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戴套了吗？”

“没有。”他们俩的身体都没有问题，他根本没考虑过要戴套，“怎么了？”

“要戴套。”

“为什么？”

没等高阳说出下文，秦绍严就冲进去了，“你放心，我很干净。”

这跟干不干净没关系，是他不想再揣上个包子，不过这会儿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只发的出细细碎碎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秦绍严先醒了，他看着眼前还在睡觉的高阳，一股餍足感油然而生。

高阳虽然很累，但心里挂着高寻醒来要喝奶，没一会儿也醒了，看到背靠着枕头，半躺在旁边的秦绍严已经醒了就问，“几点了？”

“七点一刻。”秦绍严把手机放下，低头看他，“你还好吗？”

高阳还没完全清醒，眯着眼问，“你问哪方面？”

秦绍严轻笑，手伸进被子里在他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你说呢。”

一股酸痛从腰间传来，高阳瞬间清醒，记忆回笼，他撑起身子，抓着秦绍严的手着急的问，“你之后有帮我做清理吗？”

那东西留在身体里时间长了是会闹肚子的，秦绍严事后当然有帮他做清洗，不过高阳这反应过于激烈了些，好像很担心会发生什么，“没有。”

高阳脸上果然挂起了焦急，“这可怎么办？”

秦绍严不动声色，“怎么了？”

高阳不说话，咬着唇似乎在跟自己作斗争，秦绍严也不催他，静静的等着。几分钟后，高阳终于抬起头，“有件事，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被你知道。”

他果然瞒着什么，“什么事？”

“关于高寻。”高阳叹了口气，该知道的终究会知道，“你相不相信，高寻其实是我生的。”

秦绍严皱眉，“什么意思？”

高阳握住秦绍严的手，把他放到自己的肚子上，那里有一道不大但抹不掉的疤痕，一摸就能摸出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就是这个意思。”

秦绍严震惊的看看那道疤，又看看高阳，昨天晚上他不是没看到，只不过没往那方面想，“高寻他......”

高阳点点头，“是你的儿子。”

“怎么会？”他还是不敢相信。

“刚开始我也不相信，还以为是医生消遣我，可陶梓给我做b超，上面清清楚楚，骗不了人的。”而且现在高寻都已经七个月大了。

高阳紧紧攥着手，就怕这人说出什么厌恶的话，“你......”

难怪之前碰见他会心虚的逃跑，原来是这样，他还奇怪他们之间见面不过几次，实际接触也不过那么一两次，“为什么不来找我？”他年纪不大，知道自己怀孕后肯定很害怕，为什么不来找他帮忙呢。

高阳摇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怎么去找你。更何况我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你。”他根本没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怕你把他抢走。”高寻就是他的命根子。

“现在怎么不怕了？”

“这不是......”纸包不住火，他们现在又这样了，早说晚说，迟早的事。

秦绍严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傻瓜。”

高阳拍开他的手，扒拉扒拉头发，“你才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