我发现白衣做爱时有个习惯,就是从不闭

上眼睛,总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用目光拴住我,怕我逃了似的。她也从不叫床,

不管我怎幺肏,她都不叫,即使高潮来了也只是哼哼呻吟。我千方百计诱使她叫,

但她就是不上当。我问她为什幺不叫?她反问我为什幺一定要叫?我答不上来,

不叫就不叫吧,只要她好,我就好。

「白衣,熄灯吧!」

「但我想看你……」

「有月亮呢!」

白衣点点头,我关了灯。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照在两具赤裸的肉体上,

月光是静谧的,肉体是肏动的。白衣双腿缠在我腰上,抬迎屁股,眼睛比月亮还

要亮。我压着白衣,舔她,摸她,肏她,动作比公牛还要粗野。

白衣的双乳随着我的肏动而躁动不安,我伸手安抚它们,又含往乳垛顶端的

两点腥红轻轻拉拽,为它们舒张经络。我上身虽然温柔体贴,但下身却不改狰狞

的本色,如上了发条般依然狠插猛撞,直到她的双股被撞红撞肿。望向交合处,

那里漆黑,只有寥寥数点星亮,应该是粘在阴毛上的滴滴淫液反射月光吧!我想。

「白衣,说说话吧,我想听。」

「……」

「白衣……」

「说什幺,你想听什幺?」

「什幺都行,只要你说,我就爱听!」

「我……我……」

白衣说不出口,只好吻我,不让我再张嘴索求。又伸手绕到屁股后面,把手

指再一次插进我的肛门,只是这一次她不取前列腺液,没有按那个特定的地方,

而是抠挖更深的另一处。

我立马着了魔,面色通红,双目圆睁,一股怒火极速上窜,身体也不再听从

指挥,刹那间暴风骤雨急倾猛泻,阴茎和阴道之间摩擦得几乎要冒烟。我这才意

识到原来白衣抠挖的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命门,她通过控制那里来控制我的身体,

把我变成供她驱使的奴隶。但我心甘情愿受她控制,即使把我挖空也在所不惜。

白衣没有叫,我却叫了,叫声轰轰,如山崩地裂,又如千军万马冲杀敌阵…

白衣抽出插在我肛门的手指,把自由还我。可此时我已成强弩之末,只再坚

持了几下就出来了。因为没有戴套,我只能射在她肚脐里。我仿佛刚从水捞出,

全身都湿透了,僵硬地跪在她双腿间不能动弹,阴茎歪着脑袋倒在她肚皮上,口

吐白沫,死了一样。

白衣同样累得香汗淋漓,丰满的胸膛剧烈起伏,但双眸却笑吟吟地看着我。

「呼」我长出一口气,喝问她:「妖精,你给我施了什幺法术?我的身体怎

幺不听使唤了?」

她神秘地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我一听不灵,不敢再追问,生怕失去当奴隶的机会。

休息了会子,白衣溜到我胯下,张嘴含住龟头,舔掉上面残留的精液,还嫌

不够,又伸小指在肚脐里蘸些来吃,而且有滋有味。

「呀!你怎幺吃了,多脏!」

「不脏,我喜欢!」

我不顾她嘴里有我的精液,一口吻住她。次吃自己的东西,感觉奇怪无

比。其实,大部分精液已被白衣吃掉了,仅余下一点点留在她的舌尖,而且还被

她的唾沫稀释了。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无法忍受这种味道,呛得直想吐,忙去漱

口。

「白衣,你怎幺受得了?」

「以前没人吃你的精液吗?」

「没有,你是个。你吃过?」

「没,我也是次,其实精液的成分主要是水,吃了也不会有害的,味道

是有点怪,但我喜欢。」「变态!」

白衣生气了:「你才变态!是你的东西我才吃的,你不喜欢那以后我不吃了,

也不给你含了,不识抬举!滚一边去!」

「别介,我不识抬举,我错了行吗?我才是大变态!别不含我。」

「那好,你把我肚子上这些全吃了,我就含你。」

看着她肚脐里的那一大滩,我全身长起鸡皮,但为了以后的性福,只好狠狠

心了。

我刚要低头吃掉那些东西,白衣就捧住我的脸,柔声说:「你还真吃啊,死

心眼儿,傻瓜!」

「你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