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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冷书生(NP)

腿,让它们高抬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后从床头的枕头下掏出太监们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油,倒在手指头上,再次地进入柳寒江的后穴扩充起来。

柳寒江既然跟他的书童荭景和龙卫谢子游都很是纠缠不清,怎么身体还是么生涩?后头紧得连放进去两个指头都很困难,更别他的分身,若是不事先扩充下的话,根本就进不去!

柳寒江被后面强制打开而传来的疼痛弄得浑身颤抖……太子啊,你不是想着要上我嘛?你倒是老戳着柳某人的后边干什么!

太子艰难地扩充了一会儿,终于把自己已经高昂的分身对准柳寒江的后穴,就要插入进去……

柳寒江要是这个时候还不明白男人是怎么做的话,他就不是柳狐狸,而是柳脑残!不会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太子的那玩意儿竟然要放进他的……他的……原来男人竟然是这么做的……这也太残酷了啊啊啊啊啊!

而且……这东西……好大!好大!好大!!柳寒江对于太子那里比他大很多的伤自尊事实已经顾不上了,毕竟皇宫里什么都是最好的,成吃好穿好保养好的太子,要是那里很小的话,这才是笑话!

柳寒江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坚决不能让那玩意儿放进自己的后面去!要不然……要不然他会死的!!!!!

柳寒江马上微微晃动下自己的臀部,腿根轻轻磨蹭着太子那彪悍的分身,羞涩地道:“殿下,江儿可等着您的疼爱……您东西可别中看不中用啊!”准备,倒计时开始……

太子前进的分身一停,惊讶地望望柳狐狸,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乌黑的眸子里再次掠过侵略性的光芒,舔了舔嘴唇,戏谑地笑道:“江儿放心……孤……一定让江儿欲仙欲死!”说完对准柳寒江湿润的菊穴,以四十五度斜角,猛地插了下去。

柳寒江眼睛死死地盯住那青筋暴涨的身份,在前端将要碰触到自己的后穴之时,聚集起全身的力量,猛地扭自己那酸麻不已的身子,滚到了床边。巨大的惯性带着被抬起的腿打过太子的脸颊,打翻床边放着的青花写意瓷瓶,“哐当”声砸碎在地上。

“啊”太子惨叫声,柳寒江的脚还没什么,可是分身猛然撞在床铺上的感觉……就算被褥再柔软……也足以让奋勇冲刺的分身弯上那么一小段!

这男人啊,最要命的不是不举!而是举的时候突然被掰弯……虽然跟动物的那东西不同,没有一点儿骨头,全靠热血支撑,就算弯了也不会骨折。可是这玩意儿上遍布全身最敏感的神经细胞……疼痛不是一般的放大倍数啊!

在历史性的一刻,柳寒江完全可以看出太子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真不枉柳某人昧着良心勾引人哪……要不是为让小子更卖力些,至于说出了那么恶心的话嘛!

“柳、寒、江!”太子扭曲着脸孔,捂住自己伤心的小弟弟,带着愤怒至燃烧的恨意看向柳寒江柳狐狸。

柳寒江脸上充斥着掩不住的厌恶和反感,嘴角浮起丝轻蔑的冷笑:“殿下,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滋味……不错吧?可惜,我柳寒江不能再陪您玩这种游戏了呢!”抬眼扫向地上锋利的碎片,柳寒江最后偏下身子,让自己在重力的作用下,脖子对准那些碎片倒了下去!

人不自救,天诛地灭!!

“柳寒江!你这个疯子!!”太子迅速地扑身往柳寒江冲去,却赶不上柳寒江下坠的速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寒江的脖子被那碎片刺破,殷红的鲜血从血管中汩汩地涌出,很快染红地面。

太子一呆,定定地看着柳寒江的脖子,双手狠狠地打在地上,就连手掌被碎片划破都没察觉到……

为什么?为什么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碰到柳寒江,他的太子身份就完全失去了作用!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不管是恐吓还是怀柔……都入不了他柳寒江的眼!

世上怎么可以有这种人……这种对名利权势毫不在乎,却又能直透人心,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人!种狠情狠性,决绝到让人动容的人!柳寒江,孤……到底该拿……怎么办?!!!

“太医!快叫太医过来!!!”太子终于回过神,冲出了房门,顾不得李路等下人惊诧的神色,焦急地嘶吼起来!柳寒江,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嘛?不!孤说过了……孤……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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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诏

数日之后,傍晚,薄暮再次降临在京城,斜阳的余晖映照在九重宫阙庞大的瓦檐上,映照在寂寞的宫墙上,显得特别凄冷。太庙那边,古柏丛中的鸦噪声刚刚平息下来,从皇宫的中央,传出阵凄凉的呼声:

“搭闩下钱粮灯火小心哪”

随后,整个皇宫各宫各院的值班太监们便都拖长嗓子,传呼起来,发出片此起彼伏的阴阳怪气回声:

“搭闩哩下钱粮呵灯火小心哪”

本是大魏皇朝开国皇帝百里龙御当年立下的规矩,代代相传成每例行的公事,到如今已经呼喊数百年。

柳寒江就是在种叫喊声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此时窗外早已薄暮冥冥、宫廷寂寂,加上外头凄惨的呼号,更让人觉得凄厉和悲凉。

慢慢地转动眼珠子,柳寒江发现自己处身在一个陈设富丽、珠宝琳琅、格外豪华的寝室。寝室的左右站着太监宫们,一个个屏住声息,没有半点儿声响。

柳寒江抬起手肘,刚刚想要支撑起身体稍微动一下,却被一双胳膊拦住。抬眼看去,只见太子正坐在自己的后方,从上方低头看着他,低声地道:

“别动,你的脖子还没好。”

作为虚弱的病号,柳寒江没有再逞能,他刚才的动,已经发觉身体的无力。那是一种跟中了软筋散完全不同的感觉,就像老年人想要做一些年轻人的动作,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连神都不够使的感觉。

轻轻地张开嘴煽动了两下,柳寒江不出所料地发现自己暂时处于失声状态。很好,身体动不了,嘴巴说不了,连神都使不了……柳寒江无奈地再次闭上了眼睛……

太子左手轻轻地托起柳寒江那把洗过后已经晾干的乌黑长发,再次做起刚才被打断的动作,用犀骨宝月梳帮柳寒江梳理着那头乌发,动作异常地轻巧和小心,就好像生怕带落一根发丝似的。嘴里则按照这几天养成的习惯,自言自语地道:

“江儿,今日朕已经登基了……可是朕心里头却没有欢喜……因为朕知道,今后朕肩上的副担子只会越来越重了。”江儿,可惜那个盛大的场景没有让你看到,你若是看到,会不会再也不像以前一样,不把朕放在眼里?

柳寒江闭着眼睛,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江儿,父皇驾崩,太后殉葬,连李路都不在了……朕现在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江儿,朕现在才体会到朕以前能有江儿真心喜欢朕,是多么的难得!可是朕却让江儿恼了朕,讨厌朕。江儿,朕突然觉得好寂寞……”

江儿,若不是你的提醒,朕差儿就放过父皇和那妖妇……而李路……他很好……可是他知道得太多……朕不能留着他!江儿,朕现在连个能对朕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了,朕现在有什么话,也只能跟你说。

柳寒江仍然闭着眼,连呼吸的节奏都渐渐放缓,却是已经陷入了睡眠。

太子、不……皇帝终于梳完柳寒江那头的长发,将他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放在松软的枕头上,自己也在旁边斜躺下来。

旁边的宫女急忙凑了过来,想要帮他捶腿。皇帝却摇了摇手,又挥退寝室内的所有太监宫,跟柳寒江起静静地并排躺在龙床上,眼睛望着那明黄的龙帐很久,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江儿,是朕糊涂,江儿若是要逃出京城,有的是别的办法,根本不需利用朕的感情,是朕自己想左了!朕知道江儿那时候喜欢朕,没有别的任何含意,就仅仅因为江儿喜欢朕!可是朕……明白得太晚了……江儿,为什么朕失去了你对朕的喜爱,才会觉得珍惜?除了江儿,恐怕再也不会有人,不是看重朕的权势,不是看重朕的身份,而只是单纯的喜欢朕吧?”

皇帝把手臂弯过来,枕在头下,转头看向沉睡的柳寒江,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江儿,朕五岁起就被立为太子,自那以后,就再也无人敢亲近朕,爱护朕。就连朕的生母,也限所谓的规矩,不对朕有一丝一毫亲近之色!有的只是冷漠和训话……之后朕的母后就变成那个妖女,更是待朕疾声厉色,稍微有不如意的地方,就加以鞭挞,要不然就是罚令长跪!”

皇帝的脸上淡淡的,无悲无喜: