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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朱颜血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彷佛要爆裂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着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着眼泪。白氏姐妹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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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肉棒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着沙土、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摀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她肥嫩的雪臀上。

第七部雪芍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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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潮。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肉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肉棒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摀住粉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阳具。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精液射在梵雪芍剧颤的蜜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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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肉体。或者可以把她挑在肉棒上,看她的肉穴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彷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肉体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