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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

邱林松找不出恰当的词,口拙地蹦出二字:“心疼。”又感觉词不达意,所以干脆地笑笑:“反正他虽然笑,我就是心?特别不舒坦。他学习那?紧张,都专程来找你,三哥就别计较了,回头黑诺再病了,还不是咱们急。”

施言几乎要冷笑,好一个专程,专程割袍断义来了。

p.s.[1]绝交的意思。

感谢支持,能够有这?好的成绩,真的除了谢谢不知道说什?好了。鞠躬。

希望转载的大人们都可以给鲜早一日的优先。

唇诺正文第97章

章节字数:2444更新时间:07-11-0616:39

黑诺逛荡了一路到家才吃了邱林松给买的东西,当然不是不饿,在车?转身都困难的情况下,要拿出面包大块朵颐,有送到别人嘴?的概率,所以只有坚持到家了,照旧不忘服下太阳神和蜂王浆。施言的私房钱送还回去了,但是他早前拿来的这些营养品,黑诺还是照常的吃著。施言倒是从来没有给他断过。

这过去的一星期,黑诺实际上心力焦悴,他神上力图稳定住自己,但是身体不由人,真怕自己会尿血症发作,没有想到身体居然很争气,没有拖后腿。看样子施言的营养品是发挥作用了。

星期一中午下课,施言他们回寝室、打饭的分头行动。他们不象其他学生在食堂吃完饭,再回宿舍,而是每天都3、4个人去打所有人的饭,然后一起坐在宿舍?边吃边聊,因为几乎每人都有父母送来的额外的真空食品做为加菜。

路过宿舍一楼传达室,习惯的取信。传达室的大爷会把当天信件按宿舍门号分好,由中午回来的学生带回去自己分。王风顺手拿了他们寝室的,就两封,所以他手一错看见下一封的落款地址就喊:“三哥。你的。”

施言走过来要接,王丰把信拿出递他,伸出的手在看见信封中央的名字以后又快速缩了回去:“是阿松的(邱林松)!黑诺给阿松写信?!”

王丰惊疑,虽然他们这一圈子的朋友和黑诺都可以,尤其他和邱林松因为黑诺输液那一段接触比较多点,但是说到写信的交情?好象还差著点,主要黑诺那性子也不是主动人啊。与黑诺交朋友,不是单方面你对他好就可以了,黑诺看著柔和无邪的样子,实际上他设下结界在周围,如果他自己不打开那层保护膜接纳,谁也走不进去的。

施言看了一眼信封上那熟悉的字,就确信无疑这信是黑诺写来的。因为黑诺的字,不仅仅自己认识,几乎所有朋友都认识,当年也差不多同年级的人都认识。温良如玉的人一手雄霸天下的字。多少当年的毕业生要黑诺帮助誉写毕业留言册的卷首语,就是因为他的字太适合壮志骄阳的莘莘学子心:纵横四海、睥睨山川。

曾经施言也好奇,没有经过练习怎?会这样写字?而且怎?这字与人半分不符,完全不似黑诺性格。还记得黑诺是这样回答施言:“字不随形,而随心。”解释给施言听就是:不是根据你长什?外貌、性格而写出什?字体的,如果这理由成立,漂亮的人岂不就是写意苏绣,丑人的字就是苍蝇掉进钢笔水瓶?挣扎的痕迹?

黑诺认为写字是写心,所以字才是随心。他没有正式的练习行书、楷书等等,但是他看一个字的时候,在心?已经思考这字怎?写出来好看,然后就是用手可以完整无误地把虚影化为实体。当心手一致的时候,写心就成为一件快意的事情。因为字最早由心来勾勒,所以心有沟壑,字就起沟壑;心有沧海,字也蕴沧海。

正是因为黑诺独一无二的字体,施言和王丰才坚信不疑。再者下面的邮出地址也彰显著他们的高中母校。王丰一边上楼一边纳闷呢,一个猜想浮出,感觉自己猜得绝对正确,大步追上施言:“三哥,你真和黑诺置气呢?”

“什?意思?”

“黑诺是找阿松帮忙呢吧。”王丰掸掸信。

邱林松回来时接到信,也不急著拆,就是带著笑意赞美:“黑诺的字真是大气刚硬,人家这手是怎?长得呢?我一看到他的字,就想到黄河的虎口瀑布。”(又一公旅游的受益者)

王丰开骂:“快吃吧你,就你见过他字?”

施言一直留心著邱林松,心下疑问:阿松怎?对接到黑诺的信一点也不奇怪、惊讶?这封信按日期推算,应该是上星期六早上邮出来的,难道是黑诺昨天和他说了此信?按照王丰的说法,如果黑诺是打算找阿松来帮助和好,他昨天就不会把钱全部退回来啊。施言数过了那钱,果真一分不少的是一千元整。

带著疑问,施言一直有意无意地溜著阿松的行动。到下午去上课,邱林松才带著没有拆的信去上课。他和施言一个系非同样专业,所以下午课并非一起的大课。晚饭前,邱林松拿出一信封在帖邮票,施言走到桌边拿杯子,看见信封上是黑诺的名字。贴好邱林松出去邮信。

施言晚上特意拒绝贝戈戈的邀请,没有出去,也不和留在宿舍的人玩牌,他在等、等邱林松。如果是黑诺找邱林松帮忙,阿松必然要找自己劝解了。可是要施言头晕的是阿松竟然与大家玩牌玩到不易乐乎,自己故意站到他身边去看牌,他也真的就拉著自己问牌的方面。

息灯以后,施言一直都想不明白黑诺给阿松的信?会是什??可是除了自己,他们之间有什?联系?有什?需要沟通的?后来什?荒谬的想法都出现过,最正常的还是应该和自己有关,只是他亲自来绝交,当然不可能再拖阿松帮助啊?还是阿松玩得兴奋,忘记了黑诺的委托?这个混帐记玩不记事!

星期二,施言打算中午和阿松亲密坐邻座吃饭,他是如意算盘敲得响,才坐了下来,王丰拿著信大喊著进来:“阿松,你的虎口瀑布!”

“你才他妈的黄果树。。。。。。”

“呵呵,不是你说这家夥要你想起虎口瀑吗?”

施言盯著阿松拿了信又没有拆,放进自己夹子?。而放学后,阿松又一次为信封粘邮票,施言站在窗户边看见他去了校门外的邮筒那投信。

星期三,还是重复剧情,施言算这封应该是这个星期一邮出来的。黑诺既然已经和自己绝交,为什?还要写信给自己的朋友?而且每天一封信?就是做自己恋人,黑诺也是一般两个星期才有一封信,凭什?现在就给“松子”(已经给阿松贬为松子了)每天写?什?关系要天天写啊?又不是搞对象!

不对,施言脑子轰的一声。“又不是搞对象?!”那如果是呢?施言觉得冒冷汗,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这?荒唐的事情不可能,一个声音则大声质问自己,不是谈恋爱的,谁天天有动力写信?再看见松子邮信,施言愤怒和来找自己的贝戈戈出去了。这一晚睡得非常不好,早上床上起来,也没有和沙发上的贝戈戈打招呼就走了。

中午施言下课就流星大步往回走,取了本宿舍的信,果然又是那该死的字迹写给那个该死的松子。施言撕开信,拽出信纸,展开。如果施言有角,这时候一定是要多尖利有多尖利,牙欲碎、眼欲裂,施言的眼睛燃烧熊熊火焰!

唇诺正文第98章

章节字数:2220更新时间:07-11-1214:04

星期五施言等到那封信就出发回家了。一路上心里已经转了几百个念头,每一个都饶不了黑诺。结果正是放学时间到的学校,出校门的黑诺看见施言仅是点点头,淡得几乎看不见地扯扯嘴角,就继续往前走。施言气得大步过来揪了黑诺走,而後者说话谆谆:“有事?那边走边说吧,今晚上有好几套卷纸要做完,老师明天就对答案了,不能耽搁。”

“我有话问你。”

“嗯,你说。”

“你是不是和别人勾搭在一起了?”

黑诺闻言脚下迟滞了一步,然後回答施言:“我不是很明白你为什麽站在这?更加不明白为什麽问出这样问题?但是我想对你说,施言,我很感谢你给了我复课的机会,如果不是太为难的话,别回这机会行吗?还有四十天就高考了,学习真的很紧张。如果您不同意这机会,我可以还给您;如果您同意,我想专心考试,不想象去年考前一样听见、看见莫名其妙的人事。”

施言的心是被黑诺的话给凌迟了,无暇净澈的人讲著谦卑的请求,黑诺何时这样求过别人?或者说黑诺何曾求过什麽?

所有怒海中的怨恨、恶毒的责骂都子虚乌有地消散。相反满满地都是愧疚,不是自己给他复课的机会,是自己导致了他的复课。

“您同意(给我这次机会)吗?”黑诺声音低下去:“我不可能再有下次机会了。”

施言盯著黑诺不语,心疼他,施言在初次为他擦药以後,就再也舍不得让黑诺受委屈、受伤害。所以黑诺的话无疑是带刺的荆条鞭挞著施言。

等不到施言的回答,黑诺好象有点紧张,试图想为自己的前途做努力:“我真的珍惜复课的机会,学习挺刻苦的,我很用功,我、我们第一次模拟考试,我考了第二;五月的我考了第一,[1]”因为这样的自我炫耀,要黑诺不自在脸红:“所以,我有点舍不得放弃,我、我想请您、请您同意、同意、”黑诺由於不习惯提要求而带著颤音。

“诺诺、诺诺。”施言抱紧了他,如果说前面的话,是在施言心上划出了血淋淋的伤;後面的话,就是流血的心被揉烂、捏碎。施言只觉得把自己挫骨扬灰都比不上现在的疼:“诺诺,一定会考上的!一定会!”

黑诺推开施言的胸膛,退後两步:“谢谢,等忙完这四十来天,我再报答您。”给施言鞠了一躬,黑诺转身走了。

施言空空的怀抱,伸出的手,整个呆傻掉。

这是施言有生以来,度过的最漫长、最黑暗的夜。黑诺-----心口的这根刺,拨不拨得掉呢?星期六的施言无打采地躺在家里,对著天花板发呆。4点乍起的电话铃音惊得他沙发上跳起,结果是王丰回来了。施言抱怨那为什麽不陪自己昨天一起回来,王丰答也没有想回来的,邱林松家车去了,所以他们就顺路搭车回来了。王丰是想和施言一起去接黑诺放学的,在他以为施言肯回来了,当然就是和黑诺和好了,那麽正好周末,庆祝他们不闹了,大家就一起吃饭吧。

施言一听就要编理由拒绝,因为实在不敢再次去尝试黑诺的恳求。恭婉的话字字杀人於无形,施言恐惧自己再听会不会疯了。可是王丰说是阿松提议晚上一起吃饭的,施言立即就换衣服出来。路口和等待的王丰汇合再去学校。周末学生一下课都是冲的,所以後出来的黑诺和邱林松拿车的时候,他们就看见了有说有笑的俩个人。邱林松脚撑地,待黑诺坐稳以後才骑上,王丰招呼他们,骑过来黑诺也回应一声,而後对施言客气恭谨笑一下。

王丰没有看见黑诺跳下来去坐施言车,迟疑一下下。暗想才和好,还是别扭呢,就调节气氛地喊饿,“今天早点吃饭,快点,快点。”

邱林松选好的地方,秦明旭回家拾了一下,是直接在饭店等他们的。最幽默的是进了包厢,大家落座。王丰习惯是坐施言一侧了,秋林松随便的就挨著他坐下,而黑诺居然是坐在了邱林松旁边,王丰才要喊他过来坐的,秦明旭就嘿嘿笑著一屁股坐施言另一边。圆桌是八人台,王丰怪这家夥不识趣:“你屁股大,这边来。”

“不去。”秦明旭斜著眼睛,知道他什麽意思,就是不让。

“你他妈的屁股怎麽那麽沈。。。。。。”

“算了,坐哪不一样,点菜,你不是饿了吗?”施言打断他。

这顿饭把王丰憋屈死,给他的教训就是好人不是随便可以当的。饭桌上气氛诡异,施言总是盯住黑诺看,是那种吃人的看;而在黑诺抬头的时候,他的视线又都飘走。黑诺似乎有点如坐针毡,忘记吃饭是要夹菜的,经常是邱林松给他夹了菜,就可以听见他道谢。而有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秦明旭不时的煽风点火,拎出来的话题不是黑诺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