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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悍妒

房屋老旧,看来这位鲁先生落魄,边往里走,妇人边说;“我男人原来在几家做过馆,教过人画画,这年头不好混,他怀才不遇,赋闲在家喝闷酒,还有家口要养,夫人请他,救了我们一家老小。”

妇人看来很高兴。

魏昭初见这位鲁先生,一缕胡须,四十出头,像个江湖术士,魏昭说明来意,鲁先生似乎不愿意干,像这种有点才华的人,做瓷器画工,降低了身份,鲁先生还没说话,鲁妻急忙说;“这位夫人雇你,待遇优厚,你快答应了,一家老小,等米下锅。”

家境窘迫,鲁先生长叹一声,“落魄之人,夫人能瞧得起我,这份工,我还有什么好挑拣的。”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日我叫人把白瓷拿来,先生可以在家里做工,工钱视活好坏而定,至于画什么,先生自己掂量,以后我有要求在告诉先生。”

“如此甚好!”

听说在家里做工,鲁先生满意,抛头露面到窑上,他实在抹不开脸。

谈完了,魏昭告辞出来,鲁妻跟在身后送,高兴得一再感谢,感谢夫人给她男人一个饭碗。

魏昭离开鲁家,对常安说;“明日给他送了跟楚先生一样的瓷器,看画工如何?”

最好能找到一流的画工,出品的瓷器绝世珍宝,画工也要积累经验,慢慢来。

跟常安走出胡同,马车停在道边上,魏昭上车,徐玉娇靠在座椅上,“今天谢谢你。”

“不需要跟我客气,我带你出来,你有危险我不能不管。”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车窗帘半卷起,徐玉娇望着车外。

“这什么可笑的,你能明白还不晚。”

喜欢上一个男人,不计后果,义无反顾的付出,何止徐玉娇一人。

“我没脸没皮追男人,坏了自己的名声,不得不远嫁,我自作自受。”

“错就错了,没什么好后悔的。”魏昭道。

二人回府后,徐玉娇用衣裳遮住领口,回房去了。

魏昭回东院,屋里只有书香和杏雨,萱草和金橘昨晚值夜,白日换班书香和杏雨。

走一趟喝了一肚子茶水,过了正午,侯府的午膳简单,不是正餐,一般是吃点心,晚膳才是正餐。

魏昭饿了,对杏雨说;“你去大厨房看有什么吃的。”

一会,杏雨回来,拿了一漆红描金菊花捧盒,放在桌上打开,里面盛着七八样点心,魏昭吃了两块,就叫拿下去,杏雨几个丫鬟分着吃了。

书香端过来茶水,魏昭喝了一盅茶水,书香服侍漱口净手。

这时,前院的一个媳妇走来,“二夫人,府门外有个人找。”

“什么人找我?”魏昭问。

“兄妹俩,说那日夫人救了她妹子的命。”

正好萱草掀帘子走进来,“夫人,是那个田氏。”

魏昭道;“叫她们到倒座偏厅等我。”

侯府下人把兄妹俩领到前院倒座偏厅,一会,魏昭和萱草走进偏厅,田氏兄妹赶紧站起来,跪地就给魏昭叩头,田氏的哥哥感激地说;“多亏夫人救了我妹妹,我们全家此生不忘夫人的大恩。”

兄妹俩还跪着,魏昭道:“快起来,谁碰到这种事,都不能不管。”

萱草把田氏搀扶起来,兄妹俩起来。

田氏的哥哥说;“夫人,小人乃燕侯帐下一名校尉,小人父母命小人兄妹来叩谢夫人救命之恩。”

魏昭坐下,叫萱草搬椅子田氏兄妹坐,田氏兄妹不敢坐,恭恭敬敬地站着。

田氏站着,面色憔悴,魏昭问田氏,“你跟你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