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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师父,从了我吧

以前端午节阿影给罗卜也挂过一只,大小与之相似。

只是平日里钟离子音始终赤着上身,把虎头别在腰间,我就是再好奇,也不好意思凑上去看。今日得以近距离观察,原来这是一只木头打磨后染了色的虎头。

见我盯着这虎头看,白三掀过一页书道:“这玩意拿去扔了吧。”

我尴尬地回答道:“这不好吧,毕竟是别人的东西啊。”是钟离子音珍视的宝物。

白三冷淡道:“他送给我了。”

我没吭声。

白三重复了一遍:“去扔了。”

我脑海中回想起阿影给罗卜在床头挂上一只虎头时候的场景。

罗卜命不好,张素云死的早,他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名义上的父亲又把他给丢下了,丢给了一个根本不会抚养他的人。

我不是个善于编故事的人,和他也没多少感情,倘若他以后问起我他的身世,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罗卜身体也不太好,三天一小咳,五天一发烧,

阿影说,挂一只虎头吧。挂上一只虎头兴许驱灾辟邪,好运会来,平平安安。

钟离子音大抵也是这种心情。

否则挂在腰间珍视了那么多年的东西,说送就送了。

白三又重复了一遍:“拿去扔了。”

这次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好几个度。

我抓起虎头,想往他脸上砸,想了想,又觉得会弄脏了虎头,于是没有砸下去。

我径直往外走,在走到门口时,一手掀开帐门,一手抓着虎头,回过头说:“三殿下,酒明天我让人送来,我就不过来了。”

他埋头翻书,连声“嗯”都懒得讲。

……这什么人啊。

出了营帐,我顺路拐到楚溪和沈月卿的营帐去看看。

楚溪在擦拭着自己的传家宝剑,楚无疑正趴在沈月卿的膝盖上,仰着那张邪恶的小脸,装着天真无邪的样子问道:“月哥哥,塞北的风沙真的可以堆出一座城堡吗?真的有那样的城堡吗?”

沈月卿温温一笑:“可以的,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去去去,下去!”我把楚无疑从沈月卿的膝盖上拽下来,扔到了地上教育道,“多大岁数了,还趴着呢,成何体统!”

有楚溪在,楚无疑也没那个胆子敢对我出言不逊,只得咬着嘴唇死盯着我,防止嘴唇咬不拢,一句脏话就骂出来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坐在了沈月卿腿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楚无疑:“这可不是你的位置。”

楚无疑不敢骂我,只能哇哇大叫,扑向楚溪的怀抱寻求安慰,不过楚溪可不是沈月卿,毫不客气,直接一脚就将楚无疑踢到了一边。

“别闹,擦剑呢。”

楚溪看也没看楚无疑一眼,专注地擦拭着手中的剑。

我和沈月卿相视一笑,沈月卿注意到了我手上的虎头,微微一怔。

我摇了摇虎头,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