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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悍妒

魏昭吩咐书香,“快备水侯爷沐浴。”

徐曜去净室沐浴,淋了雨,泡个热水澡。

魏昭穿着中衣,手里拿着一只白釉瓷盘,第二次出窑,瓷器的质量稳定多了。

柴烧窑对炉温的掌控全靠把头的经验,这段日子魏昭观察,季把头善于动脑筋,能琢磨,是个做事认真细的人。

徐曜沐浴后,从净室走出来,看魏昭手里拿着盘子,问:“马家窑出品的?”

魏昭放下盘子,“我们形同陌路,你对我还有好奇之心?”

徐曜笑了,脸上刚沐浴完,宫灯光映照下,光泽潮润,浅浅的笑,挂在嘴角,深邃的眼眸透着璀璨光亮,“谁说我们形同陌路?”

徐曜擦着头发,他的头发在灯下乌黑亮泽,水珠滑落领口白色寝衣里。

这厮得了健忘症,“我们见面都不说话了,还不叫形同陌路?”魏昭哼了声,“我们多少日子没说话,难道你忘了?”

“是你不理我。”

徐曜把雪白帛巾搭在椅背上,外面大雨滂沱,徐曜弯唇,双手支在炕沿边,鼻尖碰到她小巧的鼻,“还生气?我给你赔礼。”

魏昭朝后躲,“我受不起。”

徐曜身子往前探,逼近她,“忘了告诉你,这屋子里有个洞,下雨天老鼠出没,改日天好,我叫人把鼠洞堵死。”

魏昭闻言,顿时花容失色,一下子跳起来,徐曜躲得快,差点撞掉徐曜的鼻子,魏昭站在炕上,颤声问;“鼠洞在哪里?”

“南窗根底下。”

魏昭回头,惊恐地望着窗下,下意识地朝后退,退到炕边还不知道,一脚踩空,徐曜手疾眼快抱住她,再也没有松开,直接抱着她到床上,把她轻轻地放在床里。

魏昭缩在床角,望着南窗,窗外漆黑,想窗下鼠洞,晚上睡觉老鼠会不会钻进来,爬上床。

徐曜已经脱了寝衣,上床,顺势把魏昭捞在怀里,趁人之危地解魏昭的衣带,嘴里哄着,“不怕,有我在。”

魏昭被他压在身下,把身体缩小,整个缩在他身下,方有种安全感。

窗外的瓢泼大雨,轰隆声,掩盖住屋里暗昧的声音。

床头宫灯发着暖黄的光,纱帐里的男女小声说话,徐曜多日肖想,今日得以满足,摸着魏昭的秀发,坦白,“窗下没有鼠洞,娶你之前,这个院子房屋整个修缮,什么都没有,别害怕。”

魏昭被他折腾得眼皮都不想睁开,闻言咬住他手臂,良久松开口,咬出两排牙印,徐曜说;“随你打骂出气。”

魏昭不动了,屋里静谧,徐曜没听见魏昭说话,低头看她,魏昭淡声说:“你喜欢慕容蕙,我可以成全你们。”

徐曜把她狠狠地按向自己怀里,“我对她以礼相待,我徐曜也不是好色之徒,你别想歪了,慕容蕙如果能安分守己,不至于走到这一步,事情都解决了,我不想她影响你我夫妻感情。”

徐曜轻轻地亲着她的眼睛,“阿昭,一个月后,我亲征乌纨,你如果一直跟我生气,我不能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