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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悍妒

“好了,都别争了,侯府聘金原数给昭丫头带过去。”

魏老太太一锤定音。

魏昭看出魏老太太苍老和无力,祖母这些年一定也很累。魏昭方才那句话,不是奉承魏老太太,这屋里唯有魏老太太心明眼亮,心狠有时也迫于无奈,魏昭此刻多少理解她。

从前厅出来,萱草跟在姑娘身后,笑逐颜开,“姑娘,咱们回魏府这么久,方才最过瘾,你看魏家人的脸色多难看,最后还不是没争过姑娘,不争嫁妆争口气。”

“不,我争嫁妆,不是为了争口闲气。”魏昭纠正萱草的说法。

“姑娘要嫁入侯府难道还缺银子使吗?”

萱草思维简单。

魏昭悠悠然地说;“有一个朝代,女子出嫁很难,不是因为长得丑,而是女子出阁嫁妆可观,比礼还高,因为女子没有任何生存能力,嫁妆是女人未来生活的一种保证,嫁妆没有本人准许,即便是丈夫也不得动用,所以有的穷人嫁女倾家荡产,卖房子卖地给女儿置办嫁妆,爱女心切,这种风俗不可取,但女子在夫家地位提高,对未来生活有一定自主的选择权。”

“萱草别的不懂,只知道我们这些人跟着姑娘,错不了。”

魏昭心里感动,“但愿你家姑娘不辜负你们的希望。”

主仆二人回到房中,桂嬷嬷听方才跑回来的院里粗使的小丫头,说前厅发生的事。

白燕的毒解了,伤口不深,没什么大碍,桂嬷嬷知道今日侯府送礼,回府看看。

魏昭一进屋,桂嬷嬷叫萱草关上门,对魏昭说:“姑娘今儿把聘金要出来,是把魏家的人都得罪了,姑娘太莽撞了。”

魏昭拉着桂嬷嬷的手坐在炕上,“妈妈,我得罪魏家的人又能怎样,难道我有难魏家的人能帮我吗?只怕早躲得远远的,怕受牵连。”

“是呀!姑娘说得对,白给他们银子,他们又有几个念姑娘的好。”萱草说。

“姑娘,今的事传出来,奴婢怕外人说姑娘的不是。”

桂嬷嬷顾虑多,姑娘年轻气盛,后悔没早点回来,嘱咐几句。

“妈妈,人善人欺,马善人骑,连我聘金都想霸占,今也让她们认识魏昭不是她们能捏扁揉圆。”

该忍时忍,不该忍时,寸步不让。

“姑娘,男家聘礼一般女方家作为陪嫁,也有女方家里留下部分聘金的。”桂嬷嬷凡事劝着姑娘,息事宁人,闹出来大家脸面都不好看。

“妈妈说的是有那等人家,可都是日子艰难的穷人家,扣下一部分聘金,可这不应该是魏家人所为,大房缙哥哥就要娶亲了,他们就不怕女方家里知道魏家的底细,亲事吹了。”

“破船还有三千钉,魏家穷了,断也不到要姑娘聘金的地步,别的不说,看咱们三房太太穿的戴的,还有宝哥,屋里金的银的,还有大房,我听大房的下人说,大少爷跟人赌,一次就输掉千两银子…….”

萱草插话说。

“哪里都有你个小蹄子,不说劝着姑娘点,净惹事。”

桂嬷嬷拍打了两下萱草。

魏昭真诚地看着桂嬷嬷,“两万两银子,我准备拿出一万两,给金葵、宋庭、他们兄弟们分了,这些年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