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譬如浮生(6)(2 / 2)

作品:《譬如浮生

人性中的某些冲动,终究是难以靠神性所抑制。

每一次选择都让我不断看清自己,我们仍然是肮脏的人类,是愚蠢的动物,永远也成不了非人。

我与凌樾共享了缠绵而克制的几天,直到她支支吾吾的对我说,准备搬走。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挽留,而是很平静的问她「为什么」。

「我不想骗你啊,所以说了你不许生气」凌樾坐在沙发上,靠着我的肩膀说,「我主要是不想和你住一起」我皱起眉毛:「你说这种话,我也能不生气吗?」「我不是不喜欢和你住一起,是「不想」和你住一起」凌樾紧紧抱着我的胳膊,把脑袋拱在我的身上,不敢看我的样子。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摆出恼火的样子,顺着她的意思做了些表演。

「我在这里,住着你的大房子,感觉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两个人在一起,非得要相互平衡才好。

我占着你的便宜,就会觉得有所亏欠,就会下意识的想要从其他方面弥补,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就不再平衡了,你懂我的意思吗?」我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你可以像最开始说的那样,给我交房租啊」「这么好的房子,我交不起等价的房租的,说到底还是在占你的便宜。

吃人的嘴短,用人的手短,等到我们吵架的时候,我可不想人穷气短」「我们可以不吵架」我重新露出笑模样。

「没有情侣可以不吵架的呀!除非是不在乎对方!我不想寄人篱下,万一分手了,还要被你从这里赶走,多没面子啊……」这的确是凌樾的作风。

如果这些天我能倾心倾力的把她操舒服了,说不定她还会改改主意。

可是我为了让她好好休养,第一晚过后就一直也没动口,现在肯定是来不及了。

不过她搬走了更好,我现在手头上有了单子,周末还要去找殷茵。

凌樾搬走的话,我也免的去找夜不归宿的借口了。

凌樾把话说到这种程度,我便松了口。

「你就算走,也得先有住的地方啊?」「我们老板帮我和小竹找了新租屋啦,小户型,一室一厅,一个月就五百块!你去帮我们搬家好不好?」「还睡厅里?」「睡厅里怎么啦?这次就小竹一个人和我合租,不怕乱七八糟人了」「那我去你那睡的话,让人家听见,多不方便」凌樾愣了一下,红着个脸:「那怎么了,我们小声点儿就是了」我呵呵一笑,没再说什么。

凌樾做事雷厉风行,话说到了事儿就做好了,当天下午我们就去了那个老小区,帮忙接一下凌樾的朋友宋娅竹。

为了避免和另外那位再起冲突,我们把车停的远了一些,看着宋娅竹自己吭哧吭哧的把行李箱搬到楼下,这才上前接了手。

找回——2u2u2u丶宋娅竹是那种特别内向的女生,小圆圆脸,个子也不高,除了一开始跟我说了声谢谢之外,就紧紧凑在凌樾身边再没搭一句话,也不知道是为了避嫌还是怕我。

那天在她们那儿和人起了冲突,着实闹了一番,估计我们走了以后杨卉宜也不会说我什么好话。

搬家的事情很顺利,凌樾她们租的新屋虽然小,倒也干净敞亮。

我帮忙收拾了一下,干了点力所能及的体力活,也算摆足了男朋友的样子。

这边收拾了一下午,本想一起吃顿饭,可凌樾不过干了一点活儿就已经累的够呛,腰都直不起来的样子,看来处女破宫的伤害着实不小。

这几天我没怎么碰凌樾,但是亲亲抱抱总归是少不了。

往往是凌樾自己主动凑上来一顿热吻,破宫的身子一抖一抖内裤就湿了个透,愣也是养不好,上个班都迷迷糊糊。

现在这样分开住,倒是也能让她恢复的快点,让我早日能一享美味。

于是我让她们自己安顿休息,自己回了。

凌樾趴在窗口对我连连招手,一直看着我的车消失在转弯处。

身边没了凌樾的笑声与迷人的气味,我很快就把注意力专心放在了明天的事情上。

明天是周五,赵峰会去韩钊那里把楼纪晴接来,而我则会去学校找殷茵。

一周已经过去了,我的手机上已经摞满了殷茵发来的信息。

她按照我所下的指令,仔细发来了自己的日程。

「在洗漱」「早餐」「去上课」「午饭」「午睡」「自习」「聚餐,不好推辞,全是女生」「打车中」「到宿舍了,睡觉」这种三五个字的信息长长的罗列下去,每一天的每一件事,她都写了下来,并且在大多数时候配上了图片。

我知道她会按我说的做,就算撒谎也不会在第一周,所以五天以来我一直没有对这件事多么上心,只是看着微信上代表信息的红标越积越多。

我在周五的一早开着那辆好车奔赴了殷茵的学校。

她下午没课,中午之后就可以跟我离开。

我提前过来,也是想远远看一下她现在的状态。

和上次一样,保安依旧没有拦我,行驶在校园里的时候也招来了不少学生的侧目与指点。

我把车停在了当初殷茵让我停的那个旧教学楼的后面。

看得出来,这栋四层高的小楼应该是原来的实验楼,隐约能透过肮脏的玻璃看到里面有一些实验器械。

但这里已经很长时间没用了,甚至有两扇窗户的玻璃碎了都没人管的样子,无论是窗台还是门口都积了厚厚的灰尘。

有些担心会有碎玻璃什么的掉下来,我又把车往外挪了挪,这才放心。

殷茵的那只手机有定位的软件,所以很轻松就能找到她所在的位置。

c大这个主校区建的很大,如果没有手机定位,估计我很快就会在校园里迷路。

在上午十点左右的时候,我依靠在某个教学楼正门附近的花坛边上,遥遥看着殷茵从那边走出来,向下一节课的教室奔赴着。

她的身边是另外两个女生,那两个女孩子有说有笑的走着,殷茵走在她们的侧手边,偶尔插上一句嘴。

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步子轻盈而有力。

我知道,这些天来她恢复的很好,而且似乎好的有点过头。

五天,五天虚假而又真实的日子,可以让她想很多事,改变很多念头,下定很多决心。

我看着她走进另一栋教学楼,然后踱回了停车的地方,开始等待。

当上午的第二节课上了一大半的时候,我给殷茵发送了信息。

「我到了,老地方」然后我踱到主干道上,点起一支烟,等待着下课的铃声响起。

令我稍微有些意外的是,殷茵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她斜背着那只灰底青边的帆布包,远远的走过来。

她没有等到下课,而是直接请了假离开了课堂,应该是为了防止熟悉的同学看到她的行踪。

殷茵走到我面前几十米开外的时候,对我展露了一抹微笑。

那抹微笑柔腻而淡定,夹杂着不可言说的温暖。

「我来了」殷茵走到我面前,抬着头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转身向车子停泊的地方走去,她紧紧跟了上来。

「你的心情似乎很好」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已经想明白了」殷茵缓声回答我道,并且用手轻轻抓住了我的手腕,把自己贴到了距离我很近的地方。

「想明白了什么?」我继续问。

「我想明白了,后面的三个月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我不置可否的哼笑了一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殷茵绕到另一侧,坐到了副驾驶上。

外面的风声、鸟鸣、远处细小的人声嘈杂全都被隔离在了车子之外,世界一瞬间安静下来。

我没有发动汽车,也没有看向女孩。

「所以你该做什么?」殷茵的声音里依旧带着暖暖的笑意:「我看清了自己的位置。

五天以来,我捏碎了自己埋藏在深处的一丝丝幻想。

剩下的三个月,你就是我的一切……我会遵循你的一切要求,主动的、诚挚的、尽我所能的把你服侍好,令你开心,令你……」我忍不住张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戏谑的「哦——」,打断了她的剖白。

我给了她五天,她用五天下定了一个决心,这是她告诉自己的事实。

她压榨着自己,挤出了所有的温柔与欢快、热情与活力,挤出了她几乎所有的一切,将她们奉献给我,想要来换取我的满足——或者说,以为这样我就会满足。

然而在我看来,她只不过是吐著茧丝,又给自己套上了一个新的壳子。

「下车」我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对殷茵说。

殷茵愣了一下,但是却顺从的照做了,她钻出车厢,有些迷茫的站在原地。

我将副驾的车窗按下三分之一。

「把衣服脱了,塞进来」我的声音不大,但是毫无辩驳的余地。

殷茵浑身一颤,她四下看了看,然后脱下了外面那件纯棉的长袖罩衫,慢腾腾的将它卷成一团,扔进了车里。

「继续」我又说。

「全、全脱吗?」殷茵意识到我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我扭头,冷冷地盯着她,缓缓的按了汽车的发动钮。

车身嗡的响了一声,将殷茵惊醒。

女孩咬着牙,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上身的衬衫以及下身裙子与绒裤都脱了下来。

她站在秋日午时的暖阳中,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运动内衣和配套的小小内裤。

气温完全不冷,但殷茵还是因为紧张与害羞而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

她手忙脚乱的把脱下来的这些衣服从窗口塞进车里,然后用手去拉车门,想要进来。

「好、好了吧?」她用颤抖的声音问我。

「全部」我上下看了看她身上仅存的两件衣物。

「我、我、我上车再脱……好不好?」殷茵脸红的如血,那已经不是害羞了,而是恐惧。

她害怕我会在她脱光之后,一走了之,将她赤身裸体的留在这个地方。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你的时间不多了」我抬手向自己这边外侧的小路上指了指。

两个男大学生铲着足球,嘻嘻哈哈的从那边走来。

他们不会路过我们,也就不会注意到只剩下内衣的殷茵。

但这辆豪车却有着自己的魔力,很容易就会将他们吸引过来饱饱眼福。

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眼福比他们想象中要更美味。

殷茵慌得双腿发抖,她用力拉扯了两下车门把手,纹丝末动。

她又借着车身的遮掩探头往那边看了一眼,恰好看到两个男生眼睛发亮的往这边点指了两下。

「你的速度要快一点了」我又说。

殷茵绞着双腿,她被绝望和惊慌失措推挤着,终于还是妥协了。

她伸手拽下内衣,一对饱胀优美的水滴型乳房跃出在天空下。

女孩紧接着抬起膝盖,将内裤脱了下来,一股脑的塞进了车里。

然后我关合了车窗,扭转身体,从后座上拿了一些道具过来。

那两个男生已经走到了二十米外的地方,他们似乎也隐约看到了有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正好奇的向内侧靠过来。

殷茵蹲在地上,她不敢出声,只能绝望的用手拍打着车窗,并疯狂地拉扯着门把手,发出「咯楞咯楞」的声音。

我打开了门锁,女孩被突然拉开的车门闪了一下,向后摔倒在地。

她顾不上别的,闪身扑进了车里,又用力关上车门。

女孩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座位上,努力放低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两个男生已经走到了能看到车内侧的角度,我也不知道他们看没看到光屁股的殷茵,那本来也不重要。

没等殷茵回过神,我从后座拿出一瓶顺滑液,倒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冰凉的液体突然沾到身上,殷茵本能的叫出声来。

「手伸过来」我命令道。

殷茵还没能反应过来,但也本能的照做了。

我拉过她的胳膊,压在她背后,将她两只手反锁在一起。

她早已习惯了这件事情,所以没有反抗。

我手上用力,动作粗鲁而直接,将她上半身一下子从副驾驶那边拽过来。

殷茵的身体撞到两个座位之间的中台上,发出一声痛叫。

我没有给她任何弄清状况的机会,飞快将一个特制的布袋子套在了她的头上。

「你干吗!?」在殷茵惊慌的质问声中,我已经用腰带套在了她的脖子上,使劲一勒封住了袋子的套口。

突然降临的窒息感让殷茵张大嘴想要呼吸,我趁着这个机会从外面给她套上了口球,她根本来不及反抗,脑后的皮扣就被系紧了。

这个布袋并不是密封的,虽然会让呼吸不畅但也远远不至于让人憋死。

但殷茵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本就呼吸有些急促的她,一时间只觉得胸闷气短,越是紧张就越觉得像是溺水了一样。

她惊恐的惨叫响起之前,我对她说:「那两个人还没走,他们会听见」女孩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她「嗬嗬」的用力呼吸,头上的面罩一张一合,把自己的惊叫声死死压在了喉咙里。

向后滑动并调低座椅,豪车的空间很大,足以让我做一些粗暴的事情。

我蛮横的将女孩整个人拉到了驾驶位这边,让她正面坐到了我身上——就像我第一次操她时那样。

之前淋上的润滑液已经遍布在了她的下半身,我掏出自己那东西,用手将润滑液往她身体里随便润了润,然后掐着殷茵的腰把鸡巴往上猛地一挺。

稍微有了点状态的鸡巴远远没到最大最硬的状态,但也足够了。

它借着润滑液,势如破竹的插进了殷茵的小穴。

经过数日恢复的阴道异常紧实,有着坚韧而强大的阻力。

可是她并没有能力阻止我的侵入,鸡巴分开她的小阴唇,分开她阴道里一层一层的软肉,直突进去。

已经尝过一次我的味道的阴道没有被撕裂,但也被几乎撑到了极限。

殷茵从布袋子里发出的悲惨而沉闷的凄鸣声,然后鸡巴就结结实实撞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女孩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她猛吸一口气没了声音,头上的布袋子缩回去,几乎能看出她脸的形状。

殷茵压根就没怎么湿,入口处大量的润滑液让她没有受伤,但内里却依旧干涩。

这一撞之下,仿佛被榨取的地下水一般,温暖的热流浸没了我的龟头。

疼痛、冲击和突然决发的性欲搅碎了殷茵的理智,她头晕目眩的在我身上晃动着,摇摇欲坠。

我一手抓住她脖子上的腰带,一手箍住她的腰,嘴巴用力吸住她的一枚乳头,腰身疯狂的挺动起来,丝毫没有了第一次之时的怜香惜玉。

女孩像是骑在了烈马之上,次次颠簸都会有一根烧红的铁棒猛撞她的子宫。

我用了全部力气,把大半根鸡巴捅在女孩的身体里面,高速的进出着,撞得她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齿。

好在有一个韧性的塞口球在嘴里,殷茵只能发出崩溃一般的哭叫,拼命拱着后背,想要让自己的小穴离那根庞然大物稍微远一些。

但她又能往哪里逃呢?她脖子上的缰绳就在我的手里。

我搓弄着她屁股上滑溜溜的浓稠润滑液,将它们积在女孩的股沟处,然后拿出一支串珠,在女孩闷呼之中,将最小的那一枚轻而易举的塞入了她的肛门。

殷茵疯狂的摇着头,口水已经浸透了布袋,顺着塞口球往下流。

我冷酷坚定的将串珠一枚一枚的往她肛门里塞去,顺带开始了第一次的后庭开发。

前面小穴就夯打桩一般的猛烈抽插已经占据了殷茵绝大部分的神智,肛门比全神贯注的时候要松弛的多,所以我才能这么简单的将串珠塞进去。

可是进去之后就不一样了,当它越塞越大的时候,前后两个穴的饱胀感逐渐攀升到了同一个量级,肛门撕裂般的疼痛也逐渐明显起来。

殷茵死命的把身体往上探,要不是我吸着她的乳房,怕是会翻到后座过去。

乳房的扯痛、后庭的撕痛,小穴的肆虐,让她徘徊在一个困顿的三角地中无法挣脱。

我松开嘴,一枚又红又肿的乳头被我吐出来,然后开始品尝下一枚。

没有几个女人能经得起我狂冲猛撞的蹂躏,更何况还有不断被反复抽拉的串珠刺激中的肛门穴。

无论殷茵愿不愿意,她的淫水已经大鼓大鼓的流了出来,和润滑液搅在一起,黏连在我和她的阴毛上,被揉成泡沫、撒发著淫靡而凄艳的芬芳。

她的大腿湿漉漉的,一直蔓延到膝盖处,然后和我的腿沾染在一起,滑溜溜的、热腾腾的,像是生下来就供人把玩的造物。

我摸索着她的屁股,大腿,然后擒住她屁股缝中的串珠,猛地往外一拉。

汁水淋漓的串珠落在地上,殷茵一声高吟,小穴一阵痉挛,眼看就要冲上高潮。

可是刺激对她太过激烈,她难以接受一般,身体往车门侧偏倒过去,试图躲避胯下的巨物对自己的蹂躏。

她撞在车门上,手本能去扶,可无奈双手被制,腕子上的皮绳勾住车门把手,身体一下子顶开车门,往地上摔去。

可是我没有松手,依旧紧紧拉着她脖子上的腰带。

赤裸的女孩上半身半悬在车外,下半身依旧在车里被我穷追猛干,撞的啪啪入耳,操的双乳震颤,干的汁水飞溅,汁水从芳草萋萋中流过小腹,流过肚脐,流过乳沟,浸染去半个身子。

如潮的快感已至,她再也躲不了了,缺氧的窒息让她无法思考,同时也赐予了她更强烈的窒息性高潮。

女孩无法再紧绷的神智决堤般崩落,她脖子上拴着我的缰绳,在白日中晃动着耀眼夺目的胸部,于两个男生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从布袋里发出悦耳而凄婉的尖叫,痉挛着迎来了只有女孩子才能拥有的故事结局。

温润芬芳的溪水从她胯间涌出,让我对这个小穴产生着依依不舍。

我顺势而为,猛烈抽送了十几下,在她已经无比泥泞狼藉的阴道里注满浓烈的精液。

不过她已经全无知觉,任由我气息奄奄的提在手里。

我待自己在她身体里射净之后,喘着粗气,将她重新拢在怀中。

殷茵用五天筑了那道壳。

她以为自己有了那道壳,就可以割裂自己的内心,隐藏自己珍视的那一部分。

她想在那道壳的保护之下,感受到一点对自己的掌控,希望能凭借这点掌控力窥视到自己可能的命运。

然而我是不可能允许的,因为掌控这个词只能属于我。

我用粗暴无情的狂轰滥炸,剥了她新筑的壳,让她白嫩柔弱的花蕊以见天日。

将她的花蕊染黑还是染白,是我的权力,也只有我能选择。

我把瘫软的女孩扔在副驾驶上,下车整理着裤子,然后看向几米之外站着的那两个男学生。

他们两个转身就走。

「过来!」我扬声对他们说。

他们头也不回,走的更快了。

「看的时候胆子很大,这时候怂了?这个学校不大,找到你们很容易」我对他们说。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挑衅还是因为担忧后面的事,他们停下了脚步。

豪车对他们的影响力是存在的,那放大了我威慑的作用。

就像我说的,它作为工具真的很好用。

「怎么着了?」两个学生走回来,其中一个梗着脖子,声音充满了抗拒力。

另一个偷摸着歪头往车里瞥去,想要多饱饱眼福。

我点上烟,对他们勾勾手:「手机拿给我看看」「凭什么?」刚才我在车里蹂躏殷茵的时候,他们透过前挡风玻璃隐约看到了不少东西,拿手机拍点照片回去炫耀也是正常的。

「我检查一下就还给你们,三分钟。

不然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找很多很多麻烦」我依靠在车头上,向他们吐著烟。

他们琢磨了一下,最后还是照做了。

「哥,我们不是故意的……」「故意的也没事」我拨弄着他们的相册,把有车牌、我的脸的照片当着他们的面一张张删除,殷茵本来也找了一个布袋子在头上,除了她的裸背和屁股之外也没照到什么东西。

「给你们留了几张」我将手机还了回去。

两个学生看我挺和气的,笑嘻嘻的跟我套近乎:「哥,你这玩的挺大呀」我向车里扬了扬头:「你们化学系的」「大几的啊?」「问那么多干嘛,走吧」「嘿嘿」殷茵身边的人还不知道她的事情,我恰好趁着这个机会透出了一些风去。

传播在空气里的流言会有很多臆测,难免会落到她的身上,然后对她产生应有的影响。

她对自己做的选择有道德的赦免,但这个世界却不会赦免她。

殷茵先要学会fuck,然后再学会fucktheworld。

她迟早会不需要别人的赦免。

我解开殷茵的手铐,开车上路。

殷茵从余韵中逐渐缓过劲儿来,她吃力的扭转身子,解开脖子上紧勒的腰带,松开口球,把头上的布袋扯下来,深深地呼吸了几次才好。

我继续开车,没有去看她。

她一边揉着被勒出红印的脖子,一边摸摸索索的打开车里的储物柜,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我把车门上的纸巾盒拿出来,在她面前亮了一下。

她小小的「嗯」了一声,我抬手把纸巾盒扔到了她的肚子上。

殷茵抽出几张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起自己的身体。

精液在她失神的时候从小穴里涌出来,有不少沾在车座上,她也仔细擦了。

「能穿衣服吗?」「穿」女孩在副驾驶座上扭动着身体,将脱掉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在自己身上。

那动作赏心悦目,但却让人嗅到了灰暗、绝望和脆弱。

努力放开身心,让自己以阳光的心态迎接我的到来,等待她的结果却是从身体到心灵,狂风暴雨一样的摧残,殷茵现在已经有些精神恍惚。

我不是很担心,因为那个壳子是我必须摧毁的,她不能靠着那种东西躲避我三个月。

车子开进了西郊别墅区,我将它在车库停放好,熄火引擎。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用温和的声音问。

「痛……」殷茵梗着嗓子,抽了一下鼻子。

「哪里痛?」「脖子,下面……都很痛……」我伸出手,捧住她的脸,轻轻的摩挲着,协调着我们两个的呼吸节奏,让她平静下来。

殷茵对我自始至终抱着一种疑惑。

我购买她,却让她上学;我蹂躏她,却又温柔的爱抚。

这前后的矛盾,让她无比迷茫。

「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殷茵比一个星期之前放开了很多,这说明我的策略是对的。

她利用这段时间思考了我们的关系,找到了一些安全感,这才有了向我提问、追求答案的魄力。

女孩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和颤抖,她的情绪处在危险的边缘,潜意识中随时会对我产生恐惧。

「通常来说,疼痛是一种强迫性的学习。

人的本能中,为了避免疼痛,就会避免做同样的事」「所以你想教我什么?」殷茵的泪珠滑在我手指上,她双眼通红。

「我不是要给你疼痛,而是要让你摆脱本能的束缚。

我抬起拳头,你就会横起胳膊,这就是本能。

你今天的笑容,就是那只横起的胳膊。

可是我不是要给你痛苦,也不是要享受性欲,一只老鼠都可以做到这些,我们比老鼠高级」「我对你好,你反而要欺负我,这说得通吗?」殷茵质问我。

我哑然失笑。

我收回手,将手重新搁在方向盘上,轻轻拍打着:「我不需要你对我好,也不需要你服侍我。

你的心甘情愿和誓死抵抗,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那什么才有意义?我该怎么做!?」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殷茵,我只想跳一支舞。

你张开自己的双臂,搂住我的肩膀,我就会用自己的节奏带着你在舞池中盘旋,在这期间,你只需要看着我,并看着自己,仅此而已」另一辆车的声音由远及近,身后车库的门帘咯吱咯吱的提了上去,我知道赵峰已经从韩钊那里将楼纪晴接过来了。

「我们进去吧」我对身边的女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