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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渣了那个陈世美

她使劲地摇晃着头,想把他的手甩下去,却受到了他更加大力的钳制,迫使她不得不扭着脸朝向她。

陈世美咬牙切齿地说:“和他在马车里共度了一夜,孤男寡女的,还说没有?”

艾怜对他的到来早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知道他肯定会询问她与王延龄的关系的,那夜她在马车里的事被很多人看在眼里,无法否认,实话实说才是最好的回答,便如实相告:“那晚我快冻死了,恰巧被他所救,冰天雪地的,我确实在他的马车里待了一夜,但当时我身上又脏又臭,一直昏迷着,你觉得他那样的人会对一个乞丐婆一般的女人有旖旎的心思吗?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便向他报告了那些女子被西夏骑兵掳走之事,然后我就出了马车给他们带路。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不要肆意妄想污蔑我的名声。”

“名声!哼,你还有名声可言吗?你和他那个断臂的侍卫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去护理他?”

脸被他扳得很难受,艾怜耐着性子解释:“是他在雪地上发现的我,延州城被围时听说他拼死出去搬救兵,当时他快死了,我去看救命恩人最后一眼。那样一个英雄,还有一屋子刚从城墙上下来的伤兵,他们都没人照管,那种情况下,我怎么能忍心看着他们死去?你能不能别这么龌龊,我照顾的是三个宅子的伤兵,不是单只护理他一个人。”

“当初王延龄为什么会把你一人留在延州城外?你们当时为什么发生争执?”

艾怜肯定不会说她勾引王延龄未遂,便断章取义地说:“他要送我去耀州,他说耀州知州是你的人,我不肯去,他就说我……说我不知好歹、不安于室……于是我顶嘴了,他便说我品行不端,我气得骂了他,他气极之下就扔下我不管了。”

这女人牙尖嘴利胆子又大,连他这个驸马爷都敢用瓷枕头砸,倒是真能做出这种事来,陈世美想象着不可一世的王延龄,被她骂得狗血喷头又不得不维持着倜傥的风度,无奈之下只得灰溜溜地走人的情景,心情有所好转,于是松开了手指。

艾怜的脖子被扭得酸疼,重又把脸埋在了垫子上。

很快,她又听到了陈世美的声音:“竟然连姓名都改了,艾怜……”他琢磨着名字里的含义,训斥道:“你有什么资格擅自改名?背祖忘宗,岳父大人如若知道你如此不守妇道,怕是气得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

艾怜没有还嘴,既然他还称呼潘金莲的父亲为岳父大人,那就说明他对她还有一丝情意,如果此时示弱,应该能讨好到他的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此刻他不舍得杀她,那日后她就好对付他了。

“啊!”她呻`吟了一声,这种双臂被绑在背后侧躺着的姿势让她痛苦不堪,她把脸重新转向他,使用了撒娇的语气,试探地请求道:“你能不能解开绳子?我痛死了。”

第162章欲擒故纵

陈世美纹丝未动,语气仍旧冰冷:“还跑不跑了?”

艾怜敏锐地从这几个字里捕捉到了他似乎有既往不咎的意思了,便壮着胆子进一步试探,轻轻地顶了他一句,“不跑等着被你杀吗?”

“你若是本本分分的,我何必杀你?”

从他缓和下来的语气里,艾怜察觉出他此刻似乎并不反感她的顶嘴,便琢磨着难道这厮喜欢她张牙舞爪、伶牙俐齿的样子?

她带着股委屈指责他道:“我不本分?陈世美,难道这不是你逼出来的吗?给你生儿育女,给公婆养老送终,千里迢迢前去寻你,可是我都换来了什么?你的抛弃,你的掠夺,你的追杀!”

抛弃和追杀他承认,可是掠夺,他皱眉问她:“我掠夺你什么了?”

艾怜的脖子扭得有些难受了,她把头埋在垫子上,带着哭腔气闷地说:“我的孩子们如今在哪儿?他们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如今,他们称呼谁为母亲?”

“孩子们记在公主名下,就会跟着她一起成为金枝玉叶,这种高贵的出身,不比他们有个草根的母亲要好得多吗?母爱无私,别的母亲为了孩子们的前程忍辱负重,为何你就不能?再说,你第一次去公主府找我时,不就劝说我把孩子们留下吗?这怎能算是掠夺?”

这个狗东西,就是因为他不肯认孩子,她才打算像真正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