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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不是狗,是爱人

哥去照顾好他的亲人,就好象对自己的亲人一样。

两家人也渐渐消除了隔膜,逐渐相处融洽。

可东旭一直没有消息,这使端康如同在油锅中煎熬一样的难过。打过无数回的手机,总是无人应答,发短信也没有回音。上网查找,新闻也没有任何有关他的信息,诺大一个古氏集团如同平地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新闻。疯狂的找过他的朋友无数回,却都被挡回,不是没时间,就是人没在。他急的如同疯子一般,却不敢在几位老人面前表现出来。

又三个月过去,小教堂里的神父已经熟悉了这个来自东方的瘦小长发男子。每个礼拜的时候他都会来这里,静静的坐在一旁,随人们做着虔诚的祷告。等人流走尽的时候,他就坐在那里无声的流泪。长长的黑发掩住了他的脸,但从他颤抖的肩能看出他的悲伤。是什么样沉重的悲伤,能让人看得如此心痛。

一只温暖的手搭上他的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抬起头。看到老人温和的笑脸,他也腼腆的笑了,抹去脸上的泪,挪动了下身子,请老人在身边坐下。

"孩子,有什么事情就和神说一说吧,他会帮助你。"

端康看看神父温和的笑脸,虽然还听不太懂他的话,但老人的好意他是明白的。

微笑了一下,转头看着被订在十字架上的耶酥,眼神开始飘远````

"有个小男孩小时候就爱上了一个人,那个人待他就如同哥哥对弟弟一样好。可是他却爱上了这个哥哥,有了世俗不容的感情。自卑懦弱的他不敢表现出来,那样巨大的爱压得他无法喘息,所以他选择了逃避,找出各种理由逃避。而那个哥哥却为了他,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清清白白的人踏入了黑道,只为了找到那个逃避的胆小鬼。他的懦弱使他变成修罗。等到那个胆小鬼敢于放开心防的时候,那个哥哥不见了,生死不明`````"

泪水轻轻的滑下脸颊,男子脸上是无尽的悲伤。

神父宽容的笑着,帮他拭去泪水:"神会宽容的对待每一个人,只要你坚持有信念,那个人始终会回到你身边。"

男子俯下身痛哭失声。

回到家,端康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哭得红肿的眼睛,生怕那几个人看到他会笑话他的软弱,这么大男人了还哭。进屋,却发现家里静悄悄的,他们都出去了吗?想到那几个现在打成一团的为老不尊的人,端康不禁笑了笑。

走进浴室,洗了把脸,拿毛巾沾上凉水敷在眼上,刚刚抬起头,却发现腰间一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腰上。不解的眨眨眼,回过头,却发现是一把枪!悚然一惊,毛巾"啪"的掉在了地上。

"你想做什么?我家里没有什么钱。"强自镇定的问那个面无表情的黑衣男人。

那人也不多说,只是拿枪又顶了顶他"把手放头上,出来。别做无谓的抵抗。"

无奈的走出浴室,却被另一个黑衣人揪过去指着一套婚纱:"穿上!!"

端康失笑:"各位大哥,你们想要钱,我给你们。拜托不要和我开这个玩笑,我是个男人。"

身后的人拿枪又顶了顶他的腰,也不说话。另外一人道:"让你穿就穿,我们不介意把你打晕后替你穿。"

左右看看,脑筋急转,却怎么也想不出逃脱的办法。

磨磨蹭蹭的拿起婚纱:"你们想要我在你们面前换吗?"

"你可以去卧室换,但是提醒你,我们已经包围了这间房子,你不要妄图逃跑。还有,不要浪时间,我们只要你一个活口,等你家那几个老的回来,别怪我们不客气。"

端康惊怕的跑回卧室,一边换上本不应该是男人穿的衣服,一边吃惊:这些人把自己打听的这么详细,只要自己,还让自己换上这可笑的衣服,是为了羞辱自己吗?可是看他们都是外国人,自己好象没得罪过什么外国人````

"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快点,别浪时间。"

匆忙答应了一声,开门出去,屋内居然还来了一个化妆师。化完妆,就把他塞到了一辆白色宝马里,两个黑衣人一边一个夹着他坐在后排,等他坐定,汽车呼啸而去。后边另有五辆车也跟了上来。

端康坐在车里一会儿害怕,一会儿纳闷,不知道这些人想做什么,待车开到一个外部以手制黄砖装饰的建筑物时,他真正吃惊了。"你们,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挣扎着不下车,却被两个黑衣人楞是拖了下来,拖入教堂。

巨大的管风琴奏鸣出优美的音乐,细听却是《婚礼进行曲》。

楞楞的站在过道的尽头,眼神却被神坛下那个优雅微笑着对他遥遥伸出手的男人吸引。那个笑容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一闭上眼就会看到,熟悉到每个午夜的梦回都会看到````

周围的声音再也听不到耳中,整个人都沉浸在那深邃眼眸的深情凝视里````

直到被爸爸挎着胳膊走到那人面前,直到听到神父问出"胡端康,你愿意嫁给古东旭为妻吗?无论贫穷、疾病`````"眼中的泪才扑簌簌的掉了下来,哽咽着,掂起脚搂住那个让他爱到连呼吸都感觉疼痛的人,哽咽着,回答:"我愿意。"

"好,现在我以神的名义宣布,胡端康与古东旭正式结为合法夫妻!"

闪亮的钻戒套入手指,如海的掌声响起,那人温和而多情的吻,回过身,看到的是双眼含泪微笑的双亲和饱含祝福的古家人`````

终于,幸福的笑容和着泪水绽放。

一点点番外

室外寒风呼啸,室内却激情似火。

终于,粗重而紊乱的呼吸停止,响起的是两人的窃窃私语。

一个因为过度呼喊而沙哑的声音:"你是怎么脱离危险的?"

优雅而富有磁性的低沉声音:"什么危险?我怎么不知道?"

"咦??你不是说对头找上门来,要我们躲避危险吗?"

"我说的是为了保障你们的安全。"

"哦,那````你说危机一过就找我们。"

"危机过了呀,我就来找你了。"

"那到底是什么危机?"

"那危机就是我半年不能碰到康康身体而欲求不满的怒火~~~"

"为什么???"简单的脑瓜糊涂了。

长指轻敲那笨笨的脑瓜:"笨狗狗,就是为了让你彻底卸下心防,完整属于我而演的苦肉计呀~~~"

"奸诈。"

"不奸诈怎么得到我亲亲的康康,乖乖的狗狗,宝宝的老婆呢?"

挺直的鼻尖拱拱纤细脖颈上的项圈,嘴巴不老实的啃咬优美的锁骨。

推开他,继续盘问:"你怎么把我们父母说通的?"

"简单呀,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过在老岳母面前又多加了一纸保证书。"男人锲而不舍的继续埋头啃咬。

"那你怎么做到连网络都查不到你的消息?"

含含糊糊的声音:"我把你的电脑控制了,其实只要你上随便一个网吧里查都能查到`````"

"那你知不知道没有你的消息,我有多担心?多着急?想到或许会失去你,我```我````"声音哽咽了。

"康康乖,狗狗乖,哥哥以后再也不做让你伤心的事情了,恩?"薄唇吻去身下人儿的泪水,重新撩起火热的激情`````

"慢着!!"

"又怎么了?"无奈的声音。

"那要结婚你干吗不告诉我?

刺激。

强烈的刺激使男人无法再忍耐,他抓住端康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将自己的欲望含的更紧,加快了动作。

"厄--"一股带着咸腥味的热液射到他的口腔里。

等男人抽出欲望后,他挣扎着将口里的热液吐到了地下。

男人冷冷看了一眼掉到地下的白浊,回头一口咬住他的后颈,厮磨着,大手套弄上他的欲望,不理会他微微的抗拒,玩弄着他的身体,直到他撼觥?br/>清理完两个人的身体,又给端康戴上口衔,他才躺到端康的身边,柔声说道:"明天回你家看看吧。"

端康吃了一惊,转回头看他。

东旭长臂舒展,将他揽入怀中:"你也有5、6年没回过家了吧,所以我想带你回家见见你的父母,你很想他们了吧?"

低头看到端康惊惧的眼神,他了然的一笑:"放心,我不会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他们的。"呵呵,告诉了他们,我还拿什么来要挟你呢?

几个月没穿过衣服的身体终于套上了衣服,忐忑不安的坐在车上,不明白东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自从和东旭一起出国后就一直没有回过家,5年前自己逃回国内也只是和家里人打电话说要去另外一个国家留学,在家里人满腹疑问下搪塞了几句就挂断了,不知道他们有多担心自己。想想,自己真是个不孝子啊。

仿佛了解他的心思,东旭轻拍了拍他紧握成团的手。

端康低下头,东旭露出了得意的一笑。

回到久别的家,爸爸妈妈明显的老了好多。看到归来的儿子,两老热泪盈眶的握着他的手,嘘寒问暖。而东旭只是在一边微笑着不说话。

长时间的戴着口衔,使他有点不习惯说话,所以他只是随母亲的话语或点头或微笑,古妈妈也没有发现儿子的异样,尤自沉浸在儿子回家的幸福里。古爸爸也幸福的笑着。

端康本一直微笑着,可是随着母亲的述说,心情却越发的沉重起来。

"儿子啊,这几年我们家多靠了东旭的帮助呀。妈妈下岗,你爸爸也被查出得了肾炎,我们家没有那么多钱去治,还是东旭知道了之后借给了我们。儿子呀,你到底到哪里去了?我们一直都在找你,东旭也在找你,他比我们还着急,看看他,为了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爸爸病好后,不能再干重活,所以办了病退,他那点退休金不够我们生活,东旭帮我们重新安排了工作,在古氏企业``````"

```````````

```````````

后边的话端康没听进去多少,只听到东旭、东旭、东旭这个名字不停在耳边环绕,绕到他头发晕,心发沉```````欠下的,该怎么还??

不知道东旭是怎么和父母说的,他们在胡家连饭也没吃就直接返回了。

回去后东旭直接就要了他一回,他也一直楞楞的没有反应。

东旭给他清洗完,说了一句:"我要回公司有点事情。"

他随口呆呆的回了一句"哦。"却没想起来平时东旭从来不对他说自己要去哪里,也没有走他的衣服。

东旭有点紧张。他仍旧坐在惯常坐的沙发上,手中拿着红酒,微微摇着,表面看来很笃定,可熟悉他的边建却看出来他有点兴奋的在等待着。一般东旭不会让他来这里的,可今天却叫他来了,还给了他一个艰巨的任务。

"总裁,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闭嘴,按我说的做!!"男人带着凌厉的杀气。

打个寒战,边建不再言语。

一会儿,对面蜷坐在床上的人动了,带着义无返顾的决绝。他先是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悄悄的跳下床,摸索到今天穿的衣服,小心翼翼的从裤兜里摸出了一把水果刀`````

边建悄悄瞄了一眼端坐沙发上的男人,他的杀气越来越浓了,还带着怒火!!呜呜,拜托你可不要死啊,你要死了,我们全要给你陪葬了~~~~~

没有听到那个可怜男人的祷告,这边的胡端康仍在进行着他的决定。

来到浴室,打开花洒,跪坐在花洒下,要想让血流干,就不能让伤口凝固,所以必须在水里才行。

胡端康闭了闭眼,还是要走到这一步了,对不住,东东哥。爸爸,妈妈,儿子不孝,愿来世再孝敬你们吧。

伸出手,用力的划下一刀!!

血汩汩的流了出来,他仍嫌慢,又用力的补上一刀!!

血流的更猛了,鲜红的血混入流淌的清水,潺潺的被吸入地漏。

端康痴痴的望着流淌的红色。

"好漂亮,是我的血吗?我这样的人,血也是红的吗?"

一镜之隔的对面,男人的杀气与怒焰燃烧的更炙!!!

你竟然真的给我自杀!!

虽然这是我征服你的计策,可你真的这么不想要我的爱??

我的爱竟然逼你一次次的走上绝路?!!

我知道你有苦衷,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狂怒的男人砰地将酒杯砸碎在玻璃上,吓得对面的人一颤,吃惊的看过镜子这边,不明白镜子怎么会发出巨响。

古东旭愤怒的抓过身边的手枪,对着镜子一通乱射。强化玻璃在几十发子弹的扫射下轰然碎裂,露出脸色瞬时煞白的长发男子。

惊慌的抬起头,看到凶神恶刹的男人,深深望了两眼,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