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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唐首辅房遗爱

花样来。

“张钟那里问出话了?”李承乾问来禀告的纥干承基。

“那小子不是个硬骨头,不过是用点儿刑便吓唬出来了。”纥干承基轻蔑笑道,他手抖了抖一张带着血指印的画押纸。

房遗爱抿下嘴唇,什么用“点儿”刑啊,大理寺卿那边的供词可没问出些什么,怎么张钟回来东宫被纥干承基一问就问出东西了。

纥干承基脸上此时的笑容在房遗爱看来有点凶残,这家伙不仅五大三粗,心恐怕也狠辣着呢。

当然,下令的太子也不是柔软的面人儿,房遗爱首次这么清醒的意识到这点。

李承乾侧头看房遗爱,房遗爱假装口渴,喝了一口凉茶汤。

李承乾轻笑,从纥干承基那里拿来供词,递给房遗爱。

房遗爱苦着脸,扭过头就是不看。

李承乾蹙眉,心知那日说的话房遗爱并未应承自己。

他一直想不明白,他堂堂太子,大唐炙手可热的继承者,也是下任皇帝,怎么就让他避之唯恐不及。

这可真是不看好自己。

李承乾此刻无比确认这点。

他也没再勉强房遗爱,只好把此事让赵德子配合张思政去私下查证。

然后看着房遗爱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李承乾神情若有所思。

下午的时候,太子带着房遗爱去了晋王那里。

李治其实在长安城有一座已经建好的晋王府,但自七岁丧母以来,他和如今已逝去的晋阳公主与皇帝是住在一起的。

寝居实则就在甘露宫后的一座正殿里。

若不是跟着太子过来,房遗爱没有李世民的传召,是不可能轻易见到晋王的。

“九郎如何了?”李承乾问候,止住了对方要行礼的动作。

李治歪坐在床榻上,正苦着一张脸喝着药汤,李承乾顺手递过一枚糖渍的酸梅子过去。

李治笑眯眯的含在嘴里,他往太子的身后望去,房遗爱行礼,并偷偷打量此时的李治。

这时的晋王殿下不过是一个十四五的少年郎,面白无须,青涩异常,为人也非常随和,可房遗爱知道后事,并不认为李治是个善茬,他并不是那么温良恭俭让……也是,指望一个皇子“随和”、“善良”,那心是有多大、多傻。

房遗爱完全忘记了,他没有“奇遇”之前,也从未关心过小透明晋王。

“还未谢过姐夫救命之恩。”李治笑眯眯道,神色非常感激。

房遗爱看得出对方是真诚的,他内心纠结,嘴里称“不敢”,态度算得上异常恭谨。当然,某个他深恶痛绝的“姐夫”称呼,房遗爱一时是脱离不了。

房遗爱对李治的小心对待,让旁边的太子李承乾看着有些忽然不顺眼了。

他瞅了瞅弟弟,心里狐疑,又观察房遗爱的行止,得出了一个让他不怎么高兴的结论。

那就是房遗爱似乎在“忌惮”或者说是在“讨好”九郎。

李承乾不露声色。

此时倒是前殿的李世民听说太子来了,令人传唤太子过去。

等李承乾走掉,房遗爱和李治都有些尴尬。

他们不太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