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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

对我有一种难以理解的畏惧,所以每次争什么东西的时侯,他最后都会选择退让,这个道理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

我们两个一面说话,一面让化妆师在我身上工作。为何船上除了军医,还会配有化妆师,这实在是军队中匪夷所思的事,但……或许阿巫有时侯需要扮死尸躲刺客吧。

而利用化妆的机会,我向阿巫问了许多事,那都是本来反抗军阵营探听不到的机密,这时阿巫毫无保留地告诉我。

黑巫天女,是目前黑龙会的第二号人物,据说来自伊斯塔,当黑龙王闭关时,就由她代为主持黑龙会的种种战略与实验。这次攻击巨头龙的命令,就是她亲自颁下,目前黑龙会的几只舰队,除了牵制反抗军之外,主要都在搜寻巨头龙的踪迹。

阿巫耸肩说,“详细目的,我们这种中阶主管当然没机会知道,但我听幻僧老妖说过,好像和幽灵船有些关系。”

武奸异魔,这头疯兽传闻来自异大陆,也有谣传说他是黑巫天女制造的合成生命体。最早投身黑龙会的时侯,凭着一双奇异的魔兔凶爪成名,直到一次负伤被斩了右手,才接受黑巫天女的改造,融合金铁,强化硬度,造就他一身的钢铁雄躯,力量大进,升到海将军的首位。

“那个狂人的身体,还有一项特殊的进化异能,只要被什么东西伤过一次,伤愈之后,肉体就会自动进化,下次同样的东西就再也伤他不得,所以上趟李华梅杀他不死,反而令他力量更上一层楼。但是……听说他的不灭身躯,与他的信心有关,如果他的信心瓦解了,那他的钢铁魔躯就会不攻自破。”

阿巫的话,让我想起了那夜海战。无怪加藤鹰一直把斩龙刃遴开武奸异魔身躯,直到最后的致命一击,原来就是因为这个;但是由于黑龙王的介入,斩龙刃最后也失手,武奸异魔重伤不死,下次复出岂非连斩龙刃也无效?这下当真是棘手之至。

“说到那柄斩龙刃一龙王陛下曾经亲自烦令,有谁能夺得斩龙刃来献的,不但赏赐万金,而且还封他当海将军。”

斩龙刃有此重要性,这点真使我讶异,因为我所知道的部分,只晓得这柄神兵是龙神族重宝,几乎等同族长之证的意义,由前任族长传给加藤鹰,随着他退隐而黯淡,除此之外就一无所知。

“幻僧老妖说,斩龙刃是创世七圣器之一,是天下所有龙族的克星,不仅具有破龙的属性,还有一项异能。当有强者充分发挥其异能时,斩龙刃将无视一切的物理、魔法防御,普天之下,再没有它刺不穿、砍不过的东西。”

与阿雪的大日天镜、失落的圣者之杖,同属于创世七圣器之一的秘宝,堪称所有珍宝中最高级数的神兵,这个显赫的来历还真是令我吓一跳。

龙族生物基本上刀剑不伤、水火不侵,无惧万毒,是这世上最强大的生命体,越高等的龙族越是如此,但如果碰上具有破龙属性的神器,被划破一点伤口都会形成剧毒入侵,这种先天上的克制,连黑泽一夫、李华梅这两名流有龙血的最强者都不例外,无怪他们都想把斩龙刃弄到手。

“真奇怪,约翰你口口声声说要当追迹者,怎么连这也不知道?那你一定更不晓得,七圣器之中还有一项专门针对斩龙刃的神器,好像是只要启动异能,就能张设世上最强的物理防御,可抗万击……那神器……好像在慈航静殿……不,好像是金雀花联邦的一个大门阀,叫什么……巴……巴拉松……”

“巴菲特家族?贤者手环?”

“对!就是那个巴!巴菲特家族的贤者手环,嘿,你还算专业嘛。”

阿巫大力地拍我的肩膀,我却笑得很尴尬,更偷偷将手腕上的双蛇镯用袖子盖起,免得被不良老友识破,说不定我的下场比那位新婚老兄更惨。

无奈,坏事总是成双,明明我想离座告退,阿巫还又告诉我一个让我心惊胆跳的消息。

“哦,还有一样东西,也是龙王陛下指定夺取的,不过不是东西,是一对姐妹,就是七朵名花中大大有名的并蒂霓虹。武奸异魔抢了一个,立下大功,倒是不晓得另一个在哪里呢,约翰,你有见过吗?”

这一刻,我真的非常庆幸,情报的不流通与无知,救了我和羽虹一次。

从阿巫那边得来的情报非常宝贵,但也让我非常疑惑,不知道霓虹两姐妹到底犯了什么毛病,走到哪里都被人指名通缉。

在南蛮的时侯,蛇族指名要捉拿她们两姐妹,交给光之神宫;到了东海,黑龙王也亲口说要活捉她们,这是单纯因为天生丽质,红颜遭劫,还是有什么其他理由呢?

现在回忆起来,黑泽一夫曾以光之神宫使者的身分,到南蛮指点蛇族技术,这是单纯的伪称?亦或是黑龙会与慈航静殿暗中勾结?嗯,这里头看来有许多不寻常的关节,要仔细查证才知道了。

在被押解回牢房的路上,我也构恩着要对羽虹进行的说辞。

单纯让羽虹与天海幻僧动手,这并不难,只要让他们两人碰面,自然会打起来,但仅仅如此并不能让我满意,因为不能发挥稳定实力,始终受到散热问题影响的羽虹,根本是一颗战场上的未爆弹,早晚会惹出更大的事。

织芝所制作的服装,可以让这情形有相当程度的好转,然而,若要彻底治本,那就还需要一些其他手段配合。这些日子以来,我对羽虹所做的“疗程”已经逐渐发挥效果,就差我补上最后的点睛一笔,让羽虹自己意识到这些变化,理想的结果就会出现。

“啊……疼啊……唉……啊……”

被扔躺倒在囚室的一角,我全身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十足一副气息奄奄的重伤样子。

羽虹是巡捕的专业出身,受过特殊训练,我对她的眼力不敢小看,打起十二分精神作戏。

化妆师的手艺很巧,加上我自己特制的染料药粉,我的外表伪装无懈可击,只要不走近触摸,绝对发现不了破绽,而羽虹的手脚都被锁链给绑着,根本不可能靠近过来,所以外现上绝无问题,剩下来就全靠我自己的演技与说辞。

装着奄奄一息的重伤模样,我断断续续地向羽虹道歉,说着自己心里的愧疚与悔恨,每一个词句都是精心设计,但正如我所料,羽虹并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背对着我,一声也不吭,但这反应却更加暴露出她真正的心情。

羽虹的个性,外柔内刚,正常状态下见到我,哪有不动手的道理,现在光是保持沉默,事情就已经有了转机。

为了要激化这种效果,本来最好的做法,是让事情沉淀个几天,每天都抓人去拷打,再扔回来给她看,令恻隐之心渐渐发芽,无奈我现在并没有那种闲功夫,只好把拷打的频率变得繁密,一天照三顿来打。

我自己是没什么所谓,反正每次被黑龙会士兵拖出去之后,就和阿巫饮酒作乐,交换情报,但是被拷打的那个士官就比较倒嵋,连续几场酷刑下来,真是体无完肤,恐怕把他的漂亮老婆找来,也认不出他来了。

“所以呢,变态伯父以前说过,娶妻要娶贤慧,娶个漂亮老婆,不见得是好事啊!”

“阿巫,我那变态的老爸没有这么说,他说的是,娶妻要娶贤慧,但如果娶到漂亮老婆,就有可能练成绝世武功。”

不是开玩笑,变态老爸真的那么说过,而历史上也真的有过实例。相传是在四百多年前,黄土大地上曾经出现过一位绝代剑手,人称“求败剑妖”之所以练成无敌剑法的理由,就是因为他有一名天仙姿色的美娇妻。

那名美丽娇妻没有带给他什么秘岌,却是从新婚之夜开始,送给剑妖一顶又一顶的大绿帽;自那天起,剑妖每天都持剑追斩奸夫,到处与人决斗,几十年的时间下来,终于成了大地上人人闻风丧胆的绝世剑手。

据说剑妖曾经留下一柄神剑、一套剑法,与捐血武神的“老婆对郎走”刀法齐名,但惜不知流落何方。变态老爸曾经告诉过我,法雷尔家曾有祖先被剑妖活活斩死,这件事也成为爷爷的毕生遗憾;爷爷生前常常感叹,恨不早生数百年,与这一刀一剑交交手,尤其是要与他们的老婆有一手,如今只能遥想思叹,愧为大好男儿。

这些都属于闲话,意义不是很大,重点在于每次我被押回牢房时,就会断断续续地对羽虹说话,除了说些道歉的废话外,就是对她说,如今她姐姐被黑龙会抓去,心灯居士也被黑龙王重伤,只有她自己能够救她姐姐出来,但黑龙会高手众多,只凭她一个人,那无疑是螳臂挡车,多一个被轮jian的。

想要救人,就必须提升实力,必须拥有不凡的武功,以她如今的实力并不足够,但只要她肯配合,放下一些矜持,那她可以发挥出应有实力来。跟着,我就告诉她凤凰血的奥秘,我从黄晶石中所得到的资料。

“……凤凰血……强化心脉功能……以自我情欲推动……”

黄晶石里头的资料,其实是说以自我情感来推动,当凤凰天女处于极悲、极爱、极恨、极乐的颠峰情绪,激昂的情感便会催发凤凰血,以倍数强化储存力量的心脉,进而使出不可恩议的强大力量。

法米特当年曾亲赴南蛮,研究过羽族的肉体与凤凰血,发现凤凰血所激发出来的潜能力量虽强,却不稳定,往往一发之后再无余劲,后来便以yin术魔法的理论基础对之进行改良,把技术写在黄晶石内。

如果凤凰天女进行精神修练,让整个心灵长时间处于平静,只有实战时才将激昂杀意爆发于盼间,随即重回无波心境,这样不但可以将负担减到最少,还能让敌人捉摸不定;但优秀的禅定修练很难做到,所以次之的简单方式,就是改以情欲推动,只要配合yin术魔法,或是强力春|药,就可以令情欲长时间维持亢奋,激发出来的力量虽然没有那么强,但却更为稳定,不会时强时弱。

这些都是法米特的研究精华,但我才不可能全盘尽告,只要让羽虹知道那些我想让她知道的部分就可以了。

“……那次之后,你一直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觉得这很罪恶吧?其实……

这没有什么的,只要你肯对自己的欲望忠实,别用理性和道德去压制,把情欲释放,你就能引导凤凰血的高温,不再伤害你的身体。“方法其实很简单,但一个把性当作罪孽的人,却很难去实施,所以我最后又补上了一句话。

“不管你的情欲怎样炽热,那都不是一种罪,就算是……那与你坚持的正义应该不抵触吧?只要能够有力量执行正义,多重的伤你都不怕,又何必畏惧自己的情欲呢?这世上……也有很多yin荡的好人啊。

这些话其实不伦不类,但是能够打动要劝说的人就足够。当我再次被拖拉出去,隔壁刑房开始传出拷打的哀嚎声,我便利用事先布置好的魔法镜面,确认这一次羽虹没有再从壁板缝隙窥看刑房,而是好像很退疑似的,缓慢抬起了双手,艰难地放在自己胸前。

透过魔法镜面的影像,我看见羽虹双手按放在胸前,在短暂的迟疑后,慢慢揉搓起自己雪白的圆润玉||乳|,动作很轻、很慢,手腕上的锁链发出轻轻碰响。

不久,她左手握着小白鸽似的雪||乳|,背靠在墙上,撑住身体;紧接着就叉开大腿,曲起膝盖,右手拨往凝脂般的双腿,中指的一个指节,缓缓地滑入了干涩的花径之中,然后将整个手掌都按在花谷上挤压起来。

积压体内多日的情欲之火,一下子被撩拨起来,当欲火熊熊焚烧着肉体,羽虹朦胧的眼神中,完全是一副饥渴难耐,春情荡漾的yin艳;大腿开始颤抖,嘴里的喘气声越来越大,但满脸却呈现出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子。

最后,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中,羽虹的香躯连续抖了几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通红的大口喘气。

少女如星的眼眸,闪着晶莹的水光,但她白皙纤细的手掌,却犹自按放在两腿之间,不停地撩拨着渐响的水声。

第七章 情枷欲锁

算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内的第四次,少女坐在黑暗囚室的一角,很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不自觉地将雪白细嫩的双腿张得开开;莫名的空虚,让她忍不住将小手伸入两腿间,搔弄自己的下体;隔着棉质底裤,慢慢抚摸敏感的花蕊,唇间溢出的喘息逐渐急促。

“啊……舒服……嗯嗯……”

舒畅的美感快速地往身体各处流窜,羽虹索性把手伸入湿濡不堪的亵裤,雪白中指在肉缝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其余的手指则在花蕊上轻轻揉压。

“啊……好棒……哦……”

压抑许久的肉体欲望,在理性有意解放之下,一点一点地发泄出来,少女软绵绵地靠在墙上娇喘着,褴褛破损的衣衫半褪,半遮半掩地裸裎着娇躯,细嫩的手指放在自己小鸽般美||乳|上,怜惜宠爱地搓揉、掐捏;用指尖捏弄起那两朵蓓蕾,时轻时重地捻着充满弹性的||乳|尖,羽虹的呼吸变得杂乱且急促。

“嗯……嗯……嗯……”

粉红色的花瓣伴随着蜜浆滋润,散发出晶莹的水光,她纤细的兰指浅浅插入,沿着自己的花瓣开始上下滑动,馥郁的蜜浆不断地涌出。

“嗯……嗯……嗯……”

花瓣紧紧吸附住她细嫩的手指,她红润的脸蛋向后微仰,浑圆小巧的美臀频频向前顶耸,雪白的美腿张得开开,好让中指能更继续往里头探索。

在下半身抽搐着获得满足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则是如痴如狂,揉搓自己娇挺盈握的胸部,本来粉红色的||乳|尖,也因充血肿胀的缘故,变得接近暗红。

这些娇媚动人的景象,都被我一一看在眼底,虽然进度有些落后,但我仍为着羽虹的解放变化而满意。

要获得力量,就必须付出代价,我是用这藉口说服羽虹的。比起那些承受肉体上非人痛苦,藉以获得力量的武者,她其实算是非常好运的,因为她只要积极开发肉体的敏感度,不但不痛,还会愉悦得失神,这种快活似神仙的修练方法去哪里找?

当然,如果自己会这么想的话,羽虹就不是羽虹了。她对肉欲的恐惧与嫌恶,让她远比一般女性更难接受这种锻链,但我却很乐见这种情形,因为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就像是被开发过度的煤渣,只有挣扎于理性与肉欲之间,在这样的反覆琢磨中,女体才能够成为光亮夺目的宝石。

更何况,再苦的药,只要有适合的蜜糖搅拌,都能让人吞得下去,而我专门替羽虹调制出来的特殊蜜糖,其名字就叫做正义。

为了得到足够力量,去守护自己所重视的东西,羽虹能够承担的付出与牺牲,总是令我叹为观止,真期待日后某一天,这个浑身燃烧着炽烈血焰的侠女,将会一面歌颂正义、诛灭邪恶,却同时在连续的轻微高潮中,被源源涌出的蜜浆尿湿了亵裤……

“哈啊、哈啊……啊、呼唔……唔……”

随着撩人的喘息声,少女全身轻轻颤动着,拚命想压抑住自己羞耻的叫声,但湿润的红唇间,仍是不时溢出恼人的yin秽呻吟。

“咕啾、咕啾……”

除了嘴里,羽虹胯间也传出了猥亵的潮湿水声,在她手指的来回搓弄下,清纯的白色内裤早已经染上了yin秽的湿润液体。

“呼啊、啊呀、啊嗯……”

羽虹所发出的细微呻吟,就像是小动物的呜叫声一样。每当手指抚过自己的敏感带时,她就会发出充满情欲的嘤咛。

“讨、讨厌……身体变得好奇怪……脑子里好像……都快空白一片了……”

急促又口齿不清的声音,少女那双无神的眼瞳早已被泪水溢满,摇晃着金发,在一阵又一阵的小高潮中,扭腰摆臀,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错了,你不该说讨厌,这样只会封闭自己的感官。你应该放开身心,接受这些感觉,不要去抗拒……这些高潮不是让你很舒服吗?那就用心去感受,抬起你的手、张开你的大腿、摆动你的屁股,去让自己更舒服,这样你就会更快活……”

用轻柔得彷佛催人入眠的声音,我不断对羽虹进行唆使,让她将这些话深深烙印进肉体,变成她自己意识的一部份。

进行这些工作,无法一蹴而成,幸亏我甫抵火奴鲁鲁岛,就对羽虹进行调教,一点一滴将她的肉体调整,现在才有办法利用短短几天之内,用密集调教作加重处理,在她本人自愿配合下,提早催发出最后的效果。

看看目前的进境,羽虹已经与身在南蛮的时候相仿,会用很熟练的动作自蔚,当高潮一波波来临时,她很畅美地颤抖接受,发出小猫叫春似的撩人呻吟;渐渐地,被开发得灵敏易感的肉体,不再能满足于指头的单调抚慰,已知人事的羽虹想要更多。

好几次,羽虹在自蔚到高潮后,颤抖着雪白的粉臀,轻轻扭腰,用朦胧迷醉的眼神望向我;那个眼神我很熟悉,她并不是把我当仇人,而是单纯看做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满足她饥渴肉体的雄性。

这眼神令我满意,但我却残酷地视而不见,这自然有我的理由。

我并不是暴露狂,也无意以调教师为职,所以整个工作的过程,就只有阿巫能够透过魔法镜面目睹;另一方面,这也是向他交换秘密情报的筹码。

“约翰,你真有一手!在娜丽维亚的时候,我只知道你会调春|药,想不到你玩弄女人也这样有本事,喂,我过些时候打算在东海再开一家妓院,你来入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