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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合法违章

处处吻痕像是被花嵌出的印,沾染梅瓣红。

封路凛将他的腿折起来跨到腰上,再摁住风堂的头,吐息温热:“要做吗?”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要问我意见了。”把裤腰带解开挂到床榻围栏上,风堂仰头脱光了衣服,干净利落,“做。”

封路凛双手放在身侧,握住他的腰,“我又疼你,又顺着你,让我顶撞你一下,不可以?”

看他劲韧腰身,看他肤脂细白,看他腰腹肌肉匀称

封路凛忍不住,将十指并拢,抵上去,喘着气道:“我有件少年时期偶尔在家穿的氅子……很适合你。”

风堂对这些本来就充满极强好奇心,听封路凛这么讲,他光着腿下地,冷得寒颤。翻开衣柜,他锁定住挂得最高的那件大氅,斜披上肩,以眼眺看他:“这件?”

封路凛点头,“嗯,过来。”

揽肩的动作过于粗暴,风堂披肩的大氅滑落半边,望得封路凛眼里心底都烧了碳火般。

脆弱、凌乱。

封路凛不止一次在风堂身上找到这种转瞬即逝的脆弱感,将他抓得无法自拔。如今身上披一件宽敞而熟悉的袍子,肩头圆润白皙,急剧视觉冲击力。

风堂见他着魔的眼神,闭起眼,勾他:“想要什么?”

封路凛半点不撒谎,也不再戏他,“要你。”

风堂卷起氅子衣摆,团成一处压在小腹间,掀被埋入,将胳膊搭上封路凛的腿。

他的舌头,封路凛好早以前就夸过。

说它柔软,说它湿润,说它艳红,连和自己接吻都是要命的青涩

明明看起来那么倾倒众生。

没忍住,封路凛挺胯了。他的定力放在风堂这里都是空谈,不着调的。

浪潮一波接一波,顶得风堂口干,他咳嗽着掐住封路凛的腿,又钻上来,捧住封路凛的下巴,往他颈项、下颚间,使劲地、惩罚性地咬。

封路凛还是仰躺的姿势,伸手把滑落的大氅拎上他肩了。

就这么披着封路凛少年时穿过的大氅,风堂跨坐在他身上,被手钳制着身体,一点点地往人身上坐。

“这叫什么?”风堂喘气。

“骑乘?”

封路凛眼瞳发红,搂住他的臀部。风堂俯下身子,抬起来又坐下,在他耳侧细细地喊:“凛哥,动一下。你现在是我的马啊。”

被刺激得一时失声,风堂又补一句:“你不是说要给我骑么?”

一个狠撞顶入,风堂舒服得长吁一口气,体内抽搐,后仰着开始颤抖。他指尖狠掐住封路凛的手臂,快如同臀部般被封路凛的身体嵌入。

因为彼此都累,只做了一次,弄完天际已是破晓时分。

天亮的颜色,刚刚好。

身边的人,也刚刚好。

他想哪日让封路凛就那么躺在他的床上,不做爱,也不讲话,光是吻他的背脊,然后睡着。

经过封万刚的默许之后,两个人相处都要自然多了。

临走时,他还专门派了司机送两个孩子回市里。

他说昨晚封路凛跪了一宿,风堂也没休息好,让在车上把觉补了,回市里还得好好上班。封路凛最近路勤,天天风里来雨里去,冬天早晨又寒又冻,别给冷糊涂了。

父子俩分别之际,封路凛和父亲握完手,肩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

两人相顾无言,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语句。

既已启程,那便无怨无悔地走下去。

回到市里,天气似乎又冷了。路面结冰,偶尔有雪花飘落,迎来全城同庆的疯狂。

大多数南方的冬季都未见过雪。

贺情说,上一次下雪,都是他和应与将在一起的第二年。那年除夕夜,他在市里看到漫天的雪,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