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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极品家丁之昔游记

第七章

2021年8月12日

商贸洽谈比预料中的顺利,让本来以为那些洋鬼子会显露贪婪嘴脸的林三也意想不到,更意想不到的是非洲大酋长居然在多次各国使节一起商量厘定合作通商细节的关键时刻都力挺大华,表现出对大华极大的善意,这让那些原本想浑水摸鱼的西洋各国吃了不少暗亏,但总体来上还是皆大欢喜,求同而存异,在不影响大利益的前提下,大家都会在一些小问题上知情识趣地各退一步。

于是原本准备在法兰西逗留一到两个月左右再回航的大华贵客却是得了一份休闲的时光,于是在林三的提议下,秦仙儿和萧玉若也跃跃欲试,干脆就来个欧洲游,可是林三苦劝不得的却是宁雨昔不打算跟团,因为既然商谈已达成合作目的,各国自然会好好接待他们几位,所以宁雨昔就拒绝跟团。

习惯了仙子姐姐深居简出喜静厌闹的性格,林三劝了两次后就放弃了,毕竟自己和仙儿也非普通人,一般遇上十个八个强盗小贼之类的都不放在眼里。

所以这一天在仙子姐姐房间温存一番然后告别离去,约定二十天后返回法兰西,刚好就是再次搭乘钢铁巨轮回程大华之时。

在林三前脚踏出行馆坐上那蒸汽驱动的四轮钢车后,宁雨昔的眼神幽怨,夹杂着一丝无奈,望向房间里面轻声道:「他已经走了,出来吧。」

一个矮小的身影走出宁雨昔的临时香闺,正是那人小屌大的黑鬼小刚。

小黑鬼兴奋道:「骚货,接下来这二十天,你就可以天天爽死了。」

宁雨昔很是无耐,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怎么自从遇见那小鬼后,自己的人生竟然发生巨变,自有记忆起一直在仙坊的道德礼仪约束和熏陶下,这么多年也少有见不得光的事情,就连当初纠结挣扎自己到底要不要把往后终生托付给那已是爱徒青旋的实际丈夫林三的时候,也不曾有过现在这般偷鸡摸狗般的鬼祟行为,哪怕是被世人嗤笑为师徒共伺一夫,败坏伦理的尖酸刻薄言语也坦然接受。

但是多年清高脱俗如不吃人间烟火的宁仙子当下居然和一个异族蛮夷番邦的丑陋小鬼在习惯性的日夜苟合交配,还下贱如性奴母狗般听话,若是让大华中人听闻此噩耗,绝对会让不少口口声声捍卫道德伦理纲常的卫道士口诛笔伐,耻笑辱骂之声绝对无法抑止。

宁雨昔的无奈在于好像每次和这小鬼打赌总是能以败者收场,想起了前两天二人之间的秘密赌约,就在那天林三和小鬼互相只隔一道房门的荒诞情形下,爱人林三在门前和她接吻缠绵,互述情愫,黑鬼小刚却在门后趴在她的玉背上以屌入肛,侵玩玉菊,双重挑逗,加上那种背德感的愧疚,和走钢丝般的隐匿奸情不被发现的极度刺激,让宁雨昔只好速速劝退林三,在房门关上后被小刚肏肛肏得死去活来。

小刚后面提出了个打赌,就是在宁雨昔不运功用上淫心决的情况下,他也不用那黑粗的大屌侵犯宁雨昔身上的任何一处肉洞,但要任他摆布施为,只有宁雨昔在西洋时间一个小时之内不主动献身挨肏,那小刚就以后都不纠缠她,马上收拾包袱离开法兰西。

而若是宁雨昔认输或者自己主动把身上的肉穴套在那黑粗大屌上,则是宁雨昔在回到大华之前都不能再用那淫心决来暂时遮掩自己本性,必须以最清醒的状态来做那小鬼的性奴母狗。

刚刚才被肏到不知高潮了几次的宁雨昔计较衡量一番,心中还是盼有一丝希望,能摆脱这种荒唐淫靡的日子,更不想被那小鬼继续摆布。

心中一旦有了盼头,所思所想总归会有所犹豫,就如那兵法中的围城十困,久攻不下,网开一面,瓮中捉鳖。

宁雨昔也没细想周全其中细节,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对身体的控制,答应了这个打赌。

结果却是宁雨昔输了,虽然小刚说是不用那真材实料的黑色大屌进攻,但如变戏法般的道具春药却是层出不穷。

要求宁雨昔正面朝上躺在床上,那多达十种的不同春药瓶子就一字排开在床边,还有两根以小刚的真身黑屌为模型打造的精钢假屌,假屌上居然还满布凸起密布的凸点,还有几对带有钝齿的夹子。

更不说一些皮鞭,双头软屌之类的情趣道具,直看得宁雨昔心惊胆战,柳眉频皱。

宁雨昔只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个精心准备的情欲陷阱当作,但是赌约已生效,为时已晚,只好暗下决心,一定要保持心中清明,不能输给这可恶可恨的黑人小鬼。

看着宁雨昔局促的眼神,赤裸的娇躯不时有些颤抖,咽喉蠕动,一切都是胆怯的表现,小刚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只不过是看这大华仙子究竟能忍耐到何时而已。

其实这些调教的道具只是小刚玩具,更是冰山一角,要是在自家部落,那可谓是叹为观止,专门有一个偌大的帐篷就是他的工具房,林林种种从不同渠道,不同地方搜刮采集而来,小说只有几百种,光是调教用的假屌就不下百条,更是每条都有不同的玩法和效果。

小刚有信心若是在部落那边有那个女人落在自己手里,光是把那些道具都玩一半就没那个女人还能不被玩残。

不过最自信的还是他自身的本钱足够雄厚,性能力还没听过有比自己更猛的人,若是有,那就直接打死。

这出门在外,小刚也没带多少玩具在身

,因为光靠自己那巨屌就没有真正一个能坚持下来的,不对,在大华那时那个性感狐媚至极的绝顶骚货能算半个,起码还没有被自己拐走,不过这次再临大华,若是放开身心来肏服她,估计也就彻底沦为自己的最好泄欲母狗了,好像叫什么鱼来着,那段时间光顾着肏,都没记住了,不过无甚关系,到时她自然还会自动送上门来挨肏就是了。

小刚也不担心时间不够,慢吞吞地把各种媚药春药都慢慢打开,先让其中一些挥发在空气中,然后再把各有不同用法的淫药都一一往仙子身上招呼,两种透明无味的春药混杂在一起全部灌入宁雨昔的口中,然后有三种白色膏状的媚药都涂满在仙子娇躯上,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后再在宁雨昔屈起双腿露出的蜜穴和菊穴中各灌入一种奇怪的如膏如水的粘稠药液,然后只留下了一瓶精致小瓶未动,其余的都倒在一个大碗中让那些道具浸泡在其中,把这一切都做完后,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那个计时用的沙漏在底部已经堆起一个小山丘,宁雨昔暗自欣喜,但没有出声提醒,当沙漏上面的沙子源源不断的下落到下面那层时,宁雨昔彷佛看到重获自由身的倒计时,心中喜道:「快了,很快时间就耗完,那时候,我就不再要过这般荒唐的非人生活了,坚持住。」

此时异常安静的小刚把宁雨昔的那点小心思都收入眼底,却是不以为意,让猎物有求生欲望垂死挣扎反抗的狩猎远比死狗般垂头丧气乖乖挨宰有趣得多。

猎人小刚把淫药都安排好之后,拿起一对精致的小夹子,一把夹住仙子美人丰乳上渐渐充血硬凸起来的两点嫣红奶头,冰冷的触感和带有钝齿的夹子夹住那对最适合哺乳喂奶咬住的奶头,让宁雨昔仙躯一震,一个颤抖,发出呻吟抗议声:「啊,疼,好冰,你怎么尽是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折磨人。」

说毕就想用手拔去那咬住乳头的乳夹子。

小刚阻止道:「我答应不用真屌来肏你,但你得任我玩弄的,手拿开,要是敢拿走我的玩具,那赌约作废,那你也没机会马上摆脱我咯,这点小道具你这骚货仙子难道还怕啊?」

宁雨昔真是气得快要把雪白皓齿都咬碎了,若是体力真气顺畅流转,运功起来,区区咬合的疼痛不值一提,就是刀砍剑刺也无问题,可是现在又不是练功或是临阵对敌,空运真气而无处发泄无异于白白浪费体力和精神,若是不能静心下来,若是一旦岔了气,很容易走火入魔的,就是自己的小弟子香君那般也要受伤不浅,更何况是自己这种一身功力已至巅峰的绝顶高手,一旦走火入魔,没有与自己功力相当的武林中人来阻止或是帮忙压制自己的话,唯有两个结果,不是失去意识昏迷不醒白白散功就是狂性大发肆意屠杀眼前一切生灵,两种结果都不能接受的宁雨昔唯有以纯粹的经过长年累月打熬的强健体魄来默默承受这一切。

空有一身绝顶武艺在身,却束手束脚无法利用,这就是仙子憋屈受气的原因。

因为即便练体再怎么练也不会涉及这种敏感娇嫩的羞人位置啊。

一对敏感的嫩红乳头现在就如被两张嘴吸允咬住一般,令仙子又痒又疼,若是只是这般也就罢了。

最可恨的是小刚居然拿起一个更少夹子,两根黑手指拨开那隐藏在蜜穴口上面顶端的那小小的肉粒,宁雨昔当然知道那里是什么,是那不可示人的阴蒂肉颗,看着小鬼把夹子缓缓捏开口子,靠近那羞人的位置,一贯冷静的她如惊弓之鸟般慌忙阻止道:「不要,停,别用那个,夹,啊!」

已是六神无主的宁雨昔忘记了自己的玉手是自由的,当那小夹子裂开小口子,在宁雨昔眼中却彷佛是巨蟒张开的噬人血口般恐怖。

夹子的夹力其实没有多大,若是夹在娇躯的其他位置,最多就如被蚊子叮咬一般。

可是现在咬的却是那敏感的不能再敏感的嫩肉阴蒂,本来就算是用手指或是舌头舔弄吸允都刺激得不行,现在被这无情的夹子不分轻重地夹住,还是带钝齿的,宁雨昔只觉浑身如遭雷噼,如水蛇般扭来扭去。

双腿交替紧夹试图摆脱那小小的夹子。

可惜不能如愿。

小刚看了看沙漏,时间已经过半了,心中默算估计那骚货身上和体内的药效应该开始发作了,于是拿起一对用皮革套子固定前后各一根与自己的黑屌尺寸相彷,但是还带有无数凸点的假屌,以熟练的手法把假屌尽根没入仙子下身前后二穴的肉洞中固定好,就如穿上一条皮革做的丁字裤一样。

宁雨昔这段日子没少被小刚的原型真屌肏干身上的肉洞,所以那身媚肉对于假屌已然适应,不再有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但是麻烦的是那无数凸点,每深入一寸就被那些凸点刮磨着腔道嫩肉,不过终归还是挺住了。

当这些都承受下来后,宁雨昔却又发现另外的问题,体内如有一股邪火升起,浑身酥麻难痒不止,是那体内体外的淫液媚药在发作了,不过这反而让宁雨昔暗自心喜,:「是那不知混合了多少种害人的媚药在发作,不过这样反而更好,运功来抵御反而轻松多了。」

暗暗运起内力,真气不停流转经由经脉游走全身,体内的皮肤上的春药被压制住了。

而因为有真气游转护体,奶头和阴蒂嫩肉的疼痛感也消失了,留下的只有那种难痒。

眼看那计时沙漏已然只剩下四分之一,宁雨

昔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以自己的内力,撑个半天都没甚大碍,但是以防那小鬼气急败坏,又玩什么花样,先装作要溃败先吧。

小刚没有注意到宁雨昔此时一身白皙的肌肤上隐约透露出妖艳的媚红,所谓的白里透红的极致表现。

只觉得现在的母狗仙子好像更加好看了。

小刚说道:「骚母狗,让我骑着你走去花园走一圈回来,若是你还能坚持住的话,那就差不多到时间。」

看着那小鬼一副老神在在的得意表情,宁雨昔在清醒状态哪有受过这等侮辱,贵为大华仙子,玉德仙坊武宗之主,就连上任的皇帝面对自己都要客客气气,现在居然要被一个丑黑如炭的野人小鬼当狗般熘达?但是只差一点就能摆脱这小鬼了,难道要前功尽弃?不能就这么放弃,再忍耐一下吧。

宁雨昔在清醒状态首次作母狗跪下状,屁股高高噘起,只差一条尾巴而已。

仙子选择了隐忍,小刚则是一把跳到仙子母狗上面,一手抓住宁雨昔的今天扎起的马尾,一手大力拍打丰臀兴奋喊道:「走」。

宁雨昔转头幽怨的眼神瞪了一眼小鬼,却无甚效果,在‘主人’努力拍着屁股泛起阵阵臀浪后,终究还是爬着走了起来。

当爬起来才感受到那些道具在身体的作恶,双乳的夹取都不值一提了,阴蒂和双穴才是重灾区,那每一步的挪动都牵扯到那些位置,让那种酥麻难痒的感觉放大,两条深埋在双穴的假屌上的凸点如同会自动刮磨那嫩肉腔道,让没走几步的宁雨昔忍不住停下浑身颤抖,香汗不止。

幸好提前已经吩咐屏退不准他人靠近和进入别院,但光着身子如母狗般被个小黑鬼骑在身上爬行的丑态让宁雨昔心弦紧绷,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在这时有人进来,否则将有无尽的麻烦了。

心惊胆颤地狗爬了一圈,越是靠近房间门口宁雨昔的心情越发轻松起来,只要回到房间里,等那时间耗完,一切噩梦都将醒来。

没有意外的打乱,母狗仙子最后还是爬回房里,就在宁雨昔长吁一口放松下来后,小刚有些惋惜地遗憾道:「肏,骚货居然还真能走完啊。」

这时轮到宁雨昔得意起来了,抖下小鬼,站了起来,两两身高差上一大截。

仙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矮人,有几分得意的笑意道:「时间就剩那么一点了,你还有什么作贱人的手段。」

小刚看见宁雨昔笑颜如花,志得意满的表情只觉得果然还是这样玩有趣,是时候收割了。

走向床边,把那瓶最后未动的瓶子里的淫液倒满在自己身上,然后涂抹均匀身上的每一处,一身发黑油光程亮的小刚就只是坐在床上,然后告诉宁雨昔道:「你就像刚才那样爬过来,若是时间到了还能忍着,算你赢。」

宁雨昔有些不可置信,这小鬼最后的手段居然就是如此简单?当真没有其他手段了?这反而让宁雨昔有些犹豫,但是再看看那沙漏,估算一下只剩下不到一盏茶的光景,就算有陷进,那也得熬过去。

宁雨昔再一次作狗爬状地慢慢爬向坐在床上的小刚,一心留意周围动静。

一股淡淡的清香幽幽地被吸入鼻间,宁雨昔只觉得这幽香是如此好闻,简直不想错过一丝一毫,越是靠近那小刚,清香越发清晰,宁雨昔的身体有些奇怪,如同中毒上瘾一般,只想把那种幽香都一吸而尽。

直到高高的鼻尖已经碰上那根硬挺高耸的黑色巨屌,宁雨昔鼻间都已经紧贴那根渗出阵阵无法抗拒清香的黑色巨屌,忍不住就伸出香舌要以舌尖舔弄,宁雨昔的头脑是清醒的但那种如饿鬼抢食般地行为却是克制不住,只想把那种身体上的饥渴都填满,小刚也是送了一口气,舔就对了,只要舔上了,就赢了。

小刚出声提醒道:「骚母狗,想要吗?」

宁雨昔眼神尽是狐疑,但没有停止舔弄巨屌上的香液,根本就停不下来,越是舔弄越是饥渴,在那根巨屌上满布的香液就想一口吞下,但是宁雨昔微微一皱眉,望了望那计时沙漏,就差那阵子就要结束,宁雨昔不停安慰自己道:「好香,好甜,好想把这小鬼身上的那奇怪液体都全部吃下去,但是就差那一阵了,忍住,先赢了打赌再说。」

宁雨昔强忍住玉口把那黑屌吞下含住的冲动,但是双手握着棍身上下套弄,香舌更是钻着那马眼口不止,一对眼睛死死盯着那计时沙漏,目力极好的她几乎是斤斤计较地算准那没一颗落下的细沙,却没发现小刚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输的样子,在心中默数那最后一粒沙子落到下方。

那短短的一阵子时光对于宁雨昔来说却像过了万年,在沙漏上方的沙子刚清空,宁雨昔就望向小刚示意自己赢了,然后迫不及待地就用朱唇紧紧包裹着大龟头,两个脸颊凹陷,显然是用力得猛吸龟头上面的残液,玉手交替不停把肉棍上附着的香液不断刮向唇边,那股不顾一切要吸入香液的狠劲让人意想不到。

也许那沙漏要是再不漏完,宁雨昔都直接放弃认输也要如此吸弄。

小刚默不作声,不是他输了赌约不甘心,而是现在的宁雨昔好像比运功淫心决时更像母狗,而且那口中吸力让小刚实在是爽得无法言语,继续这样被仙子含着吸着,也许自己也顶不住,就要被直接吸到喷精。

小刚把手指点在美首不停上下起伏,玉嘴吞吐着鸡巴上残液的仙子鼻前。

宁雨昔就像鲨鱼闻到那种血腥味一般的兴奋,直接放弃黑色巨屌,把那肮脏的手指含入嘴里,香舌也是不停舔弄。

如同吸血鬼吸食新鲜血液一般痴迷。

小刚用手指慢慢把美人如钓鱼般勾到身前,宁雨昔彷佛财迷进了宝藏库,那小鬼的全身涂满那奇怪的淫液,但是对于现在的仙子来说就如杨枝金露,琼浆玉液。

宁雨昔玉舌舔了舔朱唇,神情亟待,媚色在眼里遮掩不住,赢了赌约的她心情极好,看着小刚也是顺眼几分,何况那小刚身上涂满那种让自己欲摆不能的奇药,宁雨昔反过来安慰小刚道:「臭小鬼,输了就输了,怎么,让姐姐赢一回就接受不了吗?罢了,罢了,今晚姐姐就再陪你疯一晚吧,姐姐答应你,随你怎么玩,姐姐都奉陪,如何?但是今晚过后,就要履行赌约,愿赌服输。」

小刚其实知道自己已经赢了,但是这白送的甜头,如何会拒绝,于是无零两可地说道:「那今晚仙子姐姐你就陪我一起玩个痛快,明天败者愿赌服输。」

宁雨昔嫣然一笑,然后又继续用那香舌玉唇舔吸着小刚的身体,似乎连气味都不愿放过,一边舔弄一边猛吸。

这样香艳的口舌服务宁雨昔最近做过不少,但那都是在淫心决起的状态下,如今宁雨昔是在意识清醒之时,而且还是主动的一方,没有一丝不耐和厌倦,反而眼神充满媚色,那种撩人诱惑的风情直教人如饮醇酒,沉醉不已。

小刚看着那仙子如今由于觉得已是自由身,心情愉悦,反而别具一番不可言喻的异样诱惑,也是看得醉了,不过却不打算真的任由仙子放纵,但今晚倒是可以慢慢玩。

小刚被宁雨昔用香舌舔弄全身上下,前后都被舔了个透,甚至在那肛门口看到也有淫液的宁雨昔,只是抛了个媚眼瞪了瞪自己,来了一句:「臭小鬼,就会作怪,好吧,今晚说好陪你疯的,便宜你了。」

然后就把香舌探入肛门,主动做起了毒龙钻。

小刚却是没想到宁雨昔还真够彻底。

香舌服务清理肛门舒爽不已。

宁雨昔为小鬼做的毒龙如同反转身份,是大姐姐侵犯小屁孩一般,高高的鼻尖都贴到屁股里面去了,更不用说那香舌何等深入。

待到小刚爽得嗷嗷不已,宁雨昔才停止进攻,大口喘息。

小刚都还没开口,就听到仙子天籁:「来做吧,就只是今晚,尽管来干我吧。」

小刚眯了眯眼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宁雨昔。

仙子没好气道:「是肏,对吧,来肏我吧,大鸡巴主人,真是的,怎么就这么在意这些淫语呢,要肏我骚穴还是后穴呢,大鸡巴主人。」

小刚嘻嘻一笑,一边扶着硬得难受的黑色鸡巴在穴口徘徊,一边说道:「不觉得你已经习惯了这种称呼了吗?以前你那好意思说出口啊,经过我这些日子的调教,你没发现现在你说出这种淫语是毫无负担嘛,来,多说一点,说好今晚要疯玩的,今晚不用睡觉把你肏到天亮,灌满你的骚洞。」

宁雨昔被提醒了一下果真发现端倪,只是俏脸微红,然后还是道:「肏吧,今晚随你肏,说好的,明天过后愿赌服输。」

小刚不用做什么前戏,如手臂般粗壮的黑色鸡巴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整根没入。

现在这种程度的肏干宁雨昔的娇躯早已适应,当黑色鸡巴猛插进骚穴后也没有了子宫口的阻拦,可以长驱直进插到最底部。

那手臂般粗壮的鸡巴在宁雨昔的肚皮上都顶出了凸起,然而却不见宁雨昔有一丝反抗或者挣扎痛苦之色,俏脸上唯有那满足的神情,呻吟道:「哦,顶到了,都顶到了,哦,小鬼你这大鸡巴,哦,说真的,还真是让人,哦,不行了,爽,肏得雨昔好爽,啊啊啊啊。」

小鬼被宁雨昔伺候挑逗多时,现在只想先射一发,全力的快速抽插,一口吻上仙子美唇,二人上本身紧紧拥吻,下体一白一黑两个屁股之间连接的是那根黝黑发亮满布淫水的黑色巨屌。

由于宁雨昔和小刚身高差很多,所以现在是宁雨昔屈起身子,肉臀高高垫起来接受黑色巨屌的狂抽猛插。

一边是黑小鬼毫不留情的肆意狂插,一边是宁仙子心情愉悦的放松享受。

淫叫声响起了一炷香左右就偃旗息鼓。

小刚没有刻意追求肏干时间,全程都是最大幅度的狂插,直到有了射意浓精喷涌在那如私人肉穴中。

宁雨昔毫无悬念地肏到高潮抽搐,全身潮红妖艳地如慕然绽放的一抹大红牡丹,美不胜收。

首轮暂时结束的盘肠大战,二人都是只当作热身而已,小刚在宁雨昔耳边细语几句,听得仙子俏脸红彤彤的如熟透的苹果。

仙子娇声拒绝道:「不行太羞耻了,那不都被人看光了。不行」

小刚这时好言相劝道:「没事的,在这法兰西又没有人认识你,而且,我们带上这个就不不用怕了。」

说完走向那对道具中拿出一黑一白两个半身的面罩,面罩只能遮盖眼睛附近的半脸,但是总算有点遮掩。

然而宁雨昔还是拒绝,可那小鬼死缠烂打的泼皮撒赖,耳根软的宁雨昔被缠得烦了,终究还是点头了,但强调只有这一次。

小刚如小鸡啄米般点头答应。

宁雨昔稳了稳心神

,站起身来,上身微弯,噘起那翘臀形成一个凹位,小刚纵身一跃,刚好坐在那翘臀上面,然后就位置把挺立如旧的黑色巨屌插进宁雨昔的后穴菊花中。

小刚嘻嘻一笑道:「你知道你们大华那边的仙子在欧洲叫什么吗?」

宁雨昔摇头表示不知,小刚又道:「是叫天使,在这里可就是美丽的化身,走吧,我的天使姐姐。」

然后一拍天使的丰臀示意出发。

宁雨昔轻叹一声:「唉,早知道你这么疯狂,我就不答应你了,走你,那就看看着法兰西到底是个如何的光景吧。」

就这样,宁雨昔双手附后托住小鬼,如亲娘背子一般。

一黑一白两条全身赤裸只带了个半面面罩的‘原始’人就走出房间,在月色朦胧的今夜飘然升高,飞向空中了。

当夜在巴黎城中不时响起欢呼或是惊恐的叫声,很多人彻夜难眠。

次日早晨,在这巴黎城中游晃了一圈的二人直到天色渐明才回到院子里。

从二人眼神中还透露中的兴奋和雀跃,似乎只嫌时间不够,不能尽兴,通宵达旦的作乐即便是宁雨昔也是疲惫不堪,因为整夜背着这小鬼到处飞掠,不时就停下来被狠狠地按在地上肏干射上一发,或者是自己扭着柳腰疯狂套弄那黑色巨屌。

记不得小鬼到底射了多少次,更不用数自己被肏喷肏到失禁,肏到高潮多少次了。

昨夜的疯狂是宁雨昔从未想过试过,赤身裸体在这陌生的国度,在那不时被路人发现二人的露出表演而惊呼或是惊吓的叫声中不停转移交合地点,最刺激是在那广阔空荡的广场上以天为幕,以地作被,就在广场地上被身下的小鬼顶着后穴顶到喷射,高昂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广场上回音不绝,然后有不少巡逻的卫士闻声而至,远远就看到一个浑身雪白赤裸娇躯,在夜色中如同癫痫病人一般以奇怪的姿势悬在半空抽搐着喷洒出点点水光,当卫士惊疑不定慢慢靠近时,那白皙的娇躯居然凌空飞跃,几下跳跃就消失在夜幕中。

最难忘的是在那座尚未完工的高耸入云的铁搭顶峰,点点繁星的夜幕下看着那如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天穹,被那小鬼用那张臭嘴一边抠挖蜜穴,一边吸舔阴蒂,看着那高塔之下灯火阑珊的巴黎城,宁雨昔再清冷恬静也有几分喜欢那身处高空如神明俯视人间的奇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