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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滚,离婚

跳蛋上抹了润滑剂,所以进入的非常容易。被塞满的那一刻,叶定觉得自己简直悲惨透了。

“这个跳蛋是很不一样的喔。每隔十分锺它们就会跳一次,每次持续十分锺。两个小时後,它们会给你一个惊喜喔。”兔子很纯洁地解释著,“而且,塞进去後就拿不出来了,只有我的遥控器才能取出来。如果你硬取出的话,跳蛋内部就会自动伸出铁钩,勾住你的小穴,到时候痛死你!”

体内异常的膨胀感让叶定分不出到底是疼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只能发出愤怒的喘息声。

“晚上八点我来医院接你。到时候如果跳蛋不在了,後果嘛,医生,你懂得。”

叶定喘息著,睁开蒙著水雾的美眸,颤声问:“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我到底怎麽得罪你了?”

折磨

第九章:

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有发生的理由,也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的。就像叶定的问题,从来没有得到过正面回答一样。

他问乔白,为什麽要这麽对待自己,到底自己哪里得罪过他。

乔白说:“很遗憾你想不起来。所以我决定换个方式来玩,晚上我不去医院接你了,如果你想要,就来我家找我吧。我的地址是,向阳路198号。我会在家洗白白等你。”

叶定痛骂:你做梦!我绝对不会找你的!

“你确定?”

“确定!”

“你不後悔?”

“不後悔!”

兔子笑的甜蜜蜜:“你会後悔的,宝贝儿。”

的确,叶定会後悔,而且,很快就後悔了。那放在体内的两枚该死的跳蛋,每隔十分锺就跳动一次,在敏感的小穴里颤动著,模拟著性器抽插著,刺激的小穴深处不断有淫水流出来,湿了一裤裆。如果不是有白大褂挡著,早就被人发现了。

这还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随著跳动频率的增强,叶定越来越觉得小穴发痒,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在穴里爬咬著,痒的钻心,一拨强过一拨的空虚自体内深处蔓延至全身,连骨头都要软化了。

跳蛋是封闭式的,如乔白所言,没有遥控器根本取不出,所以叶定只能硬生生忍著这份煎熬,只盼望著跳蛋的电池赶快没电!

下午,医院的办公室内。

“唔……啊……”身著白大褂的叶医生趴在办公桌上,无助地绞缠著双腿,断断续续发出隐忍的呻吟。俊美的脸孔因情欲而变得绯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来自小穴里的酥痒已快让他溃不成军了,怎麽都没办法坐住,只能慢慢地扭著臀随著跳蛋上下摆动。

好难受……这该死的兔子,到底在他的身体里涂了什麽药?为什麽会这麽热!

离下班还有5个小时,身体里插著这麽两根折磨人的玩意,根本没办法专心工作。本来打算请假的,可是下午医院突然又临时通知,说什麽香港某医学团队要来院访问,作为外科主治医生的他,根本没办法退场。

穴内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疯狂的在肉穴里捣干插弄,震动著穴内敏感的软肉。刺激的叶定慌忙咬住唇,差点没泻出淫浪的尖叫。

好深……连最深处的花心都被震到了!那椭圆形的头部抵在脆弱的花心上,时轻时重地碾磨著,顶端自带的小圆口缓缓张开,如一张小嘴,贪婪地吮吸著那处软肉。後庭的前列腺也被同样的对待,分泌出了更多肠液。

如此强悍的刺激,叶定根本受不住,前方的性器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很快就面临著喷射的危机。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响了。

有道男声在门外询问:“阿定,你在吗?”

叶定立刻从欲海中清醒过来,惊了一身冷汗。

该死的,他竟忘了现在还在医院!幸好门关上了,否则自己刚才淫荡的样子岂不是被看到了?

匆匆将衣服整理好,他竭力平稳了一下心绪,对门口说:“我在,自己进来吧,门……唔……门被关。”混蛋,为什麽又跳起来了,不是说每隔十分锺才跳一次的麽!

门推开了,来人是一位同样穿著白大褂的男医生,三十岁左右,带著黑框眼镜,面相普通,却有一种温文尔雅的知性味道。

他是叶定的同事,名叫赵启申,和叶定同一个科的,搭档已有三年,虽然医术不如叶定,但相比起冰山黑脸,病人们更喜欢这位温和的赵医师。

赵启申拿著一份文件走到办公桌前,笑道:“一个下午都躲在办公室里,做什麽呢?”

“没什麽。”强忍住来自小穴内的骚痒,叶定板著脸,戴上了他戴了几十年的冷酷面具,“来找我有什麽事?”

“嗯,下午不是要接待香港x医学团队麽?院长让我把文件交给你,叫你准备一下下午的会议。”赵启申温和地说著,眼尾余光瞥见叶定,不禁一愣。

怎麽回事?他那从来冷酷无情,解剖尸体都面不改色的冰山搭档,貌似……貌似脸红了?

“好的,我马上就准备。”叶定颤著手接过文件夹,刚才小穴里的跳蛋又狠狠的撞了一下他骚痒的花心,撞的他腰都软了,差点没呻吟出声。咬著唇狠命压下这股汹涌的欲望,他问搭档,“还有其他要准备的吗?”

没有回答。

“启申?”叶定好奇的抬头,看向对方,发现对方正愣愣地看著自己,不禁心中一沈,惊惶起来。

为什麽启申要这样看著自己,难道他发现了什麽吗?

如此想著的他,脸色顿时惨白一片,死死地咬著红唇,颤声问:“启申……我脸上……是不是有什麽东西?”

“嗯?啊!”赵启申回过神来,见他眸底水光迷蒙,眉目间隐现妖冶之色,小腹不禁一热,忙尴尬的别过脸,不敢再看一秒。

好奇怪,今天的阿定真的好奇怪,明明那麽有男人味的脸,怎麽会突然变得如此诱人?尤其那眼尾蔓延的一小抹绯红,微微上挑,饱含水色春光,害的他几乎有了生理反应。

不过自己也真的太不要脸了,怎麽能对一个男人发情呢?而且那人还是一向照顾自己的阿定!

在心里痛骂著自己,赵启申忙解释道:“对不起,刚才……刚才有点走神。咳。”

“哦。”叶定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心里却松了好大一口气。幸好启申没发现,不然自己真不知道怎麽办了。

二人各怀心事,都不敢做过多的交谈,生怕一不小心就做出丢脸的事,只简要的说了一下下午的活动然後就立刻分开了。

赵启申一走,叶定就立刻射了出来。同时小穴深处也涌出了大量透明的液体,顺著跳蛋与穴口的缝隙,缓缓流上大腿,滴滴答答,将整个黑色皮椅弄的全是淫靡水液。

下午三点左右时,香港x医学团队来了。叶定咬著牙和院长一起接待了他们。还算顺利,中途没有出现什麽大问题。只是身体深处的饥渴越来越强烈,有好几次在回答来宾的问题时,他都差点射出来。

站在这麽多人面前,若无其事地和他们交谈著,谁能想到叶医生的小穴里还插著两只跳蛋?谁又能想的到淫水早就湿透了他的裤裆?

强烈的羞耻感让叶定感到晕眩,几乎站不住。

好在接待仪式终於结束了,一干人等都转移到了会议室里,坐下来准备开会。

这次香港的团队过来,主要是为了讨论一项最新研发的癌症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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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作为当今几大绝症之一,一直没有找到可行的治疗方法。每年全球都有几十万人死於癌症,患者痛苦不堪,治疗用昂贵,富人尚可用金钱拖延几年性命,穷人付不起昂贵的化疗用,只能回家默默等死。

叶定虽然表面冷酷,内心实则柔软悲悯。他同情这些癌症患者,一直都希望能够找出有效且用适中的治疗方法,以拯救那些可怜的患者。可惜以目前的医学水平,他们离那个目标还差很远。

这次香港医学团队过来就是为了这个目标──寻找有效的治疗方案。

香港那边的意见是将中西医结合,抛却对人体副作用极大的化疗,以物理治疗为主,药物为辅,在杀死癌细胞之前,有效组织癌细胞的扩散。

这种方案以前不是没有人提出过,只不过每一次试验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

赵启申听了,立刻提出自己的疑问:“但是西医与中医不同。中医虽博大深,但是难会和西医产生冲突,就如西药与中药不能同时吃一样。这个中西‘结合’的‘结合’,一旦在过程中产生排斥,那病人岂不是会有危险?”

香港代表队为首的s教授答:“这个问题我们也有想过,所以,在方案施行之前,我们必须做好密谨慎的前提工作。哪些西药和中药会产生冲突,哪些不会。取长避短,将二者的优点融合且不会发生排斥现象,那麽,也不是不可行的。”

老院长听了也直点头:“这的确。据我所知,癌症不是没有治愈的案例。中西医各有各的优点,如果能融合起来加以治疗,对患者来说肯定是福音。”

赵启申皱了皱眉头,心中仍有疑问,“可是,据我所知,以前几起中西结合治疗方案都是输在没办法将二者完美融合的基础上了。要怎样才能避二者产生冲突呢?”

“这正是我们来此的主要目的。”s教授微笑道,“香港在回归祖国前,医学界一直都以西医治疗为主,虽小有成就,但中医方面却不如内地。你们医院是国内唯一一所设有中医部的医院了,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踊跃提出自己的观念想法。”

sos医院的中医部的确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了,赵启申等人虽在西医部,但中医知识也绝不匮乏。所以也能提出些许自己的观念。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积极提出自己的看法。

会议讨论的异常激烈。唯有一人,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

没错,那人就是我们的傲娇别扭总受──叶定!

此刻,他已完全处於水深火热地狱煎熬之中,完全听不见任何话语,也没办法思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的蜜穴上,欲火焚身,不知身处何地,何年何月何时。

插在小穴里的跳蛋,发出一波强过一拨的震动,搅弄著穴内的春水,摩擦著每一寸肉壁,将他的小穴摩的滚烫滚烫。不知道兔子发明的什麽鬼东西,插在穴里的跳蛋体积虽然不大,却很灵巧,像有自主意识似地,总能够找到叶定最骚的地方,给予重重的撞击。尤其是花心,每被撞一次,他的腰就酥软一分,恨不得浪叫出声。

淫水汩汩自穴缝里流出,濡湿了身下的黑皮椅。倘若现在有人叫他站起来,会立刻被发现的吧?

他低著头,死死咬著唇,不让自己在这麽多人面前发出丢脸的声音。身上全是情欲的汗水。

只要再坚持一下,坚持到会议结束就好了!叶定,你不可以丢脸!

“叶定,你觉得我的意见如何?”赵启申提出自己的观念後,转头去询问叶定,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意见,却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回答。

“阿定?”赵启申又叫了一遍,以为他没听见,可他还是没回答自己。

怎麽回事?

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阿定不对劲了,虽然阿定人一贯话少,可身为学术狂的他,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没说那就很奇怪了。

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赵启申担心地拍拍他的肩:“阿定,你怎麽了?怎麽不说话?”

叶定正被小穴里的跳蛋弄的欲仙欲死,花心被跳蛋顶端的小嘴狠狠的吸吮著,就像男人的大肉棒抵在上面狠狠的捣干著一样,干的他骚穴又酸又软,真恨不得就这样被干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