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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倾砚

是看不分明的。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柴麒只觉得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地透着融融暖意,她心情大好,满足地叹道:“若是日日来这么一碗,倒也不错!”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杨敏微愕之后,黯然不语。

柴麒话己出口,方觉不妥。然而说出的话便如泼出去的水一般,覆水终难,她只好讪讪一笑,岔开话头道:“那件事,你莫放在心上。”

杨敏初时不解,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柴麒所说的“那件事”指的是景砚。

景砚为宇文睿重伤而来,却不料竟见到了杨敏,命运最最弄人的是,这个“杀夫仇人”居然是宇文睿的救命恩人。那么,杨敏其人,对于她景砚来说,是仇人还是恩人?景砚纠结了。

可纠结归纠结,景砚自有她的坚持,她不同杨敏说半句话,除了每日趁着宇文睿熟睡时悄悄来见宇文睿,她绝不踏入杨敏的屋子半步。就连厨房家什,就连米面吃食,也是特特地命人从新远县送来的;而住处,她更是命人在离杨敏的住处不远的地方支起了帐篷。后来,何冲实在看不下去太后这般吃苦了,劝谏她暂归,景砚怎会答应?若非宇文睿伤重经不起折腾,她就是离开,也是要连宇文睿一起带走的。

权衡之下,景砚命人备料,在距离杨敏住处三十丈外的一块空地上起了一座屋子。这也就是宇文睿白日间听到的“盖房子的声音”的由来。

对于景砚的所作所为,杨敏什么都没说,她深知自己没有资格说什么,一如她此刻的态度。

“是我应得的,”杨敏盯着自己的靴尖,苦笑道,“她便是立时杀了我,也是我罪有应得。”

柴麒呆了呆,喟叹道:“当年之事,并不全怨你……毕竟,当时你母亲尚在他们的手中。”

这一遭,换做杨敏怔住了。她惊觉柴麒无意中在替自己开脱,心中越发的不安。深埋的某个小小的苗头倏忽灼痛了她,使得她更加无法面对。昏黄的烛光中,在柴麒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杨敏轻抚过悬在手腕上的骨哨,和拴着骨哨的皮绳,一时间酸甜苦辣交织在了一处,她也说不清楚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滋味了。

第168章乱账

痴缠,索取……

宇文睿贪婪得紧,连身上的伤口被扯疼了、压痛了都浑然不觉。

景砚被她汹涌的欲|念捆缚住了躯体和灵魂,如同一叶扁舟,她在这汪漫无边际的欲海中追随着宇文睿的节奏,飘摇,起伏,波荡,直至快要窒息。

她急切地在宇文睿铺天盖地的密网中偷得一丝缝隙,喘|息的瞬间,一抹清明在景砚的脑海中划过,继而绽开成真切的意识

竟……竟由着无忧这般胡来!她还受着重伤啊!

宇文睿意犹未尽,更不满景砚的身体挣脱出了自己右手的束缚,她不甘心地再次去紧扣景砚的腰肢,试图将其拉向自己,继续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还来!

景砚的脸颊上还挂着未曾干透的泪痕,一双妙目瞪得溜圆,她难以置信地盯着宇文睿这种不要命的动作。

“砚儿……”宇文睿低喃一声,目光依旧灼灼的。她努力地还想探起身靠近景砚。

因着这一声,景砚刚刚夺回的属于自己的呼吸明显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