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和黛玉一起放学。

杨晴也是走读生，不过从前杨晴独来独往，一到放学她是走的最快的那一个，现在却是等黛玉、苏月两人一起离开。

黛玉跟苏月都有自家司机来接，杨晴坐的是校车，到了校门口便分道扬镳了。

跟仇俊打过招呼，黛玉便打开了手机，出乎她的意料，徐凡竟然没有给她发信息。

想了想，黛玉主动跟徐凡打了招呼。只是一直等到黛玉回家，徐凡都没回信息。

想着徐凡应该有事情，黛玉便自己洗了澡，又看了一会儿书才上床睡觉。

徐凡在做什么呢？这么晚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听到手机的震动，林黛玉便去看了，结果却是一条微博推送。黛玉微微蹙眉，将手机抛开，等第一次听到震动的时候，她撇了撇嘴，心里想着不要看，若是徐凡发的信息，自己就要慢慢回复。若不是徐凡的信息……那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心中这么想着，到底还是伸手去拿了。

信息的确是徐凡发来的，问她睡了没有。

一颗心忽然就平静了下来，只是仍旧有些生气。

不理他好了。假装自己睡了。

但很快第二条信息又来了，却是一番解释，原来他今晚有个临时酒局，等从酒店出来就发现这么晚了。

林黛玉又是皱眉，回道：“你到家了吗？”

徐凡没有再回信息，而是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夜很深，黛玉的房中更是安静。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便是电话那一端徐凡明显有些醉意的声音。

“还没呢，不过在车上了。放心，是司机开车。”

明明中午才联系过，这会子听到徐凡的话，黛玉才觉得安心。她道：“喝了许多酒了？”

“是啊，应酬嘛。我不喜欢喝酒的。”

“不喜欢就少喝点。”

“好。”徐凡的声音十分低沉，“听你的。”

那声音仿佛带着酒气，钻入黛玉的鼻腔、心中。莫名其妙的，黛玉的脸一红，拿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黛玉说道：“那你早些回家，我该睡觉了，明天要上课。”

“再陪我说说话。”难得的，徐凡居然不催着她去睡觉，甚至还要她陪他熬夜聊天。

看来这人还真是喝了许多酒。

“好。”林黛玉轻轻打了个哈欠，到底没有拒绝徐凡少有的请求。

徐凡很开心，笑道：“今天在学校一定很愉快吧？”

黛玉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大略地跟徐凡说了一遍。

到底徐凡没有醉的厉害，听出她的困意，徐凡便说：“我家小姑娘真是善良。你要是困了，就去睡觉吧。把手机充上电，就这么开着。”

黛玉也不觉得哪里不对，只当现代的家人们都是这么相处的，乖乖听他的话，给手机充上电，也没挂掉电话，说道：“那我睡了，晚安。”

听着小姑娘糯糯的吴侬软语，徐凡觉得自己吃了蜜一样。

“晚安。”

好像听到了小姑娘的呼吸声，如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