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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倾砚

,其中一人确是宇文克俭无疑。”

宇文睿沉默了。她无暇去肉麻景嘉悦称阿姐为“君儿”,她想的是,宇文克俭和逸王府到底有怎样的纠葛?他所图者,到底是什么?

她于是坐不住了,她怕宇文克俭会做出什么让景砚措手不及的事来。

“景嘉悦!你可知罪?”宇文睿突地喝道。

景嘉悦一激灵,酒意都被这一声惊没了。

“身为属将,私自离营,军营之中,擅自饮酒,为将不尊,念你是初犯,暂且记下,若再犯,两罪并罚,定不轻饶!回营自省去吧!”

景嘉悦都听傻了,这是说她呢?

“睿姐姐,你……你也喝酒了……”天子犯法,与庶民……额,与臣子同罪吧?

宇文睿好整以暇地捏起还满着的茶盏,笑得玩味:“朕可,一口没动啊……”

景嘉悦再一次,傻了。睿姐姐,你还能更狡猾吗?

宇文睿瞧着她垂头丧气离去的背影,嘴角轻勾:悦儿还是太年轻,不成熟,不敲打敲打她,难成大事。

她还指望着她将来能够担起英国公府和阿姐的幸福呢。

打发走了景嘉悦,宇文睿亟不可待地再次摊开信笺。这一次,她可没心情倾吐一腔相思意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一挥而就,她折好信纸,火漆封好,交给魏顺,“火速派人,马上送回京城,交给太后,不得耽搁!”

忙碌的不仅仅是远在乐城的皇帝,需要景砚处置的事情,也是一桩接着一桩。

“太后!臣以为此事关乎国本,丝毫耽搁不得!”段炎一把年纪了,须发皆白,气神倒是十足。

右相裴劲松一年前就因病辞世了,只剩下了段炎一位宰相,朝廷上下,俨然就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局面。

景砚极不喜他这份儿说一不二的自信,“朝廷大事自有皇帝决断,哀家管理后宫,后宫不干政。”

段炎被她不轻不重地顶了回来,心里不痛快,“太后此言差矣。天下人皆知,陛下是太后教养长大的。陛下年轻,遇事难冲动,太后该……”

景砚冷笑:“段大人是在责怪哀家教导无方吗?”

段炎没想到她会突然抢白自己,辩道:“臣的意思是,若太后能多劝劝陛下,或许陛下不至于亲征……”

“那么,段大人又是如何劝的?”景砚凉凉道,“首辅大臣,天子之师,难道不比哀家的劝说更有力度?”

段炎脸色一白,要是皇帝听劝,他还至于焦急吗?

景砚见他语结,肃然道:“皇帝早已亲政,于朝政,她有她的主张,也有她的决断,段大人既为臣子,该当尽心辅佐才是。”

臣子该有臣子的本分,不该你议论的事,就算你是三朝老臣,也不该议论。

段炎的脸色更白。之前他一厢情愿地以为景砚性子和顺,自己又一心为国本考虑,太后听了定会欣然,却不料竟是欠考虑,无意之中僭越了。

“段大人,陛下既已下旨以宇文克勤之幼子为故逸王嗣,段大人遵旨便是。”

“可是,先帝之女……”段炎不甘心,想把所谓的“先帝和漠南郡主的女儿”这一传言落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