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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朱颜血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屁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肉棒,「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么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着圆臀,让那根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肉棒,深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肉棒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着她。看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肉棒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玉腿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彷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女,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勉强癒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乳肉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床榻是一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跟儿子乱伦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嫩的小肉棒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彷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