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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滚,离婚

叶定咬著唇,克制著不用手去抚摸自己的冲动。

可是,脑内连续不断的浮出曾经和乔白缠绵的那些火辣画面:乔白是如何征服著他,贯穿著他,他又是如何在乔白身下尖叫,如何被乔白玩到一次又一次高潮……

每一个画面都是限制级,刺激著身体内部升腾的情欲。

“唔……”叶定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双腿并紧,两腿间泛出了些许酸酸的湿意。

忍耐,似乎意见抵达极限了……

这段日子,乔白对他呵护异常,连澡都要亲自帮他洗。

於是,每次洗澡时间就变成了一种折磨。每当乔白帮他擦洗时,手指无意间碰到他的敏感点,都惹得他战栗不已。如果不是他耐力好,早就忍不住浪叫了出来。

不愿输给情欲,叶定拼命忍耐著,可是下体的小穴越来越痒,钻心蚀骨般的折磨。

不一会,他就忍的满头大汗,双眸泛起了氤氲的雾气。

如果……如果再不解决一下,他肯定又会像上次那样,不知羞耻的扑过去求欢。

那样没尊严的事,他不要再做第二遍。

可是,自己一个人……要怎麽才能发泄?

叶定咬著唇,慢慢地,将手伸到了两腿间,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隔著布料,慢慢揉弄起自己早就淫水乱喷的骚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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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了一下定定的感情,就来不及上肉汤了,跪地。

ps:大家都觉得定定是医生,再怎麽迟钝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察觉的吧?其实他是有察觉的,只不过兔子太狡猾,带他到早就串通好的医生那看病,把怀孕说成了胃病。定定是外科医生,加上也有过胃病的历史,所以就没多怀疑了。

而且,他也不太可能往怀孕上想,毕竟他的心理上是男人,就算有女性器官,也不愿相信自己能够怀孕的吧=_=

总的来说,定定还是个迟钝的娃。

大盆肉汤,请笑纳

第三十九章:

一间老房子,屋子里的所有家具都老旧不堪,布满了灰尘。屋子里站著好几名警员,本来就狭窄不堪的屋子显得更加拥挤。威尔斯叼著香烟,看著乔白从死者的指甲缝里取出细微的衣服碎屑。

“回头分析一下这件衣服的出厂,牌子,上市时间合作店面。”

“不用查了。是雨衣。”乔白低声说,将碎屑递到了威尔斯面前,“这是件雨衣。”

威尔斯看著他。

“上次我和他打斗时,摸过他的衣服,很普通的一件雨衣,满大街都有卖的。所以,查也没用。”

威尔斯皱了皱眉头:“难道他就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没有。”

从第一起案件发生开始,凶手就从来没有留下过任何蛛丝马迹。

这是自入行後,二人遇到的前所未有的棘手案件。

上头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而他们,却一点进展都没有,面对犯人的一次次挑衅,只能束手无策。

“干!”威尔斯气急败坏地将烟头踩灭,脸色阴沈的可怕,“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完美的作案?”

乔白眉头微蹙,没有回答,而是盯著尸体仔细瞧,忽地,他的眼神一暗,急速冲到尸体边,拿起手术刀就将尸体肚子上的黑洞挖开。

“你干什麽!”威尔斯脸色大变,忙去阻止他,“这里不是解剖室,不能破坏现场!”

乔白不理会他,戴著手套的手顺著刀划开的洞,探入了尸体血水乱涌的肚子里,在里面摸索著。动作间,血水与软肉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狭小的屋子里,血腥味更加浓烈,有好几个小警官受不住,跑到外面去吐了。一边吐一边想,这位乔法医果然不能随便惹,谁知道哪天他会不会就这麽把手伸到自己肚子里来……呕……

过一会,乔白停下了动作,表情放松下来,笑了笑:“找到了。”

威尔斯压抑住呕吐的冲动,不舒服地问:“找到什麽了?”

“瞧。”乔白将手从尸体肚子里抽出来,血糊糊的手上,抓著一只被血水染红的信封,信封上涂抹了蜡,所以信的内容没有糊掉。“刚才检查时我就觉得奇怪,死者腹部上的洞太大了,根本就像故意挖出来然後填放东西的洞。”他一边说,一边在威尔斯嫌弃的目光里拆开信封,“这会是犯人留给我们的呢?还是死者留给我们的信息?”

信封拆开,抖了抖蜡上的血水,他将信纸铺在地上,打开一看。

这一看,许久,许久,都没有动静。

威尔斯觉得不对劲,忙凑过去瞧,一看,吃了一惊。

那封信,竟然是叶定的画像。

画像旁边,写了一行小字:撒旦的完美祭品。

威尔斯眼中满是惊愕:“怎麽会……”

乔白面无表情道:“那家夥在向我挑衅。”

“什麽?”

“他在告诉我,下一个要死的,是叶定。”

乔白把信揉成一团,十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虽然脸上很平静,手心却已经开始出汗。之前,他猜的果然没有错,定定被凶手选中了。自从那晚,他看见凶手盯著定定的眼神起,他就知道了,定定被选中了──猎物。

那种眼神,他绝不陌生。

妹妹死之前,他见过。

所以这些日子,他把叶定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让去,只是没想到,还是避不开这场灾祸。

威尔斯盯著乔白看了几秒锺,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会让他有事。”

乔白忽地笑了,“有事?你不会?”

威尔斯的心猛地揪紧:“阿兔,你妹妹的事……我很抱歉,当年没保护好她。”

乔白没吭声,面上渐渐浮现出一股戾气。这种戾气,威尔斯只看过一次,当年乔白家养的小女孩被杀死时,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站在人群之外,阴冷地盯著尸体,那种眼神,威尔斯忘不了。

乔白眯起眼睛,忽然,他开口道:“威尔斯,我爱叶定。”

威尔斯怔了怔,然後苦笑:“我知道。”从一开始老子就知道你心里有人,所以,所以老子早就不抱有妄想了。

“他的命就是我的命。所以,我会好好保住我的命。”

威尔斯心头一凛,他知道每当乔白这样轻描淡写的说话时,就代表他要干些危险的事了。这家夥,做事向来不要命,他已经领教过很多次了。威尔斯警官的声音顿时变得很严厉:“不行!老兔子,你最好老实地做你的法医,别他吗干些蠢事。”

“放心吧,我会好好活著的。”乔白用打火机将信烧了,站起来,朝门口走去,忽然转身,对威尔斯说,“你这个老男人,在我老婆面前,最好闭紧嘴巴。”

“……”威尔斯看著他走远,耸拉著脑袋坐在椅子上,烦躁的点了一根烟。

从案发地点到家,路程很远,开车也需要一个多小时。而这次,乔白却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赶回了家。

他很怕一个人在家的叶定出事,心里充满恐惧地往家赶,疯狂的飙著车,闯了无数次红灯。当回到家,看到床上的定定还躺在那儿时,他突然觉得很想哭。

定定没事,定定还在。

乔白不曾意识到,自己的感情竟已如此之深。

他的嘴角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脱掉外套,刚想进去喊他时,突然听见一声软软的呻吟。

“唔啊……”

那呻吟如此绵软,妖媚,饱含情欲,只此一声,便酥透了骨子。

而乔白,对这声音是如何发出来的,也绝不陌生。他怔了一下,朝床那边看去,看见床上的定定卷缩在被子里,脸色嫣红,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而被子下面,则是一动一动的……

难道……难道……

难道定定在自慰?

乔白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眼角绽开桃花,舔了舔唇,轻手轻脚地朝卧室走去。

叶定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了,还沈浸在情欲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他害羞地将手伸到两腿间的蜜穴里,隔著布料笨拙地揉弄著,小穴里分泌出的淫水将裤子都浸湿透了,丝质的睡裤,紧紧贴在私处,描绘出那朵神秘花朵的形状。

可是,只是这样揉弄怎麽够呢?

吃过大肉棒的骚穴,空虚到发痛的地步,揉弄阴唇的动作只能算作隔靴搔痒,完全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但是,鲜少自慰的他,又不知道该怎麽玩才好。平时都是乔白伺候著自己的,手指随便撩拨一下,就能给自己快感。可是,真到自己动起来时,却完全不知道怎麽操作。

“唔啊……好……好难受……”他焦躁不堪的在床上扭动,松垮的睡衣凌乱不堪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