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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风流成性(NP)

这位冷血冷心冷情的兄长,他总是如来手心的猴子,总也跳不出他的手掌心。

前一次的对抗,是以那如附骨之蛆的痛苦来结束的。从此后,不管他能活多少时日,他总要忍受那无休无止的伤痛,或许几个月,或许侥幸些,几年。要说他不恨,不怒,不争,是不可能的。他向来是那种桀骜不逊的,虽然宫廷之中,自幼开始礼教的熏陶,并没有清除他本性里的血性,对于自由和爱情的追求,也不是没有过想要报复的念头,想要砸碎这些锁链,挣脱开来,去那片向往已久的天地。

而今天,李暄所做的这些,不是因为他要效忠这个皇朝,也不是他要想得到些什么,证明些什么,如果非要说出些什么原因,只能是他骨子里的那种从来不曾泯灭的血性刚强,越挫越刚,宁折而不弯。如果当一个人面对国仇家恨而无动于衷,那么他的存在只不过是在行尸走肉而已。也不是他有什么远大的报复志向,要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他自知凭借自己的能力,无疑是蚍蜉撼树,可是只要做了,不管有没有结果,只要去做了,就不会有什么缺憾!要他独善其身,偏安一隅,那么他宁可这腔热血,抛洒在杀敌的战场上!

古人云: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他时刻铭记在心上,永远也不会忘记。

番外莫道不消魂

细碎的雨滴无声地浸润着已经湿透了的叶子,有些已经枯黄的经受不住雨水的重量,悄然无声地缓缓地在飒然的秋风中坠落,昏黄的灯光下,划落出一道一道优美的曲线,仿佛带着极为轻浅的叹息,和无比的眷恋和不舍,终于匍匐在地。

门口挂着两盏玻璃八角角灯,莹然柔和的灯光照着门前的空地,甚至角落里的几处苔痕也在灯光的映衬下越发的青翠如墨染。

屋里,非常浅的湖蓝色的帷幔,有些杂乱无章,缝隙间露出半床水红色的绣着花好月圆的锦被,从床上垂落下来,一只白皙的手忽然从帷幔里伸了出来,紧紧地抓住那垂落在地的被子,手背上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因为握得太用力,鼓涨了起来,将那只手衬托的雪白无暇,有种冰肌雪肤的柔和纤长。

这时,又一只手也从帷幔中伸了出来,亲密地覆在上面,十指交叉,有力地纠缠在一起。

突然,宁静的夜晚里那些微微的急促的呻吟,顿时变得尖锐起来,带着沉醉的颤音,逐渐地拔高,随着剧烈晃动的帷幔,将一屋子的空气也搅动得热起来,使这凉爽的秋雨之夜,变得热烈如仲夏。

“哦……恩……”一些破碎的不成音调的呻吟,不连贯地从苏牧那饱满柔润的唇中溢出,双眸紧闭,浓黑的睫毛不断地轻颤,将淡粉色的面颊衬托得更加细腻莹润。

李暄怜惜扯过一个枕头垫在苏牧的腰下,俯身在那雪白中透着绯红的胸膛上热切地舔吻,灵活忙碌的唇舌将已经处于临近高潮的苏牧更加推上了顶峰!

“可恶……

啊……别停下来……”苏牧的手指紧紧握住李暄的肩头,指甲几乎要扣进皮肉之中,被羞恼浸染得犹如水润一样的眸子,水光潋滟,微微地瞪了起来,是要倔强地想保留一些强势。

李暄深深地吻了吻那如桃花一样鲜艳的唇瓣,含混地道:“不会……不会停的……”腰上使力,强力地贯穿了进去。

“你这个混帐……”低沉沙哑的呻吟中居然含着几句羞恼的呵斥,但是这并没有妨碍李暄继续扩张他的领地,他继续肆无忌惮地在这具雪白且充满了柔韧的力量的躯体上,努力地耕耘着,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和力度,将那破碎的呵斥冲击的无影无踪。

终于,一声竭力压制住的呻吟还是冲破了羞涩的阻力,从压紧的喉咙中逼了出来,伴随着那极致的消魂感受,一起到达了高潮……

李暄疲惫地伏在苏牧的身上,不住地急促喘息,汗湿的脸紧贴在苏牧的耳边,小声地笑问:“好不好?”

苏牧偏开头,伸手将李暄从身上推开,双颊上的晕红还没有褪去,平日里深沉睿智的眼眸里情欲未褪,竟然别有一番勾魂夺魄的风流,“什么好不好?”低沉的声音里带了些懒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