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寒而栗的感觉。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回国是个错误的决定。

“好了律，我们走吧。”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徐华英深吸一口气，打断了李律未出口的话。

“哎哟，快点来让皇奶奶看看。”皇太后激动的看着一表人才的李律，手不停的挥动着。

“皇奶奶……”李律也非常的激动，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有了些许的归属感。

这边正祖孙情深，那边李玄和徐华英则用自以为隐秘的秋波交流着。沈蝶左看看，右看看，最终轻轻地拍了拍因为发现自己父皇的不当行为而内心复杂的李信。

“惠正宫，这些年你们在外面辛苦了。”

“臣妾惶恐，这些年在外面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思念着您。”

……

亲切？友好？没营养的会面结束之后，殷勤的李玄亲自送李律和惠正宫去他们在宫外的住所。而皇太后也早就去休息了，所以诺大的皇宫就只剩下了沈蝶和李信这两个主人。

“母后！父王他……”李信不敢置信的看着一派悠然自得喝着茶的沈蝶，为什么她能够如此淡定。虽然他知道他父母之间的感情并不好，但是他始终无法相信他的欧妈竟然对着这样的事情放任不管。

“信，还记得欧妈曾经和你说过的话么？”放下手中致的茶杯，沈蝶抬眼看了一眼激动的信，“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你父王成年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可是，那是不对的呀！”这样肮脏的感情，母后怎么能够这样放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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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对，所以，信你要怎么做呢？要知道你父王一直对李律的母亲念念不忘，对于这个皇位他一直心怀愧疚，所以比起你这个与他感情并不好的妻子生的儿子，他会更加喜欢谁呢？”

“是李律，还是你？”

夜深人静的时候，李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沈蝶的话像是一个个钉子一样钉在他的心上，虽然这些年的政治生涯已经让他不再像之前一样天真，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还是再一次刷新了他的下限。

父皇？不*伦？皇位？

他应该怎么做？

另一边，去送惠正宫和李律离开的李玄在徐华英的挽留下，明知时间不合适，却还是选择留下来，喝杯咖啡。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这些年过得好么？”

“你觉得我能够过得好么？像只丧家之犬一样被人从宫里赶出去，带着年幼的律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无依无靠……”

“我，对不起，这次你们回来之后我一定会补偿你和律的，我……”

“补偿？你能怎么补偿，能够把从我们这里夺走的东西还给我们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