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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譬如浮生

【譬如浮生】(第八章、冰铸其固)2021年2月4日作者:devere的沉默字数:21080我和殷茵相拥而眠,在傍晚醒来,第二次做爱。

然后我们简单的吃了东西,再次回到床上,尝试了今天的第三次交融。

在最后一次上她的时候,女孩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

她舒展着自己的身体与心灵,肆无忌惮的将柔腻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虽然是被迫的,但她终于毫无抵抗的喜欢上了这种无拘无束的放纵。

任何人都会喜欢的,这是大自然赋予人类繁衍生息的进化优势。

无论是属于人的做爱还是属于动物的性交,我们都会无法自拔,谁也逃不掉。

我已经帮殷茵剔除了唯一的阻碍,她由着我在自己身上驰骋,享受着我赐予她的冲撞、甜美和征服,也同时奉献出她的吮吸、迎合与湿滑。

我让她骑在我的腰上,青涩的支着双腿,用下面的小嘴勉强吞咽着庞大的铁棍。

搅起的白色泡沫和粘稠的汁液涂满了我们两个相撞的部位,我吸吮着她殷红的乳头,她便抖动着腰,阴道仿佛会按摩似的猛缩起来。

当殷茵被高潮再次刺穿,筋疲力尽的倒在我胸口的时候,我也随着她释放了自己。

一天下来,我已经几乎射不出什么了,它在女孩体内跳动了几下、然后随着套子一起滑落出来。

纵欲之后的鸡巴在隐隐作痛,殷茵的小阴唇也红肿着。

她气喘吁吁地趴在我的身上,两个人的汗水和下体的粘液纠缠在一起,我能看到她身上泛着盈盈的水光。

她的头贴着我的胸口,很久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

但是她没有像前几次之前那样离开,而是抬头看向我。

「砰……砰……砰……」她用细不可查的声音说。

我漫无目的地用手摸着她汗渍渍的后背:「什么?」「你的心脏,跳的声音很大……」殷茵呢喃道。

我笑笑,然后抬起头去吻她。

她没有像水乳交融之时那样热烈的回应我,只是任由我在她的舌头上搅动着。

然后她的脑袋疲倦的垂下去,脱离了我的亲吻,像是要继续聆听我的心跳。

「殷茵」我叫了她一声。

「嗯」她轻轻应声。

「还想死吗?」在身体冷却下去之后,我再次向她提出这个近似于审问的问题。

「不知道……但是在被你弄得时候,脑子里就把这个念头丢掉了。

左欢,这是为什么?因为我并没有真的想死吗?」女孩用昏沉沉的声音问我。

「当你情绪紊乱的时候,就试着把自己带到一个边界清晰的位置去。

做爱就是这样一个位置,单纯的目的、清晰的边界……我在那个时候能给你的就是做爱」「没有爱,也叫做爱吗?」殷茵对这个字很敏感,她像是要对自己申明什么一般,用力的去咬住那个词汇的边界。

事实上,几乎所有女孩都会对这个字很敏感。

我经常想,或许只有女人能够发明如此美丽而可爱的词汇。

「做爱的爱,和爱情的爱是同一个字吗?或许不是。

你只要能去爱一朵花,爱那抹芬芳,就可以爱我给你的快乐和温暖」殷茵张嘴想要反驳,却没能出声。

我不清楚她要反驳的是「快乐」还是「温暖」,这种猜想让我感到有趣。

「我相信你已经感觉到了,殷茵」我柔声说,「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摆脱了这个世界其他的一切,赤裸相对,一最亲密的姿态深深连接在一起的时候,你能体会到很多东西。

那些隐藏在造作肉体之下的东西会被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再也无法掩饰」殷茵沉默了一会儿,说:「是的」我用手臂抱着着她,手掌摸索着她白嫩而有弹性的屁股,时不时的捏上一下。

「那么,你从我身上感觉到了什么?」「你……好像很喜欢我」殷茵像是下了半天的决心才讲这句话说出口。

「说得对。

那是没办法欺骗你的,对么?」「你好像很擅长在床上表达自己的情绪……」殷茵说。

「那是我的特权。

我喜欢殷茵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存在,因为她像镜子,能让我更清晰的看到自己」殷茵痴痴的看了我很久,然后垂下眼睑:「可是我不喜欢你」「你已经喜欢上了」「我没有」「不是你所认知的」爱情「般的喜欢」「那我也没有」「不需要用嘴巴否认。

几天之后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我给她揭开了一点属于这边世界的光亮,教会她肆无忌惮的接受自己的欲望,这已然是一个不可回还的新迷宫。

她喜欢上的,是「世界上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她会在某个清晨醒来,于朦胧中察觉到双腿间的微湿,回想起睡梦中闪过的那些旖旎。

她将手伸下去,抚摸着那些会给她带来快感的位置,然后喉咙干渴。

她会发现,那干渴无法被手指满足,而自己想要被填满。

那么我的影子就会出现,她会记起我的那根东西是怎样在她体内肆虐,带给她那些无与伦比的高潮。

于是她便更湿了,淫水仿佛也在怀念着那抹坚硬,不受控制的浸湿她的内裤、以及身下的床单。

她手指开始用力,喉咙里的声音无法完全压抑。

她双腿绞着被子,蜷成一团,在温暖的被窝中得到一次小小的安慰。

最后,她就不得不承认,我说的是对的。

第二天清晨,我像上个星期一样,送殷茵回到了学校。

她匆匆忙忙的下车,而我看着她紧绷的后背,脑中划过了很多念头。

我要把那个男孩找出来,这是迟早要做的事。

不过不是现在,因为我已经和殷茵约好,周二下午来接她出去。

殷茵会作为女伴陪我出席韩钊的漫谈会。

无论对我还是对她来说,那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所以我不打算在这两天里节外生枝。

不过在漫谈会之前还有点事情要做。

我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

「刘浩,今天忙不忙?」「闲的蛋疼。

怎么了欢哥?」「找你聊聊,顺便去会所玩玩」「好哇,赶紧着的。

带妞来吗?」「嗯。

回头你嘴严实点,是正经姑娘」「你还玩正经姑娘?吃错药了?」「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刘浩不怀好意的嘿嘿笑:「好好,我不废话。

什么时候来?」「四五点钟吧」「好嘞!我把家伙什儿都给你制备上」「什么家伙什儿?你别给我找事儿昂」「放心,保准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刘浩虽然嘴上跳点儿,但办起事儿来头头是道很有分寸,不然我也不可能入他的股。

我不是很担心他会弄出什么意料之外的麻烦。

虽然知道我周末时候最忙,但连续三天在凌樾那里玩消失,再不打个电话恐怕要城门失火。

我这头跟刘浩安排妥帖,那头就立刻联系了凌樾。

电话一通,就听见凌樾在里面悄声细气儿的哑着嗓子。

「喂~?」我笑:「你怎么了?」「老板训人呢!」凌樾做贼似的捂着嘴小声说。

听筒里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高声说话,语气也不善。

「想你了。

周末实在太忙了」「唉,我这一个周末也都加班呢」凌樾丧气道。

「下午请假吧,我带你出去玩」「你听这架势,我哪儿敢啊!?」电话那头的背景嗓音又大了三分。

「有什么不敢?怕扣钱呀?」凌樾在那头哼哼唧唧了半天,也是心神动摇,坐不大住的样子。

「那也得让我看看有没有机会……」「我都安排好了,三点半去接你」「哎你先别着急啊!」凌樾叫道。

「下午见」我笑着说了最后一句,给她扣了电话。

我三点二十分准时把车停到了凌樾公司下面,没过五分钟,就看见她偷偷摸摸地夹着她松松垮垮的单肩包鬼鬼祟祟地跑了出来。

上车,一脚油门。

我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她做贼心虚的模样:「这不,请假也挺简单的么?」「老板还在办公室骂人呢,我压根就没敢跟他提!」「那怎么跑的?」「让同事替我说一声呗,我就硬着头皮溜了」「回头不怕老板骂你啊?」「多赔赔笑脸就行啦。

真要骂的太狠了我还不干了呢,天天加班加的跟孙子一样,耽误我谈恋爱!」凌越一边说,一边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她用修长的指头在我脖子上轻轻划着,眯眼笑。

我歪头在她手指上轻啜了一口,她用手背摩挲着我的面颊。

「哎,我们上哪儿啊?」「朋友有个会所,放松一下」「我可不去蹦迪啊,吵都吵死了」「你觉得有下午四点去蹦迪的傻逼吗?」「哈哈哈哈哈!」一路来到会所停好车,凌樾一马当先蹦下来,她向不远处的店头打量了半天:「我路过这店好几次来着,还有同事过来玩过呢!没想到是你朋友开的……」「是啊」我手一伸,把喜滋滋的凌樾牵住,她兴高采烈的甩着胳膊往前走,带着满溢的活力。

歇了足一个星期,身体好像养的差不多了。

我忍不住旁敲侧击:「最近打球去没?」「周六晚上去公园打了一场,那群高中学生真是够能折腾的,非要打全场,可没跑死我!」凌樾身体底子确实不错,恢复速度比我预料中快多了,就是不知道真抱到床上去,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毕竟那天把她折腾的有点狠,而我也是第一次进行那种调教。

刚进大堂,就瞥见刘浩翘着二郎腿瘫在沙发上摆弄手机。

他一见我们进来,乐呵呵的把手机往兜里一踹,大步走到我们面前。

「来了欢哥?」「准时准点儿」我和刘浩握手。

刘浩今年巧三十,一米八整的个头,身材匀称。

他头发剃的短,带着股匪气,但笑起来很是有种亲切感。

和他打交道的人,往往第一时间就会被他身上散散垮垮的放松劲儿传染,不出十分钟就能跟他称兄道弟起来。

他是韩钊朋友,被韩钊张罗着一起吃过玩过,现如今也成了我朋友。

韩钊那人精气神扎人,做事太过雷厉,却不是个好玩伴。

这几年下来,我反倒是跟刘浩搅在一起的时间多些。

刘浩办事和韩钊恰好相反,他黏黏糊糊拖拖拉拉,但若是事情过了之后在回头仔细审视一遍,却发现他总能弄得滴水不漏。

说到底,也是人精一个,把能力用在恰当的地方,没有不成事儿的道理。

「凌樾,我女朋友。

这是刘浩」「嫂子嫂子」刘浩嘻嘻哈哈地,歪着脖子给凌樾戏谑的敬了个礼。

「你好!」凌樾也不客气,抬手给他回了个敬礼。

我们仨在大堂里忍不住哈哈笑起来,看来刘浩和凌樾还挺对脾气的。

「来来来,废话少说,少说废话,咱里边走着」刘浩带着我们往负一楼走。

这负一楼是凿的温泉,什么泡澡按摩足疗大保健,正规的不正规的也是应有尽有。

刘浩知道我带人来,想必提前有准备,不至于让凌樾瞧出什么破绽。

温泉区边上紧挨套间,临进去之前,刘浩给凌樾递过去一手牌:「嫂子……」「刘总,你年纪比我大呢,怪别扭的,你就叫凌樾,他不敢挑你理」凌樾笑着说。

「成,都自己人,我不跟你们客气。

凌樾,你进去换好衣服,项目都安排妥了,里头小妹一路都跟着你,自己先舒舒服服放松个把钟点,完事儿正好出来吃饭」「你们呢?」「我跟你家左欢在男宾这边,五点半准时把人还你。

晚上时间都你俩的」「行吧」凌樾因为要跟我撇开,稍微有点不情不愿。

不过她也没撂我面子,很干脆的跟小妹进了女宾通道。

我看她这模样,还有点打鼓。

那头刘浩一巴掌拍我肩膀上:「放心,出来保准高高兴兴的」刘浩都这么说了,我也干脆去了这心思。

刚套间,一股子闷闷沉沉的微香扑鼻,那香味很淡也很怪,以前没闻过,但也不让人讨厌。

走两步一看,俩大浴缸隔了一屏风摆在里头,浴缸里黑黝黝的尽是泥巴。

「这叫熔岩浴,兑的草药,看着吓人,着实舒服」这种泥巴浴以前听说过,倒是从来没起过尝试的念头。

我也不废话,在旁边衣物间把行头去了,光溜溜甩着玩意儿就躺进了浴缸里。

就跟陷进沼泽地似的,要不是一屁股就坐到了底儿,还真有点发怵。

身上盖着沉沉的软泥,仿佛在冬天压在身上的温暖绒被,一种安全感油然而生。

刘浩那边也坐进去了,屏风挡着大半个浴缸,但我俩一歪脖子仍然能看见对方的脸。

「咱还是猴子的时候,就知道用泥巴保暖过冬了,现在也算是返璞归真」刘浩让泥巴糊上,整个人说话都慢悠悠起来。

我舒舒服服的松了口气,脚指头不安分的动了几下,那稀溜溜的泥巴从脚指缝中滑过,有点痒,却也很有趣。

凌樾是个有好奇心的姑娘,现在应该也正高高兴兴的泡着呢,铁定不会再对刘浩的安排心生埋怨。

躺了一会儿,最开始那麻酥酥的劲儿逐渐过去,我便起了话头。

「韩钊明天那漫谈会,叫你了么?」「你看这话说的,他不叫谁也不能不叫我呀。

他张罗这档子事儿的时候,我哪次不去给他捧场」我这么问,其实是因为刘浩对调教方面没什么兴趣。

但他极为好色,自家小姐里头但凡姿色好些的,他是一个也没放过,自己回回亲自验货。

他倒是也怜香惜玉,从没亏待过人家,这会所里那些姑娘们要是有点什么难处,他俩巴掌一拍就能上演一出义薄云天。

碰上有的姑娘攒够了本钱解甲归田,他准给人封个大红包。

也正因为如此,他手底下几家会所的莺莺燕燕,往往是来多走少,身材模样次些的还进不来,倒是落得个品相一流的好名声。

「那你知道韩钊都请了什么人吗?」这话我问过韩钊,他压根没正面回我。

我一看他那模样,想必继续追问也无济于事。

于是我灵机一动,跑到刘浩这探探口风。

「你们圈子里的那些老身份的玩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嘉宾都请的谁?」「孙天明你知道吧?还有个女的,叫黎星然,不认识」孙天明可以算是这座城市调教圈的核心人物了,我这两年我接待的大多是有个人需求的私客,纯粹的玩家不超过五个。

而就这五个,每人手里都有孙天明出过的货,足见他在圈子里影响力之深。

况且连姚修文也是跟着他后面玩的。

能在那种场合和他见一面,交流一下,是非常不错的机会。

只不过这背后似乎还散发著一些别的气味。

如果韩钊想介绍我们两个认识早就可以这么做了,完全不需要借助什么漫谈会。

所以我只能说,韩钊还揣着一些别的心思。

我们之间的信赖远超一般的利益关系,所以我不相信他会在这种事情上坑害我。

韩钊做出这种选择是因为他想达成自己想要的某种效果。

他需要我配合,那我自然会配合。

「孙天明这人你熟么?」我又问刘浩。

「见过三五次吧,同桌应酬过两顿饭」「他什么样?」「不太好熟络,爱摆冷脸。

不过也不是为了落别人面子,他就那么个人儿。

要是把你俩摆在一块儿,准以为他是从国外回来的,你是本地土著呢」「我本来就是」「我是说那股劲儿。

从外头回来的不是都挺不懂国内人情世故的么?你不一样,你会来事儿」「我怎么听着不像什么好话呢」「你用得着我说好话么」「那孙天明原来干什么的?」「我听人家说,他年轻时候是给场子拉皮条的,也不知道真假。

反正后来是靠调教打出了点名头,圈里慢慢就都爱找他了」「按你说的那性格,他能拉着皮条么?」「所以场子黄了呀」我们两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话题就此揭过。

我们两个又聊了半个小时的生意和八卦,然后从泥缸里爬出来开始冲水。

当泥巴从身上慢慢脱落,仿佛每一个毛孔里的细小污渍都跟着泥巴一起被冲走,皮肤重新变得清爽起来,有一种爬行动物褪下旧皮的恍惚感。

「欢哥,上头来了个大客户,我去接待下。

你还有别的事儿么?」我这会头上正打满洗发泡沫,眯着眼:「没了没了,你忙」「那我不管你了昂。

娜娜,把欢哥伺候好了」外头一个姑娘甜甜应了一声,就听见刘浩脚步声一溜烟走远了。

我把身上一擦,裹着浴巾出来,只看到房间里的浴缸都收了,就摆着一张按摩床。

床边站着个小个头姑娘,也就二十左右,梳着清爽的短头发,圆圆的小脸很可爱。

我心说刘浩这也太不会办事儿了,隔壁女宾那边还躺着我带来的姑娘呢,这就给我安排上了?可是我又仔细一看,这姑娘穿的整整齐齐,黑色短衣短裤贴身,其他地方遮的严严实实,并不是会所里的小姐。

「哥,您来躺下。

我帮您按一按咯」姑娘脸上挂着笑,一张嘴口音侬软。

我抬头看了看表,时间还早,便往按摩床上趴下,由着姑娘揉捏起来。

姑娘跨上床来,在我腰上坐下,两只手从脖颈子根一直敲打下来。

她两个小拳头一着劲儿,我立刻感觉出些许不一样来。

和旁的按摩小姐不同,她也不问你轻重,力道掐的极准,既不会让身体自发应激,又能把肌肉敲的松散起来。

接着她又施展着手指功夫,点、按、柔、捏,顺着肌肉纹理一层层的调理,舒透之间竟把我爽出了一脖子汗。

我躺在那里全身如同上了麻药。

她认认真真按着我的后背,两条大腿岔开撇在我的腰际,短裤中央热腾腾的体温隐隐约约的透出在我的尾巴骨上。

「你叫什么?」我忍不住问。

「娜娜」姑娘清脆的应了一声,手里的活儿不停。

「我问你的本名」「这里哪有问本名的咯?哥你好有意思撒」姑娘搪塞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不知道嘞,浩哥说我手艺好,只叫我好生给你按嘞」「我是这家店二老板,你也算是我的员工,明白吧?」「喔……」姑娘顿了一下,有点意外的样子。

「老板问问员工名字,不过分吧?」姑娘又在我背上按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本名叫林笙的咯」「林笙……听你的口音,家是外地的?」「对的咯。

我刚过来不到两个月撒」「以前在别的地方干过?」「没得」「你很会按」「我跟家里外婆学过嘞,婆婆就很会捏」被我一夸奖,林笙声音里也带上了喜悦。

「挣的多么?」「还可以撒,就是这边大城市,东西太贵咯,钱不好攒」她话里带着笑音。

「这个地方,有比按摩挣的多的活儿」「我知道,三楼的姊姊们都劝我一起嘀。

不过我做不来那个哈」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这个叫林笙的姑娘虽然是从镇县上来的,但天天在这温泉部蒸着,愣是蒸出了水嫩嫩的好皮囊,加上她颇有一些姿色,如果坐台的话应该会有不少常客。

她现在说的「做不来」只是暂时的,在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钱很容易就能把人砸晕。

她每日辛辛苦苦手酸臂痛,一个月挣那么四五千块钱,而会所三楼的那些陪酒小姐,摸摸大腿揉揉胸,运气好的话光小费就不止这个数。

对比和反差是实实在在的,既然把腿一露就有一摞一摞的红票子入账,那就让人家摸几下呗。

然后就会有新手机、新衣服、和新鞋子穿,光鲜亮丽,再也不会被人看成是乡下妹。

再然后出台也就变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反正摸都摸了。

两腿一张,学几声浪叫,月入三五万,干上两三年,回老家可以盖一座漂漂亮亮的小楼。

任何一个像她这样的姑娘都没有理由不这么做。

通过童话、小说和电视剧而搭建的道德观,在现实和物质面前,如同糕点上那些焦脆的酥皮,触之即碎。

不过她当然也有另一条路走,因为她很幸运,有一门比别人更优秀的手艺。

借一笔钱,开一个自己的按摩店,稍微做一些恰当的宣传,回头客就会络绎不绝。

头脑稍微好一些的,走培训路线或者连锁店,都是三两年之内就能实现的简单商业计划。

只是,以她的见识和教育背景,恐怕也没有什么机会去实现自己这项天赋的最大价值。

人人都渴望触手可及的东西,尤其是当你身边的人都这个样子的时候。

好在,我发现自己非常喜欢她的按摩,于是我决定稍微兑现一下她的能力。

「林笙,我回头问刘浩要你的电话,让你给我上门服务,你乐意吗?」「好哇」姑娘乐呵呵的说着,忽然又声音一变,怯怯道,「哥,我去,但不做那个哈」「就按摩,今天这样的。

我给你多点,不叫刘浩提你成」「好嘀嘞!不过浩哥跟我们可好了,我不要瞒他撒」「他不缺你那点,我跟他说,你不用瞎琢磨」林笙又在我身上折腾了十来分钟,兴高采烈的收拾东西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莫名的有些感叹。

其实出台做小妹对她而言也不是什么坏事,灯红酒绿之间的这些女人们,和西装革履走在大厦之间的男人们,差别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所有人都被推挤着、驱使着、被动地又或者主动地,追逐着自己想要的或不想要的东西。

我也一样。

我推开门,走进温泉区主区。

头上高达两层的天井,罩着巨大的玻璃天花板,抬起脑袋就能看见天空。

这里的一切装潢都努力追逐着天然的味道,勉强有了那么一点身处野外的味道。

房间中央是一个精心砌成的温泉池,五乘五的尺寸,周围的墙壁都被栽种的植物挡在了后面。

这样小间一共四个,被中间的十字隔板均匀的分割出来。

上面顶高屋子串风,没有什么隔音可言,如果不是温泉的水声潺潺,估计说话声很容易被别的客人听到。

好在听起来今天另外几间都没客人,我便安心下到池子里泡着,等着凌樾出来。

她也没让我等太久,也就十来分钟,就听见女宾通道的门咯吱一推,探出一个脑袋。

凌樾看清我在里头之后,这才裹着浴袍一溜小跑窜过来。

她跑到池边,把浴袍一甩,露出里面一套蓝白纹的比基尼,急不可耐的跳进了池子。

「你慢着点」我牵着她的手,怕她磕池子沿上。

凌樾抓着我的手,毫不客气的把自己扔到我的怀里,两只手抱着我,鼻子哼了一声,里面透着一股子娇媚劲儿。

「怎么了这是?」我搂着她的腰,感受着女孩紧实的腰线。

凌樾脸色通红,状态很是不正常,她整个人贴在我旁边,鼓鼓的小胸脯顶在我的胳膊上,眼角含春。

「那个按摩的大妈下手也太狠了!按得我骨头都快断了!」凌樾撒娇道。

「舒服吗?」凌樾红着脸,把脑袋往我肩膀上拱:「那个熔岩浴挺好玩的」「下次还带你来」凌樾眼睛四处一兜:「你那个朋友呢?」「有事儿走了」「哦……我都给那大妈给按饿了,咱们再泡一会儿就去吃东西好不好?」我笑笑,松开凌樾的腰,站起来往池子边上走去。

池子边堆砌的鹅卵石中间嵌着一个黑凸凸的召唤铃,我按了按钮,没一会儿进来一位服务生。

「我们用餐」我对他说。

「好的,您稍等。

就按刘总安排的来么?您还有没有特别要求?」「没有,快点就行」回到凌樾身边坐下,还没等她发问,温泉池旁边那条看上去用来装饰的小河道,顺流而下漂来一只木头船。

房间那一边,服务生把吃食在船上装好,再从墙上的洞口推进房间,既不用进门打扰客人,又平添生趣。

不少稍微上点档次的地方都爱这么搞。

凌樾惊讶道:「可真会玩啊!」「有点创意哈」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捻起一片龙虾的生切,送到凌樾嘴边。

凌樾「啊呣」一口叼走,好悬没咬着我手指头。

女孩半躺在水里,吃的眉飞色舞。

那边的小船也没停,又送来两只小杯一盏温酒。

斟酒入杯,一碰入喉,凌樾眼睛闪闪亮亮的看着我,一刹那两人间如有神牵意往。

「你说,泡着温泉吃东西,不会消化不良吧?」她望了我半天,却说出这么句话,差点把我笑喷了。

「偶尔吃这么一次,问题不大」「你说,我要是让他给我往这儿送碗大米饭,是不是有点儿跌份?」「哈哈哈哈,你真想吃大米饭?」「我就那么一说,这么多好吃的,哪儿还有心思往肚子里填大米饭呀!」温泉毕竟不是个正儿八经吃饭的地方,泡时间久了也难免头晕,人家也不可能拿着大盘的糖醋里脊红烧排骨这种硬菜往出给你撂。

精致花哨的菜肴小尝几道,又三五盏酒下肚,去了腹中饥饿便作罢了。

谁也不会真来这地方就为了吃他那寿司船不是。

船早早让我们推到一边,尽将壶中酒饮过。

凌樾此时酒兴极浓,擎着酒壶把残酒都在自己杯中倒净,刚一抬手,却被我一把夺过,啜进嘴里。

还末等女孩佯作嗔怒,我便猛将她搂入怀里,把酒尽数度入凌樾口中。

凌樾垂目若丝,悉数饮下,小舌顺势和我搅在一起。

我用手探入她胸口薄布之中,轻轻一揉,那乳头早已硬的像颗珍珠。

蒸腾的水雾和潺潺的泉音早已吹散凌樾小小的矜持,她一边与我痛吻,一边抚摸着我的胸膛,继而向下,手指盖住我愈发坚硬的下身。

凌樾把手伸进浴巾里面,用手掌上下磨蹭着它,从根部到头部,慢慢的、轻巧的、耐心的,一次又一次。

「热热的」女孩松开我的嘴唇,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用手背在她的小腹上摩挲着,一点点接近她两腿间的芳草地。

可是我没有把手往里伸,总是在布料的边缘停下来。

十几次之后,女孩就按捺不住了。

凌樾可不会在我面前玩什么装模作样,她察觉到我挑逗她的意图之后,哼了一声,推着我的手,把腰直往上挺。

「你要摸就摸啊,大尾巴狼!」「是你想我摸吧?」我在她耳边说着,手指顺势伸进女孩内裤,滚滚泉水之中裹上了一层滑腻。

「想了,不可以啊?」凌樾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一边小声说着一边用嘴唇亲我的脖子,「刚才叫人按的时候……差点就湿透了……」凌樾以处女之身破宫,身体敏感度直线上升,想来那个按摩师手法也不错,怪不得她刚出来的时候满脸飞红。

我用手指勾动她的小阴唇,一缕一缕的腻水向外涌出;而她捉着我的肉棒,时而用力握起,时而急促撸动,这动作倒是无师自通。

女孩的吐息在我耳边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动作也逐渐没了章法,她那点心神全都往腿间聚拢而去,也顾不上我了。

我倒是相当享用此时此刻的耳鬓厮磨,凌樾健康紧致的身躯,带着滚烫浓密的爱意,紧紧贴在我的身边,更别提还有有温泉纾解的酥麻。

我懒懒的倚在池子沿儿上,一只手在凌樾的胯下摘捻不停,听着女孩优美的喉音在耳边时不时吟响起来。

凌樾的身体扭的像春情勃发的蛇,她突然拨开我的手,身子一横就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我身上的浴巾早让她拽散了,鸡巴隔着一层泳衣正顶在她腿中间。

女孩身子往下愣坐,龟头抵着薄薄的泳衣一下子陷入她的小穴口,顶的凌樾花枝乱颤,妩媚四溢的叫了一声。

但是对我而言这既是一种享受又是一种折磨,泳衣再薄也是块布,那蓬勃邦硬的鸡巴让她这么一做,疼痛中带了一丝甘爽,惹得我闷哼一声。

凌樾搂着我的脖子,借着水的浮力在我身上上上下下的蹭着,一次次将我的半个龟头吞进小穴口,摩擦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丝毫不在乎我是不是疼的呲牙裂嘴。

烧灼感和刺痛反而让肉棒硬到了极致,我喉咙里的烈火直往上涌,疼痛让肾上腺素也一点点飙升起来。

我两只手狠狠抓住凌樾的紧紧蹦蹦的小屁股,屁股上那点软肉从指缝中挤了出来,我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打的她「噢」的一声哀叫。

粘稠的淫水搅在温泉里,凌樾胯下都是一片滑腻。

我手往上提,一发狠把手指头戳进了凌樾的屁眼里,用力抽插了几下。

凌樾声音立刻酥了,她提不动腰,猛地往前扑在我身上。

我火气正旺,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反而用力挺起胯来,隔着一层泳衣猛捅她的小穴几下。

女孩浓重的娇啼声与水花一起在房间里四溅,干柴烈火。

「爽么?」我用手勾着凌樾的脑袋,挑衅式的问她。

「嗯……爽」凌樾一句话说完,脸红的透亮,她长长的睫毛微颤,歪着头去咬我嘴唇。

我捏着她的后脖颈,仿佛钳制着一头暴躁的雌兽,另一只手直接把她上身的泳衣撕扯上去,让那对弹软的鸽乳跳出来,然后用力抓住了她们。

凌樾全身都在抖,她哼哼唧唧的眯着眼睛,手不安分的伸下去,一边抓住我的鸡巴,一边掀开了自己下身那件几乎完全挤进小穴缝的泳衣。

当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的时候,我也被兴冲冲的欲念占领了头脑。

我还真没打算在这儿给她开苞呢,没想到她自己先攻上来了。

「小婊子忍不住了?」我咬着她的脖子,羞辱着情动如泉的凌樾。

「来、来……」凌樾小声哀求,羞得连那对鸽乳都变成了红彤彤一片。

「我挺着呢,小婊子应该自己坐上来」「你怎么说那么难听!」凌樾又羞又气的拧了我一指头,手撑着池沿,抬起屁股就准备吞龙。

万万没想到,她一巴掌下去,正压在池边那个黑漆漆的召唤铃上。

隐隐的一声滴嘟,凌樾愣在原处。

几秒种后,外面的服务员推门走了进来。

凌樾哇啊一声惊叫,捂着胸口就往池子里滑到下去,噗通一声摔了个水面开花。

我哭笑不得,转身对莫名其妙的服务员摆了摆手,示意他按错了。

再回头看,凌樾自己蹲在池子里面,捏着鼻子憋气,尴尬的愣是也不上来。

泡温泉的池子能有多深,我凑过去揽住她的腰身,硬把她抱起来。

凌樾把一张脸捂在我胸口,发泄似的直哼哼。

「我真是够倒霉的!」女孩搂着我的脖子,哭声哭气地抱怨,「那种、那种时候……偏偏掉链子……」我呵呵笑,由着她在怀里拱来拱去,半天才消停下来,鸡巴已经软了大半。

「咱们回家去,不泡了」「走走走,丢死人了!」凌樾从我身上跳起来,窜进了更衣室。

我舔舔嘴唇,意犹末尽的又在池边坐了一会儿,这才返身回屋,穿戴了整齐。

凌樾挺泼辣的姑娘,没让我等多久,十分钟以后我们两个就开上车,直奔我家去了。

这一路上,凌樾净扭头往车外看夜景去了,都没跟我搭几句话。

我也清楚,刚才那意乱情迷的,两个人都有点出格,到最后竟然还没上垒,凌樾这是心里扎了根刺,怪别扭的。

她再豪爽也是个没尝过男人的姑娘,那时候亲密劲儿一到豁出去了,自己拧着腰分着屄就往男人鸡巴上坐,自个儿给自个儿开苞,现在风一吹脑子清澈许多,再一回想,那脸可真没地方搁了。

我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去勾她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