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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朕的伴读有点凶

容睁着大眼睛看他,把孟立人看得是心肝颤动。他的儿子孟文彬一直随着他在漠北四处跑,即使刚出生是一个白团子在这样的日晒雨淋下也变成了一个黑团子,随着年岁渐长,更是长成了一个糙少年,以后怕也是个糙汉子。

此生是无望长成他爹给他起的名字所期盼的那样了。

“对的。”孟立人到底还是没忍住,伸手抚了抚容的发顶。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

谢流看容居然站着乖乖任由孟立人摸头,冷哼一声:“孟将军可不要被这小混蛋给骗了,要知道,容王府今年的花一朵都没开就是他搞的鬼!”

容绪虽然长了一副书生模样,但对这些风花雪月实在提不起兴致,容王府的花都是谢流这些幕僚文人种的。这些花花草草都是特意花钱让人从南边带来能在漠北种植的品种,花时间心思小心翼翼地看护,偶尔诗兴大发吟诗作对,也算是案牍劳累之余的一点放松。

容看着孟立人解释道:“我只是想给它们浇水。”谁知道这些花是不能浇水的,结果给涝死了。

孟立人再次摸了摸容的发顶,乐呵呵道:“不就是花嘛,有什么好玩的,回头小殿下来我这儿,我让文彬带您去玩些新鲜的。”

谢流看着孟立人被容迷得晕头转向的样子,干脆撇开头不再看了。

下面的比试已经进行了大半,很快就有人将一匹乌骓牵至校场上,那马野性未消,途中不断蹬腿扭身,伤了不少人。

边上走来一个蜜色肤色的少年,身高臂长,头上束着一条青色方巾,向高台行了一礼后便奔向乌骓。

这就是孟文彬了。

未驯服的野马是无法装马鞍的,他拿了缰绳套,直接翻身上马背。乌骓感受到背上有人,立即晃动身子,脖子不断向后扭去,试图将孟文彬甩下来,不断绕着校场跑动转圈。孟文彬唯有抓紧缰绳,得被它摔落。

绕了几圈,乌骓渐渐乏力,速度慢了下来,孟文彬也可以拉着缰绳试着调整方向了。

“好!”

“干得漂亮!”

围观的将士发出阵阵喝。孟立人眉开眼笑,嘴角咧开,谢流亦是赞赏地点头。

容好奇地看下去,跳下高台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乌骓跑了一阵子,表面蒙上一层薄薄的汗珠,在阳光下更加油亮。

果然是匹好马!

见乌骓已经慢慢平静下来,容跑上前去,想要凑近些。这时,乌骓猛地后蹄一蹬,前蹄朝天,一跃而起。

“小心!”

乌骓腾空一跃,黑色的影子将容笼罩在下面,高台上的谢流早已坐不住站了起来,孟立人跳下高台起身飞来,马背上的孟文彬慌忙拉紧缰绳。

然而,都太慢了!

容头也不回,膝盖放低矮身一滑,溜出马影。然而,还没等容松口气,乌骓再次调转马头向他奔来!

竟然还不死心!

好烈的马!

容脚尖一点,飞身跃到马背上,将缰绳从孟文彬手里扯出来,坐在他身后往下一压,双腿用力夹紧马腹,双手用力一拉,马头向天扬起一声长嘶,蹬了几下,终是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