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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悍妒

徐曜出生在北地,孩提时候冬季玩耍的游戏都熟悉。

遂带着留白和莫雨找到河边,还没走到河边,就听见河面传来欢笑声,徐曜看眼前的河水结透明的冰,冰面有一群孩子玩耍,看见河中央的魏昭三个人,爬犁在冰面滑得飞快。

徐曜把身上的貂裘氅衣脱下,甩给留白,双脚划过去,来的魏昭跟前,接过萱草手里拉爬犁的绳子,套在自己身上,足尖点地健步如飞,魏昭坐在爬犁上,耳边呼呼风声,爬犁在冰面滑过,像要飞起来一样,魏昭清脆悦耳的笑声传来,徐曜飞跑的速度更快了。

北地过了正午,气温降低,徐曜怕魏昭冻着,带着魏昭回老宅了。

冬季天黑得早,乡下一到夜晚四周很肃静,大家都早早歇下了,徐曜和魏昭香汤沐浴后上床,房事上,徐曜乐此不疲,魏昭几次要睡着时,被徐曜撞醒。

也许白日玩累了,晚上徐曜又折腾半宿,魏昭沉沉地睡着了,梦见前世的一些事,像碎片断断续续,拼凑不到一起。

早晨醒来,天光已经大亮,徐曜也醒了,两人现在悠闲无所事事,不着急起床。

魏昭回忆起梦中的情景,刚醒来声音略带沙哑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前世的事。”

徐曜一愣,侧过身看着她,观察她脸上的表情,“你梦到什么了?梦见我们俩个人吗?”

魏昭神态似乎很迷茫,咬唇摇摇头,“梦见我嫁给信王为妻,信王封我做皇后。”

她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你说我们前世是夫妻,可梦里我是信王的王妃,你说你懂占卜,是不是哄骗我?”

徐曜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从未有过的无助,阿昭把自己彻底忘了,却偏偏想起了信王。

他无力地道:“你前世如果真跟信王成了夫妻,为何你一直戴着我送你的玉佩。”

第157章

“信王萧重的封地在西南。”魏昭翻过身,“信王是皇帝的亲叔父,娶王妃了吗?”

话一出口,她感觉来自头顶的目光,不是善意的,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没敢问出口。

迫于他的压力,她徐徐转过身去,过了一会,一只大手伸过来,她慢慢呼吸不匀,想拿开他的手,“天亮了,该起了。”

“天亮又怎么了,不能吗?”

昨晚还没够吗?

话音刚落,他翻身上来,两人成亲后徐曜什么都依着她,唯独在床上要听他的。

这回魏昭一上午起不来床了。

徐曜看着身旁呼呼睡着的小女人,她心里还惦记萧重,手伸到她小腹,如果有个孩子她是不是就能安定下来,不胡思乱想。

书香和萱草、留白几个人站在门口,听屋里没动静,侯爷跟夫人还没起,昨晚闹到大半夜,早起又要水,这回又睡了。

徐曜再次醒来时,满屋通亮,稀淡的阳光透过帐子孔照在锦衾上,床铺上已经没有魏昭。

徐曜起身,走到屋外,雪后气温下降,呼出的气变成白雾状,徐曜走到前院,看见魏昭跟章言站在那里说话。

两人说了一会,魏昭离开,徐曜站在厅里,自门扇上的格子窗看见魏昭从左侧夹道往后院去了,徐曜走出来,招呼章言。

章言站住,抱拳,“侯爷!”

“夫人跟你说什么了?”

章言道;“夫人打听西南信王的事,问信王的王妃是哪家姑娘,信王是否有姬妾子女?”

章言看侯爷脸黑了,打住话头,心里纳闷,“不知道夫人怎么对信王感兴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