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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风流成性(NP)

明白少峰内心的担忧和焦虑,抵着他的额头,笑道:“恩,我懂了。那你可得多舔几次。”

翻脸无情

皇上森然地沉声再问:“朕再问你一次,叶凌霄究竟是谁?”黑幽幽的瞳孔中俱是沉沉的杀机。

李暄垂手站在边上,面不改,安静地回道:“是我出门新结识的一个朋友,在外游学,因脾气甚是相投,故此同行了一段路。”心里却是着实惊讶,自己和迦在锦枫山庄信口胡诌的姓名,怎么会传到皇上的耳中,早知如此,也该诌个好糊弄的名字,叶凌霄,凌霄宫的迦,这不是摆明了是一个人吗?

“朕倒是想不到,你居然如此嘴硬,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你这个冥顽不灵的样子,要置国法于何处?慢说是劫持贡品,就是单单拦路抢劫,也是国法所不容的。法不容情,你可想明白?”皇上面沉如水,话语缓慢下来,只是这样反而更加摄人。

“皇上,臣弟决不敢有所欺瞒,只是圣人治世,亦讲求法外施恩,恩威并举。臣弟时常想,不是每个罪人都是心怀恶念,也有的是走投无路才做下这等事,还求皇上能够野仁”治世,宽大处理。”李暄依旧沉着地回奏,在皇上的威慑下未见丝毫的慌乱。

皇上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道:“呵呵,要耶仁’治世,这么说是朕残暴无道了?”

李暄见皇上变了脸,心里打了个突儿,忙辩解:“皇上息怒,臣弟绝没有这个意思。”

皇上狞笑着说:“好,好,都是朕糊涂,养出这样的白眼狼!这次办事不力,自己到门外吹吹冷风,好好思索思索,该怎样补过罢!”

李暄躬身行过礼,一言不发地转身出来,一撩衣袍,端正地跪在了冰凉的光可鉴人的青砖地面上。

在一旁侍侯的太监们都是噤若寒蝉,迭加小心,天威难测,惟恐充当了出气筒,惹上身,丢了小命。

料悄北风呼呼地刮着,扑打在身上,冰冷刺骨。地面上的寒气缓换渗透衣服,膝盖处冰得难受。兼之跪得久了,又酸又麻,苦不堪眩但李暄子非常倔强,依旧挺直了脊梁,一动不动地跪在当地。

猩红的毡帘被风吹得不住颤动,四周鸦雀无声,寂静得让人难以忍受。忽然,殿内“呛啷”一声,是茶杯摔在地上的声音,接着,皇上暴怒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内格外地惊人,“没有天理的混帐王八羔子!竟敢如此欺朕!”

李暄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止不住一乐,他这四哥自幼苦读四书五经,恪守“礼、义、廉、耻、仁、爱、忠、孝”,讲究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动,如今骂人的话都出来了,可见气得不轻。转而又非常好奇,是谁这么大的本事,能让他这个一向自制力过人的皇上四哥暴跳如雷。

“来人,传朕口谕,理王李炯,不法祖德,暴戾乱,党羽相结,图谋不轨,今夺去爵位,即刻锁拿幽!”

李暄心里一惊,回想起出京的时候,皇上曾问他老六插手户部的事情,就已经起了杀心,估计是老六行为不检,结党营私,终于触怒了皇上。他幼时常受李炯的欺负,对李炯是恨之入骨,但是如今听到皇上对李暄的发落,却也起了兔死狐悲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