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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朱颜血

此时,白雪莲的肘膝就钩在一起,使她身体弯成圆形。冰凉的铁链与护肢相连,摇动声发出吱哑吱哑的磨擦声。好头发缠在铁链上,苍白的脸容扬起。为防止她咬舌自尽,白雪莲口中瞳了铁撑,使她牙关无法合拢。

她腰肢弯成弓形,两只乳房垂在胸前,其中一只乳房上刺了半朵红莲,那是韩全的作品,现在还未完工,用来纹身的长针就横穿在她乳头上。

铁链忽然松开,赤裸的女体毫无防备地跌落下来,像尺蠖一样在石板上蠕动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声。孙天羽用脚将她翻转过来,踩住她圆润的乳房,「白捕头,今天过得如何啊?」

白雪莲空洞的眼神透出了绝望,随着乳房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她艰难地喘息着,另一只乳房也随之绷紧,锋利的长针在翘起的乳头上抖动。

孙天羽拔下了长针,一手从白雪莲并拢大腿间穿过,托住她的雪臀,举到面前。白雪莲身子弯成圆状,雪白的大腿夹着孙天羽的手腕,大腿根部美妙的性器被托得挺起,整个暴露出来。

柔艳而娇嫩的阴户宛如一朵鲜花,在孙天羽手上蠕动着绽开,花瓣上每条一细小的纹路都清晰无比。即使在饱受摧残之后,白雪莲下体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清新,软滑的阴唇微微绽开,露出内里红腻的前庭。在花瓣上缘的结合处,突起一粒小小的花蒂,色泽玛瑙般红润。

孙天羽用针尖在肉粒上一拨,手上柔白的女体立刻颤抖起来,嵌在肢上的护肢碰撞着,发出铁器磨擦的声音。尖锐的长针在细嫩的蜜肉间挑弄片刻,然后停在花蒂上。红嫩的肉粒被针尖刺得凹陷,然后忽然弹起,针尖已经刺穿表皮,进入花蒂内部。

长针刺入阴蒂的同时,白雪莲发出一声尖叫,光洁的躯干猛然弓起,肢端连在一起的铁钩挣得格格作响,阴户像被火烫到般猛然收拢,穴口紧紧缩着。孙天羽用针尖把阴蒂从密闭的花瓣中挑出,少女柔嫩的屄口变得湿润。

「越痛越发浪,白捕头的屄可真够贱的。」孙天羽嘲弄着捏住长针,在少女敏感的阴蒂内戳刺。

白雪莲痛得娇躯乱颤,缩紧的穴口不住滴出淫水,当针尖刺进神经交汇处,白雪莲对痛苦的承受已经达到极限,穴口猛然松开,滴血的阴蒂硬硬夹住长针,就在孙天羽手上开始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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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儿的银子?」孙天羽捡起桌上的银角子,在手里抛着。

丹娘掠了掠鬓发,平淡地说道:「上午客人给的。」

孙天羽没有留心丹娘的神情,随口道:「生意不错么。柴米还有么?我让人给你送来些。」

「不用了,店里能过活的。」

孙天羽过来抚着她的肚子笑道:「肚子这么大,难道是两个不成?今天又踢你了吗?」说着开丹娘的衣服,捧着她白腻的肚子左右端详,「也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

「是个男孩吧。若是女孩……长大了又要受苦。」

孙天羽怫然道:「我的女儿怎么会受苦?」

丹娘放下手里的针线,柔声道:「是我说错了话,你别生气。」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移开话题,「又在做衣服呢。不是缝好了两件吗?」

「这是给玉莲肚里孩子做的。」

「哪儿用得着做这么多。」

「先做了备好,一上路就做不成了。」

丹娘说得平淡,孙天羽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丹娘母女都是南方人,一旦流放三千里,押解到辽东苦寒之地,不知该如何度日。他越想越不是滋味,闷坐了一会儿,起身道:「我去看看玉莲。」

玉莲在描鞋样,见孙天羽进来,便起了身。孙天羽指了指圆凳,不用开口,玉莲就乖乖宽衣解带,赤条条走过来,弯下腰,两手按着圆凳,翘起雪臀。她已经习惯了孙羽随时随地的要求,无论是屋里还是屋外,也不管是什么时候,孙天羽兴致一来,她就要解衣承欢。

当日失身之后,玉莲知道自己身子脏了,无颜面对相公,对孙天羽的诸般要求逆来顺受。孙天羽心有不快,就找她来发泄。算来倒是那张床用得少些,有时在桌上,有时在椅上,有时就在地上野兽一样交媾。亲眼目睹了两次血腥场面,玉莲再非往日青涩的女儿家,再荒淫的举动,只要孙天羽想要,她也乖乖做了。

甚至对他交欢时一些残虐的手段也咬牙忍了下来。

孙天羽拧住她的双乳,在她仍显干涩的肉穴狠狠冲撞。少女浅嫩的花心在他龟头上滑来滑去,充满弹性的蜜穴不时伸缩,渐渐软化了他的郁气。孙天羽一口气干完,在玉莲体内射了精,才放开她。

「你娘今天怎么了?」

玉莲欲言又止,在孙天羽逼问下才道:「中午有桌客人……笑话我跟娘大了肚子……」

孙天羽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么了?」

玉莲吞吞吐吐地说道:「他们说娘不守妇道,后来就动手动脚……我先上了楼,娘被他们拉住了……我看娘像是哭过。」

孙天羽愣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冲出门去。

「啪!」丹娘脸上挨了一记耳光,打得她歪在床上。

孙天羽抓起那只银角子,「贱人!这银子哪儿来的!」

「客人给的。」

「谁给的!」

「一个过路客人。结的房钱。」

「房钱能要得了这么多?」

丹娘咬着唇,道:「我找给他了。」

「找给他了?你拿什么找的?」

丹娘望着他的眼睛,「拿我的身子。」

孙天羽脸色狰狞起来,他一把抓住丹娘,「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大着肚子还去卖屄!」

丹娘咬着唇瓣哆嗦片刻,忽然迸出泪花,「我就是婊子!让人干也干过了,玩也玩了,不是贱货又是什么!」她拉开衣服,「这是你们给我烙的,我就是个淫材儿,是个不要脸的娼妇!」

白滑的阴阜上,鲜红的字迹清晰可辨。孙天羽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丹娘颤声道:「天羽哥,你看着我,我长得美么?」

孙天羽沉默不语。

「我原也不知自己长得美,后来我才知道的……我生得标致,天生就该做婊子的。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会害了这么多人。我要是婊子该多好,你付了钱就可以来干我,不再想方设法来算计我,那样我相公也不会死,雪莲也不会……」

丹娘哽咽地无法再说下去。

良久,丹娘拭了泪,「我现在懂了的,谁想要,我都把身子给他。这样你们也不用争来争去,挖空心思地想主意。我害了那么多人,还不要脸地活着,就拿身子给自己赎罪好了。」

「这银子是一个过路客人给的。他想摸我,我就让他摸了。我不认得他,是我让他插进来干我的。是我不要脸。」丹娘自失地笑了笑,「我若不是婊子,肯定要摔门赶他出去。结果他不高兴。我生了气也要哭的。」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躺在那儿,就让一个男人心满意足,舒舒服服上路。

我的身子已经脏透了的,能让别人开心,也是它的好。」

「我第一次卖身,就换了一两银子。天羽哥,我想把它打成一只银托子,到时候你先在我身上使过了。」

「啪嗒」一声,银角子掉在地上。孙天羽木头般跌坐在椅中一动不动。

◆◆◆◆◆◆◆◆

十月初七,龙源传来消息,白莲教反乱已彻底平定,封总管不日即将回京。

同时传来的还有案情消息,果然是大理寺在其中作梗。诛杀涉案狱卒的文书报上去,大理寺当即指称首犯孙天羽不在其中,要求将其押解京师天牢,严加审讯。

孙天羽闻讯恨得牙痒,何清河也是只老狐狸,报斩的文书递上去,当时就批了,也没说少了首犯。现在人已经杀了,又提出没有孙天羽,分明是施出扯牛皮的工夫,先杀一个是一个,何清河在官场泡了几十年,他想扯牛皮,没几个能扯得过他,就算孙天羽是封总管的干儿子,也非扯出来不可。

对白孝儒家属的处置大理寺批得更是邪门儿,「白孝儒谋逆案纰漏甚多,着令复查。白妻裴氏勾结奸夫,谋害亲夫似无疑义,依律可处以极刑。长女白雪莲本是刑部捕快,可交由刑部查问管束……」

简直是匪夷所思,放开白孝儒不管,先要把丹娘定个谋杀亲夫的罪名,而且还让狱方把白雪莲交给刑部「管束」!等于是把案子翻得干干净净,把一桩谋反案批成了杀夫案。

孙天羽左看右看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大理寺这样处置,安个「倒行逆施」

的罪名是足够的,不用狱方辩解,六部那一关就过不去。只要看过案卷,就知道大理寺是胡搅蛮缠。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刘辨机也看得倒抽凉气,他拔着鼠须苦思良久,最后猛的一拍桌子,「好一着釜底抽薪!」

他抖着抄录的文书道:「说难听些,大理寺这是失心疯了。这批复咱们都看出是胡搅,六部难道看不出谬误?依我看,何清河弄出这个不伦不类的批复,就是让御史们群起攻之,弹劾大理寺胡作非为。眼下咱们最怕什么?就是这案子叨登大了,闹得满城风雨,不好收场。」

孙天羽明白过来,何清河这是拼着让朝廷批个「昏馈」,也要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他心里又是痛恨,又是担心,又有几分佩服,骂道:「这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