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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朱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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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

「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乳房,按着心窝,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用刚强的意志抵制情欲蔓延。

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抽插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乳房。最放肆的正在隔着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阴唇。

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抽插,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么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么,我淫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一边流着白汁。

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乳房摩擦在她的背。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片,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乳房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么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淫靡的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她的尊严,教会她淫。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她无所适从。她终于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蛇尾弓起来,隔着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阴蒂。

它是有节奏的。

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乳头。它用力地挤出乳汁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喷洒精液。

而苍兰的身体终于开始焦躁地扭动,那是因为高潮将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彷佛随时可以飞坠。

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压,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妒如此绝美的曲线。

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欲望的触媒。这些噬了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高潮,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

迦楼苍兰。

这孤高冷艳的皇,竟在如此淫糜的景象中迎来潮吹。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着底裤喷射出大量阴精。

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喷到一脸。

这处女的潮吹。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着天使的翅膀,一个有着蛇妖的身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着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淫液和阴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淫。

蛇女趴着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着它的乳汁。她的身体已如烂泥,乳房和耻骨亦随着翅膀轻轻在颤。

第六部苍兰w…

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于是学会用精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的三层。

桫摩持着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着的是苍兰,她捆着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么必要散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着,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着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